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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何心-莫问朱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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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宣扇起手中的多骨青白纸扇,在眼前轻轻一晃,那石子便优雅地擦着扇面划去了一边。
淑饶的红衣舞袖轻轻抬起,拂过小石子的同时顺便还走了个优美的舞步。
良汶则更加轻松,划过在手里的剑,轻轻一扭,就听得小石子叮咚一声撞到剑身上,又弹去了别处。
席武直接伸出手捏住那小小的不速之客,微微用力就把它变成了一撮齑粉。
不过是粒石子,却足显四人均有不凡的功力,不愧是从瞬水训练营里出来的。
“姑娘虽位高权重,可也不用这么狠厉的来招呼我们。”淑饶红袖遮面,微微蹙了眉头。其他人都抿了唇不讲话,皱着眉,都有些不快。
君潋似乎铜墙铁壁,淑饶这样挑衅的话,半分涟漪也没击起,君潋淡淡道:“我知道各位都身怀绝技,苦练多年,刚才多有冒犯,恕罪恕罪。”
她依旧淡淡看着他们,眸子里是一汪冰冷,眉目间却没有半点和这话相称的表情。这一来,淑饶那几个便全愣住了,再摆出不愉快的神色也不对,开口说点什么也没这个权利,只好梗在喉咙里,等着君潋讲话。
君潋依旧淡淡:“我,君潋,瞬水帝国国师,云池宫宫主。奉命掌管水神一事,你们都是训练营中的佼佼者。帝君和我,都希望你们能为瞬水出一份力。”
席武,良汶,阿宣,淑饶,四人面面相觑,片刻后,退后一步抱拳道:“为瞬水效力,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君潋看着他们,点点头道:“不错,要的就是这样。两月后,你们便去猎杀神兽碧泉。这碧泉只认一个主子,你们四个只有征服了碧泉的,才能成为水神。其他人都得死。”
他们四个又是一愣,继而眼底里都冒出杀气来。
我听得一颤抖,君潋说过,他们不过就是去喂那头神兽的。一个人都不会活着的,我心中一热,张口才准备说出真相时,却发现不妙:喉头竟然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我努力张了张嘴,却发现只是徒然。
“大家各自休息吧,来日方长。”君潋挥挥手,那四人四下散去,不知是什么心情。君潋目送他们离开,转过头来看着我。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我的眸子,一股森然的寒意从我心底里冒出来。我陡然觉得,那时的君潋和我初见时送我回天水圣殿的君潋,已然不是一个人了。
她凑近了,轻声说道:“连锡,我知道你对帝君有意。既然对他有意,他想做什么,你就应该尽力帮助,不是么?”
她扫了我一眼,继续道:“我知道你刚才想说什么,不过你想清楚了,不要让帝君对你失望。”
我听罢,浑身一抖。果然是君潋,果然是个眼明心亮的君潋,看准了痛处,一扎一个准。我苦笑,点点头。君潋一挥手,我喉头一松,能说话了。我颓然一跌,扶着墙站好,喉头哽咽起来。
这斑驳昏暗的塔,是他为我铸造的。从见的第一面开始,他就知道有今天了。
君潋看了隐在别处的那四人,继续说道:“你在这里好好过,我为了帝君,也不会亏待你。”
她朝塔外走去,泛黄的长明灯的灯光照耀在一身紫衣的君潋身上,看起来和水君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作者有话要说:QAQ 好久没发 广播剧停滞不前 期末快要到了 终于受不了点击的寂寞 去榕树下找存在感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求评论求收藏
、阳谋:如此绝望
“连锡?”洛子欺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却并没有勇气再看着他。
我垂了眸子,兀自撇了撇嘴,鼻子还是有点酸,眼睛红了几遍,眼泪却掉不下来。后面的事情,不用说也能想到了。
三天的赌约形同虚设,水君他真的没有来。那天不温不火的一场杏花雨,已经算是最后的告别了。
如地下暗流曲曲,夜里无明灯照拂。我在瞬水无忧无虑的生活,就此结束。继而开始的,就是那一段早就注定好了的,而我却不知道的鬼魅之旅。
“……那我要怎么做?”万念俱灰如我,讲话声调也没了起伏。站在君潋面前,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是屈服,可心里面还是有等待。
“很早之前,帝君就派我和云池宫的宫人们共同研究造神的办法,现在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出了确切的办法。不过,你可能要吃一些苦。”
她摸出一粒光滑圆润的上乘晶莹的圣水石:“这是特等圣水石,每一粒圣水石里都困着一只瞬水的死精灵。精灵灵性虽死,但是他们的性能却永生不灭。它们极寒,也极其珍贵,瞬水上下不过百来颗。”
我伸手去触摸那颗光滑圆润的特等圣水石,果然冰冷沁人,我疑惑道:“那是……让我吃了它?”
君潋摇头,说道:“不,没有那么简单。特等圣水石如今散落来散落去,到我们手里的恰恰只有九九八十一颗。这九九八一颗的圣水石对于别人来说,充其量就是个观赏价值,但是一旦遇到你连锡,就会有不一样的效果。八十一颗圣水石对应你八十一处穴脉,只有把他们钉入你体内才能共同发挥不一样的作用。每天钉入一颗,八十一天后,你就能出去了。”
“……”我错愕。
“这是唯一的办法。还要配以八十一种草药熬成的汤药,才能让你脱胎换骨。”君潋淡淡,似乎这是一件司空平常的事情。但是这痛不在她身上,她自然淡淡。
“……这些,水君都知道么?”我心里一抖。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过目点头过的。”君潋不冷不淡的这句话简直再一次戳进了我的命门。
“哈,哈……”一种绝望从心里生出来。一阵目眩,连日来从震惊到希望,从希望到绝望,从绝望到更深的绝望,胃里面翻江倒海,真他妈想痛痛快快的吐一场。
她伸手递了帕子给我擦眼泪,有些无奈道:“不要想着逃,就算我让你走,帝君不会让你走,他什么知道。”
我怔怔地看着她,没有话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很少有对君潋产生厌恶的感觉,主要是因为她是真的强大。她的强大就在于她做什么都很平淡,说除了和第淼的情话以外的任何话,都可以不带任何感情。包括面对心态各异的群臣,包括面对我这个年纪尚小的情敌。
后来在千寒塔的时光里,她是云池宫宫主,是瞬水国师,也是这一场杀戮的首领。可她单独忽略了她也是帝君的女人,甚至自始至终,她没有对我和第淼的关系多说一个字。
她以一种强大的、与生俱来的自信,无声的告诉我,她的东西我抢不走。地位没有被处心积虑的外人抢走,而第淼也更不会被我这个涉世未深的丫头抢走。
“兵不血刃而退人之兵,是最高等的战术。”我们摆开楚河汉界,我用我的车长驱直入洛子欺的阵地。我的棋术一向不良,洛子欺也好不到哪里去。三下两下,被我吃掉一堆小卒。
“比如我?”洛子欺面露坏笑,竟然往我这里一拍,直接将军。我大惊,原来是漏看了一枚他的棋子。
我懊恼道:“重来重来!”
洛子欺哈哈大笑,说道:“你一边说故事一边下棋,哪里能注意到我的棋子。一天来一局,不来了不来了!”
我闷哼了几声,拿起装棋子的盒子朝他砸过去。
“别砸,别砸。”他躲避不及,忽而像是想到什么,拿开那盒子,正色道:“你身上真的埋了那八十一颗石子?”
我面色一暗,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了”。
洛子欺坐定了,面色比我还要难看几分,过了片刻,他凝了眼神,惨淡兮兮地说了声:“我明白了。”
我笑道:“你明白什么?”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别的,眉目间多了些不一样的神色。
他不说话,我却自己坠入了那段回忆中。这些痛苦的记忆,长久存在我脑海里,尽管我很努力的想要忘记,可是我做不到。
那时塔里,长明灯下,席武、阿宣、淑饶和良汶四人切磋着自己的法术。良汶向席武请教一些用剑的方法,也顺便掩饰些防御的样子。她一身素雅,站在淡青色着装的席武身边,时而垂下头来有浅浅一笑。而淑饶在用贴身带着的粉饼和唇红拼命地补着妆,每一日的妆都异常妖艳,仿佛要面见贵客一般。她极少耍弄法术,只是偶尔偏过头来,看着良汶和席武。阿宣则自己窝在角落,拿捏着那把青白纸扇,愣愣的出神。
我住在他们的上一层,凭栏往下看,他们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一种死亡进程。他们的欢笑和愉快,都会有完结的那一天。
可是,告诉他们,他们未必会相信。不告诉他们,他们必然会死亡。我爱水君,所以我不该阻止。可出于人性,我又该立刻终止这一切。
那时,我站在塔层上,揉了揉眼睛,前所未有的烦恼。那时候有一种错觉:是他们正在快乐的茁壮成长,而我却正在以一种他们看不见的方式,垂垂老矣。
作者有话要说:戳进来突然看到又多了点点击,真是有点开心呢。虽然全文的点击比不上别人的一篇……
没关系啦,我是个有梦想的孩纸0。0 各种求QAQ
这个故事之前写过,现在是个精修的过程。文原名为《莫问朱颜》,原ID为:九号萝卜,发在一千零一页,如果有巧合在那里看过,那么不用担心抄袭问题(这么烂的文也没人抄对吧QAQ)……就是我一个人。
好了……各种求 阿里嘎多 我去看鬼灯sama了OTL
、阳谋:计划进程
“在那四个人心里,我恐怕是个清冷的人。”我朝洛子欺笑道,他依旧凝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盯着我的眸子,盯得有一些牢,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我便停下来,也盯着他看。直到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失态,才缓了缓,说道:“……怎么个清冷法?”
“我总在楼上看着他们,连笑都不愿意笑一笑。他们远远的看我一眼,我就躲到屋子里去了。”我笑道,那时候心情糟糕得真是另别人难堪。
洛子欺依旧愣神着看着我,我有些恼了,问道:“你究竟哪里坏了!我知道我长得丑,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
他却一下子笑起来,拖着下巴,斜了眼睛看着我,淡淡道:“在我看来,你可不是个清冷的人。连锡,你是当我朋友的,对吧?”
他这一句话颠来倒去,说得我理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眨巴着眼睛骂道:“废话,要不把你当朋友,跟你说这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他却难得的不接我的茬,竟然浅浅一笑,笑出几分君子气度,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洛子欺不会让朋友受一点伤的。”
我一愣,继而揉着额头,骂道:“神经病。”
我也猜不透为什么良汶席武他们四个明明存在着一种竞争关系,还能过得如此融洽。或许说,那时候,我根本没有心情去猜他们。由此可见,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一种幸福。假如君潋从一开始就不告诉我,那么我只要在最后一天挣扎,前八十天就可以幸免。可惜,自从我知道了这些,我就把自己束之高阁了。
每天能见到,也必须见到的人,就只有君潋了。
当我想了几天,似乎能放下一切之后,我大义凌然的走到君潋身边,大方地伸出手,抖着唇说道:“来吧,要怎么样都可以,来吧。”
君潋却并不在乎我心情,起身递给我一碗褐色的液体。那褐色的液体,比我见过的任何一碗药都要可怕。那奇怪的味道和蒸腾的热气一起翻滚出来,让人作呕的气息,连靠近都得硬着头皮。但是她让我喝下去。
“喝下去?这个?”我愣道。
“止痛的,我不喜欢女人惨叫的声音。”她低头忙弄着手头的东西,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端过来,看了片刻,两眼一闭就往嘴里倒去。那个味道,我发誓我这辈子都忘不掉。就算现在想起那味道,我也真恨不得把我的心肝脾肺肾大肠小肠胰腺肾上腺全给吐出来。我一手撑住桌案,恶心得直掉眼泪。
还未缓过神来,另外一只手就被君潋拿去,摸到太渊那个穴位。用从腰间拿出的那柄雕刻着青兰花的小匕首,轻轻一划。
我左手瞬间皮肉外翻,血流不止。她眼疾手快,拾起一颗之前给我看过的那种圣水石,顺着皮肉纹理塞了进去。鲜血翻涌出来,顺着我的手腕滚落到手背上,又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我看着自己的血液突然翻涌出来,心头又是一阵恶心,但却真的没有太多的痛感。而那圣水石碰到我的血液,不知是融化了还是和血液混在一起,被包裹进皮肉里,竟然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君潋对我不错,趁我还在愣神时,就顺手给我缝合了伤口,包上层层叠叠的白色纱布。
“你还会医术?”我有些错愕,我总以为君潋高高在上,总是个指点江山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么个细致的样子。
“嗯,很奇怪么?”她似乎是笑了笑,当真是绝世美人,连我看了都觉得痛感立减三分,心情舒畅。
她淡淡说道:“帝君有时会受伤,我便学了点这个。”
我才明亮起来的心情瞬间黯淡下去,不再有一丝光亮。她和水君的过去,水君未曾提过半分。我无从问起,也根本没有立场去问。水君存在了三万年,那君潋又存在了多久?我这短短十年,当真是白驹过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我惨淡笑笑,没有继续问下去,惨淡收场。
“八十颗圣水石便都是这样,没什么好说的。”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换了口气,轻松道:“在席武良汶那几个去喂神兽之前,倒还有两个故事,你听不听?”
洛子欺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顾虑些什么,听我问他,便抬了抬眼,说道:“你说,你愿意说,我便听。”
那时,圣水石几乎全部钉入体内,我气血越来越虚弱,也越来越少在他们四个面前露面。那日我听到楼下有和我道别的声音,便站在塔层上往下看去。来的人是席武,他正面对着我住的屋子,低声道:“连锡,我们虽只有几面之缘,这一去也不知从此还见不见得到了。席武就此别过,若有机会再见,愿与卿结金兰。”
我听他说得有些动容,便开口道:“席武,我听见了。不过,你是要离开了么?”
他有些惊喜地抬起头来,看着我:“能在去与碧泉对阵之前,见你一眼,也算是……不错,不错。”
他面露喜色,我心中却是大惊:“你们要去杀碧泉了?现在?”
他眼眸一垂,带了些哀伤道:“是啊,碧泉只能遵从于一人,我们四人必然只能有一个活着。”
我心中一动,君潋告诉过我,他们不过就是为了让碧泉杀虐的猎物,为的是让力量集中在它口中的琀珠上。根本不是什么让他们去征服神兽。我猛然道:“席武,不知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话。”
他不急不缓的笑道:“你要说什么?”
“不要去,不要去杀碧泉。”
他大声笑起来,我说的话,似乎是在他的情理之中。他说:“我就知道你要劝我放弃,可是我们近了塔,就没有退路了。连锡,我自从见到你,就觉得你可爱。你对我的关心,我感受到了。”
我一阵恶心,心中骂了声呸,就急急往塔下跑,说道:“你别去,不要杀碧泉。”
可是等我跑下了阁楼,却找不到他了。他似乎是微笑着走远了,他原来站着的地方,站着君潋。我感到有些突兀,看着君潋不知道说什么,也知道按我那时的体力,断然追不上席武了。
君潋撇撇嘴,冷声道:“帝君猜的没错,你果然会阻止他们去送死。不过你别忘了,这是帝君的计划,你不可能破坏的。”
我站定了脚,从头凉到尾,像是被人锁住了咽喉,说不出半个字来。
君潋叹了口气,淡然道:“走吧,我们去送他们一程。”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还是多了点呢!
最近在看国民岳父的文 越来越想辍学了是怎么回事啊!QAQ 默念一百遍: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不过觉得有很多拘束还是真的。
、阳谋:彼岸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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