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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千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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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柏心中挺肉疼,银子花得一文不剩,不过想想也值,光鞭子上的宝石,应该就要不少钱,更别说做工精细,鞭身的倒钩刺,每一根都精雕细琢,在白玉般光洁无暇的鞭身上,形成了点点黑色纹理,若不是十分用力,就和普通鞭子差不多,若遇上敌人,力气稍微大点儿,就足够给人吃一排了。
  那掌柜的没撒谎,这鞭子入手冰凉,看起来年代久远,应属于店里的珍藏,说不定,自己还占了那噪舌男的光,否则掌柜又怎会这么爽快就把宝贝拿出来,直到他抱着鞭子,走出店门,里面那位客人还依依不舍注视着他,这样一想,云柏心里也就舒爽了,若是让他们抬价,这鞭子花落谁家还不知道。
  心中挺感激罗霆楠的,不过那噪舌男竟想跟他打听静宁,哼哼,云柏冷笑两声,顾七小姐自是貌若天仙、如花似玉,只要不关自己姐姐的事,她名声爱传多远传多远,哪怕把她夸的绝世倾城,举世无双都没关系,有她在前面儿挡着,也省的有人打姐姐主意,他才不信那些慕名而来的公子、少爷会有良配。
  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到顾府,每次看着焕然一新的府邸,心里都一阵激动,侯府是他暂住的地方,桃花源是他的产业,只有这儿,才是他真正的家。
  “少爷,您回来啦,太太、小姐都在。”
  云柏笑着点头,兴匆匆走进府里,问清娘和姐姐在哪,还没走进院门,便扯着嗓子大喊:“娘,姐姐,我回来啦。”
  芷棋笑着迎了出来,对云柏福了福身:“正说着少爷呢,您就来呢。”
  “说我什么了?”云柏挑了挑眉,唇角含笑,活脱脱一个清雅如玉的富家公子哥儿。
  “说你怎么现在才来。”云舒从房内走出,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眼神略带责备地看向他,昨儿王氏就传话在顾府小住几天,今儿太阳都快落山了他才回来,不是白白叫娘担心吗。
  “今日是弟弟不对,下次再不会了。”云柏面露愧色,恍然间,竟没发现他外面儿转了一下午,难怪觉得肚子饿得慌。
  云舒轻飘飘瞪他一眼,抿了抿嘴唇,说:“你还想有下次?”
  “没有了,没有了。”云柏陪着笑,献宝似的把抱在怀中的盒子拿出来:“送给姐姐的礼物。”
  云舒接过盒子,笑了笑:“算你有良心。”
  云柏舒了口气,知道算是过关了,感觉其实挺委屈,花了银子不说,还要挨骂,他可是把老本都掏出来了,去年一年赚的钱,再加上私房,他容易嘛他。
  “柏哥儿回来啦,怎还不进屋里。”王氏的声音传了过来。
  云舒正待打开盒子,看看弟弟给了她什么惊喜,云柏一听见娘的声音,赶忙捂住她的手,今儿太高兴,只想着献宝,差点忘了娘还在,若被她发现姐姐用鞭子,云柏打了一个冷颤,不说姐姐了,就算是自己,恐怕都少不了一顿责骂。
  云舒心中纳闷,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弟弟送的礼物更加好奇。
  王氏闲来无事,正看着聚宝斋送来的图案,打算给云舒置几件首饰,看见姐弟两进来,便笑着问:“柏哥儿吃饭没,你来看看这套头面怎样?你姐姐总嫌这不好那不好,娘又不要你们省钱。”
  云柏略显尴尬,好像忘了这几天,他专逛女人店铺的事情,为难道:“娘,你们女人用的东西,儿子哪看得出好坏。”
  王氏不满意了,斜了他一眼,怒道:“女人东西怎么了?”
  云柏欲哭无泪,发现今天好像诸事不顺,赶忙道:“娘,我饿了,有饭没?”
  云舒轻轻一笑:“就等着你呢。”看在礼物的份上,她就帮他解解围。
  王氏佯作生气,瞥了他们一眼,忽然发现云舒手中的盒子,问:“这是什么?”
  云舒见弟弟紧张得动都不敢动,笑了笑说:“柏哥儿有心了,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打算回去再看。”
  云柏抹了一把冷汗,对姐姐佩服至极,这才是真正的不形于色。
  王氏心中了然,柏哥儿应是为了给女儿准备礼物才会来晚,想了想,也就没再多言,几人一起去了饭厅。
  当天晚上,云舒回到屋子,打开礼物,便对鞭子爱不释手,心中乐呵呵地想到,总算没白疼弟弟一场。
  云柏也在回侯府后,便向顾元重告假,小小引起了他一丝内疚,多少年了,他不仅没给女儿过生日,还连礼物都不曾送,当即准了云柏在庄子上多玩几天,还送了一块通体晶莹的暖玉让他带去,当是父亲的一点心意。
  云柏撇撇嘴,若爹当真有心为何不去庄子上看看,笑眯眯向他道了谢,毫不客气的收下,不要白不要。
  第二天一早,等顾元重去了衙门,他便拉着云清去了顾府。
  云舒今儿穿了一件大红衣衫,裙角用素金色绣线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衣上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发丝简单挽起,脑后左侧簪了一朵仿真的木槿花,额前挂着一颗红宝石吊坠,一改平日温婉柔和的气息,此时的她看起来美得张扬,美得绚丽。
  腰间系着昨日云柏送给她的软鞭,上面缠了几根红色缎带,既不显得突出,也没有红白搭配的维和感。乍眼看来,那就是一根精美的腰带,任谁也想不到会是一件兵器。
  看着仿佛换了个人般的少女,云柏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姐姐姐”
  云舒下巴一扬,抬起头来,精美的面容上,挂着自信的笑容:“怎么?不认识了?”
  云清一如既往地温和,看着妹妹的模样,只觉得高兴万分,总觉得六妹妹就是应该如此光彩夺目,神采飞扬。
  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云清送给云舒几本古籍,王氏乐得他们兄妹感情好,也不打扰,只自顾自选着要给女儿置办些什么,别家姑娘从一出生,父母就开始添置嫁妆,她已经亏欠了孩子这么多年,现在身体好了,也应该开始准备了,将来一定要让她嫁得风风光光。
  云舒若是知道,十一岁娘就为她准备嫁妆,不知会不会吐槽。
  云清感觉,他今天好像重新认识了这个妹妹,难怪母亲常年生病,柏哥儿还能教得这么好,从不知,妹妹竟也文采风流,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云清和云柏对弈,云舒便在旁边为他们作画,专心致志的目光,栩栩如生的神情,水墨画添加了西方素描的风格,让兄弟俩大开眼界。
  “姐姐,以前我怎不知你会作画?”云柏的声音有些不满,有些好奇,还有一些小小的沮丧,觉得姐姐和自己不亲了,连她会作画都不知道。
  云舒好笑地看了弟弟一眼:“我的棋、画师傅你没见过?”
  云柏想了想,小嘴一嘟:“见过。”姐姐没瞒着他。
  近一年来,云舒难得看到弟弟如此孩子气的神情,笑了笑,没说话,毕竟她有作弊嫌疑,若是换成任何一个人,一年之内能把画练得这么好,不是天才,也是鬼才。难怪云柏沮丧,想必是受到打击了。
  其实受到打击的不止他一个,云清也挺伤自尊,只是面上不显,看不出来。对于妹妹的出色,他感觉骄傲更多一些。
  几人一起讨论学术,云舒的见解往往能让云清受益匪浅,云清对古文的造诣,更让云舒获益良多,云柏仔细聆听,时而插上两句,兄妹几人和乐融融。
  欢乐时光,总是过得最快,子夜的梆子敲过,云清才恋恋不舍地告辞,弟弟妹妹才华毕露,在他面前再无一丝隐瞒,他知道,他是真正的融入他们之间了。
  云舒言辞含糊,但其中不乏提点,爹爹近几个月,是否跟端王府走得太近了点儿,所以才任由老太太抬举静宁和周姨娘,所以才忍气吞声,他难道不知,内宅不稳更有碍与官声吗。
  当今皇上正值壮年,皇子们是否太着急了一些,爹爹好好的京都通判,为何又会被端王府拉拢,一切的一切,他回去都要好好想想。可叹妹妹没生成男儿身,否则如此见地
  云清收敛心神,让自己不要在想,妹妹聪慧他们知道便罢,坚决不可外传。
  云柏见时间太晚,便把自己的小红马借给云清,
  云舒直把他送到大门口,羡慕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愈行愈远,直到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
  云柏笑了起来,仿佛从记忆开始,就未曾见过姐姐如此渴望的神情。悄悄把她的心愿记下,打趣着说道:“姐姐若想骑马,弟弟改日送你一匹。”
  云舒瞪他一眼,话都懒得回答,送了也白搭,娘和容嬷嬷看得紧,漪澜小筑没有跑马场,她又出不去府外,哪有机会策马奔腾。再一次诅咒万恶的封建社会,四哥那样的书生,为了体面都会学学跑马骑射,为毛对女子这么严格,若历史顺应潮流,隋末几分天没被幽州罗成占便宜该多好,此时应正是开元盛世,古代对女子礼教最放松的时候。
  不过想想安史之乱还是作罢,宁做太平犬,莫为乱世人,她出生在侯府,上有娘亲疼爱,下有弟弟关心,也应该知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o(∩_∩)o~
  听亲们意见,刚把鞭子价格改了改,五千两的确太吓人了点儿。
  043、提点
  接下来几日,云清除了温习功课,天天都要来顾府小坐一会,直到第六日下午顾元重发现不对劲,说了他一通,才有所收敛。云柏也和王氏道了别,再不回侯府,爹爹恐怕就要去庄子上抓人了。
  王氏和云舒来时,只有两辆马车外带一些行李,回去时却是大队人马,除了她们和丫鬟坐的马车,还另有三车车货物,云舒吃了一惊,娘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她怎么不知道。
  王氏笑了笑,对于女儿的疑问心知肚明,却不打算回答,若不是时间不够,不能精挑细选,她还打算在多买一些,哪个女儿家会嫌嫁妆多了。丝绸布匹、珠宝首饰、彩瓷玉器一样都不能少,只可惜紫檀木太难找,有价无市,打家具就是为了住得舒心,当然要用最好的木料。若是明年还买不到,也就只能另想他法了。
  回到漪澜小筑,生活又恢复了规律,松散了好几天,几位师傅都给她抓紧功课,杨师傅开始教她花样交叉针法,为以后学双面绣做铺垫。
  刘师傅对她亦师亦友,说是教习,不如说是切磋,云舒的画技独特,逼真,但到底太过匠气,和真正的水墨大家相比缺乏一种灵动之感,云舒的棋艺,怎么说呢,有时候刘师傅自己都吃惊不小,明明下得一手烂棋,却又能灵机一动把她杀得片甲不留,她自己都糊涂了,真不知云舒的棋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从此她就秉承了放养态度,每次上课只练习、切磋,偶尔指点一下,事事证明这种方法很好,随着时间流逝,云舒的进步显而易见。
  周师傅脾气大,教导得极为严厉,云舒琴艺之所以进步如此之快,还多亏容嬷嬷帮她请的这位大神,弹不好就骂,弹得好继续下一曲,总之一句话,严师出高徒,在绝对的压力之下,想不进步都不行,被骂几句虽然不痛不痒,但她丢不起这个人,周师傅可不会骂骂就算了,她绝对会骂得人尽皆知,云舒情不自禁的感叹,人才果然都是被逼出来的。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十五,王氏带云舒去南山寺拜佛,终于把她从一堆功课中解救出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次回来,几位师傅对她严厉了许多,就连三天两头往漪澜小筑跑的李大夫都不见了踪影,是药铺的生意太好,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南山寺是一座千年故刹,寺院幽静、香烟缭绕、处处都透着宝相庄严,寺庙上的浮雕,精美绝伦,周围的景色翠竹环绕。和做官一样,寺院也分作三六九等,南山寺的建筑宏伟大气,沉淀着一种慈悲的肃穆,地处虽然偏僻,却是有名的佛教圣地,日日的香火依旧鼎盛。
  很多善男信女初一十五很都赶着上第一炷香,王氏和云舒来时,早已经人来人往。诸多佛陀菩萨一一拜过,母女两才来到寺院正堂。
  王氏虔诚地跪在菩萨面前,口中念念有词,云舒看着她的模样,心灵仿佛得到了洗涤,瞬间安静下来,也许是千年佛音的沉淀,也许是佛法的宏大,心里的委屈、不满、压抑,全都化作为淡淡的平静,心中一片空明。
  “既然来了,求支姻缘签。”王氏回过头,笑了笑,拍拍女儿的手。
  姻缘签?云舒摇摇头:“不了。”我命由我不由天,区区一纸签文又岂能决定她的命运。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再好也不过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再差也差不到哪去,只要她有儿子,坐稳正室的位置,好与坏,不过一深宅妇人罢了,又有何区别。
  王氏看着女儿浑不在意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接过小沙弥递来的签筒,跪在那里闭目祷告,久久,才从签筒里掉下一支签来。
  捡起来一看,是第四十四号签。
  王氏跟着小沙弥来到解签处,解签的老和尚接过签一对,问道:“求什么?”
  “小女求姻缘。”
  老和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弄得王氏心里七上八下:“小女签文可有何不妥?”
  老和尚皱褶搭拉的眼皮一掀:“四十四号,下下签。”说着,飞快地将签文写到签纸上。旁边的小沙弥眼疾手快,先一步拿起签文递给她。
  王氏心中一紧,只见那红色的签纸上写着:鸣鸠争夺鹊巢居,天南地北恨偏长;坟前洒尽千行泪,不尽凄凉狂断肠。
  “你胡说八道。”王氏怒从心起,狗屁签文,她女儿乖巧聪明,知书达理,又怎会如此薄命。
  老和尚浑浊的眼珠子在王氏和云舒身上转了一圈,似是有所不解,皱着眉头说:“四十四号签实乃大凶之兆,老衲也不明白,看两位施主红光满面,俱是福禄双全之相,又为何会抽到这下下之签。”
  王氏把签文一扔,拉着云舒就走。边走还边说道:“这老和尚鬼话连篇,咱不解签文了。”
  云舒低低一笑,回过头遥遥看了那老和尚一眼,她可不就是鹊巢鸠占么,坟前洒尽千行泪,不尽凄凉狂断肠,真正的顾云舒早就死了。换来的只是她这个孤魂野鬼。才没有什么内疚情怀,不安情绪,她相信自己比本尊做得更好。
  用过可口的斋菜,王氏去了事先预定的厢房歇息,云舒则带着芷棋、琼画还有几个小丫鬟漫步庭前,小沙弥作为向导非常合格,一边走一边细细地向她解说南山寺的历史典故,看着山光明净,深潭倒影,耳边传来钟磬悠悠的回声,云舒觉得心情舒爽不少,唯一不满的是,寺院里的规矩、避讳比在家中还多,随时都有人跟前跟后,让她不能静下心来欣赏佛门胜景。
  接下来的日子,云舒又一头埋到繁琐的课程当中,经过旁敲侧击打探,原来是容嬷嬷和师傅们叮嘱过,才加紧她的课程,李大夫也是她的阻止才迟迟没到庄子上来。
  流盈轩内,云舒斜靠在贵妃塌上,半瞌着眼帘似开似闭,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不停敲打着桌面。
  “小姐唤老奴来不知有何事?”容嬷嬷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自从搬到漪澜小筑,除了开始半年容嬷嬷对她贴身教导,后来一直管着庄子上的各种事物,自己信任她,重用她,但并不代表她可以擅作主张。
  “李大夫好久没来了。”云舒淡淡地说道,轻柔的语言,温和的表情,让容嬷嬷心神一凛,对这位小姐她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回小姐,老奴以为,您现在的功课最为重要,医术学学即可,不必精通,小姐能在庄子上的时间不长,若不抓紧时间学习,回到侯府以后。”容嬷嬷顿了顿,有些话不必说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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