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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生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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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睨了风云一会儿,时山朝花云笑了笑,问之湄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人#“我们买了个店铺,这会儿正要回去呢。”
#书#“我也要去丹霞山庄,不过好有些事,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屋#正文 第四十七 遇刺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那蝴蝶停在上边”
一辆不怎么显眼的马车在管道上缓缓前世,车里传来了欢快的歌声,让行人忍不住驻足。
一曲唱完,之湄楼着之斌之艳问道:“好听吗?”
“好听。”
“姐姐教你们好不好?你们呢,还是孩子,该玩的就玩,不要有顾忌,凡事有姐姐罩着,特别是之艳,等过两年再学规矩;姨娘那姐姐来说。”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童年是怎样过的,但既然来了,就该让他们过得开心些,不要留下遗憾。
“小姐,你这歌儿调子好生奇怪,是哪里的民谣吗?”月云以前在高墙后院中,听到的都是一些雅颂诗词,没听过这么欢快的怪调子。
“哦,不是,是我平时无聊了自己哼出来的。”之湄笑了笑,望了眼车外,“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我们每人唱首歌,打发打发时间?”
“好啊好啊,我先来。”
花云自告奋勇,举起了双手,“我唱民谣《踏歌》,这个以前我常跟村里伙伴一起玩的。”
而后清了清嗓子,“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与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
花云平时也就唱着玩玩,中间有几处跑掉,不过大家还是一致给了掌声。
月云声音很好听,一首《蝶恋花》唱的悠扬婉转凄苦
轮了一圈下来,花云起了坏心眼,冲着外面赶车的风云道:“风云,你都听了那么久了,难道不就该表示点什么?”
“嗯,都很好听,特别是《踏歌》。”
风云跟了之湄有一段日子,也不再那么死板,偶尔会蹦出一两句幽默的话,他这会儿戏笑花云让车内哄笑不已。
“风云,你要死,轮到你唱了。”
花云红着一张脸,把头埋到车角落里,像猪八戒犯戒出猪头——没脸见人。
“我?不会唱”风云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会也得哼两句,小少爷,想不想听风云哥哥唱歌啊?”
“好,风云哥哥唱歌,唱歌”
花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风云,一副等着你出丑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眼花了,之湄竟然看到风云瞪了花云一眼,没有杀气,只是平时她们瞪人的样子,抿嘴忍不住偷笑。
突然,风云勒马停了下来,双眼立刻阴翳了下来,警惕着四周,杀气弥漫。
不知何时,放在车里的剑已到他手中。
“怎么了?”之湄脑子里闪过有一个不好的念头。
“有埋伏,人数十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花云惊叫了一声,“那我们快调头。”
“来不及了,我们已经被包围了。”若不是这样,风云早就做了。之湄把车里的弓弩搬了出来,塞给花云月云一人一个,回头对之斌两人吩咐道,“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马车,知道了吗?斌斌,你虽然是弟弟,但你是个男子汉,要保护好之艳姐姐,懂吗?”
两人点点头,之艳比较懂事,一把搂住之斌,生怕他贪玩冲出去。
之湄三人出了马车,在驾驶座蹲下,弓弩对着三个方向。
风云已经下去了,内力夹在声音中,喝道:“无耻鼠辈,有胆子来没胆子现身吗?”
唰唰
黑影晃动,十个黑衣人把马车团团围住,手中宽刀在阳光下反着刺眼的寒光。
“不是说只有几个弱女子吗?怎么还有这等高手?”
“不知道,可能消息有误。这人杀气好重,我们一起杀他。回去多讹几张票子。”
风云身前两个黑衣人无回避的讨论着。
一个黑衣人迈出一步,刀柄指着风云,桀桀阴笑着,“小子,今日没你什么事,不想惹祸上身一边休息去。”
“风云,你敢”花云着急道,月云急忙打断她,她相信,风云不会背叛小姐。
而她们也不会。
之湄没说话,双眼锁住她这个方向的黑衣人。
她知道她们不会抛弃她。
“哼,想伤害他们,先从我身上踏过。”风云回答得很直接。
“找死!上!”站在前面的黑衣人大手一挥,剩下的人动了起来。
嗖!
一只六寸短箭从风云左手飞出,瞬间杀死了左边一人。
风云出剑,只见寒光一闪,剑尖已刺破另一人的喉咙。
这一突入其来死亡让其他黑衣人顿了一下,也只是一下,领头黑衣人再次发号施令,“好快的速度。我们三一起围住他,剩下的杀了那车上的人。”
“是!”
那两个黑衣人功夫比较厉害,手中舞着大刀左右把风云夹住,另一个明显轻功好些,只一旁偷袭,即使风云杀人功夫再厉害,也甘甘被缠住。
他是职业杀手,已快、狠、准见称,只得先压住这两个厉害的,再寻机会找出另一个的破绽杀之,剩下两个也不足为患了。
只是不知小姐那边能否等到他?
话说之湄见到一人砰然倒地,风云长剑刺入一人喉咙中,一抹鲜红划过高空,她脑子“嗡”的一下。
前世她也不是没见过死人。
奶奶过世的时候,在火葬场她见到了奶奶的遗体,跟人睡着了没什么区别。
自那时起,她也不觉得死人有什么可怕的了。
只是她没见过杀人!真的杀人,一刀倒一个!
事情也不容她想那么多,很快就瞥见五人向她们围来,不为自己也要为车里的弟弟妹妹。
猛咬了一口舌尖,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许多,手肘捅了身边的两人,“扣扳机,快!”
两人也在风云动手那会儿吓傻了,直到之湄提醒才回神,见人已冲向自己,忙抬起弓弩,对准,扣下。
这帮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自然能挡开或躲过弩箭。
只是,弓弩被风云改造过,能一次连发三箭。
躲过第一箭第二箭,躲不过第三箭!
砰砰砰!
三个黑人轰然倒下,掀起不少尘埃。
之湄对弓弩的使用比较熟悉,杀了一个伤了一个,花云月云这边还有一个完好无损的,可是她们已经来不及上弦了!
那黑衣人也是一惊,见几人箭已射完,提刀对花云两人劈去。
花云两人惊叫一声,之湄按下飞爪按钮,嗖,飞爪穿破那偷袭花云两人的黑衣人胸膛,血沿着钢丝流到她手上,那样鲜红
脑中“轰”了一下,她杀人了!
杀了两人的她才有这个反映,顿时懵了。
“小姐小心!”
月云突然扑在她身上,她眼角瞥见那被她伤了的黑衣人向她扑向,刀刃离月云越来越近,刀面反着寒光让她全身冰冷。
“不!”
之湄低吼,不忍再看,闭上双眼,两行泪水从眼角滑下
没听到月云的惨叫声,却不敢睁眼
直过了好久,趴在她身上的月云还是热的,也不见滑下,猛的睁开眼,见到到那把刀停在了她们上边,而它的主人被一把剑封侯,早已气绝。
“时山!”花云喜叫一声,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
之湄搂住瑟瑟发抖的月云,“月云,谢谢你。我们没事了,没事了”
这时,风云也把那两人解决掉,飘过来,见到所有人都没事,脸上才缓和些。
“怎么了?他们是什么人?”时山安慰花云问道。
“不知道遭了”她想到了那晚之事,他们能在半路截杀她,自然知道她家。
之湄招呼所有人上车,直奔家里。
时山让手下人处理尸体,自己带一人追上马车。
丹霞村水家也出现了五个黑衣人,莫老虽未痊愈,杀一人逃一人。
家里也有弓弩,只是来不及使用,好在水世宏暗里研究了一些毒,黄光凡有些底子,配合他毒死了另三人,黄光凡受了些皮肉伤。
之湄等人回到家事,家里躺着四个尸体,其他人已散去。
见到家人平安,心也放下了。
只是,他们怎么知道她们在这儿呢?
瞥见时山进门,她想起了木屋的事
把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我们家出事那晚是不是朱健出手相救?”
时山没回答,只是疑惑地看着她。
之湄自嘲笑了,这件事自狗娃他娘第一次八卦的时候就该想到了,只是每次见到朱健都是已怪异的方式,才没想起来。
“四人中还有你,还有谁?”脑海里浮现紫衣少年与蓝衣公子。
“你别问那么多,知道少些安全些。”时山招手让人回丹霞山庄找人来处理尸体,自己出门直接上马离去,他现在必须把这件事告诉爷。
“安全?现在还有安全可言么?”之湄自嘲,也不拦时山的离去,她知道他去干什么。
只是以后可怎么办?新家刚健好,难道要他们躲入不见天日的森林里吗?
正文 第四十八 二请孔逸
水家一家人度过了一个人心惶惶的晚上,二日一早,时山策马而来,只告知之湄日后小心些。以后有事拿着那支箭去丹霞山庄,必会有人相助。
时山一走,风云立刻感觉到暗中多了好些人,几天下来,那些人也没有要出现,便猜想到是时山带来保护水家的人。
便把这个告诉了之湄,让他们安心。
只是之湄反而不安心,以为自己家有什么让朱健看重。
“算了,以朱健的为人,动手前应该会告诉她,到时候再做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之湄还想着聚福来孔逸的事,便让风云去查他的资料。
两日后,风云道:“孔家以前是世家,后来家道中落,到了这一代只剩下他一人,家中还有以为病重的老母,前几年聚福来郝老板赏过几文钱给孔母卖药,孔逸心中记挂恩情,便到聚福来工作,任劳任怨。”
“小姐,我们下一步做什么?”风云见之湄若有所思,便问道。
“走,我们去请孔逸。”
“我感觉出,他是那种重情重义之人,不一定会答应。”即使重金聘请。
“他若不是那样我还不稀罕呢。”之湄笑了笑,上马车,“刘备三请诸葛亮出山,大不了我们多走几次,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这次只有之湄风云两人,她不想带多人去,打扰到孔母休息,这样反而会被弄砸了。
孔逸家在蓟县南区,那里穷人较多,卫生也不是很好,好在现在天冷,蚊虫几乎没有了。
风云刚要敲门,门就开了,要出门的孔逸诧异看着两人,“是你们?有事吗?”
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再加上那日之湄那桌坐着蓟县两大花魁,他更是留意了之湄一行人,此时第一眼便认出了风云,第二眼才认出之湄。
“我们找你有些事,不知可否能进里面说话?”之湄很真诚的笑了笑。
“这”孔逸回头看向屋里,犹豫了一下,屋里传来两声咳嗽,一道虚弱的声音传出,“逸儿,还没走吗?在跟谁说话?”
“娘,是几位朋友。”
“既然是朋友,就请人家进来吧。”孔母好似很高兴。
孔逸眉头飞快皱了一下,点头,请了之湄两人进屋。
只有一间房,两边摆了两张床,床上被子全是补丁,但却很干净,可以看出孔逸是一个很勤快的人。中间摆了一张桌子,几张矮凳空间小,却很简洁,可知主人是一个很细腻之人。
孔母躺在床上坐起,枯瘦的身上穿着松垮垮的衣服,见到一对俊男靓女进来,双眼一亮,但见人家穿着明显比自家儿子好多了,本就浑浊的眸子暗淡了下来,“逸儿,朋友难得来,还不快招呼坐下。”
孔逸刚要动,之湄忙道:“伯母,您好,我姓水,叫之湄,这是我大哥风云。我们就来找孔逸说点事,谈完就走,不会耽误他上工的。”
孔母一愣,忙挥挥手,“好,你们谈吧。”
孔逸扶着她躺下,盖好被子,问之湄道:“说吧,你们找我何事?”
既然他不避着孔母,她也不需要扭捏,开门见山道:“是这样,我打算开一家店,想请你过去当掌柜的。”
“逸儿”
“娘,孩儿知道。”孔逸安慰了自己母亲一声,同之湄道,“不好意思,这事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她都没说开什么店,工资是多少,他就拒绝了?
虽然知道原因她还是希望他自己能说出,这样会让自己更欣赏。
孔逸看着孔母,脸上很坚毅,“几年前,我娘病危时,正好聚福来郝老板借了点钱给我,才让娘转危为安,从此我便发过誓,郝老板是我的恩人,不会背叛他。”
“可是,据我所知,你这些年在聚福来一天只保两餐,还没有工钱,任劳任怨了这么多年,也够了呀。”
对于之湄的调查,孔逸没有生气,反而笑着露出两排牙齿,“对我来说,还一个人的恩情不是说几年行不行的问题,而是真诚。”
“可是你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伯母着想啊,她现在需要好好调理身子,不能再托了。”之湄扶额托下巴。
因跟了水世宏一些日子,看病最基本的望闻问切她也掌握了些,此时看孔母脸色发白,身体很是虚弱,虽然不知这几年她是怎样熬过来的,但再不吃药调理一下身体,只怕不长矣。
孔母笑着说:“水姑娘,我的身体我清楚,逸儿也明白,只是有些原则问题,改变了人生就少了什么。”
“可是原则是死的,有时候不该变,可能会丢失了我们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东西的。”之湄无语的翻白眼,这家人太死板了,不懂得变更。
“水姑娘,不用说了,家父从小教育我,对人要忠诚,对恩人即使是滴水之恩,也该涌泉相报,我不会离开聚福来的,除非郝老板赶我走。”
孔逸见之湄还要说话,下了逐客令,“水姑娘,别在说了,家母需要休息,还请回吧。”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还能死赖着么?
之湄站了起来,朝孔母笑了笑,“伯母,那我们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出了孔逸家,风云问道,“我们要不要做些手脚,让聚福来赶他出来?”
“不可,那样若他以后知道了,只怕会埋怨我们,走吧,过两天我们再来,就不信他”
“不敢动。”风云笑着摇摇头。
“哟,风云大哥不错嘛,最近变了很多”
“变得怎样了?”
“正常了,咯咯”
“”
过了两天,之湄还真来了,手上拿了两服药,那是她根据自己观察孔母后告诉水世宏,水世宏亲自配的药。
跟着她的不仅有风云,还有花云,花云人活波一些,嘴巴甜,兴许能讨的孔母欢心。
之湄敲了敲门,孔逸来开了门,里面传来一串连续而急促的咳嗽声,听着感觉自己的肺都要咳了出来。
“伯母怎么了?”之湄见他眉头深锁,一张清秀的脸憔悴了许多。
孔逸摇摇头,问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我担心伯母,我爹是太夫,我让他给伯母配了一副药,这次专程送药来了。”之湄举起手中的药,轻推了孔逸一把,自己进门去。
孔母裹着棉被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发青,还瑟瑟发抖。
之湄把药给花云,吩咐她去熬药,双手探入被中握住孔母的手,一片冰凉,“伯母这是怎么了?”
孔逸充满血丝的双眼被泪水覆盖,吹了吹手中勺子里的热粥喂给他母亲,“昨天下雨,我娘起来收衣服,被淋雨了。”
“那为何不看太夫吃药?你在聚福来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郝老板就没借钱给你?”当年他纯属是心情好,赏几个钱?
孔逸幽幽叹了一声,拿一张帕子擦了擦孔母嘴角的米粒,“没有。不仅如此,还把我赶了出来。”
“真的?”之湄激动一喜,见两人愕然的看着她,才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本来也是来二次请你的,既然你已出聚福来来,不如到我店里当掌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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