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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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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判断,无论我私心之中多么不想见他,在这种暗中风起云涌的时刻我不敢错过任何可能对我有利的消息。
“请陈小侯爷进来吧。”我急忙穿好外衣,将已经散开的头发随意束好,坐在了桌旁。
桌上残灯如豆,昏黄静谧,我肃穆端坐,心神如灯苗闪烁难安。
我不知道在陈小侯爷这种喜欢同性的人眼里,我究竟是怎样的“绝色”,反正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与看金童子差不太多,是根本掩饰不住的迷恋。
尤其深夜,在卧室之中静谧场所,或许也给了他某种不良的心理暗示。总之,他不仅是眼神,脸上的笑容都仿佛含着一股子暧昧。
我强忍着厌恶的情绪,绷起面孔,冷冷问道:“陈小侯爷,这么晚了您不在京中休息,怎么连夜跑来这小小驿站?您的那位金童子呢,他舍得您半夜离开他的身边?”
一提起金童子,陈小侯爷果然是收敛了不少,他在我对面入座,叹了一口气,难得开口是正经的调调:“夏大人,当初金童子行刺于你,是他的不对。夏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马,与我们是莫大的恩惠。我心中一直记着这份人情,不晓得该如何报答。最近我从金童子那里听说了一个消息,一开始没太当回事,后来想想还是应该告诉夏大人。”
“陈小侯爷太客气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您夜不能寐追到这里非要告诉我呢?”我其实是很好奇的,听他口气显然不是欲求不满寻我开心,应该是真有什么事情纠结在心中,斗争了一段才决定让我知情,否则他良心难安。
“我已经反复劝说让金童子早点从万金楼内脱身,不过因为行刺失败的事情,他暂时还是无法逃出他义父的掌控。金童子暂时就与我一起住在京城外的别院,他偶尔失踪几天,做完了他的事还会回来找我。可有一次他回来之后很不安,说是万金楼接了一个大生意,义父非要他参与,口口声声说只要做成了,连带他义父都金盆洗手回家养老。只要是他义父退隐了,他自然也就能够彻底摆脱那见不得光的行当,专心与我厮守。”陈行洲停顿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再与金童子分开了。每次他出门,我都怕他再不能回来。他说,如果他真不回来了,就一定是变心抛弃我了,让我也不要惦记着他,好聚好散。可是我知道,他不会变心,他爱我。他是怕他万一死了,我会难过。这种事情,我对旁人说了恐怕也没什么人愿意听愿意信。夏大人,你了解我……总之这种感觉,不会错的。你与那个奴隶之间,恐怕也不是主仆那么简单,你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我并未被陈小侯爷的真情感动得失去了常态,而是习惯性对他冷嘲热讽道:“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明白,陈小侯爷连夜找我,不是只为了倾诉吧?”
我一向对陈行洲都是这种恶言恶语,他并不介意,只是继续说道:“金童子提了那件事之后,我自然很上心,唯恐他在这种大任务之中会有什么差池。经过一番调查,还有从金童子那里套话,我终于弄清楚了一点眉目。万金楼将在我昭国与北周边境那里有大行动,倾巢而出,据说雇主开出了天价,一旦事成的收益相当丰厚,许多人就可以洗手退隐足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不懂时局,可是有了上次金童子欲行刺夏大人的事总算长了一点教训。我怕他又干出什么事妨碍了夏大人的公务……我仔细打听了一阵子,确定他们将在最近这两个月内动手。那时候夏大人的送嫁使团刚好到边境附近。”
我心道,看来我的预感和推测没错了,雇佣万金楼那些杀手出面搅混水,的确是不容易防范,事后也很难理清楚究竟何人指使。看来陈行洲找我通风报信,是做对了。
113山雨欲来
我的语气略微温和了一些,耐心问道:“陈小侯爷跑来向我透露消息,金童子难道不会察觉异样么?”
陈行洲感觉到我的态度变好了,他更加积极地解释道:“以前小童出门从来不告诉我,总是突然失踪,这一次他提前好几天就对我说要出远门,今天中午离开。”陈行洲皱眉,“他很反常,临走前一会儿说让我送他,一会儿又说让我忘了他,早点去找我旧相好。我哪有什么旧相好啊……他便叮嘱我回京中少在外面闲逛,实在憋不住出门就多带人。”
我冷哼道:“金童子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他应该是暗示小侯爷要注意安全,并且早点来找我吧?”
陈行洲一脸不好意思,忐忑道:“我也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若直说了什么‘旧相好’这种事又怕夏大人生气。”
“算了,陈小侯爷当初一片痴心我也不是不知道。好在您已经有了金童子,过去那些恩怨我亦不会计较。只是按照以前的经验,但凡我与您相遇,总是没什么好事。这一次我也会加紧防范。”我停顿了一下,咬牙做出决定,“金童子的意思,其实也怕小侯爷您出什么意外。毕竟万金楼这次大行动为求周全,或许会专门派人监控主要杀手的亲眷,也算是人质威胁。金童子让您来找我,大概是希望我能念在旧情照顾您的安全。”
陈行洲更加惭愧,犹豫道:“此番我只带了两名护卫连夜赶路,并未遇到什么不妥。或许是小童瞎担心了,我知道夏大人不喜欢我出现,通报了消息之后我将尽快回京中闭门不出,理论上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我摇头,眼中浮起一层邪恶的意味,郑重说道:“不妥。按照目前我掌握的信息,万金楼这次要做的事情恐怕于国不利。你在我手里成为我控制金童子的筹码其实很不错,这份大人情我不能不收。”
陈行洲恍然大悟:“我还以为是夏大人关心我的安危呢。”
我笑道:“陈小侯爷当我是开善堂的不成?既然您主动送上门来,我就收下这份大礼。您也难得有报效国家的机会,这一次便从了吧。”
陈行洲自知难逃我的“魔掌”也不多说,反而恐怕是还存了对我的什么不良迷恋之情,也并不抗拒我强留他随团北上。
有些时候我真的不太明白男人的心思,他们的心中真的能够装下那么多喜欢的人么?像陈小侯爷这样的已经算是很专情的,却仍然无法克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贪念,那些娶了三妻四妾还天天外出逛青、楼勾三搭四的男人又是怎样花心就不必说了。
我第一次将自己跳出男人的圈子,回归到从小女人的角度琢磨着男人的想法,绕来绕去我绕不开对顾尘羽的念想。我在他心中究竟是什么位置呢?高高在上敬畏着的主人么?他易主之后会立刻将那个位置换成别人么?
不过陈行洲的出现除了带来信息和我的烦恼,也同时产生了另外的好处。
次日清晨,我有了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增加一辆马车,专门给来送我的“好友”陈小侯爷乘坐。我们送嫁使团之中抽调不开车夫人手,与北周使团商量借调个会赶车的奴隶伺候。谦郡王很配合,到了当日中午,车子和车夫都备妥了。
我看着顾尘羽与阿奴并肩坐在车前有说有笑,车内那位让我烦恼的陈小侯爷也似乎完全可以被忽略了。
陈小侯爷自带的两名护卫,经我允许其中一名回京中给陈家报信,另一名就留在车内陪着主子。我为显得关怀照顾,还另外指派了两名防卫司的护卫专门负责陈小侯爷的安全,彻底将他的行动控制起来。
接下来十几日皆是大晴天,春风和煦,车外温度宜人。我几乎是弃了我那辆舒适的马车,整日骑马,在使团的队伍中来回溜达。
别人可能猜测着我的目的是为了加强防范或者与北周使团联络感情,其实我只是想要多看看顾尘羽。
在我的暗中关照之下,阿奴寻到了一件旧衣服给了顾尘羽,遮盖了他背上新添的鞭痕。虽然奴隶的待遇在哪里都不可能太好,但是有了阿奴帮衬,顾尘羽似乎又回到了在我府中那会儿的心境,看起来好像是摆脱了那天的悲伤绝望。
看着顾尘羽与阿奴轻松相处,看着红绡对阿奴眉目传情,对顾尘羽发自内心地照顾关怀,有时都让我开始怀疑我所知道的那些情报全是假的,让我幻想着根本没有什么阴谋诡计,没有什么敌对立场,人和人之间只有真情在。
为了方便管束,无论是北周使团还是我们昭国的奴隶,入夜后都是统一在护卫队指定的地点席地休息,不能走出官兵防守的圈子,十几天之后奴隶们也就自然熟识。无论哪国的奴隶都是最底层的苦力,反而没有两国的官员兵丁护卫之间的那种戒备。他们不像两国官兵那样分开设营,泾渭分明,而是挤在一起混成一片。
因此由北周使团负责看管的顾尘羽与我带出来的奴隶往来并没有什么不可以。
按照我的观察,红绡对将顾尘羽是爱屋及乌,红绡对阿奴眉目传情,估计是见阿奴对顾尘羽那样关照,便也将顾尘羽当成自己的弟弟护着。每天晚上三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虽然并未脱离一众奴隶休息的地方,仍能看出他们三人明显更为亲近。
我能够感觉到当我骑马经过顾尘羽身边的时候,他故意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等我走开后,他又似乎盯着我的背影发呆。这是影卫告诉我的,我背后没长眼却仍有灵犀,准确感应着顾尘羽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以前我在不忙公务的时候有许多事情可以消耗精力发泄压力。但是自从顾尘羽住进了我中,我其他的爱好统统消散,对别的男人也提不起兴趣。我在闲暇之余,始终只想一件事情,怎么能让顾尘羽名正言顺再回到我身边,不再被人用任何借口带走。
可我目前没有能力舍弃更多,放不下我对圣上的承诺,我舍不下所以得不到,活该这般只能看不能吃,相思苦闷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这一天,已经远远能望见边境上的山峦,以及北方密布的阴云。
平地三尺刮起一阵大风,夹带着自北方而来的雨水味道,听探马回报前方五十里正是暴雨倾盆一片泥沼,如果我们按照计划正常行进,一定会赶上那场大雨,不如趁着天气还不算太坏,尽早找地方安顿。
我举目四顾,选了一片高地。高地四周开阔,只西侧十里方向有一片林地。仓促之间也只能先在这里扎营了。
突然,我心头无来由的一阵不安,我立刻吩咐人去最近的衙署驿站报讯多叫些官兵人手撑场面,另一面我提高警惕全神戒备叮嘱护卫队也要严加布防。
其实最近几日,我通过防卫司沿途的暗哨已经察觉了纷一些不好的苗头。现在正是天时不利山雨欲来,说不得今晚就会面临一场恶战。
114杀手夜袭
第一波袭击在我预料之中。
一群二流的杀手不怕死地冲击着我们营盘外围的护卫队。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靠着不要命的方式消磨我们的气力和耐心。这些人的水平很明显还达不到万金楼杀手的档次,或许只是一群七拼八凑乌合之众。
根本不用我出面,送嫁团护卫队的队长就能够泰然自若地组织防守,不出意外在夜幕降临前,这些杀手也好匪徒也罢就能被消灭干净。
我这时就站在婉公主的车架之旁,恭恭敬敬请示道:“婉公主殿下,让您受惊了。不过如若微臣所料不错,入夜后恐怕还有几次袭击。公主殿下可有什么吩咐和需求?”
在肃城的时候我和顾尘羽都经过易容,样貌与现下不同,余慧婉并没有认出我就是那位王公子,也同样想不到一个赶车的奴隶会是当时那个琴艺高超的少年。她做足公主的姿态,对于我这样与她并不熟识的送嫁大臣并没有特别的亲近,礼数周全疏离冷淡,还不如我与谦郡王的交情更熟络。
但是自从她发现阿奴的身影之后,几次差遣随从找我的管事头目旁敲侧击打听阿奴的事,显然是怀疑阿奴的来路。可是阿奴脸上已经没了刺青,做这种事的我也早有防范,任什么人问起都拿得出一套说辞能圆谎,余慧婉的人找不到任何证据又不能代表左家说事,也只能暂时作罢。
听我这样一问,余慧婉沉吟片刻,郑重回答道:“本宫是弱质女流,既然使团遇袭,一切还望夏大人维护安排。如果牵扯到个人安危,本宫自会以国为重,绝不做有损国体的事。”
她的态度很明确,也或许她早就知道了生父的秘密,总之我感觉到她最担忧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怕人怀疑她的立场。
我则象征性地安抚了几句,又提起:“微臣原本有多种方案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天时不利北方边境正逢大雨,如果连夜冒雨赶到边塞军营寻求官兵支援,路上的风险太大。雨中夜路,不容易察觉那些早已潜伏的陷阱。现在选择就地防守坐等支援,就需要耐心与镇定。最快最有效的支援当然是边境守军,附近衙署驿站就算来人能更快到达,也未必敌得过有组织的江湖高手。”
“夏大人是见过大场面的,本宫非常放心。至于边境守军……”余慧婉顿了一下。
我忽然想起她心心念着的那个小侍卫不是正在北疆边境从军么?莫非在这种关头余慧婉还有放不开的地方与什么隐忧么?她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心性和智慧绝对不容小觑。再大的场面她都不会怕,她只是有些时候为情所困太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也太过执着。
果然她顿了一下之后,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本宫有一位故人就在这附近边境岗哨为将。本宫与他曾有信函往来,送信的随从知道从这里有一条捷径到达边关要塞。那条路车马难行,本宫冒昧提起这件事,是想万一来袭的匪徒猖狂,夏大人能多一条应变的方法。”
余慧婉提起的捷径我早已派人探查过,那条路在密林深处,需要翻越沟渠陡坎,一般的马车是肯定进不去,就算是经过训练的战马也只能走到半途,剩下的路必须身手敏捷的人纯靠双腿双脚来行。
如果真的遇到了劲敌,人家的目的是想要搅起两国争端,在边境杀了我昭国公主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至于那些惦记着顾尘羽性命的人也不能够忽视。按照婉公主的暗示,也许需要早点走捷径将公主或者其他重要人物送到安全的地方不失为一个办法。
所谓公主的故人应该就是那个从军的小侍卫了,据我所知那人已经积攒战功升至裨将镇守一处要塞关卡。不过这些信息既然能被我查到,万金楼或者其他野心勃勃的势力多半也是知道的。声东击西金蝉脱壳听起来不错,真正实施的时候若我带着几个影卫高手与大部队分开护送公主走捷径入边关,说不得正中敌人的下怀。
我并没有直白地否认余慧婉的提议,而是温颜安抚几句,独自回到我自己的车上。
这时候外围那些打斗嘈杂的声音也渐渐退去,我能够静下心认真思考问题。我拆开了甘沐泉送来的第一道锦囊。
锦囊之中放着一副精巧的地图,是边境要塞方圆五十里的详图,标注了有可能设伏的地点,以及设伏的方法。
我很快就在这张图上找到了我们的位置,东南西北四面都被可能的设伏点包围着,还真是即侥幸又不幸。
我的探子回报向东那片虽然平坦开阔,但是也没有我们能够躲避的掩体,万一敌人放箭雨,我们就是移动的活靶子。向西一片密林,是蛰伏高手安排各种险恶机关的绝佳地方,明眼人一看都不会选择那条路撤退。向北边塞目标是我们最合理的撤退方向,敌人若存心设伏也是一场硬仗,何况那边正下大雨天时不利。向南从我们的来路撤退,或许乍一想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是这张图上提示,我们走过的路才是最有可能被忽略的设伏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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