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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何心-莫问朱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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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虽然在洛子欺的微笑中和解,但我总觉得是不欢而散。而后来想起来,那风寒二字原本不过是最蹩脚的借口,可我从来都没有看破过。
“钥安法度森严,云铸又在皇宫重围之内,我们去叫上云锦。他地位非凡,可以让我们见到云铸。”
第二天,整理完毕,洛子欺来找我一同去找云铸,他如是说。
“地位非凡?”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洛子欺掩着嘴,意蕴悠长的偷笑。
要说钥安也的确是与金色这颜色很有缘分,来钥安这么多天,天天都是大晴天。明媚的阳光弥漫在天地之间,万物都承受着金色的恩泽。就连我这个满腹心酸事的人,看了也觉得心情略微好些。
提到云锦,我便有说不出的奇怪。
我和云锦相识是处于偶然,那洛子欺是如何和他认得的呢?而且看上去,他和云锦的关系,可比我和云锦的关系,好得多了。
对于此,洛子欺笑道:“我也是幼年时随着父亲到钥安玩耍时才遇到的,那时他神出鬼没,机灵得很。又一次他学了不知什么法术,竟然可以化身为一只鸟呢……”
我失笑,原来这云锦根本没告诉洛子欺自己的真身啊!什么化身一只鸟,他根本就是一只鸟!
我原本以为洛子欺是个真人不露像的人,原本以为他心里早就洞察这世间一切,可没想到,也有他洛神医不知道的东西。如此一想,便甚为得意,偷偷笑起来。
“你笑什么?”洛子欺也随着一笑,眼睛里闪出小星星。
“没什么没什么~”我连忙摆手。
正说着,我们便停在了一座小宅子面前。这宅子自然比不上闻人本宅的金碧辉煌,但也精致玲珑小巧可爱。若是配上云锦,那这就恰似一个金丝璎珞坠子的鸟笼子。
洛子欺在门上叩了三声又三声,还是没有人来应门。我们四目一对,觉得有些不对劲。
洛子欺倒退一步,长腿一蹬,门应声而开。我头一回见洛子欺出狠招,没想到狠招的对象是云锦他们家门……
三日未见云锦,这云锦已然喝成了一只醉鸟。
我们进去时,云锦正自个儿坐在客厅里,把着壶酒,喝得烂醉。身上那迷倒众生的一袭白衣皱成一团,三千青丝也乱得根本看不出样子了。他抬眼看我们,眼睛里全是血丝。
我被他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云锦一只脚翘在扶手上,正眼都不瞧我们,把那酒壶口朝下,往嘴里倒。
“怎么醉成这个样子?”洛子欺皱眉。
“你去问他啊!去问他啊!”云锦满是血丝的眼睛里,似乎更红了,一把抓住洛子欺的袖子。
“咳咳,你别这样……我们正是要去找他,要不我们一起?”洛子欺一边从云锦手里抢救自己的袖子,一边为难的回头看我。
我大约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由于那时候不怎么涉足第淼给自己开的后宫,所以我也并不清楚其他女孩子谈个恋爱会不会这样寻死觅活。
但云锦这恋爱谈的,看起来的确是要命了些。
但不管洛子欺的袖子到底能不能抢救出来,我看着醉的欲仙欲死的云锦,笑得快停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QAQ  
话说快开学了呢

、流离:夜半访客

洛子欺把袖子扯出来,反手一把抓住云锦。连拖带拽把他弄到井边,可惜一碗凉水还没端到云锦嘴边,云锦就已经扶着那井沿吐了个天昏地暗。
“我……”,洛子欺暗骂一句,伸手把云锦乱七八糟的长发绕去脑后,沾着点井水,帮他擦掉嘴边的脏东西。
我蹲在他们身边,有些玩味的看着云锦。
那云锦的真身虽是鸟儿,这幻化的人形倒也着实很有几分姿色。他就这么倒在洛子欺怀里,两片红晕飞上面颊,恍惚中似乎还有所坚持,眉头竟然也微微蹙起来。
洛子欺扬起头来看我,很是无奈。我虽然心急着要见云铸,可也不好让洛子欺就这么抱着云锦去。
洛子欺踹开云锦他们家卧房的门,把云锦扔在床上。
“不要走……”没想到云锦这点意识还是很清楚,再一次死死地抓住洛子欺的袖子不放。
“好,不走不走。”洛子欺一时没办法,心也软了下来,干脆坐在床边,哄小孩儿似的这么说着。
“云铸……不要走……”
云铸二字一出,我便知道我猜得没错了。
若真是这样的关系,那洛子欺带我来找云锦,可真是上上选。
我此刻要做的,就是祈祷,但愿这云铸心里当真有这云锦。
“连锡,麻烦把这药用热水泡了,拿过来。”洛子欺掏出个又小又细的竹筒给我。
那竹筒还没有我手心长一些,我看着很是可爱,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醒酒汤药。”
看来洛子欺并没有打算让云锦睡个舒服。
等我弄了药来,看见洛子欺把手搭在云锦的额头上,回过头来对我无奈道:“连锡……云锦有些烧,要不等他一日?”
云锦倒头睡着,隐约有轻微的鼻鼾声。
我也无奈道:“好,只能如此了。”
洛子欺说,他和云锦是极好的朋友。别看云锦平日里倨傲,可他自己也不是个喜欢礼数的人。只是在云铸身边呆惯了,难免养出个高傲得什么都看不上的性子。好在,对洛子欺还是一如初见,亲如兄弟。
其实但看洛子欺对云锦他们家的不客气程度,就能知道他们的关系也的确不错。
最后,我们决定在云锦他们家将就一晚上。
无奈这宅子上下,连个女婢都瞧不见。没人安顿我们,我们就好随便自己来。
洛子欺自然是毫不拘谨,在云锦身边拼凑了一张床铺,说是可以方便照顾这个疯子。
在云锦那卧房的屏风后,正好有一方美人榻。我便决定睡在那里,离洛子欺也近一些。
我两眼一闭,思忖起来:明天等云锦醒了就去找云铸,云铸既然是钥安的君主,就是应该住在深宫里才对。那么按照如今我和洛子欺这个身份,没有云锦这层关系,就一定进不去。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们来云锦住的这宅子,竟然没看见一个下人。
仔细想想,物品摆放得也实在不整齐,但是也不能说是脏乱差。像是经常有人在打扫,但是却没有丝毫整洁可言。虽然干净,却好像常年不住人。
是云铸特特给云锦安排的小窝也说不准,如此想来,我便像个揣度人家恋爱进程的人一样,偷偷笑起来。
笑一半,就忽然想起自己那点破事来。
这两年,过的比从前那九年都要快。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是真正的沧海桑田,根本要不了那么久,有的时候一个瞬间,一个结果,甚至是一句话,都可能通途变天堑,一失足跌进万丈深渊。
如今,我再回头去看那时与水君初初见面时的光景,那才叫真的沧海桑田。
头疼得厉害。
好在如今有了希望。
其实从来都是绝望的。我从瞬水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昌炎带我走,是对还是错。我和子欺离开暮焰,不知道这一走,是对还是错。我看着君潋跳下去,任凭子欺把我带来钥安,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这世界上的事情,本来都是没有定数而又绝望的。
可是,我没有资本让自己再绝望。我宁可相信每踏一步,脚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土地。就算前面真的是悬崖,我在踩下去之前,也只好骗自己前面是块儿平地。
就像洛子欺说的,没有人告诉我帝君还可能活着。可我一定要自己相信,第淼他一定躲在这世界上的某个地方。
否则?否则我恐怕我早就像君潋一样,给自己个了断了。
原本是想着早些入睡,没想到这么想来想去,心中澎湃更加睡不着了。
我推开门,天上的圆月,拨下洋洋洒洒的清辉,满满地盛在不大的院落里。枝头红花在夜风里战栗,竟然显得格外妖冶。
小小的院落美极了。
本该是安静无声的午夜,本该是我一个失眠的人安安静静地赏月的时候,云锦家的门却像是被人推动着响了起来。
我汗毛竖了一身,抖着声音问道:“谁……”
门外那声音却自顾自说道:“嗯?怎么门上锁了,真的生气了么?真是淘气。”
我被吓出的汗毛还没平复下去,瞬间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人却继续道:“锦儿,是我,我来看你了。”
锦儿?
我强忍着恶心,想到,这恐怕叫的就是云锦。而门外那人,十有八九就是钥安的帝君,云铸。
如此一想还有点激动。
看来守着云锦这猪,还真的能等来云铸这兔子。
我小跑着过去开门,没想到,那人黑灯瞎火得和我撞了个满环。
“哎?你是?”那人的声音瞬间就沉郁了下来,在黑暗中,声音掷地有声,“怎么是个姑娘?”
“钥安帝君?”我知道黑灯瞎火的直接这么问,估计能把人吓到,可首先亮明身份,也算是我的喜好。
那人情理之中的一愣,沉郁的声音更加低沉:“你是谁?”
我见很快就要剑拔弩张,觉得不是自己要的效果,便缓和道:“我是云锦他朋友,云锦他病了,在休息。”
云铸推开我,审度道:“病了?带我去见他。”
虽然话说的是,让我带他,可他自己轻车熟路,风一般的略过院落。身影所到之处,暗处的红烛随即亮起,原本漆黑的院落里,竟然一片通明。
他在客厅站定,很是凌厉地扫了一眼满地的酒罐子。
我跟在他身后,他站定在光亮的地方,我才看清他外面批了一件拖地的白色披风。白丝绒的绸缎,服帖细致的滚边和刺绣。他伸出修长手指,把那兜帽放下,测过脸来看我。
那生动明快的五官,在跳跃着的烛光中,轮廓格外分明。
“云锦在房里?”他如是问我。
我却为他的五官惊差点跌倒。
他这张脸,与我心心念念的第淼,并没有什么差别。
果然,又是一张这样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脸的这个梗真是2333
今日本宫好累QAQ

、流离:鸟儿回宫

“等一下。”我挡在云铸面前。
我忽然间更加确定第淼让我来找云铸,一定有他的理由。
不管这个理由,到底足不足以让我相信,第淼还活着。
“怎么?”云铸有些意外,低下头来凝视着我。
我实在没办法走出这张脸的阴影,脸上发烫,低下头去说道:“帝君可还记得第淼?”
云铸又是一愣,锁着眉头,眯起眼睛来看我:“你究竟是谁?”
“帝君。”忽然,洛子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云铸也不再与我对视,眼神一变,凌然冷漠道:“带我去见云锦。”
云锦把手里提的点心放在云锦床头的茶几上,自己就这洛子欺刚才睡的地方坐下去,给云锦掖了掖被子,眉头不展。
我与子欺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云锦,起床。”云铸低沉着声音。
果然是心有灵犀,之前任凭我和洛子欺怎么折腾,云锦就睡得跟个猪一样。人家云铸过来一叫,云锦马上就哼唧着把手甩过来,糊在云铸脸上。
好在云铸好脾气,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拽下来,搓着他手心:“睁眼,我来了。”
云锦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嘴唇动了两下,没人听见他在说什么。
云铸凑上去,把耳朵贴近他的嘴唇,听罢,眼睛竟然有点红,也喃喃道:“好,我不走。”
“他睡了多久?”云铸一边抓着云锦的手,一边转头问洛子欺。
“我们进来他就烂醉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云铸闷哼一声,说道:“从来没见过什么人这么折腾自己的,我不过就是多纳了些……咳咳。”
安静了许久,云锦只顾闭着眼睛睡,云铸似乎有些着急,想要把他弄醒,便拉着他胳膊一顿乱摇:“醒醒,要睡也回宫去睡。”
洛子欺医者父母心,看不得他打扰云锦睡觉。我抓住他,摇了摇头,莫要说眼前的这位是个帝王,就是个平凡人,这个时候也不希望被打断。
云铸看云锦一直没反应,蓦然站起身来,我还以为他是怒了,没想到他伸开双臂,把云锦连带着浅青色被子一同抱了起来。
云锦这才挣扎了起来,扒拉开裹着自己的杯子,冷声道:“放我下来。”
洛子欺和我都吃了一惊,倒是熟悉云锦秉性的云铸很淡定,闷声说道:“就知道你早就醒了。”
云锦却依旧冷声:“云铸,我不回去。”
“别闹了,你不回去你能去哪里?”
“你忘记我是从哪里来的了?”
云锦挣扎着倒回床上,给自己掖好被褥,弯曲了手臂支颐着脑袋,很是狂妄地看着云铸。云铸似乎是被他这句将了军,脸上的玩味悉数敛尽,冷峻起来。
云铸微微皱了眉,似乎小小地下了个决心,深吸了口气,说道:“云锦,我错了,跟我回去吧。”
云锦不做声,依旧冷眼看着他。
云铸垂下头去,我竟然有些心疼这个帝君。
云铸说道:“大不了……大不了等你回去,我就把他们全遣散了。”
云锦眉毛一挑,眼睛瞬间有神起来。
云铸知道这便是云锦心中所想,很是宠溺,眯起眼睛,玩味道:“只要你跟我回去。”
“说话算数?”云锦嘴角勾起来。
“当然。”云铸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损失,看着云锦笑,自己也笑起来。
“走吧?”云铸站起身来,云锦马上就从被褥里钻出来,扯过搭在衣架上的外套往身上披。
云铸把自己那白色的披风也加在云锦身上,修长的手指在云锦脖颈间来回绕了几下,打出一个蝴蝶结来。
似乎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有我们两个的存在,眼睛微微眯起来,问道:“刚才你说什么?第淼要你来找我?”
“是。”我点头。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瞬水……废后,连锡。”我轻叹一口气。
“洛子欺,你们认识?”云铸指点着我,问洛子欺。
“是,我们是老朋友了。”
云铸思忖着点点头,又问我:“第淼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
这话问得我心中一惊。
既然云铸这么问,那就意味着第淼根本不是让我来云铸这里找线索!
但也许是云铸的试探呢?
我便只好开诚布公:“第淼身遭天谴,如今下落不明。临走时,只说了让我来找您。”
所以但愿您不要让我失望。
云铸似乎是微微笑了笑,把自顾自揉脸颊的云锦拉起来,揽在怀里,大步走了出去,给我们爽朗
地丢了句:“锦儿累了,要回宫休息,要不你们一起来吧。”
我和洛子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个机会来得太难得,赶紧跟了上去。
等我们掩上云锦他们家大门,便听见身后有放肆的马嘶声,回头一看,好嘛!竟然是四驱大架。
四匹高头大马并排站着,马身后面四四方方的车轿隐遁在黑暗里,再多的华贵坠饰也看不很清
楚,总之看上去就是很昂贵就是了。
云铸早就抱着云锦,一同钻进去了。
我正琢磨按照钥安的礼数,我们到底算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资格与帝君同乘时,云铸正倚靠在车轿里朝我们招招手,让我们上去。
既然如此,我们当然不含糊。只是宽敞的车轿,云锦和云铸躺得很是舒适,我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 各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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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离:一戏君颜

钥安的都城名为护金,护金这两个字,很明显就是保护金子的意思。联系到钥安的属性很容易理解,比起瞬水帝都的“白邑”二字,这“护金”的名字简直取得简单粗暴。
在马车上,云锦看着云铸的侧脸偷偷一笑。
我忽然明白为何那云锦的宅院如此干净,却没有一个仆人了。
本不能相信云锦是个身体力行不需要下人伺候的人,只不过是因为云锦和云铸常闹别扭,而云铸又心疼云锦在外面受苦,便安置了这一处地方。时常派人来打扫,生怕那一天云锦就赌气出宫来。是给云锦的后路,当然也是云铸给自己留的后路。
而云锦这宅子恰好就和洛子欺那家宅毗邻,要不是看云铸把这里走得轻车熟路,我还真以为洛子欺把他这幼时伙伴的房子也一起置办了呢。
我们面对面坐在马车上,却很少说话。一个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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