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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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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在漱玉琴馆听了顾尘羽抚琴,就再不敢随便于人前献丑。论琴艺,有顾尘羽在,我自然毫不犹豫退居其后,我也的确想见他,只每天晚上偷看他是根本看不够的。我提议道:“若论琴艺,便是北方知名的琴师大家刘澄海都比不上顾尘羽。既然沐泉想听琴,‘云霄’又是天下绝品名器,那一定要真正的琴道高手来摆弄才不枉好琴。”
甘沐泉虽然知道顾尘羽琴艺非凡,到底还是未曾亲耳听琴,见我的如此大力推荐,一时兴起点头同意,让奉墨将“云霄”在我们身旁备好。
顾尘羽被带来松竹院的时候,依然是一身粗布衣打扮。我事先叮嘱过管家,这些日子每天下午都让顾尘羽来松竹院,未见得要完成什么活计,最主要是让顾尘羽继续向奉墨学字。每次顾尘羽来的时候,也都是粗布衣下奴的标准打扮。这会儿他并不知道我也在场,还以为是松竹院内临时又有了打扫的粗活喊他来帮忙。
乍见到我也在,顾尘羽的眼中明显流露出了一丝惊喜。
接下来我指了指放“云霄”的琴架,柔声道:“甘公子想听琴,他的‘云霄’已经修好了,你的琴艺精湛,今晚不要藏私,就用那把好琴认真奏上一曲。甘公子已经是我昭国的新科状元,未来的国家栋梁,这一曲算是代我为他庆贺吧。”
我特意指定了琴曲的需求,免得顾尘羽即兴发挥又惹得我和甘沐泉潸然泪下。虽然我很喜欢听,听他弹奏任何一首曲子,不过今晚既然以庆贺为由的宴会,一定要保持欢快的气氛才好。
顾尘羽果然不负我的期待,妙手抚琴欢歌笑语自指尖流淌而出,轻易便驱散了我心头的烦闷与忧虑。不知不觉我开心欢笑,目光始终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看的专注而动情,痴痴傻傻一时忘了周遭。
我很少这样失态,琴曲终了的时候都未能及时醒来。
直到甘沐泉拍手称赞,言谈问及我的意见,说了两遍才勉强唤回我的理智。他的情绪也被琴曲感染,一脸阳光笑容,激动地问道:“夏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准许我向顾尘羽请教琴艺?日后我愿亲自教他读书习文以此交换。”
我笑道:“沐泉老弟,你这样子像极了左志高。他也对我提过类似的要求,还想聘请顾尘羽到他家中教授琴艺。”
甘沐泉并不知道我前段时间离开京城是去了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听我提起左志高,他惊讶道:“夏兄以前就认识左志高?”
“也是最近才认识,这涉及国家机密不能对你详说,不过日后你应该就会了解。总之,顾尘羽的琴艺如何你现在是毫不怀疑了吧?可惜近日我恐怕就要带他离开京城,远赴北周。你也要搬去状元府邸,该开始熟悉政务,不能分心了。学琴是持之以恒的事情,若有机缘,来日方长。我可不能将顾尘羽随便借给你。”正好借着这种还算轻松的场合,反正早晚都是要让在场的人知道的实情,我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其实,据最新最可靠的消息,北周来使将代表北周的儿皇帝向我昭国提亲求娶公主,同时还有一些附加的条件需要商议。不过其中一条是北周人想赎回顾尘羽,圣上已经表态并不反对。”
我话音未落,就见顾尘羽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抖,神色之中无法掩饰紧张与恐惧。我知道他不想回到北周继续过去那种凄惨痛苦的生活,所以安抚道:“尘羽别怕,如果不出意外,这次我将是护送公主远嫁北周的使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到了北周我也会想办法照顾你。可你身上毕竟流淌着北周皇族的血脉,也许到了北周会发生一些我们现在无法预料的事。我希望如若真有那样一天,你还能继续信任我,还愿意留在我身边。”
我当着甘沐泉的面,对顾尘羽如此叮咛,一方面是我没有将他们当做外人,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有一个见证人,知道我对顾尘羽的真实用心与关心维护。有第三人在,一个让顾尘羽都觉得是重要的人物,那么我公开的许诺,希望能够让顾尘羽产生更多的安全感和信任。
其次,我已经能够预料,甘沐泉日后将成为辅佐圣上的助力,以甘沐泉的心智武功、见识手段,或许会在一定程度上接手京中我目前承担的许多防卫事务。所以我要甘沐泉能够了解我的真实态度和我对顾尘羽的心意。
这段时间的接触和公务上的商讨往来,甘沐泉逐渐成为我信任的人。他很聪明,洞悉时事,也很宽容,能够迅速看透并接受许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在他的眼中,我待顾尘羽绝非主人对男宠那样的情感,这一点我不说,他也看得清楚明白。
世人有红颜知己一说,红颜为佳人,才子便是蓝颜。我越发觉得甘沐泉是我的蓝颜知己,我经常与他心有灵犀在公务决断上意见相同。却不晓得我在他心中是怎样的评价。是一个手握重权的朝廷要员?一个好男色阴狠毒辣的阴谋家,还是一心忠君报国不计个人名利得失只为圣上执剑的手。他应该从没有想过公务之外的我,会是怎样,也不会有兴趣去了解那样的我吧。
甘沐泉在我面前永远是进退有度,言谈举止彬彬有礼。与他交谈相处的时候,总让我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受,从不会枯燥无味,从来都有收获启发。我内心深处已经不知不觉形成了一种概念,他在我府里的这段时间,一旦我在公务上遇到了什么困扰,不能随便去打扰圣上,就图方便来找他商议。有些事情涉及机密我说的很隐晦,他却能够剥丝抽茧直指问题关键,一针见血字字珠玑。
有的时候我会无法控制在心中将甘沐泉与顾尘羽对比。我知道我奢望有一个像甘沐泉这般才华横溢在事业上能够为我分忧甚至是指引我的男人;同时我也幻想着一个对我百依百顺温柔体贴愿意照顾我日常生活的男人与我耳鬓厮磨相濡以沫。我不止一次贪婪地想,如果他们两个能是一个人,那该有多好。那我会毫不犹豫不择手段要将他留在我身边永不分离。
人心贪不足,这样邪恶的我,实在是愧对顾尘羽的单纯,也污了甘沐泉对我的敬重。
“主人,下奴愿意留在主人身边,求主人不要抛弃下奴,不要将下奴还给北周人。”顾尘羽匍匐在地,膝行来到我身边。他的声音颤抖不安,我刚才的许诺显然没有起到应有的安抚作用。
甘沐泉并不了解真实的计划,他不敢随意插嘴,却也还是出于善良的本心,附和我刚才的意思,劝慰道:“尘羽,你主人不是已经说了么,就算去北周也会照顾你,不会抛下你的。今非昔比,过去在北周没有人护着你,现在不同了。”
顾尘羽的额头蹭着我的裤脚,努力维持着情绪不敢太失礼,回应道:“下奴知错,请甘公子海涵。下奴只是一时惊恐,才忘了规矩,搅扰了主人与您的宴会。下奴……”
“尘羽,你不该妄自菲薄。论天资,你丝毫不比我差。只是命运不济,生在了北周,赶上了一场动荡,又遇到了庄太后那种狠毒的人。”甘沐泉感慨道,“比如‘云霄’这把琴,曾在摄政王手中尽展名器之姿,沦落在我这里只是摆设差点毁于一旦。每个人的际遇不同,实在很难预料,也不会是一成不变。你现在遇到了好主人,就是改变自己大好良机。”
我也肯定道:“尘羽,甘公子是有学问的人,他说的话是不是比我的更有道理呢?我虽然不敢自夸是好主人,但我并没有如你想的那样是厌倦了之前的亲密。我想看到你读书识字明理,看到你很自信地展露你已经有的那些才华。”
“主人,那样的下奴会有更多用处么?会让主人多几分开心欢乐么?”顾尘羽用一种怀疑的微弱的不肯定的语气轻轻发问。
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和耐心,让他跟着甘沐泉习文三五年之后,或许他真能成为我的助手,至少能够帮我整理文书,与我探讨一些简单的公务问题。但是现在,没有时间了。北周之行祸福难料,势必危险重重。我能为他做的实在很有限。
而他在乎的与我在乎的显然不同,他只求他对我有点用,只想我能开心欢乐,这么轻易就能满足的他,这么简单的愿望,与我那些龌龊的念头对比越发让我愧疚难安。
107临行之前
那一晚与甘沐泉的小宴之上,我饮了不少酒,离开松竹院便自然而然拉起了顾尘羽的手,将他拽回了我的院子,我的卧房之内。破烂的粗布衣衫,没有来得及洗去的尘土污浊,这些丝毫不能够影响顾尘羽对我的诱惑力,他的俊美和温柔早已是我心头最难以割舍的牵绊。
都说酒后乱性,我也不能免俗。宴席之间,我克制着自己不在甘沐泉面前失态,忍了那么久心头早已是爱欲纷扰。顾尘羽是我的男人,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从不曾抗拒。哪怕他困惑难解焦虑不安,他亦能优先满足我的任何索取。
我喜欢这样的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那一晚我很快就将正事统统丢到九霄云外,我锁上房门,霸道地拉着顾尘羽一起在我硕大的浴盆之内沐浴戏水。不用我解释,我的身体已经告诉他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他主动地安抚我,用他娴熟的技巧,用他灵活的chun舌。
在我就要被欲火烧光了神智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郎中的叮嘱。顾尘羽的身体需要休养,三个月内最好不要行房事。虽然我们现在算不上正常的房事,却仍会消耗他的精力,害他虚火中烧。
我都在干什么啊?轻易就被他迷惑了,轻易就被自己的私心杂念夺去了理智么?
我咬牙强提真气,勉强算是及时守住了清明。我让他穿好衣物,我也匆忙系好了中衣躲回床上,主动与他分开一段距离,却又舍不得就这样放他离去。
我贪恋着他的容颜和身体。
“主人,是下奴服侍不周么?”对于突然的冷淡疏离,顾尘羽忧心忡忡,越发乖巧地跪在我指定的地方,不敢再靠近,却也似乎并不想请辞离开。
“郎中说过你需要安心休养,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免得再生病。刚才是我一时把持不住,差点害了你。”我解释了一句,又转开话题道,“尘羽,去北周的事情圣上已有决断,我不能推辞退缩,更不想与你分开。所以我要去北周,和你一起,面对我们可能都无法预料的危险。你怕不怕?”
关于他的身体我早就对他讲过,这次再强调我的用意,他便不敢再多问。我想他可能并不明白服侍主人与他自己伤病有什么必然联系。
他只是很自然地回答我最直接地问题,哪怕他并不想去北周,并不能接受被北周人赎回去这种恐怖的事,他仍然按照我的期待,努力鼓起勇气对我说:“有主人在,下奴就不怕。”
我心中反而更加忐忑,唯恐他是强颜欢笑地敷衍,又怕他生了新的误会,便继续发问:“这些天,你想我么?我听说你和阿奴很要好,他是不是比我更容易相处?杂物院中也有一些女奴出入,你有否看上哪个?这次去北周路途遥远,我会带上许多随从,比如阿奴,比如其他女奴。你想不想要一些朋友陪着你呢?”
我一连串的问题一下子将他问住了。从没有主人向我这样问一个奴隶征询各种意见吧?顾尘羽一定是习惯了服从各种不合理的安排,突然让他决定关于自己的事对他而言或许很困难。
但他的犹豫让我也感觉到了一点点欣慰。他是信我的,信我不是逗他玩,他会认真思考着我的问题,从他的眼神我能看出他没有任何怀疑。他不是敷衍我随便回答一切听从我安排,而是尽可能在想是不是央求我带上什么人,比如他新结识的奴隶朋友。
我也在想,有了熟悉的人一起,比让他一个人跟着我去到北周,会否让他可以找到更多安全感,至少路上能有人陪他聊天说笑。
“下奴……觉得阿奴是个好奴隶。如果主人……允许的话,是否可以带上阿奴?他好像并不喜欢只被用作配种,他其实很有本领,说不定路上他能为主人做更多的事。”顾尘羽略有些笨拙地尝试表达他的想法。
“很好,既然你这样说,我自会带上阿奴。”我用肯定的语气立刻接受他的意见,给了他更多自信,然后我得寸进尺道,“还有没有别人?比如你新近认识的其他朋友?”
“别的奴隶下奴接触也不多。只是……有一个说话有北周口音的女奴,她对下奴很照顾,每次发吃的,她都想着早点通知下奴和阿奴,免得去晚了分少了。”
顾尘羽说的那个女奴我是有印象的。
这个女奴虽然说话有北周口音,不过身契上写着是生于北方某地官宦之家的家生奴,辗转来到京中,因为不堪主家凌辱做了一些过激的反抗,特意被送来我这里管教。我当时一念之仁,觉得这个女奴实属受了委屈又无处伸冤,便用了些手段干脆将她彻底留在了府中。但是最近许多迹象表明,这个女奴或许与北周密探脱不开关系。
她主动接触顾尘羽,表面上关心照顾,实际是否包藏祸心,我现在还无法判断。我能做的是叮嘱影卫看好了那个女奴,即使只是捕风捉影的怀疑,我也要确保那个女奴不敢轻举妄动对顾尘羽施展什么恶意手段。
不过顾尘羽既然对那个女奴有好感,不如这次北周之行也带上她,她若真是北周的眼线,一旦证据确凿,也未必不能被我利用,成为误导北周人的一个工具。
于是我答应了将那个女奴也带上。趁他心情不错,我哄着他在我房内另一处床榻就寝休息。到了次日早上,让他与我一起用了早饭,才恋恋不舍将他放走。
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春暖花开莺莺燕燕时光流转,我始终忙忙碌碌,未曾再有合适的契机与顾尘羽亲近。
直到一切明朗,肃城送嫁的队伍都准备妥当之后,北周来使突然提出了一个看似并不合理的要求。
原本关于赎回顾尘羽的事情通过我的努力,已经谈得好好的,北周使臣勉强同意等到了北周再与我另行商榷。临行前北周使臣却改口,坚持要由北周接管顾尘羽,以防有变。圣上的意思是让我暂退一步,此消彼长进一步暴露对方的目的,我无奈之下只得遵从。
曾经信誓旦旦的我,现在该如何向顾尘羽解释呢?他刚刚对我建立起的那么一丁点信任,恐怕就此烟消云散了吧?无论北周使臣是怎样的居心,曾是北周奴隶的顾尘羽落在他们手里也不可能受到善待吧?
108他失望了
我忐忑不安充满愧疚,犹豫到出发的那天早上,才硬着头皮提前一刻去了杂物院子。
顾尘羽显然是早早就收拾好,黑发润湿透着清新水汽,脸面整洁,粗布衣也拂去灰尘。他见到我之后,露出灿烂笑容,几乎是小跑着奔到我身边,似有些得意又带着几分小心压低了声音说道:“主人,昨日下午,下奴终于认全一千个字了。”
“很好。”我苦涩地答了一句,考虑着该如何对他说我要说的重点问题。
也许他沉浸在努力多日终有一份大成果的喜悦之中,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我的忧愁与异样,他继续央求道:“主人,去北周的路上,下奴可否带着您赏赐的琴?”
他从我的院子里搬出来的时候,只带了铺盖,其余体面衣物甚至男宠服以及那把粗陋普通的琴都留在了房内,不舍得带到杂物院。奴棚之内条件很差,漏风漏雨,有的奴隶连铺盖都没有,根本无法存放任何贵重物品。
面对着他期待的目光,我愧疚地恨不得挖个地缝将自己埋了。我强行镇定心神,凝声说道:“尘羽,去北周的计划有了变动。”
他愣了一下,这才仔细观察我的表情神态,隐约有不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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