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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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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之后毫不犹豫自杀,以为死了便干净了让人无法再追查下去牵连到他的幕后主使,不过碰上了我这种行家,他的如意算盘恐怕打不响了。

那歹徒如此作风一定不是惜命如金江湖第一杀手组织万金楼的人,应该是某个权贵或某种门规森严教义邪恶的江湖势力训练的死士。目标既然是余小姐,我自有办法查得出这歹徒来历。骨头硬的活人审半天未必说实话,但死人就不同了……可以被慢慢地仔细研究。

左志高的另一个仆从见那个人转眼间自尽,吓得惊慌失措,早没有了刚才踢打阿奴的厉害架势,腿肚子转筋声音颤抖结结巴巴紧张道:“公子,这可怎么办,出人命了……”

我们防卫司与当地官府都有往来,如果我想彻查此事,最好的不惊动太多人的办法自然是先由官府出面立案公事公办将现有人证物证聚齐了收押,我再派人借官府的手顺藤摸瓜。

我看似附和着提议道:“没想到居然出人命了……季馆主、左公子,我们快点报官吧。”

不等季文卿发话,左志高竟满面忧虑地恳求道:“季馆主、王公子,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诸位通融一二。”

季文卿试探道:“左公子,你莫不是不愿报官?”

左志高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的确。左某近日将赴京赶考,原本是想借着琴会之名在临行前与余小姐切磋琴棋书画之艺,未曾想会突然出了人命,为琴馆和诸君惹来麻烦。如果马上报官,衙门想必会立刻来人调查,今天到访诸君都是有身份携了女眷的,被官府盘问前因后果势必耽搁时间又添了烦扰。作为事主,左某更是难辞其咎,要是案子一日不了结,左某就恐怕要分心配合官府查案……”

左志高说到这里,我已经完全明白他的顾虑。说白了,他是怕惹上官府添麻烦,影响了他追求余小姐和赴京赶考的计划。那么暂时不报官,对我而言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尸体不被销毁,我就能派人调查。

季文卿会意道:“理论上讲死的就算不是左公子的家仆,但也不知是什么人……无法确定是否刺客,并没有其他人被害,左公子又不想立刻追究,季某不该反对。大可以视为奴仆斗殴,左家私事,季某向宾客解释一番,或者将来向官府通禀告都更容易被接受。”

这些衣冠楚楚的贵公子们谈话之间,显然已经完全忽略了那个忠心护主受伤的阿奴。

我扫了一眼站在我身后几步之外更加沉默的顾尘羽。他始终恪守着奴仆的规矩,我不召唤吩咐,他就是站立不动躬身垂首的样子。但他低垂的眼眸中满是对阿奴的同情和些许关切。我想他并不愿意看到同为奴隶的阿奴受伤后没人管,甚至还有可能被冤枉打架斗殴的罪名。

我咳了一声,将大家的目光吸引到我身上,灵机一动想好了临时应变的措辞,说道:“在下好不容易能参加今日琴会,其实也不愿见大家的雅兴被这种小风波扰了。季馆主,左公子的担忧不无道理,未免其他人受这事情波及影响,还不如小事化了。在下愿意帮忙先查验酒具,等证实并无危险之后,至少大家眼下是可以放心继续琴会。至于是否报官,在下并没有太多意见,在下也愿意配合官府调查。毕竟这事情也许有人蓄意谋害余小姐,或者什么人搬弄是非栽赃陷害,不是三言两语从一个奴隶嘴里就能审的清楚问的明白。”

我特意提了一下阿奴。

左志高这才将目光又落回到阿奴身上。

阿奴感觉到自家主子正看他,他急忙挣扎着爬起来,忍痛拔掉身上的银针,以奴隶的姿势毕恭毕敬卑微伏跪。好像是以无言的方式告知主人,他并无大碍还可以继续为主人做事。

左志高冷哼道:“阿奴,你倒是真会惹事……看看地上那人死透了没有,赶紧将这等污浊之物抬去不碍眼的地方。等琴会结束,有你好受的……”


094陷入僵局

因为那歹徒的事情让接下来的琴会变了调子。原本是沉醉在书画意境之中的各位才子佳人这会儿难免惴惴不安,虽不至于如院子里那些亲眼看到歹徒尸体的仆人那般惊恐,也不可能完全无知无觉不受影响。

季文卿将事态发展简单明了向大家介绍出来,并尽量用言语安抚。

我则指导着琴馆的两个仆人依次为大家检查酒具是否有毒。

我平素在府外任何地方吃东西,都会习惯性地验毒,我随身带着避毒的银针,刚才我饮酒之前我已经偷偷查过自己将要用的酒具绝对没问题才敢使用,而且我是故意选了一套银杯银壶,常见毒物接触了银制品必会变色。

但是针对不同材质的酒具,银针验毒或有偏差,我让琴馆的仆人另外又准备了几种利用常规食材药材能马上配置的药剂汤水,用这种东西擦拭不同材质的酒具,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显示是否有毒。
宾客们大眼瞪小眼,多少是有些紧张地盯着我们检验酒具的动作,左志高却似心有愧疚,不想让诸位的雅兴都被他带来的奴仆这一番闹腾搅扰了去,便主动提议道:“左某一时疏忽驭下不严,让诸君受惊了,左某深感担忧。左某此番特意请了名扬天下的琴师刘澄海参加琴会,不如现在就请刘大师为诸君演奏一曲,平复心境。”

曲乐能够让人放松心情忘记烦恼忧愁,左志高的提议季文卿很是赞同,再者都是爱琴之人,刘澄海名声在外那么多年,在场众人也有不少想亲眼见识亲耳听问这所谓北方第一琴师的高超技艺。

我见余小姐本来是云淡风轻的神色忽然是变得凝重起来,隔着一层轻纱,亦藏不住忧愁之色。

我知道余小姐也是忌惮刘澄海的名头,左志高这次志在必得,哪怕出了人命仍坚持不懈继续琴会,余小姐恐怕担忧自己在劫难逃。可惜啊,圣上那边早有大计划部署,余小姐的婚嫁已经不是她或者她的家人可以做主的了。

我并没有急着劝慰余小姐,而是将原本留在了房外的顾尘羽叫入室内,让他依然站在上宾席我原本的座位那里。若说还有什么能够让顾尘羽感兴趣的事情,恐怕非琴艺莫属。不用我解释,接下来刘澄海拨动琴弦,优美乐声自指尖流淌而出的时候,顾尘羽不由自主沉醉其中神色恍惚。

我不得不承认刘澄海能获得那么高的名头并不是虚夸,他的确是有些真本事,尤其是琴艺技巧的娴熟让我望尘莫及。抛开他争名逐利的个性不谈,他在琴道的造诣是绝对配得起他现在的声誉。但是我也注意到,刘澄海弹琴的时候情感与曲乐并不是完美的结合,他是刻意在模拟某种情绪,以高超的技巧构筑梦幻的音律弥补他内心的冷静凉薄,他看起来很激动可所有情感都是假的不够真切。他的演奏中还缺了一些……是什么呢,我一时说不清,不过以我鄙薄的见识这刘澄海心中杂念太多情感淡漠冷静的无悲无喜,也就很难达到人琴合一动情忘我的地步,唯有坚持不懈的训练以技巧的提升才有今日境界,说白了还是天资不够。

有些意境,不是靠苦练便能够重现的,需要的是晶莹剔透的心灵与曲乐的共鸣、情感的交融。对于刘澄海这种一心求名放不下利的人而言,想要得到纯净的情感抛开杂念,并不是容易的事。

所以,在我看来,刘澄海比顾尘羽差了一截,还是那种靠训练无法弥补的。

听完刘澄海的演奏,我更加放心,如果一会儿真需要顾尘羽出面为余小姐助阵,顾尘羽一定胜券在握。

当然余小姐冰雪聪明,怎会轻易就让自己陷入到被动的境地呢?我其实很想看看余小姐如何面对这种无言的挑衅,如何处理危机。只有具备足够的心智手段,她将来在异国的宫廷才能够游刃有余,不仅自保还能为我昭国掌控北周提供更有力的帮助。

果然在接下来围绕琴道的讨论中,余小姐能言善辩,一改刚才清冷高傲的态度,充分显示出了她的博学多才和难得的说服力。别看她年纪轻轻,却能十分敏锐地把握人心、利用人心好恶,巧妙地引导大家的思路不知不觉被她牵着走。看似是大家一起品评刘澄海的琴艺,实际上众人也在议论中渐渐发现了刘澄海琴艺的弱点与不足。

刘澄海初时还自得意满,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真正欠缺的,甚至是苦练都无法弥补的问题……之后的沮丧不是被人当着面骂那样的恼怒惭愧,而是一种灰心与无力改变的懊恼。

打击一个人,往往是直击人心才能更加有效。余慧婉看来是早就明白了这样的道理,而且会善于利用旁人调动甚至是煽动大家的情绪帮助她达到目的。她看似天真无害的外表之下,藏着的是七窍玲珑心以及坚毅果敢的性情。

我的直觉告诉我,余慧婉是能当大任的那个人。只是现在我不晓得家国大事面前,她会否也能如她的母亲那样选择舍弃小情小爱。毕竟一旦代表我昭国与北周联姻之后,她就是远赴异国已嫁之人,与她喜欢的那个小侍卫今生恐怕再无缘做夫妻了。

另一件我必须查清楚的事情,就是余慧婉对她的生父之死是否存了芥蒂。这个问题必须提前解决,否则一直藏着掖着成了隐患,到了异国他乡各种谗言煽动,余慧婉会否变节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此时所有酒具检查已经完成,确定并没有沾染毒素的,大家的全副心神再次投入到琴会之中。

就像我预料的那样,左志高一看形势比他预期的还糟糕,便迫不及待地提出比拼琴艺的事情。而且他是先自认琴艺不佳,不敌余小姐,因此恳请让刘澄海代表,也希望余小姐不要亲自下场,派个旁人出战,否则就显得不够公平。究竟是对谁不公平,大家心知肚明,余小姐引经据典试图说服众人认同由她本人出战也是合乎情理的事,左志高死活就是不肯答应。

刚才两人各自书画难分高下,现如今琴艺挑战陷入僵局,季文卿头大如斗,终于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我点点头,自席间起身,朗声道:“诸位,琴道本是雅事,正如余小姐所言,曲乐除了公认的演奏技巧之外,还在乎人心。听者的素养不同,感受也就会因人而异。在下不才,忍不住讲几句拙见。如刘大师这般琴道高手,恐怕与人切磋比拼的已经不再是那些简单的演奏技巧,更希望品评其中意境妙趣。在下觉得余小姐适才所论琴道见解精湛,实在是很想欣赏余小姐本人的琴艺,不知……”

我这话还没说完,左志高便奈不住性子打断道:“王公子初来乍到恐怕还不晓得琴会中各种才艺较量的规矩。余小姐愿意展示高超琴艺固然是好,却也不能作数。”

季文卿点点头,这琴会的规则迫于肃王的压力几经修改,在场诸人明白原委,却也无人敢置疑只能遵循。

余小姐的表情也是有些黯然失色,只是据理力争,不想就这样轻易屈服。

刚才刘澄海已经露了一手,若不是余小姐亲自下场应战,恐怕在场诸人都不是对手。这种情况我已经从别人的神色中了解的一清二楚。我等的就是左志高亲自对大家再次重申规则,等他好心好意向我解释清楚,我这才兴致勃勃地说道:“那么余小姐是否也能请好友门客或者仆从迎战呢?刘大师的身份摆在哪里,一般人恐怕都没资格敢与刘大师同台较量吧?”

左志高并不晓得我的险恶用心,还被我刚才的热心与直爽蒙蔽着,对我印象不错,所以很大方很耐心地解释道:“当然,余小姐知交颇多,她的朋友或者仆从代表她展示琴艺是完全可以的,否则只许左某找人捉刀未免有失公平。能受邀来漱玉琴馆的人,自然都是琴道高手,刘大师从并不以身份高下就将人看轻,只盼能遇知音,切磋一二以互勉。”

我挖好了坑,左志高看起来也跳的很自觉,走到了这一步,我便撕开了与世无争和事老的伪装,微微一笑道:“既然左公子都这样说了,在下怎能让刘大师失望。在下的琴艺虽然上不得台面,却有一名仆从自幼习琴,机缘巧合得了名师指点略有心得。以前在下也不曾参加过这等高手如云的琴会,并不知深浅,今日实在是激动万分不想错过机缘。请诸君行个方便,允许在下的仆人当众演奏一曲。”

“你这是什么意思?”左志高隐约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但我的话并没有完全挑明的时候,他仍有机会拉拢我。

我则打定主意,用此一试余慧婉的胆量和气魄,于是我没有理会左志高的问题,而是装傻充愣对着余小姐抱拳施礼说道:“在下觉得琴会切磋着实有趣,难得这么好的机会,看到左公子与余小姐一时为规矩僵持不下,实在于心不忍。不知余小姐是否愿意让在下的仆从为代表,以琴会友,向刘大师以及在座诸位讨教琴道呢?”


095一曲往生

隔着一层面纱,余慧婉的表情并不真切,我却从她眼神的变化之中仔细体会着她的心思波动。她是会有犹豫的,刚才我的立场一直是不明确的,甚至与左志高走的更近一些,她当然会怀疑我与左志高是一伙的,故意下套联合在一起诳骗她。如果她不仔细想想马上就点头答应,万一我那个所谓琴艺高超的仆人不过泛泛之辈,输了这场比试,她岂不是更被动?

左志高此时打量我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困惑不解,但他没有马上表现出对我的敌意。毕竟像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商人的仆人,会否真有高超的琴艺是很值得怀疑的事。再结合我之前对他的态度,我根本不像是余小姐请来的帮手。左志高往好处想,会猜测我可能是来帮他的,若是余小姐真敢答应让我的仆人为代表比琴,天下间又有谁能随便就超越成名已久的刘澄海呢?他偷眼向着顾尘羽望去,顾尘羽的未及弱冠之龄举止一直是顺从卑微不见任何跳脱张扬之处,看起来应该就是如假包换的仆人之流……一个年纪不大的仆人就算是机缘巧合学了琴艺,那也绝无可能超越刘澄海。

左志高的表情最先镇定下来。

我见他对我并未敌意,便知道了他的算盘如何打,知道他对刘澄海有充分的信心。我再看余慧婉,她仍是很谨慎地也看向顾尘羽的方向。

余慧婉看了几眼顾尘羽,又将目光转向季文卿。不知她与季文卿之间眼光交错究竟领悟了什么,她再看我的时候竟然点头说道:“既然王公子热心相帮,小女怎敢倨傲推辞。就请王公子的仆人代表小女为诸君演奏一曲。倘若是水平比刘大师相差太远……”

季文卿急忙接茬道:“如果是两人差了太多,这场比试也不能算数的。”

左志高见季文卿忙着为余小姐留后路台阶,更是确信我的仆人琴艺有限,他便也大方建议道:“要不这样,所谓比试与否都太俗了。今日琴会本应以琴道交流为主,切磋为其次。王公子,就请你的仆人演奏一曲,大家都给些品评指点,或许能有收获。”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如果一个个都高抬顾尘羽,他说不定会紧张的乱了方寸,反而是这样大家都将他看轻的状态才是他最常遭遇到的场面。他并未多言,而是按照我的命令席地跪好。

季文卿又问道:“王公子可曾带琴来?你的仆人想要演奏什么曲子呢?”

大家都看的清楚,我和顾尘羽是两手空空而来,不像别人还装模作样自带琴匣。迎合着大家探究的目光,我故意面露惭愧之色说道:“实在惭愧,在下行商在外,琴之雅物平素也很少用到,自然没带。还请季馆主借在下一把琴,随便一把就可以,太名贵的也不适合让仆从使用,万一损了好琴,在下可赔偿不起。”

我和顾尘羽连琴都不带,更让左志高笃信顾尘羽的琴艺平平,否则但凡自负琴艺的人来参加琴会,好歹也会带上一把像样的或者用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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