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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蚕家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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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嘴一撇,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中年男人冷眼看了下李氏,转而问林村长,“那个女人的女儿来了吗?”宁可杀过不放过,哪怕他心里也不认为一个才养蚕几年的小丫头有这本事。
“没。”
“带我过去。”
林木脸色一沉,差点忍不住想把易丫头的流言拿出来说事儿,看看能不能吓住这些人。相信易丫头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反对的。
突然从外面跑来两个人,“老爷,出现了,又出现了。”
“什么出现了?”中年男人望向来人,两个人都是他派去暗防的,此时跑来该不会……想到这,中年男人脸皮激动得微不可见的抽了下。
“听说有人在源县西城门附近捡到一个荷包,里面装的正是红色蚕茧。”
中年男人脸色一变,在步离开了祖祠。既然出现了,就不必在这浪费时间。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匆匆忙忙走了。
林木松了口气之余,也庆幸他们的计划成了。那些人发现的红色蚕茧就是他故意扔在西城门处的,源县西边是最多养蚕人的,好几个村子都是有百年历史的。
林木和易为水等人虚惊一场,此事就这样了了。
放下心来,林子也有心情说笑了,嘀咕嘀咕道:“早知有赏,就认了,也不知能得多少赏钱,没见李婶婶连废的都用上了。”
“……”白玲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
易为水含笑望着二人,一直提着的心也松了下来,不管如何自我安慰,她还是很怕那些人会发现。哪怕过得再不好,她也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易为水虽然不知道这些对那些人有多重要,但至少她多了几年的经历,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女孩。能够让那些人费心思的东西无非是与利益脱不开关系的。那些女人让她懂得了在利益的背后,隐藏的往往是丑陋是黑暗。
寻找红色蚕茧主人的事就在知情人有意隐瞒之下过去了,这次的事在他们村里除了知情人虚惊一场外,再也激不起一点涟漪,而那些人也不知他们所要寻找的人曾经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客栈里,陶佑比在上坡村的人早收到消息。
“这就是你的选择,比起这个,我更希望你托庇于我。不过这样也好……”陶佑神色间有些怅然又有些莫名的兴奋,“我们算不算心有灵犀?”
房外响起脚步声,陶佑转身望向来人。
陈叔权躬身道:“老爷,都准备好了。”
陶佑点头走出房门,带着陈叔权离开客栈。哪怕这次的行程十有八九会白走一趟,他也得配合她演好这场戏。
陶佑在客栈门口见到杨丰,看来他也收到消息了。
杨丰自把陶佑给他的红茧托人带回去后,就住进了小镇上这唯一的一间小客栈。只为了能偶尔见见陶佑手上剩下的那些红茧,就近观察它们的变化。这和红茧是谁的没关系,只因自小接触这些,杨丰不想放过任何一点点红茧的变化。若非家中长辈比他有经验,杨丰也不舍得把那几个红茧寄回去。
杨丰冲陶佑点点头,上马先行离开。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是合作关系,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各自为战好。先走先得,先走一步,也许就是日后的许多步。
眼见杨丰抢先,陈叔权心急如焚,“老爷,我们也快走吧,别让人占了先机。”
陶佑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翻身上马。
作者有话要说:

、陆续到来

这两天源县西城门比往常热闹得很,在源县方圆几百里有头有脸的人不时的进进出出。刚开始时只是些丝绸界的往这边钻,可当事情渐渐传开,听说那东西也许能带来大利益,连大州府里来的有头有脸的人都想得到。
一些和丝绸界搭不上边的也人也跟着搀和进来凑热闹,人人想分一杯羹。也有些人小商户是为了和大州府来的人搭上关系跟着跑的。连出现红色蚕茧当天的守城官兵也被县太爷找去问话,可见这事情闹得多大。
陶佑一行人此时正在源县西边的一个镇子上,在离了之前那个镇子后,他们和杨丰就再也没见过。在源县西边也就那么两三个镇子,不是在这就是那其中两个。
坐在简陋的客栈二楼,陶佑从窗口望下去,街上衣着光鲜的人比着短褐的山里人还要多。
陈叔权这些天都沉着脸,第一次出现时是在衣料铺里,那个吴记东家还算懂事没闹得人尽皆知,本来事情已经被压了下去。这次却是出现在城门口,听说装着蚕茧的荷包带断了,连着袋口也松落,十多个红色蚕茧就那么摊在城门口,等他们的人收到消息,此事已经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
在客栈楼下不远处,之前出现在上坡村的父子三人也正往客栈这边来,就在快到客栈时,年轻男子中年纪较大的突然拉住中年男人,“爹,快看,陶佑在客栈楼上。”
中年男人脸色微微沉下,往客栈楼上望去,果然见到那张熟悉的脸。
“爹,怎么办?”
中年男人望着客栈处,沉着脸皱眉道:“他在这,我们做什么都绑手绑脚的,到另一个镇子去。”
于是,本来想进客栈投宿的父子三人匆匆忙忙往来时路去。
“嗯,那不是王老爷吗?动作挺快的,消息才刚传出,这么快就从吴州赶来了。按理说消息散开不过两天,远在吴州的他最快也只是刚刚收到消息,怎会那么快就赶到了?还是他的耳朵长得早在第一次出现在时就已经收到风了,看来他的消息也挺灵通的。”
听到陶佑带着些嘲讽的声音,陈叔权脸色微变,往楼下陶佑望去的方向一看,果然见到王家父子三人在街上匆匆离去。想到陶佑话中有话,陈叔权的心里忐忑,面上却不动声色,“王家毕竟是世代养蚕,虽比不上杨家的底蕴,门路想来也是不小的。”
陶佑望着王家父子渐渐远去的身影,听到陈叔权的话,黑眸微闪。
陈叔权看着陶佑侧面,见他面无表情,犹疑了下,又问:“要不,小的让人跟着王家父子。”
陶佑的注意力依然放在窗外,既不应和陈叔权的话,也不表示赞同。
陶佑不说话,陈叔权也不敢再多言。
半响,陶佑淡淡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们来这时日不算短了,可有线索?”
陈叔权一愣,他以为陶佑会就王家的话题继续说,不想却说到这里来了,想着微微躬身,“回老爷,目前还没有。那些红色蚕茧仿佛平空出现,又平空消失,除了知道方向,依然无迹可寻。”陈叔权也想过,也许是有人要误导他们到这边来的。只是不管是怎么样,他们总要来探一探。
陶佑嘴角微勾,声音依然淡然,“扩大范围继续查,源县往西的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既然已经闹开了,也不必来什么暗防了,直接明查就是。不管它为何会出现在西城门,有线索总比瞎忙好。至于王家父子的事,你看着办。”
“是。”
等陈叔权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陶佑收回窗外的视线,“老狐狸,真沉得住气。”难怪他之前一直不察觉。查吧!越乱越好。陶佑端起茶杯怔怔地望着怀里的茶水,“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就如你所愿,把他们都引到这边来。”怀疑不代表放弃,他们不会放过好不容易出现的线索。
陈叔权回头望了眼客栈二楼的窗口,陶佑已经不在那里,转而望着王家父子消失的方向,一咬牙,恨声道:“王毅,这次差点被你害惨了。如果你来到通知一声我,又何至于会被老爷发现。”
短短几天,源县西边乌烟瘴气。那些人为了找红色蚕茧,几乎把那一带翻了个底朝天。还好,那些人不敢太过份。那一带生活的人,受到的影响倒不是很大,每天依然如故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歇。那些人的私心,影响不到小老百姓的生活,反而为辛劳又平淡的日子平添些许话题。
有些人眼见找不着便转了方向,毕竟东西在西城门附近出现,不代表就是西边的,只不过是西边的可能性比较大罢了。不过有一点,他们已经可以肯定,这么大的动作,蚕茧的主人也许早就知道了,他不出来就表示他不想被人知道。
有些人的明查便又再度转为了暗防,事情仿佛又回到了原点。线索不只找不到那个人,反而加大了难度。源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一个连个名字也没有的人要藏,想找出来谈何容易。
“老爷,路上小心。”连着好些天精神高度紧绷,不敢有一丝的松懈,加上前些日子的查找,陈叔权打从心里感到疲惫。这些天依然有人不断赶来,小小的镇子只有一两间简陋的客栈,这几天都人多到没地方落脚。也不知谁传开的,老爷的行踪被暴露,这两天不停的有人来拜访。老爷不胜其扰之下,决定离开这里。对于把事情传出去的人,陈叔权心中多少有数。
在这里,知道老爷在源县一带的除了杨家,就只有王家。以杨大少爷的性子,断不会做这种事。这么一来就只剩下王家父子了,想到王家父子,陈叔权不由皱眉。
“必须认真查找每一个角落,红茧的主人不在这就罢了,若当真在这一带……除了西边,其他方向也要加紧查。此事拖得越久,越容易发生变数。”陶佑冷然望了眼喧闹的客栈,客栈里一张张道貌岸然,在他眼里却丑陋无比的脸。这些人都是受利益的诱惑到来,想到到曾经他也是其中的一员,陶佑不禁皱眉。
“老爷放心,小的一定歇尽所能。”陈叔权躬身应是,便转向了牵着马站在陶佑身边的一个高瘦精明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猴子,我不在,你要好好照顾老爷。”
猴子应声说了些让陈叔权放心之类的话。
陶佑望了猴子一眼,翻身上马,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有时候留下些人,利用得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个人是陈叔权最近收下的,算是心腹吧?猴子是本地人,陈叔权便叫了他来照顾自己,连语言方面都考虑到了,可谓“忠心耿耿”。
从这个小镇回到之前那个小镇,快马加鞭不必一天就能到。进了西城门,陶佑转身望向城门外。掉转马头,往心之所系的方向而去。与此同时,城门口一队人带着马车风尘仆仆的直接出了城西。马车里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还有多远?”
马车旁一人低声回道:“回二老太爷,刚出西城门。”
这天秋高气爽,上坡村村民喜上眉梢的集中到祖祠空地上,一辆辆载满东西的马车驶来。林木家的大狼狗摇着大尾巴,吐着舌头欢喜的跟在马车后。
林木脸上笑开了花,这是上坡村的大喜事,他们村是附近十里八乡出的蚕茧最多最好的头三个村子,陶老爷为了鼓励大伙,特地让人拉来了一车车的货物来。往年他们村只能眼巴巴羡慕的看其他村子领取,说来村子里养出来的蚕茧按户头算比起其他村子的算多了,偏偏整个村子比别村的小,排来排去都差一点,今年终于轮到他们村了。
听来告诉他们好消息的人还说了,为了表示公平。以后蚕茧的奖励按户头算,好些本来没希望的小村子听了,都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不过听说大村子若是合起来能排上前三也照奖,不过只能奖给村里,不能像之前那样家家户户收到。若想家家户户有,就只能在按户头上来努力了。
那些本来有优势的大村落嘴里虽然有些不平,不过想到也是有奖到的,因此抗议声浪也不算大。再加上有人在说时被小村子的人听了去,结果小村子的人一句难道你们村就只能靠村大来赢了给堵住。
林木听说那句话传开后,大村落的人也决定努力加把劲,不能输给他们小村子的之类的。听说这些,林木不由暗想,大州府的人果然会做生意。这么一来,只出了点奖励,就能多收些质量好又多的蚕茧了。那个……利润。听说,只是听说啊!咳,收这个蚕茧做成丝绸是极暴利的。
不过当林木看到出现在马车边骑着马的男人时,暗自感叹的心顿时空白一片,带笑的脸也僵住,“那是……”他怎么每次来都是这么突然?
一旁正和林木说话的人听到他的话,顺着林木的视线望过去,脸上一慌,和笑容恢复得过于夸张的林木有些手忙脚乱地笑脸迎了过去。
人群里,林子和白玲惊愕地望着被林木等人拥着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一)

林木边走边小心摸摸自己的发髻,整整衣衫。待到陶佑身边,林木已确定自己发不散,衣不乱。扯着大大的笑容道:“陶老爷这边请,您要来,怎么不让人说声?您看这乱的……”
陶佑神色冷淡,语气却还算温和的望向林木,“林村长不必客气,还有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怎么能留下贵客一个人?”
“是啊!陶老爷真是太客气了。”其他人也纷纷应和。其实他们也想走开去,但之前林村长受了些难后就说了,若是陶老爷再来,说什么他们也陪同着。想到林木之前说的陶老爷的怪异行为,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林木等人带着陶佑绕过人群往祖祠前特地空出来的地方走去。
陶佑边走往人群中望去,眼神微暗,“家家户户都有人到了?”
“大概差不多了,我这就让人去看看。”林木拦住路过的石头,“去看看都到了没。”
石头黑实脸上一双小眼好奇地望了眼锦衣华服的陶佑就往人群中钻去,而林子此时却钻出了人群。
上坡村就那几十户人家,只要每家有人到就行,所以石头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村长,都到了。”
陶佑眉微皱,又在人群中扫了眼,眉头皱得更加紧了,脸色略微有些沉。
林木正转头打算和他说话,看到他那样,吓得顿时有些无措,佯装没看到的回头望向空地上的人,心中暗自嘀咕这人怎么总是阴阳怪气的?刚才还好好的,这才一会就黑了脸。
其他人面面相觑,终于明白林木那天的感受了,陶老爷果然不好侍候,一时间一伙人大气也不敢喘。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了衣食父母。
等所有人都坐好,林木对空地上的村民介绍了身边的这个男人。
听说那个穿着好看衣服,衣不脏发不乱的男人。就是收自己蚕茧的大老板,空地上顿时静了下来,村民无一例外均拘谨地拉拉身上的衣服,捋捋发髻。
至于林木则让人拿出邻村秀才写好的长篇大论,正准备让人诵读时,却被陶佑一句话打断。
“她也来了吗?”陶佑望向林木问。
林木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这个她可不就是陶老爷之前要求见的易丫头外还有谁,这么说来……林木往人群中扫了眼,人们站着密密麻麻的。林木一看就知道易丫头没在场,否则定会有个地儿是比较空的。
易家
许是天气闷热,连蚕也早熟得快。这批蚕茧比前一批早五、六天结茧,不过因为过于早熟,质量没有前几批好。易为水把装着次茧的小篓收进放着好茧的大箩筐上等着林子来取,转身拿起一旁丢弃的坏茧放到蚕房外角落处。
站起身,易为水举手微举轻轻拭去额上的薄汗,唇角扬起温暖的笑望着远处被阳光晒得波光粼粼的水面。想起昨晚林子兴高采烈跑来说的事。村里终于蚕茧出产多到达到标准,今儿收茧的人就会过来派礼,奖励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村里终于完成了一直搁在心里的坎。
村子本是这一片最早开始养蚕的,偏偏在这几年里派礼都排不上号。林伯伯嘴上说没关系,安慰大伙说小村子比不得人家村大,若是按人头算村里定是头一份。但易为水有一次看见林木羡慕的望向邻村的方向。这次终于达到了,村里难得高兴。易为水的心情也跟着愉悦几分。
当林子慌里慌张的跑到易家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到嘴边的话顿时咽了下去。水妹妹虽然似乎总是嘴角带笑,却难得有这么高兴的,林子突然不想破坏这样的笑容。
“来了,都在这了,有点多。要不,我也帮着带些过去。”立秋后,桑叶渐少,本应少养。但因没有培养红色的蚕茧,丢弃的也少了,所以反而显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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