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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美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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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君的吻还在继续,在对她的唇又啃又咬之后,渐渐转战到颈子,吻了一会儿,觉得衣领十分碍事,便伸手扯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口来。
风南的脸一下子红起来,闭着眼睛死活不肯睁眼,心里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喊停,他却已经将手探进了衣领,直接覆上了胸前。
尽管做了心理准备,她还是禁不住抽了口凉气,他似乎酒醒了一些,望着她眨了眨眼睛,叫道:“风南。”
看来他还没醉倒认不出她是谁的地步,于是风南努力扯出了一个笑容,这笑容鼓励了滕子君,他便慢慢将她的衣襟一点点地全部扯开,最后整个酥胸都展现在面前,而后轻轻吻了上去。
风南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地弓起身子想要逃脱,而此刻滕子君的酒意已经渐渐退去,也越来越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忽然停下来,抬头望着风南,半晌笑了笑:“可以吗?”
……一定要问她这种问题吗?
不过她很快发现他其实真的就只是问问而已,她回答不回答其实都没有关系。既然意识已经清醒,感觉也就渐渐清晰起来,他在她胸口流连了一会儿,逗弄得她喘息不已,接着手掌便往下而去,在亵裤之外停留了片刻,慢慢扯着边角往下褪。
风南脸上早已是潮红一片,到了此刻真的是后悔方才为什么不干脆劈倒他算了,结果现在搞得全身无力,真的跟喝醉了酒一般,上不得下不能。
她开始有些抗拒,不安地扭动了两下:“子君,要不先等等……”
“嗯?”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亵裤已经被褪掉一半,他的手抚在腿上,热热的,“不行吗?”
他声音暗哑,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带了些暧昧的情绪,风南觉得脸上越发火热起来。
“对不起,我想我还没完全准备好……”她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下面去了,起初答应的人是她,现在不愿意的人也是她。
他停了一会儿,又将手放在她腿上,风南以为他要坚持到底,不禁有些慌,却发现他帮她将亵裤穿好,衣服拉上,而后盖上了锦被。
“睡吧,”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伸手抱住她,“是我不好,喝醉了就胡作非为了,等明天一早醒了,任凭郡主处罚。”
风南将脸藏在被子下面,热得几乎要冒火了,而身边那人居然过不多时便响起了轻浅的呼吸,她愕然地将脑袋钻出来,仔细瞧了一眼,发现滕子君真的睡着了。
她几乎要泪流满面地仰天长叹了,难道自己就半点吸引力都没有吗?按照正常的情况,这厮不应该去洗凉水澡什么的吗?
心情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一会儿,她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怀着郁郁不平的心情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等她入睡之后,滕子君才睁开了眼睛,苦笑了一下,慢慢拉开她的手脚,从床上起身下地。起身从她进到房间里来他就醒了,但是因为酒喝得的确有些多,所以一时情迷之下,真的差点就要做到底,但是最后她脸上有些惊惧的神情还是让他停下了手。
他下了床,照例又点了她的睡穴,而后着衣出门,走到院子里,四下里听了听声音,纵身跃上了房顶,接着几个腾挪便出了院子,跳下地来,沿着里阳城中不算宽阔的街道奔了一会儿,夜凉如水,渐渐让他有些灼热的思绪冷静下来。
他回身望了望蓝家府邸,自嘲地笑了笑,才又继续往前奔去。
一直奔到城郊,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他不急不慢地走到城墙,上上下下比划了一番,接着轻轻从原本平整的墙面上取下一块砖头来,又从空洞里取出一张纸条,展开看了一眼,随即揣进怀里,又取出一封信笺放进去,再将砖头仔细放好,转眼之间那墙面便恢复了平整,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他做完这一切之后,站在原地,默默地望了一眼这陌生又熟悉的城池,才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隔日风南醒来,一抬头便瞧见滕子君熟睡的俊脸在旁边,一只手臂枕在她的脑袋下面,另一只揽住她的腰,姿态亲密无比,一下子又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
她本来也不是扭捏作态的女子,只是这事头一回经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依稀记得昨晚一些细节,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可也令她面红耳赤了。
滕子君的身子动了动,似乎刚刚被她惊醒,一睁开眼睛,便冲着她笑得很是好看:“早啊,郡主。”
“早……”有点尴尬,但是不讨厌,而去心情也好了许多,风南手脚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来,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瞧见胸口上印着写红红的痕迹,便将衣领尽量拉得高一些。
滕子君在一边瞧见了,嘴角便浮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来。
早膳很丰盛,蓝之域将风南伺候得很好,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吃人家嘴短,拿人家的手软,所以当蓝之域送上一箱银子给她当零花的时候,尽管有些不舍,还是打算拒绝,只是滕子君却比她快了一步,将银子接了过去。
“多谢蓝大人的盛情。”滕子君彬彬有礼,而后不等风南瞪他,便又说道,“请大人准备一下,郡主跟我要出去走一走。”
等出了蓝府大门,风南才开始发火:“我们又不缺这些银子,你干嘛……”
滕子君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伸手揽住她,轻拍着背部帮她消气:“我们是不缺这些,但是有人缺啊。”
“谁?”
“我带你去看。”
滕子君熟门熟路地在里阳城里穿梭,一路上瞧见昨日蓝之域带她走过的路段,当时她只觉得人有些少,但是这些地方看起来都还算富饶。但是跟着滕子君走了一会儿之后,却发现房屋越来越破败,连道路都变得肮脏起来,路边的四面透亮的房屋门前,或坐或靠着衣衫褴褛、瘦骨如柴的人们。
她看得心惊不已,滕子君停住了脚步,沉默了一下,冷笑道:“这些都是卯映国原来的居民,你之前看到的那些是伊秧国的民居,他们从北方而来,抢占了这个国家之后,又抢占了所有的城市,将原来的居民赶到这种地方来,霸占了他们的财产。”
风南说不出话来,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那么皇上收到的御状是?”
“死者是伊秧国的居民,他自然会管的,但是这些卯映国的居民,生死都不会有人关心的。”他低声说完,将蓝之域给的银子拿出来,开始挨家挨户地分发,那些原本死气沉沉的人们忽然眼睛亮了起来,一边道谢一边接过银子,有的人甚至哭了起来。
风南心里抽抽地疼,滕子君分发完银子回到她的身边:“这些银子也管不了多久,救不了他们。”
“那……”风南望着他。
“除非将伊秧国人全部赶回去。”滕子君说完之后笑了一下,“但是太难了。”
“不,我们可以集结民众的力量,你看这些人,一定怀着愤懑的情绪,我们只要……”
滕子君深深地望着她:“如果你是白风南,你就是伊秧国人,不会帮卯映国,如果你不是她,那么卯映国跟你更是毫无关系。复国是件艰难凶险的事情,你确定要涉险?”
“我……”风南有些张口结舌,她原本完全是因为同情这些居民,对伊秧国的暴行感到愤怒,但是这两个国家的确都不是她的祖国,说来说去都没什么关系,她是否要以国际主义的原则来讲自己介入其中呢?
她这么犹豫了一下,滕子君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望的情绪,脸上却淡笑着:“郡主你想太多了,我其实也只是说说,咱们还是先去查一下蓝大人家的案子吧。”
风南还想说什么,滕子君却已经走在前面了,她回头望了一眼这如同贫民窟一样的地方,才转身跟了上去。
蓝家的案子说起来其实很简单,蓝家的马夫陈达和蓝家三夫人素兰私通,而后偷了财物逃走,护卫们抓回去之后,被蓝之域下令打死。说起来这案子既简单又复杂,是马夫有错在先,但是好歹是条人命,所以蓝之域也逃不了干系,可以罪责倒是可以减轻大半。
风南向证人们询问的时候,滕子君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等着,一直到最后一个证人离开,他才上前,给风南送上香茶,又体贴地帮她揉捏肩头。
她靠在他怀里,十分受用,滕子君问道:“郡主,这案子应该就此结了吧,明日我便送你回都城去。”
风南摇了摇头:“按理说是结了,但是我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情?”
“蓝家的三位公子为何会少了一个?”
滕子君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郡主的意思是……”
“我总觉得另有隐情啊,子君,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咱们就再多停留一天,明天我跟蓝之域再要些银子,咱们再去白天去的地方吧。”她笑眯眯地站起来,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找蓝之域去了。
滕子君则望着她的背影,半响一动也不动。
第11章 信任
风南又去找蓝之域,询问了一些城里的情况,顺便答谢他赠与的银子,蓝之域喜出望外,立时又命人准备了一箱送进风南的厢房里去。
只是当风南状甚无意地问到那位不见了踪影的三少爷之时,蓝之域的脸色颇有些踌躇,最后才万般无奈地说道:“犬子交友不慎,结识了一些江湖上不三不四的朋友,我多次劝解无用,最后跟我闹翻了离家出走。”
风南觉得这三少爷倒还挺有个性,既然是人家的家务事倒也不好继续细问,只说明日将证人们叫来再询问一遍,这案子就算结了。蓝之域都一一应承了。
其实风南心里面隐隐约约地觉得,这马夫跟三夫人的死颇有些冤屈,只是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袒护蓝之域,看来是一切都打点好了,她不是包青天,虽然爱打抱不平,可也不曾嫉恶如仇,更不是圣母玛利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案子查个差不多就结了吧。
其实白日里她跟滕子君说要再多耽搁一日,是因为瞧见他询问是否要离开时眸子里闪过的一丝情绪,这里阳城是他母后的故乡,那眸子里的情绪大约是不想走吧。
多留一日也好,她也不想回都城面对那准备要她命的皇帝。
然而这天傍晚的时候,蓝家迎来了一个人,说起来也不算是什么贵客,而是蓝家自己的族人。彼时风南和滕子君刚刚把银子都发完了回来,一路上嘻嘻哈哈,还你来我往地打闹一番,一直到进了门,风南还一拳头砸在滕子君的肩头上,笑骂一身,接着一抬眼便瞧见了个熟人。
“蓝小侯爷……”风南一愣,滕子君只站定了身子。
蓝令释瞧见这两人亲密的模样,似乎也有些意外,只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点点头:“郡主,滕公子。”
风南甚觉奇怪:“小侯爷为何忽然来里阳城中?”
“家父派我来探望一下师父。”蓝令释答得不慌不忙。
“皇上不知情?”
“我离开京城的时候,跟皇上请示过了。”
蓝令释早不来晚不来,皇上一让查案子就来了,明摆着是来监视她的。而且他自然是向着蓝家人,这案子查起来可不是郁闷之极?查出蓝之域的罪状,蓝令释只怕会从中作梗。
风南心里面颇有腹诽,本来她都打算放过蓝之域一回,但是这蓝令释的忽然道来却激起了她想要查清楚案子的欲念。
看来蓝家果真是命里注定跟瑞王府对立啊。
蓝之域一见侄儿来了,登时喜上眉梢,忙前忙后地招呼,几乎要乱了辈分,他心里也很清楚,只要蓝令释肯出手,他就不会有问题。
一顿晚膳吃得宾主尽欢,但是每个人心里却都有几分计较。
散席之后,风南便和滕子君一起回厢房去,蓝令释的厢房离他们的倒是不远,走到门前的时候,三个人还打了个招呼。
蓝令释望着他们两个人:“……你们现在是同宿一房?”
风南愣了一下,想起昨晚的混乱,便答道:“两间。”
滕子君的眉头立刻扬了起来:“郡主,昨晚明明我们……”
他故意略掉半句话不说完,蓝令释脸上浮出古怪的笑容:“我本来还想找郡主聊天,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了。”
风南一听他说要聊天,正想跟他问一些蓝家的事情,却见他已经推开自己的房门,颇有礼貌地施了个礼,而后将房门合上了。
她气结,回头去瞪滕子君,哪晓得这厮正一脸不爽地推开她的房门也进去了。
“喂。”她追进去,“今天你有没有喝醉,回自己房间去睡。”
“偏不。”他脸皮厚得很,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我一回房,你就跑去找蓝小侯爷,是吧?”
“你……”他这醋意似乎也忒大了点,风南有些不舒服,不要说他们两人现在还没成亲,就算真的结为夫妻,也总得有自己的空间和朋友吧,就算是穿越到这古代,也不能过得太苦逼了,于是她老实不客气地说道,“你赶紧地,给我出去。”
大概是看她脸色不好,滕子君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蓝令释这个人太危险,你跟他一起,我不放心。”
“你放心吧,一般人还占不了我的便宜,比如你。”风南不肯退让,这成亲之前都修理不了他,成亲之后还不得被他吃得死死的,“我其实就是问问他蓝家的一些事情。说来说去,我还是对那位离家出走的三少爷很是在意。”
滕子君踌躇了一下,“那我也得跟着。”
“……”风南很无奈,“我担心你在场,很多事情他就不肯说实话。”
她走过去,在他脸色亲了亲:“我很快就回来。”
“……嗯。”
终于瞧见他点头,风南便急匆匆地出门找蓝令释去了,滕子君在房里等了一会儿,听见门响,还有几声低语,便知道风南已经进了房间。他取出白纸和笔,在上面匆匆写了几句,顿了顿,又揉成一团,接着再写再揉,折腾了数次,才终于写完,而后将先前的几张纸都拿去在水盆里浸湿了,看着上面的墨迹一点点晕开,才揉成一团扔进了纸篓。
刚做完这一切,风南便推门进来,笑眯眯地走过来:“你猜我方才问出了什么好消息?”
“什么?”他有些心不在焉,却还是望着她问道。
风南正自兴奋,到没有注意到异样:“方才蓝令释告诉我,这蓝家的三少年先前跟卯映国的一位祈将军交好,后来伊秧国攻打卯映国的时候,他极力劝阻蓝家出征,结果被蓝家的长辈们训斥一番,并且关起来罚跪祠堂,等放出来的时候,卯映国已经被灭掉了。”
“哦。”他调回心思。
风南忽然上前扶着他的肩膀,笑道:“我听蓝令释说,那祈将军并未战死,现在应该还在某处躲着,手里说不定还有你卯映国的旧部兵士,若是能找到他,你不就复国有望了?”
滕子君微微动容,没想到她还一直惦记着他的事情,只望着她不说话,风南兀自还在兴奋:“你看,我昨日说得没错吧,你可有什么联络他们的方式?要是没用,我帮你找……”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风南抬起眼睛望着他。
“你真的愿意帮我复国?”滕子君手上用力,有着些微的颤抖。
风南以为他刚刚得知消息情绪激动,所以回握着他的手笑道:“自然。”
她来此时空,真正的身份只有滕子君知晓,又是唯一可以相信的人,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对她关怀备至,体贴有加,她也渐渐对他产生了爱意,若是能帮他复国,当然是再好不过。
滕子君忽然伸手抱住她:“多谢。”
这一晚两人又是同宿却相安无事,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相拥而眠,风南睡得很安稳,因此没有注意到滕子君始终没有入睡。
第二日一早,她便又将所有的证人提过来问了一遍,其中一个是马夫陈达的朋友赵庆,风南发觉他眼神飘忽,而且前后证词不符,之前说陈达是半夜偷偷带着三夫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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