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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纨绔少爷-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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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熟或两熟,经过水稻杂交改良之后。也许能达到一年三熟甚至四熟,另外,还可以引种一些域外的高产农作物,比如红著,玉米棒子等等。这样,咱们华朝百姓就不怕挨饿了”
这是方铮穿越以来第一次提出如此超时代的观点,以前不提,是没这个身份,或者没这个机会,如今胖子即位,方铮他自己手掌重权,说着说着,他不由心中一动。对呀,火枪火药什么的,他不懂,也不想去发明,可改良农具稻种之类的,他多少还是从书本上看过一点资料,虽然仅仅懂得皮毛,但多少也能给百姓们提供点帮助,老天既然安排他穿越了,总得在这个原本不属于他的时代留下点什么吧?
如果将来改良的农具改名叫“方铮锄头”或“方帜玳呼”改良后的稻种改名叫“方铮稻”。众些东西搞流世千年,那该是多牛逼的一件事呀。
嗯,回去就跟胖子说说。
尽管最终的结果是为百姓谋福,可这厮的出发点却只是为了给自己青史留名,实在令人鄙视。
泰王听得两眼有些发直,盯着方铮半晌,这才叹道:“今日方知方兄大才,竟然深藏不露”实在佩服!”
方铮从青史留名的美梦中回过神,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那是瞎说的,呵呵,你别当真,真要改良这些东西,哪有那么容易,你就当我胡说八道吧,”
泰王深深看了方铮半晌,目光很是复杂,看得方铮直发毛。
今天的泰王哥哥貌似很不正常啊,这家伙不会一夜之间忽然变成了玻璃,看上了本少爷的美色吧?
沉默良久,泰王忽然道:“方兄,你对天下大势如何看?”
方铮扯着嘴角笑了笑:“天下大势你别问我,问你弟弟去,他才是皇帝,我就一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这趟江南的差事办完,我就告老还乡了。在我眼里,所谓天下大势,还不如一键雪花白银来得实在
泰王失笑道:“你都已是国公了,这爱银子的毛病怎么老改不了?。
方铮嗤笑道:“说的多新鲜呐,这天底下谁不喜欢银子?你别说你不喜欢啊,我记得有位先贤曾说过:“你们中谁若说自己没有罪的,大家可以用石头丢他”意思就是说,咱们大家其实都一样,谁也甭笑谁。”
泰王楞了:“这句话”是哪位先贤说的?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上帝,跟咱们玉皇大帝平级,不过人家管西边儿的
”
二人又朝前走了一段路,泰王又停下,神色肃穆道:“方兄,我想听听你对皇家正统的看法。”
方铮微微皱了皱眉,泰王今儿这是怎么了?好好的问皇家正统干嘛?
所谓“皇家正统”。这个字眼儿比较含蓄,其实说白了。就是皇帝继承人的问题,如今胖子才网登上皇位,这位泰王殿下素来与世无争,干嘛又问起这个?
“父终子继,这是老天爷定下的道理,呵呵,泰王哥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泰王嘴角挑了挑。脸上浮现几分诡语难明的神情:“父终子继?说得好,可先皇有五个皇子,怎么就偏偏轮到了四皇弟?老天爷定下的道理,方兄觉得公平么?”
方铮一楞,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位泰王哥哥今儿很反常啊,一下问我天下大势,一下又问皇家正统,跟他以前淡然无争的性子完全不符,莫非他嘴里不说什么,可对胖子即位当皇帝还是心怀怨尤
?
“泰王哥哥,公不公平我说了不算,这事儿得先皇说了算,如今先皇仙逝,大行前指定了无病作为皇位继承人,你我皆是先皇臣子,当无条件服从先皇的旨意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泰王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老天爷还立下了一个规矩,不知方兄可有听说?那就是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先皇驾崩之前,身为嫡长子的太子起兵谋反。自然要废黜,皇二子寿王欲图不轨,将他削去王爵,贬为庶民自是应该。可是为何先皇却偏偏跳过我这皇三子。立了四弟无病为储?莫非先皇根本就不记得他还有我这个儿子吗?古人云:长幼有序,便是顺位而即。也该由我这皇三子为储才对,方兄,以为然否?。
方铮一惊,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
这番话往重了说。可以算是大逆不道了,没想到会从惯来温文儒雅的泰王嘴里说出来。反常,太反常了,泰王到底想说什么?
方铮对泰王的印象固然不错,可朋友之间所言所行还是有底线的,方铮平日再没原则,再嬉皮笑脸,可他也有他的底线胖子是他费尽了力气才抬上皇位的,名正言顺,臣民景从,从来无人质疑胖子皇家正统的地位,今日泰王的这番话;令他有些恼怒。
“泰王殿下,你的话,过分了方铮沉平脸,冷冷道。
泰王无所畏惧的直视方铮,脸上仍留着淡淡的微笑,目光中流露出来的神色很复杂,方铮看不懂。
二人对视良久,泰王徐徐叹了口气,萧然道:“也许过分了吧,我只是有感而发,如今四弟已经即位,再说这些很不应该了,其实我也只是泄一口心头的怨气罢了,我从小懦弱,不喜争执,在父皇眼里,在兄弟眼里,我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庸才。他们从来就不拿正眼看我,成年之后,我云游天下。父皇更是对我不闻不问,权当他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呵呵,封我王爵。予我钟粟,然后便放任逐流,由我自生自灭,虽说贵为皇子,可除了这个王爵的身份,我比那些被贬谪流放的罪臣好不了多少,如今父皇仙去,逝者已矣,今日与方兄所言这些,算是泄一下多年的郁结之情吧,呵呵,方兄莫怪”
方铮有些理解泰王的感受。大内深宫由来脖攒之事甚多,像泰王这般遭遇的,对皇家心有所怨也在情在理,泄泄怨气倒也无妨。
笑眯眯的拍了拍泰王的肩,方铮笑道:“泰王哥哥言重了,世间本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我与你是好友,在我面前说说无妨。不过以后可别在外人面前说了,你与无病自小相交甚厚,莫要为了这身外名利。坏了你们的兄弟之情啊
泰王展颜笑了。笑的很开心的模样:“我与方兄一见如故,所以忍不
圆诬最薪童节就洗洞书口四心凹3口们”谍芥牵窝子说了几向。我今生只说众次,以后再也不提。教以”了。”
方铮大赞:“泰王兄多年来云游天下,寄情山水,胸怀自是比一般人宽广得多。”
说话间,二人已走回了官道。
泰王要走了。方铮语气沉重道:“此去一别,来日相见不知何年何月”
“咳,方兄。这句话你刚才说过了”
临登车辇,方铮忽然多了几分不舍,其实泰王挺好的,皇族之人无一不觊觎皇位,为争储夺嫡而拼得头破血流,惟独泰王是个例外。他与泰王从相识到现在。一直保持着君子淡然如水的交情,泰王喜云游,而他呢,办完江南税案后便打算辞官,带着老婆们逍遥自在去也,那句话本没说错,今日一别,真的不知何年何月再见了。想到这里,方铮心头不由多了几分怅然的愁意。
“泰王兄,等一等”方铮叫住了登辇的泰王。目注他半晌,忽然笑道:“有诗云: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古人高雅,以折柳窝离别,我与兄也算是至交,不如由弟为兄折柳一枝。以盼你我早日再聚,如何?”
泰王一楞,眼中不由浮上几分温暖,望着方铮点头笑道:“也好,我游历天下,遍识诗文之友,可真正能说心事的朋友却很少,你是其中一个。为我离别折柳的,也只有你一个,弟铭记在心。”
方铮朝他笑了笑。转身走到官道边,官道边栽种着一排杨柳,在春日的阳光下,正抽出了嫩绿的新芽。
方铮看了看。选了其中一棵树,抓住一根柔软的枝条,然后微微用力一
“嗯?掰不动
再用力。
“还是掰不动
泰王和他的随从。还有自己的数百侍卫都在官道旁眼巴巴的瞧着他,方铮有些恼怒。
再掰,使劲掰。继续掰,拳打脚踢,用牙咬”
“方兄,这个”心意到了就行,不用一定要折柳的”泰王满头黑线,身边所有人皆满头黑线。
“不行!”方铮憋得满脸通红,咬着牙继续掰。今儿老子跟它耗
!
杨柳枝很有骨气,任凭方铮使足吃奶的力气,仍是纹丝不动。
“哇!气死我了!”方铮勃然大怒,一扭头,发现旁边新栽了一棵杨柳树苗,树苗很细手臂粗细。
方铮愤愤吐了口唾沫,走到那棵小杨柳边,蹲身,运气,使力一
方铮满意的笑了,举着杨柳树苗双手递给泰王:“给!一路保重!”
泰王两眼发直。楞楞看着这棵可怜的小杨柳,久久不发一语。
“方兄,这个”折柳枝,和拔柳种,意思完全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你瞧这杨柳长得多好,上面那么多柳枝条,你拿回去。想怎么折就怎么折,多实惠”
泰王哭笑不得小心将这棵柳树递给了随从。
方铮嘻嘻一笑。忽然紧紧抱住泰王大哭起来:“呜呜泰王哥哥,我舍不得你呀。你要好好保重,有空来京城看我,我请你吃饭喝酒逛窑子,咱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泰王情动,抽了抽鼻子,展颜笑道:“一定的,我若回京,第一个便去看你,你也多保重,方兄,再会了!”
“拜拜
泰王车驾远去。方铮擦了擦鼻涕,眨了两下眼;很快又恢复正常,看着车辇已消失在官道尽头,方铮沉重的叹了口气,挥手道:“走,回
网往回走没多久,泰王的车辇竟又去而复返。
方铮心虚的回头望了望,急忙招呼侍卫道:“快!快点走”
“大人,泰王殿下好象又回来了”
“我知道,这关你屁事啊?快点走,只当没看到他,快!”
泰王车辇很快便在方铮身边停住。
泰王黑着脸走下车,见方铮朝他嘿嘿直笑,秦王脸一沉,道:“哎,方兄,过分了啊,赶紧还给我”
“还你什么啊?”
“你还装!玉佩!刚才一不留神,又让你摸走一块,”
“什么玉佩?我见都没见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还狡辩,上次在宫里你已经摸走一块了,这次又被你摸走一块,我说你见不得我戴玉、佩还是怎么着?你怎么老占我便宜呀?”
“别说得那么暧昧,又是摸又是占便宜的,俩大男人恶不恶心?”
“我不管啊。把玉佩还给我,那是我花一千两银子买的,很贵呢”
“莫名其妙!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来人啊,回城”
“还给我!”
“我没偷!”
“还给我!”
“我真没你”
“我上衙门告你去!”
“巧了,苏州城冉如今我暂代知府一职,呵呵”
“你”太无赖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 水落石出
进了方铮嘴里的东西,想要掏出来,当今皇上的圣旨都不太管用。
泰王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只好毒了。
车辇沿官道往东而行,车后依稀传来方铮那破锣嗓子用五音不全的声调所唱的送别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知”
唱歌的人很没公德心,丝毫不考虑身边人和车内泰王的感受,一板一眼唱的特认真。
疾驰的车辇内,泰王向后张望了一眼。扯了扯嘴角,长长叹了口气,面容流露出异常诡异的神采,似惋惜又似狠厉。
“大人,泰王殿下已走远了,您,,不必再唱了吧?”一名侍卫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低声劝道。
侍卫的脸已经扭曲得像苦瓜了,他实在搞不懂,送别就送别嘛,大人干嘛非得唱歌?唱歌也就罢了,还唱得这么难听,莫非大人与泰王殿下貌合神离,大人欲杀他于无形?朝堂的水果然很深啊,,
“哎。别打岔儿,还有最后一句,等我唱完再说”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好了,唱完,搞定收工,回城!”
方大少爷对自己的歌声很满意,转过身,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大摇大摆进了城。
泰王走了,可方铮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乡野的田埂上,泰王那阴沉而冷森的表情,不时在方铮眼前闪过,脑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灵光,却飞快即逝,然后便再无踪迹,他觉得自己好象错过了什么,又漏掉了什么。这种思绪无法控制的感觉,让他很不喜欢。
苏州城南,钦差行馆。
送走泰王的第二天,方铮在行馆里焦急的等待属下的消息。冯仇刀此行可有遇袭?影子属下去查那玉雪坊可有消息?这些与税案相关的重要消息还没传来,令他在钦差行馆中坐立难安。
同时方铮还在苦苦思索,自己到底错漏了什么?仿佛几根杂乱无章的线条在脑海中纠缠,可他就是无法将它们串联起来。
“老子该不会得了神经病吧?”方铮使劲甩了甩头,决定不再想下去了。人生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了,吃喝玩乐。泡妞捞钱,哪样不得自己操心费神?何必在这种没头没脑的事上浪费精力?
“你能不能别嘀咕了?”韩亦真坐在前堂右侧的椅子上,俏脸含霜,语气冰冷的道。
她今日又来了钦差行馆,跟以前一样。来的不甘不愿。
不知道韩竹是不是故意的,每日总要打发她来钦差行馆与方铮碰面,高举着“关心税案,协助钦差”的大旗。韩亦真虽对方铮很是帐恨,但却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同时睿智如她者,自是明白韩竹这般讨好方铮。其用意,无非是想让韩家在朝堂中的一强大靠山,身为韩家子女,家族的利益总要摆在第一位,所以韩亦真纵是心中万分不甘,也只好悻悻的每日前来钦差行馆报到,如同前世的公司白领每天上班打卡似的。风雨无阻。
韩亦真今日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褶裙,内着深紫色素纱里衬,由肩及手斜斜的挽着一条长长的披帛,头发挽成时下未嫁女子流行的翻荷髻,髻上松散插着一支颤微微的步摇,美目流转间,极具女子风情却又不失端庄。很是撩人心弦。
方铮看都没看她。脑袋一扭,有点回避她目光的意味。
这女人对他的诱惑太大了,他怕多看她两眼,会忍不住答应了与拜家的这门亲事,那时候又会惹长平和家里众老婆伤心,届时家中内院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麻烦可就大了。
其实方铮目前对韩家这位三小姐也谈不上爱慕之心,只是纯粹被她的绝色外貌所吸引,韩亦真美则美矣,可她的性子方铮却受不了,她太冷漠。太高傲了,这样的女人,适合放在神位上,把她当成圣女高高供起,烧香膜拜,若将她娶回家做老婆,嗯。谁娶谁难受。
“唉。你说,好好的,泰王怎么会突然离开呢?”方铮皱着眉,以前心中存留的一些疑簧渐渐浮出水面。
韩亦真俏目一翻:“我怎么知道?”
虽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可她对方铮却一直没好气,平日与他说话都含枪夹棒,火药味儿十足。
方铮斜睨了她一眼。
这妮子每日风雨无阻的来钦差行馆报到。一来就坐在前堂品茶发呆,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方铮对她的来意心知肚明,定是被她老爹强迫。一个未婚女子每具主动登一个男人的门,这事儿可有些不妥,传出去不太好听,可见韩竹对这门亲事的盼望程度,委实有些急切了。
“哎。亦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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