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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霸爱一千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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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月呵呵地笑出声来,笑的眼角有泪溢出,一滴一滴,落在桌上,渗进段小楼心底,那般凄凉,不忍。
秦明月又要去倒酒,酒坛却被段小楼拿开了,秦明月也不争抢,只是一把将段小楼的酒杯拿过来,尽数喝了下去,泪水盈于睫间,望着面前的酒杯喃喃道:“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可是,我却相决绝的机会都得不到,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恩爱,看着他们幸福,而我,连真面目都不敢露,这场戏,跑龙套我都算不上,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太可悲了!我好想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用尽心血演的戏,却只留下一阵无聊透顶的嘲笑声,哈哈哈……”
秦明月实在忍不住,被自己的话逗得大笑起来,眼角的泪水却如泉水般汩汩涌出,那么晶莹玉碎,令人不忍听闻。
大笑着又要去拿酒坛,却被段小楼拦住,深邃的眸子隐忍着疼惜,声音低沉地说道:“你不应该恨他,你固然遇人不淑,但是他的眼光这般,也足见他不过尔尔,为这种人折磨自己,便是轻贱了自己。恨,便是放不下,放不下才一直耿耿于怀,若有一天不恨了,你便是放下了,也是放了自己。”
秦明月拿不到酒坛,手里端着空杯子,对着段小楼蔑视的一笑,“我放不放都与你无关,你已知我心意,你才要放手,免得徒费感情,到头落空,比我还可怜,呵呵……”
秦明月径自笑起来,万分嘲弄。
段小楼淡然笑了,眉间平和坚定,“若在以前我放手还有原因,你有爱人,你们相爱。今日,我却是万万不会放手,你没有爱人,你是自由的,心更是自由的,男未婚女未嫁,我有权利有资格爱你。我也会让你爱上我,爱到不惜牺牲性命为我去复仇!”




、我从不后悔遇见你

“若在以前我放手还有原因,你有爱人,你们相爱。今日,我却是万万不会放手,你没有爱人,你是自由的,心更是自由的,男未婚女未嫁,我有权利有资格爱你。我也会让你爱上我,爱到不惜牺牲性命为我去复仇!”
他说的那么笃定,安稳,没有丝毫心虚,成竹在胸一般。
秦明月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指着他,“呵呵,又是一个大傻瓜,比我还傻的傻瓜,这世间人都喜欢做傻子么?真是太奇怪了。”
酒意涌上来,她的脸上却没了红晕,而是变的惨白,一阵气血翻涌,头晕眼花,令秦明月摇晃了一下。
“今天所做的事情,已经注定了明天的结果,我们无法预知未来,但是自己的选择一定要不后悔才好!”
这是江远行曾经说过的话,秦明月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字字如刀,狠狠割裂开她曾一心向往的所有希望与憧憬。
“我从不后悔遇见你,留你在身边,可是你,可是你,终是翻脸无情,背信弃义,你真……对得起我!”
话音刚落“噗”一口鲜血,自秦明月口中喷出,天地瞬时旋转起来,她最后的意识里,段小楼惶急地冲到她身边,抱住她,俊逸眸中的心痛似是他身上深蓝色的锦袍,凝重幽深,深不见底。

已经三日,秦明月昏沉不醒,段小楼落落寡欢地坐在床边,愁眉紧锁。
外面的阳光正好,冬日暖阳透过琉璃窗,闲闲洒进室内,温暖明亮,却丝毫也温暖不了床上沉睡人冰冷的心。
段小楼握住秦明月的手,声音低沉,充满懊悔地说道:“对不起,我以为你借酒浇愁,说破心结,便无事了,却没想到你这般死心眼,困在原地,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请不要再伤害自己,因为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错,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好吗?”




、还是个局外人

“对不起,我以为你借酒浇愁,说破心结,便无事了,却没想到你这般死心眼,困在原地,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请不要再伤害自己,因为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错,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好吗?”
秦明月双眉微蹙,睫毛颤了颤,也许听到刘俊的声音,头轻轻转动,缓缓睁开眼睛。
段小楼目中闪过欣喜之色,“醒了?要喝水吗?感觉怎么样?我马上叫大夫来!”
秦明月只轻瞟了他一眼,便将目光慢慢转向远处,低低的声音出口,“不必了,我没事。”
房内花梨木的桌子上,一只青花瓷的花瓶中,几株红梅开的正旺,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漂浮在空气中,让人闻之精神振奋,心情舒展。
秦明月的目光却是沉静的深似古井水,无欲无求,无喜无悲,默然之中不起一丝波澜。
这眼神是段小楼千思万想之中最怕的,心里长长的叹息一声,目中有那么多无可奈何与哀凉。
她终还是封闭了自己,毫不犹豫地关上了心门,我终还是个局外人,如何努力,也还是被拒之门外。
面上换了一丝轻松的表情,对着秦明月温和地说道:“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我已经上书奏起皇上,陈述了秦家的冤情,皇上很是关心,已经下旨吏部,开始重新查办你父亲当年的案子,不日就会水落石出,蒙冤十年的秦家,马上就可以洗清冤屈,清白昭雪了!”
没有预料中的欣喜与激动,秦明月的目光仍是停留在那几株红梅之上,面上沉静的线条丝毫未动,只是口里出于礼貌说了一句,“谢谢!”再无别话。
段小楼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目中充满担忧之色,却毫无办法!

秦明月真的变了,没有了旧时的狠毒,犀利,凛冽,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哀伤与放弃。




、无法展颜欢笑

秦明月真的变了,没有了旧时的狠毒,犀利,凛冽,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哀伤与放弃。
草儿端来的汤药还是会静静喝掉,但是对于自己的内伤,她却从不运功自疗,就一直拖着,挨着,似乎病痛是别人的,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而身上的伤痛越痛,越可以掩盖掉心里的疼痛。她最长做的一件事,便是对着桌上花瓶中不断变换的红梅,白梅,粉梅发呆,一坐便是一上午,无声无息,不言不动。
对于住在七王府里,她更是不挣不逃,远不像上次那般渴望离开,浑浑噩噩之中,她知道,在哪里的心都是一样的,那么就懒得逃了。
段小楼,草儿,叶儿甚至方安,面对这状态的秦明月全都急的不知所措,尽管想尽办法,却无法博得秦明月一丝展颜欢笑。
一时间,整个七王府,都是沉默萧索的,就连笼子里的金丝雀都似乎没有了欢愉的鸣叫声。

一大早,砚阁的梅园。
草儿抱着几枝新折的白梅向上房走,却被匆匆赶来的方安撞了个满怀,花枝上的花瓣被撞的簌簌而落,所剩无几,草儿身子一倾也险些摔倒,幸好方安身后的沙千里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草儿的手臂,草儿才摇晃着站稳了。
但小脸吓得通红,忍不住埋怨地看了一眼莽撞的方安,口里低声不满地说道:“方安哥哥急什么呢?大雪天的也看着点走路啊!我费劲心思折的几枝梅花,现在成梅枝了,秦姑娘还等着看呢!”
方安本来满脸沮丧的表情,听到草儿最后一句话,更加不高兴,“甭跟我提秦姑娘,一提我就难受,她自己难过,害的整个七王府都是死气沉沉的,特别是爷,为她愁的头发都白了,整天想着如何逗她开心,我看就差来个烽火戏诸侯了。我就是心疼爷,那片深不见底的苦心,连菩萨都感动了,怎么就感动不了她呢?现在可好,爷也要我给他书房里插上梅花,每日也要对着梅花发呆,这都怎么了这,我……我实在都无话可说了!”




、大大喜庆一下

草儿撇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空花枝扔到路边,口里讥讽道:“方安哥哥说了这一大堆了,怎么还是无话可说呢?秦姑娘独自伤心,王爷爱屋及乌跟着难过,我们多尽职责,帮着想办法才是,说那么多抱怨的话有什么用?烽火戏诸侯!方安哥哥看的戏文还真多呢!”
草儿与秦明月日夜相伴一起,时间长了自是有感情,现在听别人诋毁自己主子,当然万分不乐意,自然要回敬几句。
方安本想替爷诉诉委屈,却被草儿抢白了好几句,自是火上心头,胖脸上的圆眼睛瞪得更圆,“看看,真是跟着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医会跳神,跟了主子,草儿嘴皮子功夫见长。”
“那又怎样?我可是尽心尽力服侍着,没工夫抱怨!”
“你……”
两个人互相瞪视着,各自目露凶光,火气上涌,似是两只拉足架子的斗鸡一般,马上就要拼了命地互相掐架开斗了。
沙千里一身青色棉袍,负手站在两人身旁不急不恼,不劝不理,只是将目光转向花开灼灼的梅园,口里淡淡道:“烽火戏诸侯,确是好戏,有看头,过几日爷生日,就请戏班的人来演这出!”
他的话音刚落,方安就惊讶地大叫了一声,头霍地转向沙千里,目中俱是惊喜的光芒,口里一叠声地,“对啊!对啊!爷就快过生日了啊,我们为爷好好办个生日,大大喜庆一下,为七王府增加点喜气人气乐气,这就叫冲喜吧!”
话还未说完,方安就一把抓住沙千里的手臂,“快走,禀告爷去,我们要好好准备准备,这个生日的意义可是非同凡响啊,还是大哥你厉害,我都昏头昏脑地忘记爷生日了……”
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草儿轻呸了一口,“哼,就你有本事,臭弥乐,真把自己当回事!”

七王府里面热闹起来了,张灯结彩,清扫装饰,里里外外,忙忙碌碌。




、没有一丝波澜

七王府里面热闹起来了,张灯结彩,清扫装饰,里里外外,忙忙碌碌。
草儿终是小孩子心性,抓住一切机会,好奇地出门探寻着观望着。
于是热闹非凡,好玩好看的新鲜事,如长了翅膀一般,飞进砚阁上房。
“姑娘,外面好热闹啊,墨阁里面搭了高高的戏台子,我看见唱戏的人正在那里彩排呢!”
“姑娘,那几个杂耍艺人好厉害啊,会缩骨功的,可以钻进坛子里呢!”
“姑娘,皇上派公公来贺爷的生日了,赏赐了好多好东西呀,我眼睛都看花了……”
秦明月坐在桌前,安静地望着桌上的梅花,面色没有一丝波澜,只是草儿每说完一件事,便淡淡地“哦!”一声,眉毛都不掀一下。

冬日的夜晚,来的格外的早。
草儿早早掌了灯,又给独立窗边的秦明月披上一件夹袄,口里劝道:“姑娘,窗边冷,您身子骨还没好,去床上歇着吧!”
秦明月静立不动,看着窗外沉沉夜色,喃喃道:“好像又要下雪了!”
草儿也顺着窗子看过去,“是呀,今年的雪似乎格外的多,天气也格外的冷,真想这寒冷的冬天早些过去。”
草儿目光一转,不由得轻呼一声,“呀!爷来了。”
一盏红色琉璃灯笼,穿过园门,直向这里走来,灯笼后面,段小楼高挑的身形出现在窗子中。
草儿乖巧地去开门,接过段小楼身上的斗篷,顺带白了段小楼身后的方安一眼,她最近就看方安不顺眼。
段小楼走到秦明月身侧,“怎么在窗边站着,又染了风寒可不好。”
秦明月静默无声地转身,走到桌边坐下。
草儿端了两杯热茶到桌上,段小楼喝了一口茶,对着秦明月笑吟吟地说道:“今天大哥赏赐了好多礼物,祝贺我的生辰,有五颗东海的珍珠,个大色正,光润无暇,是上品,我拿去做了一个珠花,明天可以做好,你戴上一定漂亮。”




、保证你能忘了烦恼

草儿端了两杯热茶到桌上,段小楼喝了一口茶,对着秦明月笑吟吟地说道:“今天大哥赏赐了好多礼物,祝贺我的生辰,有五颗东海的珍珠,个大色正,光润无暇,是上品,我拿去做了一个珠花,明天可以做好,你戴上一定漂亮。”
秦明月眼睛停留在氤氲着热气的茶杯上,淡淡一句,“我用不着。”
“但是它是我一定要送给你的礼物。”段小楼态度很顽强。
秦明月微一抬眼,“你生日,为什么送我礼物?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段小楼有些懊恼,“你的意思,珠花做好了,我自己留着戴?”
“扑哧”站在不远处的草儿一下子没憋住,笑出声来,看见段小楼扫过的凌厉眼神,草儿吓得一吐舌头,急忙退出门去了。
秦明月仍旧望着茶杯,面无表情。
段小楼换上轻松地笑脸,“我请了长安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杂耍班子,他们编排的几个诙谐的节目很好看,我保证明天你能忘了烦恼,笑出声来。”
其实,七王府上下全都心知肚明这生日是为谁办的,而秦明月却垂下眼睑,仍旧的静默无声,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看那夜里的阴云重重,本以为寒风呼啸,大雪纷飞的日子又要持续几天,却没想到,第二日,一大早,太阳便早早地起床露出了笑脸,光耀人间。
草儿也起的格外早,自己先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接着又找来最华丽鲜艳的五彩金丝锦袄,要帮秦明月穿上,打扮起来。
秦明月看着她那雀跃的小脸,欢喜高兴的神情,忽然羡慕起来,因为一天的节日,便可以高兴很久,年少无知的岁月就是这般简单美好。
秦明月不喜艳色,仍是捡了一条米黄色的棉裙,外面配上纯白色的蚕丝锦袄,头上倒是任由草儿梳了繁复的贵妃髻。




、不值一提的云烟

秦明月不喜艳色,仍是捡了一条米黄色的棉裙,外面配上纯白色的蚕丝锦袄,头上倒是任由草儿梳了繁复的贵妃髻。
本来衣裙已驳了草儿的面子,头发就由着她折腾吧!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头发也终于梳完了,草儿看着镜中的秦明月,无限羡慕地说道:“姑娘好美啊!这一打扮起来,真当得那句倾国倾城了,只是脸色终是苍白了些。”
秦明月站起身,走到窗前,任阳光暖洋洋地抚在身上,嘲讽地说道:“即便倾国倾城又如何呢?终是新人美如玉,旧人成敝履,鸳鸯不待白头,蝴蝶忙穿花丛,如何的好,只是笑话!”
看见秦明月面上的伤感忧愤之情,草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打岔,“姑娘,您先坐着歇息,我去外面看看,也许爷马上就让方安来接咱们了呢!”说着,蝴蝶般飞向房外。

暖暖的阳光,犹如一只温和的大手,轻抚秦明月苍白的脸颊,表面平静的神情里,掩盖了那么多难以名状的悲伤。
太阳,总是看着人世间哀天悲恸,无动于衷,也许在他眼里,所有的伤口,都是不值一提的云烟一缕。
门开了,草儿走进门来,秦明月以为她马上又雀跃如百灵一般飞回来,叽喳不已了,但是没有,草儿皱着一张小脸,竟然无声无息地在一旁发呆起来。
这次,秦明月有些诧异了,不由得问道:“怎么了?没等来人?”
草儿撅着嘴,走到秦明月身侧,委屈万分地说道:“何止是没人来,砚阁的大门都关的紧紧的,就连侧门都关牢了,别说爷了,方安沙千里他们都踪影皆无。站在院里,都可以听见墨阁传来的戏曲声,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姑娘,他们都开始了,可是为什么不来接我们过去呢?到底怎么了啊?”




、太过简单

草儿撅着嘴,走到秦明月身侧,委屈万分地说道:“何止是没人来,砚阁的大门都关的紧紧的,就连侧门都关牢了,别说爷了,方安沙千里他们都踪影皆无。站在院里,都可以听见墨阁传来的戏曲声,还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姑娘,他们都开始了,可是为什么不来接我们过去呢?到底怎么了啊?”
草儿紧皱着小脸,那是又急又气的模样。
秦明月却是不惊不恼,静坐桌边,丝毫不以为意,将脸有转向温温的阳光,本来就没寄希望,那么也就没有失望!
日子一如平常,秦明月似乎没有听到外面传来的隐隐的欢声笑语,可怜了草儿,如坐针毡,火急火燎,不时冲到门外看一看,听一听,但是回来的脸色却是更加的不好,懊恼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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