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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恶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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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纱一手抓住。

“给我钱袋干吗?还是粘着屎味!”月纱闻到手中的东西有股异味。

“呜呜呜呜——”马桶又晃起来。

“爱郎别这么害羞,激动干什么?哦,不好意思,可能刚刚那送钱的好人方了个便,却忘了洗手,你知道,这年头,干好事比如厕后洗手来得重要,请原谅哈。”

“呜呜呜——”

“……”月纱暗暗抹了把汗。

那女子继续道:“小妞你啊,赶紧下山找个青楼泄泻火吧,不过要是有小情人找小情人也行,毕竟如今的男子个个都装贤淑装公子,热情如火的小情人也少见了,要是闷骚点的也不错,外表清冷内里奔放,不过要小心,这两种你要小心了,一般这种男子都喜欢比较上位的如骑乘式,背骑式,这几种都很容易受孕,小心啊……咦?人呢?”那女子踮起脚尖,越过隔间木板瞄了瞄,“切,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有几个招式没说咧。”

女子回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嘴巴被草纸塞住,双手被扭到脱臼,大屁股卡在马桶口出不来的猥琐女人,刚刚还凶神恶煞拿着小刀指着她打劫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爱郎,不如我们试试这几个招式,很销魂的。”女人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眼瞳上映着的是那马桶女子惊恐的表情。

月纱抛抛那残旧的钱袋,轻飘飘的,有个屁钱啊!果然,想在她身上拔根毛,还真是异想天开,刚刚兰笙和紫翘还被她坑了一大笔咧。

把钱袋塞到腰间,往清泉阁走去。

她一进来,兰笙摸了摸鼻子,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味?你不会如厕完没洗手吧?”

“……”月纱想想,不会是那臭臭的钱袋吧?

紫翘最是爱跟兰笙唱反调,尤其这里不是宫中,不用理会什么宫中规矩,“哥哥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是女人味。”

月纱:“……”

林氏:“……”

兰笙:“……”

斋饭陆陆续续送进这个小雅阁,这个小雅阁窗外是清泉阁一些普通香客坐的地方,隐隐约约能听到外面的谈笑声。

这里的斋饭果然名不虚传,几样简单的材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蔬菜都能做出味道鲜美的菜色,就连月纱这个爱吃荤的人也不由对吃了几口。

正在这时,外面的香客中有人一阵惊呼:“哈?不会吧!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刚刚传来的消息,青州凌河发大水,把下游两个县都淹了,死了好多人!”

“两个县?倒霉啊,我在青州那边还有几家铺子!凌河多久没发过大水,怎么忽然弄洪灾?”

“这个倒是不清楚,好像之前下了几场暴雨,就决堤了,我看跟那些贪官偷工减料跑不了关系。”

“就是,朝廷之前还不是派了人下来巡查,可是巡查的时候却发现不出问题,肯定是一窝的。”

这些对话被月纱几人听得清清楚楚。林氏立刻没了食欲,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啊。”

其他人也搁下筷子,默不作声。

马车回到月府时,紫翘接到秋霞带来的消息,说德贵君不小心崴了脚,便匆匆赶往宫里。兰笙倒是不急,陪着林氏进了月府。

见林氏似乎累了,月纱便让人服侍着爹爹入睡,出来时还看见兰笙站在庭院里,静静地立着,秋风拂着他宽大的衣袖,就像一支风中摇曳的翠竹。

月纱咯噔一声,有点心虚和慌乱,仿佛被丈夫抓到在外鬼混一样的妻子一样,不敢看他。

兰笙回过头来,道:“今天用饭的时候听到了青州的事了?”

“哈?”月纱还没反应过来,只得愣愣回了一句,“哦。”怎么不是来问紫翘的事?

兰笙继续道:“这次的事,我看江家难辞其咎,听说江家跟你们柳家月家关系匪浅,所以你这次不要插手江家的事,以免引火烧身。”

月纱愣了一下,“你说这次的巡按御史是江大人?”

“恩。”兰笙点点头,“前段时间我听江云提过,说他娘亲上了青州,估计不会错。”

想起江云,月纱想起自己房内还留有他画的丹青,那是个灵气逼人、才华横溢的男子啊。

“知道了吗?”兰笙重复问了一句。

“哦,知道了。”说是这么说,可是,江家出事,柳家一定不会置身事外,柳家开口了,月家若是什么都不做敷衍过去,那又是把柳家置于何地……

月纱想了想这趟浑水,忽然觉得烦闷起来。

“好了,正事说完了,”兰笙朝她走近几步,冷冷睨着她,“该把私事给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现,原来实验报告是明天交,今晚赶报告!溜!




45

45、如此ZZ(又是想不出题目用的招数) 。。。 
 
 
“好了,正事说完了,”兰笙朝她走近几步,冷冷睨着她,“该把私事给了了!”

“私,私事?”月纱瞪大眼睛。

兰笙盯着她的双眼,锐利的寒芒一下一下地刮着她的脸:“怎么?装傻?自然是你与紫翘苟且之事!”

“苟且?”月纱下巴都掉到地上了,虽是事实,可是用苟且二字也未免太难听了!

兰笙勾唇冷笑:“不是苟且,那就是偷情!”

“紫翘也是你弟弟,怎么能这么说?”月纱有点来气,本来还有点愧疚的,现在都被怒气挤到脑后了。

“哼,”兰笙哼了一声,没有反驳,“所以,知道我今天与你一道上万安寺,你就跟紫翘在昨晚鬼混,来向我示威?”

“……”

“你以为,我会在意吗?”兰笙挑挑眉,说话时竟听到轻微的磨牙声。

“……”其实月纱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上万安寺虽说爹爹早跟她说过,可是那天被紫翘一弄,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哪还有什么特意……

“你以为,你跟紫翘鬼混就可以让我生气,让我嫉妒?”

“……”怎么可能……

“我告诉你,你跟紫翘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管,不论是上次在群芳园,还是这次,若不是母皇把我跟你牵扯到一块儿,我们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所以我不会为你的事愤怒,绝对不会!你以为你是谁?”

月纱敛了敛眸,忽然轻笑了一声。

“三皇子殿下,我知道您不会。”这是第一次,月纱对着这人冷笑,褪掉以往的温和,就如一块以往捂得温热的玉,如今被搁在空气中吹得冷冰冰,失去温度。“如此卑微的我,无才无德,文不成,武不就,又怎么会傻得以为会得到三皇子殿下您的垂青?”

即使前几天,两人还一起去游湖,去画画,两个人虽没什么热烈的交流,起码还和睦相处过,其实都是假象……

兰笙忽然愕了一下,晃过神来才知道,她在冷笑。

“你……”眼前这人第一次用这么嘲讽的眼神,看着他,还第一次用了“您”这种字眼,垂着的手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月纱也不再看他,撇过脸,“我很早就知道,我不是您心目中的良人,我挡了您大好的姻缘路,所以一直以来,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您打我我认了,您罚我跪台阶我认了,您说我是个没用的小白脸我也认了,我不敢奢求您的什么,也没有要求过您的什么,而且你心里也应该明白,我永远都不会给你难堪……”

对,如果刚才兰笙给她几鞭子,或是让她干些什么事为难她的话,她会咬牙忍一忍,第二天依旧笑嘻嘻陪他打哈哈,可是……

他明明知道,她永远不会向他索取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要不断质疑她,用这种看着异想天开的人的眼神,让她感到如此的难堪。

给予别人难堪的,永远是他啊……

兰笙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低着头,好像即将有什么要爆发出来。

好讨厌,好讨厌这种感觉,心揪着像被什么捏住一样,她这句话是他想要的不是吗?隐忍了大半天,终于找到机会来训斥她,为难她,如今看见她摆出如此卑微的姿态,自己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他原本的怒火,不就是发现紫翘与她已经走到一个他也想不到的地步而引起的么?为什么一切都好像脱离了他的控制……

还是,他其实想告诉她的,其实是,他很不高兴……忽然之间,兰笙心里还是有点慌乱,为什么对着眼前这个失去温和的人的面孔,他是如此的冰冷?

两人沉默地对立着,四周一片诡异的死寂。

许久,月纱才道:“对不起,我语气重了,你原谅我可好?”

兰笙抬起眼,漆黑的眼瞳中映着的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秀丽女子憨憨地挠着头,他的眼睛莫名萦起一股涩意。

似是早就想做的动作,兰笙一把搂过她的脖子,埋在她发间久久不动,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指尖在颤抖。

“原谅你了。”他在她耳边轻轻道。

………………………………我是忽然跑出来煞风景的分割线………………………………

“父君,您不是崴了脚的吗?”紫翘看着在房间踱来踱去的人,晃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被父君叫回来了。

“紫儿,这事儿比你父君崴了脚还要十万火急!”德贵君一把拉过紫翘坐下。

“昨晚为父得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为父本来在澄水宫安插了个小厮,昨晚收到消息,澄水宫那小狐媚子,跟他宫外的母亲搭上了,好像商量着什么女婴的事,你说他会不会为了诞下女婴,让他母亲帮他玩偷龙转凤的把戏?”

紫翘叹了口气,不就这么回事。

“父君您真是愈发糊涂了,这种事您不是经验十足的吗?还需来问你儿子?”紫翘懒懒开口,顺道还打了个哈欠,昨晚还真是有点累,待会要补个眠。

“为父当然知道,可是你母皇派人把澄水宫围了个水泄不通,苍蝇也不给进一只,这小狐媚子,还真有两下子,哄得你母皇把他当菩萨供着。”德贵君恨得咬咬牙。

紫翘轻笑。

他母皇向来风流,雨露均沾,但这几十年来就一共得十三子。后宫男子不论身份贵贱,据紫翘所知,就一共怀过二十九胎,但最终诞下的也就十七胎,均是儿子,其中有一胎是死胎,一胎诞下不久夭折,另外两胎也活不到三岁,所剩下的就是他们这十三个皇子。

至于那诞不下的十二胎,如何没了,他没有深究,也不会去管这些,那些大概是身份低下的小厮,在后宫中,身份卑微的小厮想诞下公主,是异想天开的事。

他的父君德贵君,是后宫玩权的个中好手,他自己自然也见了不少,他曾经见过他父君污蔑一个有身孕的小侍与女官偷情,那小侍被乱棍打死,也曾见过他父君去毒害当时最得宠的凌贵君,目的是嫁祸怀了七个月身孕的侍郎……很多东西会被时间冲刷,最后只留下一片残影,父君在他印象中,就是个站在权利顶端的人。

难得看见自己父君有这么烦躁的一面,实属难得啊。紫翘撑着脸轻笑。

“笑?你还笑?为父这么千辛万苦给你机会,只要你肚子争气怀上了太女,为父哪还管什么阮侍卿硬侍卿,为父吃饱撑着吗?”德贵君难得把着脸,那张艳丽的脸扭曲起来。

“……”紫翘抿了抿嘴,不答话。

德贵君冷静下来,招了招手,一个小厮端着一个覆着布的托盘进来,放下后,德贵君还摒退左右。

“父君,这是……”紫翘看着那托盘。

“为父让皇姐给为父带的,这可是西梁的宫廷秘药,我西梁子嗣繁华昌盛的秘诀!”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想到,我这种小白又没有内涵的文也会有被编辑催着V的时候,今天编辑跟我蘑菇,叫我加V,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能V,也没有想过去V,亲们,我会再试试跟编辑周旋,这年头,编辑辛苦,读者也不好做啊,希望如果最后还是被v了,亲们能继续包养偶,请亲们不要放弃偶,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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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如此会谈 。。。 
 
 
月纱拿起那张已经看完的纸条,把纸条塞回那臭烘烘的钱袋,拿起蜡烛燃了起来,看着钱袋被火焰一点一点蚕食,最后化为一堆灰烬。

江家的灾祸是在兰笙的意料之内,青州的洪灾在短短几日内演变成一场大型的贪污案,前几年朝廷批下的巨额修筑费用,被查出被青州官吏一层一层瓜分得所剩无几,而巡按御史江大人被推到风浪尖。

江大人被关押,一家大小被软禁在府,这可急坏了在月府的林斯英,整天出外为此奔波。月纱不知道原来姑姑跟江大人如此深交,才半天工夫,她又收到柳家的信,说柳芊不日就会到达京城,这下五家已到了两家,果然,这次月家要完全置身事外是不怎么可能了。

正在月纱烦恼要如何不留痕迹地从这一大堆麻烦中脱身之时,凌雪带着秦公公来了。

月纱反倒乐了,要不借着跟凌雪出去玩,躲过去?

“犬儿,你是不是被狐狸精吃了?!”凌雪蹬蹬蹬地冲过来钻进她怀里,抱着她的腰嚷嚷着,让经过的小厮丫鬟纷纷侧目。

月纱尴尬地轻轻推开他,摸了摸他脑袋,道:“不是还在么?”

“可是大家都说你把十郎给了狐狸精老虎精……你明明说过给我十郎的!”凌雪那个委屈,两泡眼泪不知是何时就已经储好在眼眶里,十足十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不是说她才是犬儿吗?怎么反而自己更像只犬……

“什么大家啊?谁说的?”月纱嘴角抽了抽,果不其然看见秦公公心虚地抿抿嘴。

月纱摸着凌雪的脑袋:“九郎不要整天想些有的没的,难得今天出宫,是出来玩的吗?”

凌雪摇摇头,嘴唇轻轻撅起,像只猫儿一样,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不是,我要跟犬儿一起住,我把我的被子都带来了~~”

00“……”她这才留意到秦公公手里的是他那软绵绵的宝贝被子。

这是什么情况?

她正呆愣着,她姑姑就远远地喊了她一声,奔了过来。

“小纱,你怎么还在这?你柳姨、陈姨、武姨、齐姨全在大厅了,你还在这傻愣愣干什么?”
月纱心里咯噔一声。

这下好了,全来了。

五尊大神杵在面前,大过年的时候还不见得这么人齐,上一次这么齐全地见到五人还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小侄见过各位阿姨。”月纱还是礼貌恭敬地向她们行礼,撇开身份,这些全都是跟母亲出生入死的伙伴,是她的长辈。

武家家主叫武乘风,年纪最大,一向守着前线,是继母亲后执掌大局的人,所以她开了个头,“小纱不用多礼了,大家自己人,无需拘谨。这次的事,小纱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小侄知道。”

“好,那就开始说吧,子越,你觉得怎样?”武姨看看齐家家主齐子越,她是五人中最年轻的,可是智谋却是第一。

“我看这次青州的事,要问罪怎么也不是江家的问题大,可是江家却被推到风浪尖,女皇第一个处置的居然是她,蓄意而为的可能性比较大。”

众人点点头。

柳姨是关键人物,拍案而起,“肯定是遭人陷害,江璐的人怎样,我是最清楚,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江璐是巡按御史江大人的名字。

林斯英点点头。

陈姨是最为冷静的一个,她敛着眸,唇抿得死紧,这时才淡淡地道:“即使知道江璐是陷害的,那又如何,除非找到证据,但现在这种时候想找证据,谈何容易,还是实际点好。”

“难道就让我夫郎的夫家含冤入狱,我袖手旁观吗?这种事情我做不到!而且,芊儿也不会答应的,她跟云儿过些日子就要成亲了!”柳姨是性情中人,说起这话有点激动。

陈姨接着道:“我只是说实际点,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说。”

话刚落,柳姨气一急促,大厅里一片死寂,只剩下大家紧绷的呼吸声。

大家的对话里的意思都包着层膜,似乎就等着某个人去戳破了,可是,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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