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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霸爱一千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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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转寰余地

“幸好关键时刻,凌霄宫的宫主过来为爷解围,还保证王爷会联合众门派,严惩神鹰帮为雷天宇报仇,我们才得以全身而退。我跟随爷这么多年,那次是最惊心动魄的一次,以前爷行事,先谋定而后动,动则雷霆万钧之势,可是那次完全失控了,吓得我的三魂都没了。所以姑娘万不可轻举妄动,爷为了你的千种苦心你可以不理会,但是若是令爷连性命都赔上了,我们不说什么,姑娘也良心难安吧!”
说完这些话,方安怅惘地叹息了一声,情之一字于人,真是可以到了抛却生死,藐视轮回的地步啊!
秦明月听到那句,“若是令爷连性命都赔上了,我们不说什么,姑娘也良心难安吧!”微微动容,她低如尘埃的女子,怎能令一朝之尊的王爷赔上性命?
为了她,当真是不值得!
方安继续说道:“我说了这么多,是希望姑娘可以体谅爷的一片苦心,莫在让他两头为难,日夜煎熬,赐婚之事,姑娘也不必担忧,爷今早上就要去辞婚的,但是一位娘娘生产,没见到皇上,听说还要去呢!皇上一直对王爷青眼有佳,也许这事还有转寰余地,姑娘不必……”
正说到这里,草儿推门进来,“方安哥哥,高远找你,说爷还要进宫,让你快回去!”
方安急忙向秦明月一礼,“那小的先告辞了,姑娘歇着吧,一切事情有爷担着,您不必多虑!”说着,走出房门,同高远走了。

秦明月默然坐在桌边,如老僧坐定,怔然良久。
草儿看见秦明月木塑神色,目中显露担忧之意,轻轻问道:“姑娘,你没什么吧?”
秦明月回过神,看了看天色,对草儿说道:“突然很闷,草儿带我出去走走吧!”
草儿眼中闪过欣喜之色,这是秦明月第一次要求走出屋子啊,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草儿带您去梅园走走吧!那一园子的花也快落尽了,现在正好可以看到最盛的花事呢!”




、嚣张情敌1

草儿眼中闪过欣喜之色,这是秦明月第一次要求走出屋子啊,忙不迭点头,“好啊,好啊,草儿带您去梅园走走吧!那一园子的花也快落尽了,现在正好可以看到最盛的花事呢!”

砚阁的花园在东南角,走过回廊,穿过侧院,已经看见梅园的大门了,蓦地,从墨阁通往砚阁的侧门里猛地走出一个人来,挡住两个人的去路,吓了草儿一跳。
身后的秦明月也是一怔,抬头细看,拦路人是个陌生女子。
一身大红的锦缎劲装,头上一顶白色狐裘帽子,鸭蛋圆的白脸上,一双狭长丹凤眼内射出犀利的光芒,清秀的挺鼻樱唇却掩饰不住眉宇间的英武之气。
足下一双黑色马靴,一道长长马鞭圈了几圈,持在手中,更增添了无限粗野豪放之势。
那双丹凤眼中的目光却是凛冽地射在秦明月的脸上,还不等惊讶的草儿回过神,红衣女子对着秦明月轻蔑一笑,“你就是俊王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人?果真标致,就是气色不好,原来俊王爷喜欢病美人。”
秦明月冷静默然,“尊驾哪位?”
“玉胭脂!”
其实从她乍一露面,秦明月就已经心中有数,听到这个毫不意外的名字,还是格外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将门虎女,有几分将军府中巾帼的威风样子。
但见她那挑衅的眼神,秦明月哪有心思与她争斗,于是淡然垂下眼帘,就待离开,却被一道马鞭拦住去路,随即一声利斥,“大胆,见我竟然无礼,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七王爷为何私藏着你,快说!”
秦明月淡然说道:“我一无名女子,不劳尊驾过问,私藏更是无从说起,恕不奉陪!”,转身离开。
玉胭脂目中闪过嫉恨的光芒,手中长鞭倏地突然出手,秦明月没有防备,而且身体又病着,反应迟钝,马鞭狠狠地抽在秦明月后背脖颈之上。




、嚣张情敌2

玉胭脂目中闪过嫉恨的光芒,手中长鞭倏地突然出手,秦明月没有防备,而且身体又病着,反应迟钝,马鞭狠狠地抽在秦明月后背脖颈之上。
立时一股钻心的痛,从脖颈下面变的红紫的鞭痕发散出来。
草儿吓的惊叫一声,急忙扑上去扶住秦明月,颤抖着声音,“姑娘,你没事吧!”
秦明月回身,目中竟无激怒之意,只是悲悯地看着玉胭脂,“你这般待我,便可以与王爷白首不相离了么?情,若是可以强求,世间哪有不如意一说?”
玉胭脂怔了怔,随即更加恼火,“贱女人,敢对我说教,自不量力。我看中的人,哪容你这样卑贱的人觊觎?无名无份,居于王府,不知羞耻,看我今日好好教训你!”说着手中马鞭又疾挥过来。
秦明月站着木塑般不动不逃,是的,无名无份,不知羞耻,自不量力,只会惹人笑柄,她需要疼痛来抵消转移心里的痛苦,抽打下来吧,让疼痛来的更猛烈,好过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煎熬着。
皮鞭呼啸而来,草儿早吓得惊叫连连,见秦明月不避不闪,小丫头真急了,一咬牙飞扑到秦明月身前,替她遮挡呼啸而至的皮鞭。
眼见皮鞭挥到,却没有落到草儿身上,而是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
段小楼!
在场的人俱都是一愣,尤其玉胭脂,她是亲眼看到段小楼离府,才敢来搅局闹事的,他怎么又回来了?
段小楼将皮鞭用力一扯,玉胭脂手捏不住,皮鞭飞了出去。
“若不是方安拖拖拉拉走的慢,看见你进了府门,我还不知道将军府的千金赏光进府呢!”
段小楼拉过秦明月,却一眼撇见她颈后青紫色的伤痕,立时脸色变得铁青,对着玉胭脂,目中射出冷彻骨髓的寒意,“你竟敢伤我的女人?”
玉胭脂大怒,走到他面前狠狠逼问,“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我,皇上赐婚,百官为媒,光明正大,万人祝福,好过私相授受,不知羞耻,惹人笑柄的狐狸精!”
“你……”
段小楼大怒,想都没想,挥手一掌,狠狠掴在玉胭脂脸上,立时,白皙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印。




、嚣张情敌3

段小楼大怒,想都没想,挥手一掌,狠狠掴在玉胭脂脸上,立时,白皙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手印。
玉胭脂被打的一愣,继而捂着脸嚎啕大闹起来,“好啊,你竟敢打我,我……”
心中恨意难平,又斗不过段小楼,猛地转身向秦明月抓过去,被段小楼一掌狠狠推开,极严厉斥,“这是七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将军府的脾气,拿回去发疯,而且我告诉你,姻缘这东西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于你无意,皇上赐婚也无用,早早收了心肠,寻你自己的幸福为妙,免得伤和气!”
玉胭脂用手捂着脸,眼中恨意如刀锋扫过秦明月的脸,对着段小楼恨恨说道:“好,你七王爷有种,我就是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皇上厉害,我也要与这贱女人争一争,看看谁能得到心爱之人。这七王府我是一定要来撒野的,因为只有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言罢,带着身后远远跟着的两个随从,恼恨离去。
段小楼的目光转向秦明月,看见她颈后的青紫伤痕,万分愧疚,心疼,“对不起,我来晚了,害你受伤,来人,快去我房里取愈痕膏。”
有下人匆匆飞奔而去。
秦明月面上却没有痛苦之色,目光转向段小楼的双眸,“王爷不必自责,是我不好,害的你与将军千金失和,他日去将军府告个罪吧!我的伤无大碍,王爷忘记我是习武出身了,过几日便好了,不用管它,王爷无事,我便回房了。”说完,不待段小楼回答,径自转身会砚阁了。
段小楼的脸色沉了沉,深邃的目中,担忧那么多。
身旁的方安眨着圆眼睛说道:“爷,这是秦姑娘对你说话最多的一次啊,看来这玉胭脂刺激的很有效果!”
段小楼眉头紧锁,心里无奈长叹:上天,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呢?我想要的幸福就这么难以得到吗?
看他怔然良久,方安轻声问:“爷,还进宫吗?”
“进!”语声坚定。
段小楼身影如风般向大门旋去,似是拼命般地奔赴自己的幸福。




、他要我娶你做二夫人

静谧的夜,万籁俱寂,群星寥落,一弯下弦月,寂寞残挂,黯淡的光芒似是此刻段小楼无神的眼眸。
自掌灯时分起,段小楼便坐在书房之中,自斟自饮,不疾不徐之间,却已经喝掉了一坛杏花白,酒入愁肠,溢出眼眸的更是无以复加的愁绪。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走进门来,径直走到桌前,坐在段小楼对面。
段小楼微愣地抬起醉眼,就看见秦明月沉静的脸,嘴里含糊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秦明月淡淡说道:“听说你在这里浪费好酒,我自然要来劝阻了,这三十年窖藏的好东西,怎么能一个人消磨呢?”
说着就要为自己倒一杯酒,却被段小楼夺过了酒坛,“你不能喝,内伤未愈,再喝成上次那样,我不答应!”说着自己抱紧了酒坛不松手。
看他歪着脖子,搂着酒坛,含糊不清醒的样子,一丝笑意浮上秦明月的嘴角,“看你的样子,知道的是你怕我伤势加重,不知道的好像你小气的舍不得给我一杯酒呢!”
段小楼苦笑,带些凄凉,“我自是什么都舍得给你的,只是你从不稀罕罢了!”
秦明月柳眉微蹙,沉默起来,她何尝不了解他的苦心,可是江远行那般温厚明朗之人,尚且翻脸无情,王爷之人,又能常情几日?
她已经对爱没了信心,而且,以她这样卑微之人,又如何接受的了一朝王爷爱的赐予?她对自己亦是无信心的。
段小楼抬起眼睛,看着秦明月问道:“想必你也知道我被皇上驳回了辞婚吧?”
段小楼目光忧愤,面上却无比讥诮地笑着,“我为他的天下,为江湖,可谓费尽心血,我告诉他我什么赏赐都不要,只要一个心爱的女人,求他成全,可是你知道他怎么说?”
酒意涌上来,段小楼的眼睛都似被酒意染红,迷离愤怒,“他说生为帝王家,岂有那么多成全?镇远大将军,屡立战功,威名赫赫,掌上明珠相中了我,他也无奈,只好答应赐婚,他要我心爱的女子做二夫人,他要我娶你做二夫人!”
段小楼不甘激动地低喊着,面色都涨红了。




、莫要像我这般死心眼

秦明月闻言一怔,随即苦笑了起来,语声萧索寂寥,“呵呵,我一生独来独往,了无牵挂,为什么一定要仰仗你们男人而活?没有男人,日子依旧会很平淡幸福,就像我师傅那般坐享空山,独此一生来的自在无忧!”
秦明月的目光从未有过的明澈,仿佛蓦然惊醒,这段日子,她太傻了,竟为了一个江远行抛弃自己,放逐生命,没有男人,她依然会活的很好,她依然是独行天下,无所畏惧的秦明月!
段小楼的目中俱是激动,抓住秦明月的手,“你怎么会做小,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做小?你是我最爱的人,我要给你最好的,包括身份,你要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段小楼喝醉了,否则以他的个性,皇上说的话,纵是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说出来给秦明月听,所有的事,他都会自己一个人扛!
秦明月第一次握住他修长的大手,目光有一丝感动,低声说道:“谢谢你一直的照顾,其实,有些东西放下了未尝不是幸福,你莫要像我这般死心眼吧……”
安静的冬夜,秦明月第一次对段小楼说的好多的话,但是段小楼全没有听清楚,因为他醉倒在了桌子上!

段小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淡薄的日光,苍白地洒满屋子,毫无生气。
方安垂头丧气地呆坐在一边,八字眉紧皱,好像死了娘亲老子。
段小楼坐起身来,一阵宿醉的头疼袭来,不由得按住头部,声音嘶哑地开口,“怎么了?”
他极了解方安,没有大事,他是不会这神态的。
方安看见他醒了,面上的神色更加不好看,圆脸上充满忧愁还有恐惧,呆愣片刻,一咬牙,递到段小楼面前一张纸。段小楼一愣,接过纸:山是山,桥是桥,山桥不共老,日日祈君好!
段小楼的脸色瞬时就白了,惊问道:“怎么回事?”




、究竟做错了多少事

段小楼的脸色瞬时就白了,惊问道:“怎么回事?”
方安垂着头,“秦姑娘走了,只留下这张纸,还有这个。”
那支纤巧的凤凰珠花,缺了三颗珍珠的珠花,盈盈颤立,似是谁欲说还休的心事。
段小楼接过珠花,手是颤抖的,失神喃喃道:“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相信我?你真舍得下……”

三月,残冰断雪,阴霾的天空中飘洒下连绵不断的雨滴,似是断肠人无法言说的哀伤,路上亦是泥泞不堪,背阴处越发寒风凛冽,余寒不退。
秦明月怔怔地坐在客栈的窗前,望着细密连绵的阴雨,石化一般久久不动。
她本是一路攀登名山行遍天下寻找师傅的,那个孤傲倔强的师傅,为了教育她倾尽心血的师傅,如今又半残着手臂。
脱逃了自己的身世的秦明月一直告诉自己,师傅的后半生,她有责任照顾,可是,寻找了几月有余,竟然丝毫不闻师傅的一点讯息,她不仅有些气馁,又遇到连绵春雨,不仅心生烦闷。
随着冷风的灌入,起身,走出房门,下二楼向大厅,她要冒雨出门走走,否则真怕闷疯了。
可是,就在她走到楼梯中间还未落到地上的时候,猛然站住了。
楼梯正对着客栈门口,门外,一辆马车上正跳下一个人,转到后面,从车厢内扶出一位白衣女子。
秦明月犹如被施了定身法,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丝毫动不了。
一丝准备都没有,就毫无征兆地见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她太熟悉,是她永生都不会忘记的人,只一个背影便生生让她的心碎成万片。
江远行!竟然是他!
他扶出的女人,自是那个当初口口夫君的清秀女子。
他们夫妻一同出游,四处潇洒的游山玩水,享受幸福快乐的人生,可是,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我遇见?要让我看见他们的恩爱幸福?
我究竟做错了多少事,上天才要如此惩罚于我?




、故人相见1

我究竟做错了多少事,上天才要如此惩罚于我?
秦明月身体一晃,扶住楼梯的扶手,踉跄地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全然不顾及自己猛烈的奔逃引起了厅内所有人的注意,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江远行。
那个清秀俏然的身影,他太熟悉了,以至于他都以为自己是在梦中,真的见到她了吗?这不是幻觉?没有看花了眼睛?
江远行狠狠地揉了揉眼睛,只是那飘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
顷刻间,所有的往事全都苏醒,如爆发的轰隆春雷,直直打进他无神的眼睛,熠熠明亮,神采飞扬。
身边的女子发现了他的异样,“夫君,放生了什么事?”
“我……看见她了!我找到她了!”
白衣女子脸色瞬间惨白起来,抬眸四顾,声音强自压抑着颤抖,“秦明月?”
江远行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对着空空的楼梯口深深地点头。
白衣女子失神地喃喃出声,“她,竟然在这里!竟然真的找到了!”
江远行扶着她坐在一张桌子边上,“你先歇息下,点几个菜,我去见见她!”
那目中的振奋,激动与急不可耐,令白衣女子的秀眉紧紧蹙在一起,一双秀目中,射出浓浓的凄婉哀伤之色。
看见她这般模样,江远行才终于有些清醒,遂低头吸了一口气,淡淡的忧郁袭上眉间,低声道:“你不要多心,我只是以故友的身份去见她,知道她安然无恙,我也了无遗憾了。”
白衣女子强撑着脸色,温言道:“好啊,老朋友见面,自是要好好聊聊,你去吧,我等你!”
江远行站起身,到掌柜那里打听了秦明月的房间,然后转身蹬蹬上楼去了。
欣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桌边白衣女子苍白的脸颊上,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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