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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美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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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南,你可千万千万不要想起来啊啊啊!
*
是夜,大牛做好了晚饭送来,风南早早地躲到后山看青青去了,顺便跟它一起吃烤肉,房间里的滕子君和蓝令释宁死也不肯吃,只是默默地将饭收了,道了谢,而后偷偷地倒掉。
蓝令释在床上窝了一整天,虽然被包上了草药,但是断腿处还在隐隐作痛,再加上肚子饿,痛感就更加明显一些。
“喂,滕公子。”他赌了一整天的气,最后还是不得不开口道,“你一定要跟我挤在一张床上吗?”
“小蓝啊,你以为我愿意啊?”滕子君比他还委屈,明明就蓝令释来了之后抢了他的房子他的床铺,结果还要被他指责,“要不我帮你在院子里搭张床?”
“我不去,你去。”蓝令释咬牙道,“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小蓝,太恶心了。”
滕子君在没多大点的床铺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子,把脑袋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上:“不叫你小蓝叫什么?蓝小侯爷?你已经不是侯爷了。蓝公子?啧啧,多见外啊,要不这样吧,我叫你下蓝,你叫我小滕,如何?”
“……”蓝令释沉默了一会儿,实在是吐槽无力,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掉了次山崖,居然性情大变,真不知道那个在皇上和公主面前温文有礼、有进有退又爱花言巧语的六皇子去哪里了。”
滕子君也不看他,认真地说道:“其实吧,或许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我。在这个崖底的村子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谁,连风南也不认识我,不用伪装,不用那么辛苦地背负许多东西,多好啊。哦,除了你。”
他转过头望着蓝令释:“话说,我当年就是这样跟我皇兄们躺在一张床上打闹的,只是,他们已经在冰冷的地底躺了许多年了。”
蓝令释浑身一阵发冷:“喂,别拿我跟死人打比喻。”
滕子君听他对自己的亡兄们无礼,心里便有些怒意,却又不便发作,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昨晚听风南说啊,这屋子里闹鬼。”
“胡说,世上哪有什么鬼怪。”蓝令释不想搭理他,腿上有伤,没办法赶他下床,肚子又饿,干脆躺下闭着眼睛睡觉。
滕子君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继续用一种幽幽的声音说道:“风南说啊,就是半夜子时的时候,那鬼啊,就会出现,我瞧着这时辰快到了……”
蓝令释眼睛也不睁开,懒洋洋地说道:“好啊,就让那鬼出来给本公子瞧瞧长什么样子——”
“哒啦——哒啦——”他话音未落,奇怪的声音便在这屋子里响了起来,夜深人静,这声音听得十分清楚。
“滕子君你搞什么鬼!”蓝令释微微怒道,没想到这位前皇子还会装神弄鬼了。
“嘘——不是我。”滕子君一把掩住他的口,低声道,“我根本就没动。”
这回连蓝令释的寒毛也竖了起来,他睁开眼睛,但是屋子里漆黑一片,于是下意识的便往后退,滕子君低声道:“别挤,我快被你挤到墙里面去了。”
“那你睡外面。”蓝令释伸手去拉他,被滕子君躲开。
“才不要。”
“混蛋,我是伤员,而且还饿得全身无力。”
“切,我的早饭还在你肚子里,谁比谁更饿啊?”
“那种饭……我根本就没吃……”
两个人在床上闹作一团,听见那“哒啦——哒啦——”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要叫救命了,忽然眼前一亮,房间的灯被人点了起来,随即那奇怪的声音也消失了。
两人几乎是眼泪汪汪地望过去,却见风南跳进屋子里来,身形一晃,便从地上拎起一只大老鼠来,那老鼠兀自在晃来晃去,吱吱地叫着。
“哈哈,终于被我抓出这只鬼来了。”风南颇有些得意,再往床上一看,滕子君跟蓝令释你抱着我,我抱着你,手臂和两腿交缠着,“你们——”
她怔了一下,慢慢退到门口:“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滕子君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蓝令释便跳下床去,结果撞到了蓝令释的伤腿,痛得他叫了起来。
风南很好心地说道:“慢点慢点,我什么都没看到……”
“风南,”滕子君快要吐血了,“你误会了!”
“是么?”风南点点头,望了望床上蓝令释低头含羞的模样,“哦哦,那就是我误会了吧,你们兄弟的感情真好……”
都好到你压我我压你了……啧啧,真可惜,她本来还觉得这个小蓝弟弟生得那么好看,准备留着以后备用呢,看来没希望了。
其实她不知道,她眼中蓝令释低头含羞的模样,其实是他在拼命努力压抑着怒气,免得动手将面前的两人都一剑砍了灭口,今天晚上的事情要是传出去,那蓝家的颜面就尽数扫地了。
有杀气……
滕子君瞄了一眼蓝令释,赶紧岔开话题:“风南啊,你抓的是什么鬼?”
“哦,你说这个啊。”风南把手里的大老鼠又拎得高一些,几乎要拎到滕子君的脸上去,他捂着脸节节后退。
有这样的女孩子嘛?拎着只大老鼠跟吃饭喝水似的若无其事。
“你看它的尾巴。”为了让蓝令释也看清楚,风南往床边走了走,“它肯定是偷了我家的油水,尾巴上就沾上了,然后又积累了灰尘,慢慢就在尾巴上凝结成了一个疙瘩,半夜出来偷东西就会哒啦哒啦地响了。”
“哦——”两个惊魂未定的男人一起点头。
风南将老鼠在手里抡了一圈:“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处理它?”
“用刀砍了。”
“用水淹死。”
“不好不好,你们两个居然这么暴力!”风南嘟囔了一句,忽然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咕噜——”
“难道还有鬼?”她四下里瞅着。
滕子君笑起来:“这回不是,是这个——”他指了指蓝令释的肚子:“小蓝饿了。”话音刚落,他的肚子也咕噜起来。
“我也饿了……”
“这样啊……”风南也笑起来,“没问题,交给我了。兄弟,你把你家小蓝弟弟背上跟我走。”
等三个人坐下来的时候,是在后山的一片旷野里,风南生起火堆,把什么东西拿过去烤,不多时便香气扑鼻,蓝令释跟滕子君的肚子叫得越发厉害,惹得风南靠在青青身上哈哈大笑。
她把烤熟的肉块递过去,蓝令释还想客气一下,滕子君已经接过去啃了起来,蓝令释也干脆拿过去吃了。
“唔,好吃!”滕子君嘴巴里塞满了肉,饿得很了,吃什么都好吃,更不要说跟大牛做的饭菜相比,“这烤的是什么?”
“嗯?”风南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就是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个鬼啊。”
“……呕……”沉默了片刻,两个人便跑到一边吐起来,蓝令释几乎是爬过去的。
“唉,我开玩笑的啊。”风南跟过去,“这是我白天打的山鸡……”
两人互看了一眼,几乎快哭了,肚子饿得半死,却又被这小妮子骗得胃口全无,风南继续靠在青青背上笑得半死。
“兄弟,原来骗人还真的挺好玩的,哈哈哈……”
“滕子君你个混蛋……”蓝令释咬牙。
而滕子君此时此刻只能欲哭无泪,真的只想给自己一个嘴巴,什么叫做祸从口出啊,看看他就知道了。
第17章 臭了
在饿了整整两天之后,蓝令释决定缴械投降。他不能跟滕子君比,人家腿脚完好,不想吃大牛做的饭菜,还可以跑到后山跟着风南打野味顺便摘果子吃,可是他却只能一个人窝在床上,除了喝水还是喝水。
他是蓝令释不是水牛,他要吃饭。
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等着吧。
蓝令释实在不想去求滕子君,于是只好找风南。
“风南姑娘。”他努力做出微笑的样子,尽管心里面怄得半死,还是很客气地说道,“请问有吃的吗?”
风南本来是进到屋子里来找篮子装野果子,听见他开口,便抬起眼睛望了望他,又摊了摊手:“我知道你肚子饿了,可是你又不肯吃肉。”
自从前天晚上风南骗了他们之后,蓝令释便对所有肉类食品产生了心理阴影,看什么肉都觉得是耗子肉,他听了风南的话,脸上情不自禁地又绿了一把,才道:“其实,我吃青菜也是可以的……”
“青菜什么的那是养兔子用的。”风南眨巴眨巴眼睛,“可是我没有养兔子,只养了青青,你是知道的,青青从来不吃青菜,所以我没有半点准备啊。”
“准备什么?”滕子君忽然从外面跳了进来,手里还握着两个果子,“你要对我家风南……兄弟做什么?”
蓝令释瞪着他气得眼冒金星,他能对风南做什么?这种女人前前后后也就滕子君这种混蛋才能看得上了,可是他什么也没说,直盯着滕子君手里的两个果子,眸子里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来。
滕子君望了他一眼,笑了:“小蓝弟弟真是饿坏了,来来,这两个果子给你。”说完,朝着他就丢了过去。
蓝令释伸手接了便往嘴巴里面塞,一边塞着一边快要泪流满面了。差一点,他都以为自己不是战死在沙场,也不是被陷害死在官场,而是要饿死在这村子里的小广场上了。
风南站在一边瞧了他一会儿,咂咂嘴巴:“我还以为好看的公子吃相会文雅些,没想到小蓝你饿极的时候,吃饭也跟隔壁院子养的那群老母猪一样啊。”
……一句话说得蓝令释又差点没有胃口了,他原本想勉强维持一下自己蓝家人的优良教养,可是实在太饿了,更何况,这村子里谁也不认得他,他装模作样给谁看啊?
吃!
大不了以后杀了跟前这两个人灭口,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靠他们养着。
蓝令释觉得这顿饭吃得实在太辛酸了……然而风南还不打算放过他,往前凑了凑,都快凑到他的鼻子尖了,才扑哧一笑:“我说错了,你还不如那些老母猪,至少它们吃胖了可以宰着吃……你就……”
言下之意便是,他连老母猪都不如。
蓝令释低着头艰难地咽着果子,滕子君低着头艰难地忍住笑,风南左右看了看,最后叹了口气,下了结论:“我本来还对你们抱有希望,现在看来都不如大牛哥啊……唉,虽然他长得不太好看,做饭也难吃了点,但是至少比你们两个都有用啊,男人光好看果然没什么用……”
说罢,边摇头叹气边出门去了。
滕子君反应过来,立刻冲到蓝令释的面前,把他吃到一半的果子抢过来,蓝令释的手里倏然空了,嘴巴里还咬着一口果子,禁不住瞪着他,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你要干嘛?快还我果子!”
“想吃吗?”滕子君把果子拿过去,咬了一口,也口齿不清地说道,“想吃就帮我个忙。”
蓝令释很不是滋味望着被他咬了一口果子:“不想吃了……”
滕子君愣了一下,接着阴测测地笑了一下:“你居然还嫌弃我的口水……不过没关系,外面还有很多洗干净,纯天然无虫无害无牙印的,想吃的话就快点头。”
食欲果然是人类第一欲/望……蓝令释决定投降,于是他历史性地点了点头:“说吧,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之前呢,风南对我有些误会,以为我骗了她,其实呢,我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才会做了一点点身不由己言不由衷人神也不会共愤的事情……”滕子君绞尽脑汁小心翼翼地措辞。
“滕子君!”蓝令释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用拐弯抹角地解释了,难道说掉了次山崖,你就忘了我也是当事人之一吗?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你当时是怎么骗得她一塌糊涂……唔……”
滕子君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边紧张地回头望了望门口,确定风南的确出了门,才将蓝令释放开:“你小声一点,让风南听见了就麻烦了。”
“听见了又能怎么样?”蓝令释嗤然而笑,毫不客气地往他的心口上戳刀子,“她还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曾经对你动过情,更不记得你曾经骗过她。等有朝一日她想起来一切,不杀你只怕就算是你的造化了。”
“问题就是这个。”滕子君坐在床边,顺手将吃剩的果子丢了出去,“但是我不怕她要杀我,我怕她知道了真相会恨我。”
“那不是正好?反正你跟公主的婚期越来越近……”蓝令释瞄了他一眼,忽然坐起了身子,“难道说你想悔婚?”
“那本来就只是权宜之计,我没打算娶公主为妻。”滕子君淡淡地说道。
“就为了无双郡主?”蓝令释有些愕然,想了想又道,“说实话,当初我就觉得郡主颇有些不对劲,到了现在,虽说她是失忆了,可是为何看起来判若两人?就算是失忆,之前多年的行为举止也不该变化得如此惊人吧?”
滕子君耸了耸肩,他才不会告诉蓝令释此风南非彼风南也。这是他心里面的小秘密。
蓝令释兀自继续说道:“就算你真的对她有心,但是当你骗得她太狠,还是祈祷她最好不要想起来吧……”
“想起来什么?”风南一边说话,一边拎着篮子从外面进来。
滕子君被“想起来”三个字吓得心惊肉跳,却见蓝令释笑了笑,说道:“哦,我们在说若是你想起来……”
话没说完,就被滕子君用野果子塞住了。
有东西填饱肚子最重要,蓝令释也不再说话,努力啃果子去了,风南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他腿上盖着的被子,将伤药拿过来:“小蓝弟弟,把裤子脱下来。”
把裤子脱下来把裤子脱下来把裤子脱下来……
蓝令释微微发窘,滕子君敏锐地捕捉到他脸上可疑的红晕,便哼了一声,将伤药接了过去,又对风南笑得温柔无比:“没事,放着吧,等会我来帮他上药。”
“不行。”风南很坚持,“我得看看他腿上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要是不行,我就去后山再采些药草来。”
“这药草都是你自己去采的?”蓝令释冷不丁地问道。
“对啊。”风南点点头,将捣烂的药草又搅拌了一下。
蓝令释瞬间觉得风南的形象光辉伟大了起来,也不跟她怄气了,微笑地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然而,他刚说完,风南大概是被他好看的笑容晃花了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些是药草是治疗跌打损伤的,就把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一起捣乱了放在一些拿过来——”
她献宝似的把药草端到他面前:“里面至少混了十几种药草,所以总有一种是治病的。”
还是几种是用来毒死他的吧……蓝令释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滕子君忽然一把将药草拿了过去,而后推着风南出门:“好了好了,我要帮小蓝脱裤子换药了,男人的光屁股,姑娘家的非礼勿视,你先出去。”
风南挺不服气:“我跟你是兄弟,你跟小蓝是兄弟,那就是说,我跟小蓝也是兄弟,凭什么你能看我就不能看?”
“不能,小蓝的就只有我才能看!”滕子君有点火了。
这风南不是真的看上蓝令释了吧?那他不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只有你才能看……”风南退到门外,默默地转身,“那你慢慢看吧……”
滕子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再要解释,风南却已经回房了,他无奈地转身回房,却看见蓝令释一脸警惕地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不要过来……”
“……你误会了……”
“喂,我说你不要过来!”
“我帮你上药啊,哎呦,别打脸啊!”
“救命啊,非礼啊——”
“吵死了,快把裤子脱了!”
“救命——”
“啊——说了不要打脸!”
风南终于忍不住,从房间里跑出来,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正听得兴起,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滕子君顶着两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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