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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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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张弓背朝上放在床上的弓,他本该是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显示出来,坚硬灼热的利箭在弦,蓄势待发。
他忍得实在太辛苦了,苍白的脸上冷汗直落,绽裂鲜血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我一咬牙,强迫自己狠下心,运气劲在指尖,重重的弹了一下。
“啊。。。。。。”他呻吟出声,原本无意识的折腾自己伤口的手瞬间松开了,灼热的蕊尖绽放乳白色的汁液,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069扪心自问
那一晚我一直让顾尘羽在我的怀中。他蜷缩成一团,就像在母体中的婴儿那样,不动不闹,发着高烧,身体滚烫。
我将真气凝在掌心,在他僵硬麻木的右腿上轻柔的安默,希望这样可以为他舒缓经脉痉挛。他本来是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忍着疼,却因为我的努力而渐渐舒展放松,身体的热度亦慢慢趋于正常。
我心中稍安,亦疲惫的闭目养神。他的体温其实在无形中已经温暖了我孤寂多年冷漠无觉的 内心。我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他,不想放手,想每一晚都能搂着他一起睡。
我是不是太贪了?
清晨,他比我先醒来。
我是先感觉到他在我怀里轻微的动作,才懒洋洋睁开眼睛,温柔望着他,不说话,看不够他俊美的容颜。
“主人。。。。。。下奴昨晚又昏睡无绝,没能及时下床,扰了主人休息,下奴知错。”他虽然是赔罪的话,不过比前几日那般小心谨慎似乎是少了一些拘束多了几分撒娇与任性的味道,他这样说,却没有马上挣扎,好像在期待着我的挽留。
他是感觉到了我的渴求,也不想离开我么?
我的手将他的身体搂的更紧,眯着眼睛蹭着他,柔声道:“我说过,让你陪我睡,就是睡在我身边的意思。没有暖床,我会冷的。以后,你也要睡在我的枕边,让我搂着你,不许再半夜下床。”
“是。”他毕恭毕敬的回答,全然当我这个主人的某种特别爱好,没有去想我话语中小女儿的羞涩与潜藏的期盼。
“昨晚,你最后是否舒服了?”我只好转开了话题。
我的唇角浮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眸子里流露出几分羞涩可爱和毫无遮掩的喜悦感激:“嗯,主人多下奴真好。”
我暗中无奈叹息。不过无论怎样煎熬,终于达到了效果,这也算是沮丧之后唯一能慰藉我心的收获。我不能强求他不多。
“你的伤还要好好休养,今日可以让人为你包扎,不再觉得身体不适,不愿让人碰了把。”我的手在被子里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腿间,那已经变得柔软顺服的地方。
“嗯,不会了。”他没有挣扎闪躲,任由我碰触他身体任何地方,就像我床上的一件没有感觉的物品一样。无论我在他那里如何的捏揉,他都不再有如昨日那般。
果然是,昨晚上他是得到了完全的疏解么?
我让自己收起玩心,回归到我该有的冷静。今天许多公务都要我自己亲自处理,而且是定期去圣上那里汇报情况的日子,我不能再懒散的赖在床上。我开始穿衣物,事实上昨晚我并没有脱几件,几乎就是和衣而睡。
顾尘羽却趁我放开他的时候下了床,跪在我脚边,自然而然的服侍我更衣。他动作很细致体贴,捧着我的腿脚,为我穿起了鞋袜。
他身上依然没有衣物遮蔽,跪在冰冷的地上,印满了我吻痕的漂亮锁骨在阳光下散着诱惑的柔光,对我是致命的吸引力。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口干舌燥。
我刚刚穿上了袜套的脚,不由自主就在他的锁骨上轻轻点了一下。
他微笑,由着我在他身上玩闹,毕恭毕敬的为我穿起另一只脚的鞋子。
我强自压抑欲念,正色叮嘱道:“我今日会很忙,你昨晚一直在发烧。所以你应该继续好好修养。”
“下奴没那么娇气,这点伤不算什么,在北周那时什么事情都已经可以做了。”他脸上浮现恳求的表情,不愿无所事事,“主人若是总让下奴闲着,下奴心头会发慌,会觉得自己无用,或许更容易生病的。”
我便不再逼他,退让道:“那你随意找事情做,或者练琴也好。”
他的眼睛明显一亮,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微笑道:“主人,下奴真的可以练琴么?不会搅扰了主人处理公务么?”
“我去前面衙门,你在院内练琴,没人管的。”我心想练琴比做扫撒的伙计应该省力很多,而且他好像很喜欢弹琴的样子。
“谢主人,下奴一定会认真练习的。”他回答的声音里酝酿这喜悦与还礼的意味。
今天一定要听他弹奏一曲,看看他是否真如圣上称赞的那样比我弹得好。
我收拾稳妥,让厨房送来了早饭,顾尘羽乖巧的跪在我身边,我没有吩咐他离开他甚至都不敢回去穿上衣物,就那样跪着,等待着我的下一个明确的命令。直到我异世到问题的所在,急忙吩咐道:“你回去吧,我随便吃两口饭就立刻去前面衙门,不用人服侍。你好好休息,有力气的时候再练琴。”
“是。”他毕恭毕敬的行礼,然后爬出我的卧房。
我这才想起早上我的院子里满是下人,有打扫的,有站在门外听用的,有刚刚来送饭等着收拾碗筷的,男女老少十多个。他们训练有素悄无声息,一贯都是院子里的摆设,让我几乎忽略了他们的存在,但他们的确是存在的。
伤痕累累一身欢爱痕迹的顾尘羽,就那样离开我的房间,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相信他们就算看到了也不敢表露出异样,可是他们心里怎样想?他们多半无法避免的鄙视甚微奴隶的顾尘羽,毫无疑问将他视为供我发泄的肮脏下贱的物件。
我实在是太疏忽大意了,哪怕稍微用心一点,给他一件衣物遮掩身体再让他离开也好过这样把?然而我现在追出去,又能有什么用么?想所有人解释宣告,我对他得格外宠爱么? 我不敢,是真的不敢,顾虑太多,唯恐旁人清晰的意识到我对他的不同。
我用各种借口解释,害怕他被人利用,其实也是不敢正视自己对他的感情。我是懦弱的胆小的,总在逃避现实,总用自己的四月满足空虚的内心,从来就没有为他认真考虑过未来。就连教他识字,都是想要利用他,让他能为我分忧,让他可以有更充分的理由更多的时间陪在我身边。
我没有问过他,他是否喜欢,喜欢与我在一起。他迫于习惯和被奴化的训练,嘴上说的那些喜欢我的话,是真的么?他为什么喜欢我,如果我不是长得与母亲很像,他还会喜欢我么?在他新政我究竟是否能与他以往服侍过的那些的那些女人稍微有一点点不太同呢?
我竟开始在乎这些了
我是真的在乎他了。
我在踏入书房之前,好不容易压下了心头纷乱,调整到还算是正常的工作准共同,梳理好了重点,带上几份关键文书,我不再耽搁立刻进宫。
无论圣上多么忙,他一定会隔上三五日就专门听我对于情报分析方面的工作汇报。这样有利于他更快更准确的掌握时局的变化。
我将近日一些中药情报简明扼要的汇报给圣上。尤其与甘沐泉一其探讨的那些对付魔教的手段,奇思妙想歹毒算计每一处杆件控制环节,都无比让圣上了然于胸。这不是我显摆才华和能力,而是我自求安心的一种笨方法。我不怕计划会失败,我怕的圣上不知情的时候误会我的衷心。
老司长对我说过,伴君如伴虎,哪怕我与圣上血脉相连,终究也还是君臣有别。
帝王无情,一旦触及到了他的逆鳞,让他觉得我有所隐瞒有了私心有了他不能控制的任何一种情况,我都难免会落得凄惨下场。前车之鉴比比皆是,我不干肆意妄为。
我严格遵守这这样的规则,所以才能圣宠不衰,至今仍活得好好的,仍有机会看到圣上对我信任的目光。我应该知足了。 正事说完,圣上忽然提起一件事情:“听说你将珍藏的冰蚕丝弦送给了甘沐泉,还热心的主动应承了为他修理那把云霄的事情,你对他是不是存了别样的心思呢?甘沐泉确实是个人才,倘若他没有家室,朕倒是不介意将你嫁给他。可惜他早已娶妻,与妻家关系融洽,不像是会抛下糟糠攀你这高枝的样子。”
我脸色微变,压抑这心头起伏难定的一样情绪,语气不满的反驳道:“圣上当臣是那种朝三暮四见了英俊的人便难以自持的么?圣上已经将顾尘羽塞给了臣,臣也觉得他用着不错,暂时不会在考虑去祸害旁人。甘沐泉才华横溢又是隐宗宗主,臣对他是敬佩万份别无私情,只想着早点将圣上交待的事情办妥,换来他弟朝廷的忠心,这才忍痛割爱下了那样的大本钱。当然,臣也不是白白付出,等来日臣与他混熟了,将他的好琴长期借走不还,他一定也不敢向臣讨要的。”
“原来爱卿是盯上了人家的好东西啊。”圣上露出了“奸诈”笑容,不知悔改添油加醋继续勾引我道:“朕听说云霄有段时间实在北周摄政王府里藏着。。。。。。爱卿耳目灵通,此事是否属实么?”
直觉让我感到圣上又开始给我下套了。。。。。。
我的确是听说过圣上讲的这一种传闻,但是这种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情报,我过去就算再喜欢名琴又怎能假公济私花精力去认真调查呢?没有真凭实据的都是谣言。
我试探道:“圣上问这件事,是由有了什么计划了么?若真是要紧的,臣一定会设法去查清,不能耽误圣上的决策安排。”
我特意将最后半句说的咬牙切齿,就是暗示圣上,我已经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不妨直说。难道圣上那么喜欢看我被突如其来的事弄得措手不及,焦虑难安的样子么? “其实,朕的确是有个计划。。。。。。”
070是冤大头
我早已将圣上的脾气秉性摸透,看他的表情,我多少还是能够猜到一两成他的心思,于是问道:“圣上的计划可是与对付北周有关?”
圣上赞许的微笑,兴致勃勃说道:“南方叛乱的事情已经让你属下全面接受,你不用耗心神,但是北周的事情疑云重重,朕觉得你务必要亲自出马,自习运筹。”
“这雨圣上问那把琴是否曾经流落在北周摄政王府有什么关联么?”我隐约猜到一些内情,却还是要当着圣上问个明白。
圣上解释道:“爱卿如此聪慧,闻弦歌知雅意,朕只是随口提了个开头,爱卿是否已经想到了更多呢?”
圣上将球又踢给我,我只好如实将我心中想法抖出:“云霄这把琴本事我昭国名匠与百余年前所制,那时候我国与北周连年征战,根本是不通商贸绝少物品来往。于霄失踪许久,为何会流落北周被摄政王收藏,臣以为或许与隐宗的传承有关。臣也是近日听甘沐泉提及,才晓得隐宗居然是不分国别,只为求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弟子分支遍布各国。隐宗选择传承弟子的时候,也似乎不分贫穷贵贱,仅择良材培养。有的人一辈子都可能没有机会施展才华,唯一有意义的就是将所学又传给了下一辈弟子。”
“你说得对,所以你可能与朕一样,想到了隐宗庞杂的遍布天下的势力;是否可以为朕所用。”圣上目光敏锐,直射我心,正色道:“让那些油菜花的人都可以为国家坐车贡献,那我昭国岂不是会比现在冯浩?哪怕这些人门规所限,不愿出仕扬名,那么朕也想要知道他们究竟在哪里,一旦有了相关的疑难,朕或者朕的臣子可以就近寻访高人,获得良好建议。有什么比让他们一辈子埋没才华不为人知更让朕心痛的事呢?”
我顺着圣意进一步推测道:“甘沐泉为隐宗宗主,圣上不仅想要收服此人为朝廷效力,还打算要让他将遍布各地的隐宗弟子,尤其是隐匿在北周的那些也调动起来为昭国大业出力么?”
“这有何不可呢?宗主难道没有权限调动弟子门人么?”
我摇头苦笑道:“此事臣早就动过心思,旁敲侧击从甘沐泉那里探听过。除非是天下大乱,否则宗主也只是孤零零一个人,隐宗弟子虽然奉他为尊,却也可以便宜行事不必事事都依他号令。”
“这又算哪门子宗主?”圣上眼中是吃惊的神色,但是仍自信道:“甘沐泉年轻有为,言谈中虽然谦逊,却也每每自比不输于北周摄政王的才华。他不应该是安于现状,不图一展宏图的那种人。否则他不会选择昭国和朕,天下间有的是地方让他隐居逍遥。朕的昭国蒸蒸日上,朕的野心能够铸就他施展才华的战场,他需要朕。”
“其实臣也不太明白隐宗的那些规矩。但是隐宗宗主的苦楚不仅刚才臣说的那些,而且包括为门人弟子担责任。无论天下何处哪一支的弟子作奸犯科惹了麻烦,宗主都要不辞辛苦将事端摆平才行。”
“这根本就不是一派之首高高在上号令天下啊,这简直就是冤大头。”圣上难得讲出这般粗俗词语。
我只好尽量安抚道:“圣上不必心急,甘沐泉既然已经摆出条件,希望朝廷放过那魔教妖女一人的性命,他便甘愿入仕倾尽文才武略助圣上成就丰功伟业,保昭国太平安康,这其实已经是一种表态了。他若是真能资源为圣上所用,圣上还怕无法调派弟子门人么?一旦真有危难,隐宗门人绝不会放任宗主安危不顾。臣相信他一定有手段有高招,将门中这么庞大的资源充分利用。圣上又何必煞费苦心要亲自了解那么多隐宗内情呢?”
“朕只是不放心。”
“圣上是贪心。”我不客气的指出我看到的症结,“圣上一心为国,事必躬亲,每日劳碌辛勤晚睡早起废寝忘食,您现在还年轻,事事都关注或许精力能为,日后呢。。。。。。事无巨细都要亲自过问岂不是比所有大臣加在一起都累?臣以为好的君王是培养出一批能独当一面的臣子,您给予他们足够的信任,让他们心甘情愿为您所用。您每日只需管着那几个人,弄清楚他们想什么,让他们时刻与您的想法靠拢,就会简单许多了。举个最鲜活的例子,比如臣,您对臣是不是了解的很透彻,从来不会担心臣翻出您的手掌心呢?”
圣上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臣的所思所想都没有出过您框定的范围,您牢牢掌握这臣,臣管着的这一摊子事情,您就无需再具体的去过问。臣定期向您汇报一些要点,其实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让你知道那些细节详情,而是通过这些具体的事与您充分沟通调整臣的想法,透彻的理解您的意思。您对其他臣子,也是否如此调教呢?将他们训练成自觉想尽一切办法与您的念头靠拢,将他们变成您驱使自如的手脚,代替您处理那些繁杂的事为您分忧。”
圣上皱眉道:“可是当年那两位顾命大臣独揽大权把持朝政各种弊端尽显,朕怕充分放权之后就被架空,不能了解细节就失去了准确的判断,容易被人蒙蔽,长此以往再次丢掉了好不容易到手的权势。”
“臣不是让圣上对谁都充分放权,而是控制有度,选择那些容易被圣上控制的良臣给予一定程度的信任,让他们互相监督,您从中制衡。臣能帮圣上的只是搜集更多情报,让您一开始就能知人善用,那之后。。。。。。”
圣上突然插话道:“那之后还是需要爱卿帮助朕监督他们的言行。忍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权利增大,或许他们会变得越发不堪。朕希望爱卿能担当监察御史的责任,除了探听情报,还要代朕先斩后奏诛杀叛逆之人。”
我惊出一身冷汗,圣上这是试探我的野心么?
我急忙拱手推辞:“圣上厚爱臣惶恐不敢受。刺探监督与诛杀叛逆不应该是由同一个人裁决执行,否则天高皇帝远,出了事滥杀无辜,您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071未雨绸缪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圣上是真心实意的信任我,打算给我更多的权力,让我承担更多的责任。但是我的能力有限,我的权力越大,责任也就越重,需要约束的不仅仅是下属,还有我自己的心。
“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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