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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欲望-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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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飞登时就被吓出一身冷汗,这汗,不是为自己流的,他是在庆幸:幸亏在自己的坚持下,刘宁他们没有参与这密林搏杀。
他不知道,刘宁和其他三个人,一觉醒来,正分成两组,趴在山头上,严密注视着山谷里的动静,把楚云飞一个人丢在那里,谁也不放心。
经此教训,楚云飞再次放慢速度,一边小心身边动静,一边继续向营地摸去。
不过,再没有出现异常的动静,楚云飞顺利地潜到了营地的南侧,回到了他自己的布雷区。
脱离险境,深出口气的楚云飞忽然间又愤愤起来:妈的,居然玩阴的,得给你们点教训才对。
他可没想想,他自己一直在玩阴的。
于是,楚云飞摘下步枪,找了棵树跳上去,稳稳地瞄准那个刚才乱开枪的机枪手,扣动扳机。
“哒哒哒”,三声沉闷的枪声响起,这么多天,破天荒头一次,有人在营地里被冷枪击毙。
整个营地马上就炸了锅,恶魔,恶魔要进攻营地了!
以前,楚云飞闹得再凶,也没打过营地的主意,所以,包括马哈苏德在内,所有人都觉得,在层层防守、陷阱遍布的营地里,基本上可以算是安全的。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因此而放松警戒,这种低级的错误谁也不可能犯,“营地里是安全的”也只是一种心理暗示,暗示大家,“打不过的话,我们就回营地,起码那里是安全的。”
现在,楚云飞这无情的几枪,把所有人的梦想击得粉碎,至少,现在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啦!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大家都愣在了那里,过了好半天,才有人想起,应该还击的,可这时候的楚云飞早跑得影都没了。
下一刻,营地里的人再也不大摇大摆地走动了,机枪手和迫击炮手都老老实实地躲进了掩体,而不是探着身子四处张望,积极地准备火力支援。
只有那些确实有事的人,才继续在营地里穿行,不过,个个也都如同拉肚者寻找厕所一般地,故做镇定而步履匆匆。
眼见这种情况愈演愈烈,马哈苏德可真的生气了,纯粹是一帮胆小鬼嘛,我的训练营,怎么净培养出这种懦夫?
火气上来,他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喊了桑丘过来,“你,马上把营地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咱们出操。”
“出操?”现在这位的表情,真的如唐·吉诃德的那位跟班一样,脸上全是那种充满了痴呆的愣意,“首领,咱们咱们可是很久没出操了,自从那些魔鬼来了以后。”
“没错,”马哈苏德冷冷地回答,“几个小丑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我真的非常悲哀,这就是我们伊斯兰的勇士们吗?穆罕默德的在天之灵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以前我没注意,现在我决定了,从明天起,按正常时间,恢复出操,这个话,你一会儿替我宣布一下。”
替你宣布?桑丘马上就明白了首领的意图,原来,首领自己是不打算出去的呀!
不过,这也很好理解,首领身上肩负着太多的重担和使命,他不应该,也是不屑,同这些跳梁小丑们一般计较的。
得了命令的桑丘,马上出门宣布了首领的最新指示,不多时,营地所有的留守人员,都在营地里集合了起来。
桑丘开始训话。
这时的楚云飞,刚穿过自己布的雷区,找了棵树跳了上去。妈的,这是我布的地雷么?怎么到处都是,我一晚上能布这么多雷?
他用望远镜观察到了营地里的动静,但是,他手头又没什么重火力,只能看着那人堆徒呼奈何。
一边感叹着,他一边举起了枪,打算干掉那个正在讲话,似乎是个头目的人。
扳机已经扣到了第二道,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计划,沉吟半晌,终于缓缓地松开了手指,微微叹了口气,算了,还是让你多活几天吧。
他想到的是,既然对方有了这种集合的习惯,那一定要在最合适的时间对他们做出打击,不能让这些家伙学习那炸了窝的蚂蚁,有四处逃命的机会。
这样说来,那些先期被清理掉哨兵的高地,该能有最大的发挥余地的。
楚云飞早就计划好了,那些突出部,将来都要作为自己的攻击平台的。
当然,人这么少,不可能每个突出部都有人的,那么,大多数的突出部上,应该制造那种无人值守的机关,通过线香控制,在一定的时间内,利用些抛射装置,把大量的弹药发射到营地。
当然,制定这个计划时,楚云飞就发现了它的可操作性受到一些瓶颈问题的制约。
所以,楚云飞一早就把刘宁他们打发出去,去买可能用得着的东西,也就是说那些零散的生活日用品,楚云飞是把它们当攻击必需品来采办的。
~第三卷 浪拍岸乱云腾空 第二百零七章 缩做一团~
马哈苏德真的有点出离愤怒了,藏在暗中的敌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根本不同自己的人正面交手,而是极其阴险地一点点地蚕食着自己的实力。
现在,他们更猖狂了,居然在大白天就明目张胆地摸到了驻地附近,射杀了营地里的防守人员。
他端着茶杯的手不住地颤抖着,看得桑丘暗自摇头:这群恶魔,他们把首领气坏了。
只有马哈苏德自己明白,手为什么会发抖,他不仅仅是生气,更关键的是,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他之所以要纠集队伍出操,培养战士们的勇气是一方面,他更想通过这样的展示,表明自己无畏的态度,为营地里低迷的士气注入些信心。
当然,他还有别的考虑,不过,那是不合适说出来的。他想看看,对方的底线到底是在哪里,或者说,他们还有什么手段没有拿出来。
起码,那传说中屠村时所使用的重型火力,马哈苏德至今还没有见识过,这绝对是不正常的,那种强大的火力,是种必然的存在,还是只是一种偶然?
必须探测出对方的底线在哪里,反正,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也不差再多死些人。这样的想法,自然不合适向任何人提起。
如果对方真的没有太强大的火力,那么,躲在营地里不出去,无疑是个不错的决定,不但可以减少人员的伤亡,还可以设置下陷阱引诱对方上钩,从而一举消灭他们。
当然,他们要真的有那么强大的火力,只能集中力量,拼死突围出去,然后再细细盘算复仇的事宜。
想到这里,马哈苏德传令,把那几支基本上在原地停留不动的搜索队喊了回来,大家趁着天还亮着,继续完善营地的防备工事。
楚云飞在树上看得莫名其妙,这些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招?连搜索都不执行了,他们总不是想就这么坐以待毙吧?
等到看到回了营地的人开始热火朝天地扛沙袋,打桩,楚云飞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家伙想死守营地,再不出来了。
轻蔑地笑了一下,楚云飞摇摇头,既然你们打的是这样的主意,那么,大家歇歇也算,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于是,楚云飞悄然折返,找战友们去了。
不过,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的人累断肠,等他回到藏身处,才发现战友们都不见了,顿时又焦虑了起来。
略微镇定一下,楚云飞摸摸几张毛毯,那里是满手的冰凉,看来他们是早就出去了,估计,是不放心自己单独行动吧。
考虑清楚了这点,楚云飞确定几人弄不出什么太大的动静,也就懒得出去寻人了,拿起张毛毯裹住自己,昏昏然睡去,他实在是太累了。
可在这种极其亢奋和警觉的心情下,楚云飞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又醒了,这时战友们都已经回来了,为了不吵醒他,大家都在那里靠着石头打盹。
揉揉自己的越发疼痛的头,楚云飞掀掉毛毯,爬了起来,眨眨眼睛,眼泪还是禁不住流了出来。
用眼过度疲劳,又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他每次刚醒来的时候,眼皮总是如针扎一般地痛,要流不少的眼泪,适应半天才能缓过劲来。
成树国正在那里假寐,听到楚云飞醒了,也睁开了眼睛,却正好看到楚云飞在擦眼泪。
他自然知道云飞为什么会流泪,不过还是打趣着自己的战友,“怎么,想琳琳了?感情挺丰富啊。”
楚云飞笑着啐了他一口,“呸,我在想刘中勤呢,你这家伙,嘴里从来说不出什么好话,不过,说实话,眼睛疼还不算什么,我现在这头时时地疼,疼得叫我好难受。”
刘中勤,是成树国家里的那位,特别擅长写信的。
“嗯?”成树国警觉了起来,“是不是累的?不会是病了吧?”
楚云飞苦笑着摇摇头,“不是病,是那种抽的疼,整个脑袋就象被紧箍咒箍着一样,尤其杀人的时候,才真叫个疼。”
说着,他又微叹口气,显然是很为这事苦恼。
其实,他还是把痛苦的感受淡化了,那种痛苦,实在让他难受得恨不得用头去撞石头,那是种深入脑髓的疼痛。
成树国拍拍他的肩膀,“算了,没准是休息不够的缘故。你还是多歇歇吧,这里有我们在,你不用太紧张,再睡会儿吧。”
楚云飞无意识地刮刮鼻子,眼泪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吓得他赶紧放下手,尴尬地笑了一声,“哈,我可真睡不着了,对了,你们今天观察到什么新情况没有?”
成树国摇摇头,“没有,不过,我们都很奇怪,怎么马哈苏德把人撤了回去,难道,他真的要放弃抵抗了么?对了,你还是老实躺下闭眼养养神吧。”
楚云飞也不再坚持,又坐了下去,闭目养神,嘴里还在反驳,“那也不能掉以轻心,今天有个埋伏的家伙给我来了一下,亏得我够警觉,要不铁定挂了。”
这时候刘宁插话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我们水平不够,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今天你的表现,我们都看到了。”
成树国也跟着一笑,“说实话,不服不行,我还好点,辛汗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刘宁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行了树国,你还嫌他不够骄傲是怎么着?我的意思是,让他以后在行动的时候多注意点,要知道,这些都是些心黑手辣的家伙。”
刘宁年纪最大,成树国和楚云飞也被这样教训习惯了,于是大家都闭嘴不说话了。
不过,成树国马上又想起了一事,“对了,既然他们都没敢出来,我们生堆火吧,正好把云飞前天弄来的那只鸡烤了吃。”
他们在山的另一侧,如果营地没人出来的话,点堆火确实不打紧。
看到大家都不做反对,成树国一瘸一拐地出去寻柴火去了,辛汗看看刘宁,见他摇头示意,马上就跟了出去。
楚云飞就这么放心地打坐起来,心情一放松,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把他从打坐中唤醒的,是一股浓浓的肉香,想来是成树国又在大显身手了。
~第三卷 浪拍岸乱云腾空 第二百零八章 关紧笼子~
闻到这久违了的香气,楚云飞惊奇地发现:刚才还疼得要炸开的脑袋,马上就不疼了。
然后,成树国的声音入耳,“操,这只鸡怎么这么小?先声明,我是伤员,又是大师傅,我要吃一半。”
“等等”,楚云飞直接蹦了起来,“好奇怪啊,闻到这个味,我的脑袋‘Biu’的一下就不疼了,树国你加了什么作料在里面?”
成树国愣了一下,“没什么东西呀,就是点盐啊,孜然啊什么的。”
倒真是奇怪了,楚云飞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我这个头疼是‘胃亏肉’?”
成树国把鸡一晃,“嘿,拉倒吧你,就算有‘胃亏肉’这种毛病,那也该是胃疼吧,和头会有什么关系?”
不管怎么说,楚云飞的头疼是好了,面对着这好不容易的一顿热乎饭,吃得他是小肚溜圆。
鸡肉是少了点,不过没关系,他们带得有羊肉的,平时不能生火,所以啃不动,现在可是美餐的时候了。
吃饱喝足,大家又围着火堆懒洋洋地聊了会儿天。
看看表,已经是当地时间九点了,楚云飞意气风发地跳了起来,“好了,弟兄们,开工了。”
有啥也别有病,头疼尽去的楚云飞,现在实在是要多精神有多精神了。
听不懂汉语的辛汗和他的同伴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家伙,过了半天,辛汗才谨慎地发问,“我们今天做什么?”
楚云飞白天的诡异行动,获得了两个穆斯林的高度敬仰,男人,总是尊重强者的。
虽然这个强者在白天的行动并没有被完全观察到,但是,仅仅从效果上讲,就已经很震撼人了。
今天,楚云飞的计划就是,把剩下的地雷全部埋好,尤其是刘宁那里,白天被开辟的那条通道,必须在晚上重新封死。
再然后,就是尽可能地多做陷阱,楚云飞有种感觉,别看对方眼下这么着意于防守,但谁能保证下一个白天,他们不会拼死突围?
约定了大家的集合地点和时间,四个人又忙乎了起来,成树国依旧是老任务,为大家观察动静。
凌晨五点,大家放下手中活,又聚集到了一起。
地雷已经全部布放完毕,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做了一些陷阱。
说起做陷阱,辛汗和他的同伴平时就是以打猎为生的,做这种营生,实在是很简单的事情;楚云飞对这个也不算外行。
刘宁对这个基本上一窍不通,所以,他大部分时间是用来布新地雷和调整雷区的布局。
接下来,楚云飞宣布了下一步的计划,在各个突出部,安放那些捆扎好的炮弹和炸药包,通过钢丝和树枝,制作简单的抛射器,再通过线香控制投掷的时间。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着实有些难度,忙到七点天大亮的时候,在四个突出部,四个人也才做好十六个这样的东西。
十六个就十六个吧,楚云飞通过对讲机通知了同伴,两人一组,回来拿上炮和炮弹,埋伏在两个没装机关的突出部。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早晨八点钟了。
马哈苏德的人,果然又出来出操了,就在这时,一支线香燃到了根部,机关发动,一个炸药包腾空而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落进了营地。
不过,这种简易的抛射器显然不会有什么太好的准头,炸药包在营地东侧空无一人的地方爆炸,炸断了最后一只雪獒的左后腿。
营地里出操的人登时乱做一团,大部分人是原地卧倒,也有那机灵的,直接窜进了屋子,或者找到一些掩体来掩护自己。
营地里报复的子弹和炮火立刻淹没了那个突出部。
可这十分钟的炮火覆盖刚刚结束,又一个突出部那里,一枚迫击炮弹又飞了起来,这次,落在了营地的北头。
那么,又一顿还击的炮火是应该的,但这枪炮声响起还没有两分钟,又是两个炸药包被扔了进来。
这下,乱成一锅的蚂蚁们都不知道该向哪边射击了。
不过,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他们马上就发现,似乎,各自为战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各个火力点向着他们想象中的目标射击了起来。
这样一来,虽然他们能够压制住想象中的、恶魔的火力点,但不可避免地分散了火力规模。
他们在这里压制,可那些机关并不是仅靠子弹或者说弹片就可以被压得“不敢抬头”的,还是有爆炸物不断地腾空而起,重重落下。
终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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