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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山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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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冷不甘愿的将鞭子放下,那银亭卫深深一拘,“得罪了。”四个黑衣银亭卫将她围住,封住了她逃跑的去路。秦墨可看了顾冷一眼,示意她放心。走到府门口时看见韩初急急的打马飞驰而来。见到他们,他一个翻身下马,又快又急,看得秦墨可都为他担心了一把,他一路冲上来,握住秦墨可的手,“小可,这是怎么了?你要到哪去?”
红衣银亭卫说道:“九皇子不要担心,秦庆将军出了些差错。皇上请九皇妃走一趟。”
韩初有些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小可是我娘子,我不准他去!”
“皇命难为。”说话间红衣银亭卫的手就摸上了腰间的宝剑,秦墨可心中一急,说道:“不过是去一趟罢了,不打紧的,你在家好好等着我。”
韩初没有看她,只是盯着银亭卫说:“我要见父皇。”
银亭卫面无表情,一眼一板地说:“皇上久病,不见任何人。”
韩初回头抱了抱秦墨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小可,你别怕,我一定会带你出来。”她点点头,随着银亭卫走了。
皇上当然是见不着,她一带回去便被关在了银亭狱。要说叶璃最强大的战士不是冲锋陷阵的铁血秦家军,也不是神秘杀人无形的叶璃影卫,而是守卫叶璃皇宫同时负责官员犯罪的银亭卫。银亭卫总共不过五百余人,却个个身手不凡,以一敌百。总共有五个级别。最高级别是白衣银亭卫,只有一人。但这位白衣银亭卫却从未出现过,人们一直猜测这人是否存在。其次是蓝衣银亭卫,有三人。紫衣银亭卫十五人,红衣银亭卫三十人,其余都是黑衣银亭卫。
银亭卫设有银亭五部,有独立的公堂,和监狱。银亭狱就是五部之一,进来的人多半是不能活着出去的。
、天变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难过的今天都不想更了,结果发现多了一个收藏!为了庆祝发文!努力码字去。
秦墨可被关在银亭狱中已经有十几日了,没有人来审她,也没有人带她去见皇上或者写书信劝秦庆归国。每天都有银亭卫准时送来食物,对她的要求也尽量满足。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他们想好好养着她,到时候推到阵前威胁父亲?可是她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了,那天韩初对她说的话和他的眼神都让秦墨可坐立不安,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天空乌云密布,秦墨可一个在云阳狭窄的小巷间穿行,两边都是叶璃百姓的尸骨,一个活人都没有!她有些怕了,加快脚步,想快些走出这条巷子。刚走出巷子,天空一个惊雷!大雨倾盆而下,她见到前头好像是韩初,一面唤着他,一面朝他跑去。韩初回头见她,笑了一下。那笑不像往日纯澈,透着一股阴气。
秦墨可觉得有些不对劲,往后退了几步,韩初笑着走过来,说:“小可,你跑什么?”说着手抚上她的脸庞,秦墨可只觉得毛骨悚然,全身的毛孔都透着寒气。他嘴角微扬,带着邪恶的气息蛊惑着说:“乖!把东西交出来,我们还好好的。”
秦墨可觉得说话都有一些困难,“东西?什么东西?”
韩初微笑着诱哄道:“小可,你不要装傻了,把东西交出来。”
她有些急,一把打开韩初的手,“星剑你不要这样,我没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韩初的笑容僵在脸上,面目狰狞地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小可,我可没什么耐心,你快些把东西交出来。”
他的力气很大,秦墨可被掐的喘不了气,手脚拼命挣扎着。但是仍然感觉力气正慢慢从身体里抽出去,眼睛控制不住的闭上,闭上之前,她看见韩初眼角滑出一滴泪,温柔地说:“小可,对不起!”
秦墨可从梦中惊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梦中的韩初怎么会那么吓人,自己这是怎么了。一阵脚步声传来,十几个黑衣银亭卫走到她的监房前,将门打开了。她有些吃惊地问:“怎么?要干什么?”这一日终究是来了。
一个黑衣银亭卫说道:“皇上要见您。”秦墨可吸了一口气跟着银亭卫走出了银亭狱,半个月没见到阳光,秦墨可还真有些适应不了。一路被引到了皇上的寝殿,秦墨可心中不由嘀咕,不是应该在大殿上宣她的么,怎么直接到了皇上的寝宫。银亭卫将她引入了叶易宫,就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秦墨可唤了几声,却没人回应,只好硬着头皮往内殿走,穿过九层色彩各异的帷幔,她看见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坐在里头,急忙跪下,说道:“小女秦墨可跪见皇上。”
皇上微微一笑,说道:“你来了。”秦墨可觉得皇上的声音有些奇怪,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不由吓得坐在地上,瞠目结舌道:“星……。星剑?”
星剑起身走过来将她扶到一旁的桌子旁坐下,“我的皇后,十几日不见,朕很想你。”
秦墨可突然觉得他好陌生,他的样子,他的眼神,他说话的语气,都让她感到不安甚至害怕,“星剑你怎么,怎么当皇上了?”
韩初看着她,眼神玩味,“我怎么就不能当皇上了?这天下本来就是让有本事的人坐的。”秦墨可看着他说不出话来,韩初摸摸她的头说:“别管这些了,关在狱中肯定不好过,你去洗漱下,等会我带你去见秦庆,你的家人都该担心了。”
韩初唤来宫女,让秦墨可跟着她们去,秦墨可头脑发胀,脑中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跟在后头走着,走了一会,前头的宫女停下,唤道:“娘娘,到了。”
她对这个称呼还不适应,半天才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一眼,惊呼道:“璃华宫?!”为了纪念叶璃开朝皇帝和皇后惊天动地的爱情,叶璃皇室世代规定皇上住在叶易宫,皇后住在璃华宫。秦墨可不免哑然。
宫女笑着点头道:“是的,娘娘以后这就是娘娘的寝宫了。”
璃华宫里有一个很大的浴池,秦墨可在宫女的服侍下梳洗了一番 ,换上华服。走出浴室时韩初正立在内殿里。看见她笑着说:“小可,你这么穿真好看。来,我们一起见秦将军去。”秦墨可脑中有无数的疑问,但也只能暂时压下。
神梦殿上等着十几余人,秦庆也在其中,他一见到秦墨可便常常出了一口气,随着众人行了一个大礼,“参见皇上!”韩初微微颔首,命人搬来椅子让众人坐下,“各位都是助朕登上皇位的功臣,如今韩初心愿得成,朕许在座每人一个诺,各位好好回去想想,只要朕能做到都会为你们实现。”
秦墨可看了看阶下的人,不由暗暗感叹,青鸟行云是韩初的人她早已料到,只是没想到连安泽,程青都是他的人。难道一直以来他都是在伪装,只是为了登上这个皇位,那他对自己的感情呢?到底是真是假?
韩初又交待了几句,说道:“各位爱卿先回去吧,秦将军留下。”众人又行了一个礼退了。秦庆看了看女儿,没有说话,韩初说道:“私下我们是一家人,泰山不必拘束,想必这些天你也很是为小可担心。”
“如今小可没事,臣就安心了,只希望皇上能够好好照顾小女,臣感激不尽。”
韩初扭头看着秦墨可,眼中泛着莫名情绪,“小可是我的挚爱,我当然会好好照顾,将军不必担心,只要守好我叶璃国土就行。我要小可当我的皇后。”
秦庆低下头没有说话,韩初站了起来,甩了甩他那精致的龙袍,“你父女二人也很久不见,朕就不打搅了。”说罢抚了抚秦墨可的脸便走了。
秦庆几步走到她身边,问道:“这些日子如何,可有受苦?”
秦墨可摇摇头,“女儿没事,只是这到底是怎么了,星剑,星剑他怎么做了皇上,父亲你又怎么会为他做事?”秦庆摸着她的头,“这些你都用不着管,往后你一人在宫中可要收心养性,不要惹什么祸端。”
无论秦墨可百般询问,秦庆都不肯透露之言片语,又嘱咐了她一番,才出宫去。秦墨可回到璃华宫时韩初正做着等她,她再也忍不住,屏退众人问道:“星剑,这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当了皇上?”
韩初若无其事的把玩着桌上上好的琉璃杯,“小可,你怎么总是问这些。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怎么不信你,我只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伪装吗?”
韩初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秦墨可身前,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小可,这些你都不用管,你只要相信我,好好当我的皇后就好了。还有,以后在人前记得叫我皇上,莫让人寻了把柄去。”说完就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鼻息也渐渐粗重起来,手探入她的上衣,泛起一阵凉意,当他的手覆上胸前双峰时,秦墨可浑身一颤,一把将他推开,嗓子沙哑的喘道:“我,我有些不舒服,想早些休息了。”韩初静静看着她,神色没有半点波澜,良久才道:“也好,我明日再来看你。”说罢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走了。
秦墨可顿时瘫倒在地,现在的韩初让她畏惧、害怕。身上被他触碰的地方都散着寒气,让她忍不住颤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秦墨可入了宫,顾冷自然没法跟着,搬去顾府了。没了她的陪伴,秦墨可免不了有些寂寞,好在韩初给她挑了两个婢女还颇为有趣。一个叫千寒,皮肤莹白若雪,一双丹凤眼透着灵气,眼角微微上吊显出风情,五官都很是精致小巧。才不过十九岁,却心思缜密,每日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另一个叫水画比千寒小两岁,眼睛又黑又大,粉脸有些肉嘟嘟的很是可爱。个性与千寒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最是爱吃爱笑,一笑便露出两颗洁白的大兔牙。
若说千寒是一朵水莲花,那么水画就是迎春花。秦墨可每日的乐趣就是看着水画闯祸后千寒一脸无奈的模样,她俩在一起莫名的有一种违和的喜感。
自那日韩初走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这璃华宫,秦墨可心中更加难过,这一切都像一场梦境。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韩初控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只能在这后宫之内行动。
听闻韩初对那些助他的功臣们大都封官进爵。这些日子她也向不少人询问过韩乐和韩城等人的下落,但众人都守口如瓶,这让她愈发不安,他们大概出事了!
、大典
时间过得越久,秦墨可的心就越凉,大抵是以前太过娇纵,才有如今的许多苦难。傍晚时分,她正在用膳,韩初身边的王公公来了。
王公公行了个大礼,说道:“娘娘,皇上近来国务繁忙没来看望,明晚特意在御花园中办了一场宴会,希望到时候娘娘能够尽兴。”
秦墨可应了,让千寒打赏了王公公便打发他走了。水画高兴地不得了,“哼!那些丫头总说皇上对娘娘也不见得用心,如今可要好好叫她们瞧瞧。”说罢欢天喜地的去准备明晚的衣物妆容去了。
秦墨可却觉得甚是别扭,她和韩初之间早已有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第二日,秦墨可来到御花园中时,御花园中已支起无数盏宫灯,如同天上的星子将整个御花园照成了白昼一般。韩初坐在三面环水的观景台上,见她来了,亲自迎了下来。
“小可,你以往总是爱热闹,今日朕请了全天下最优异的乐者和舞者,定让你痛快个够。”秦墨可没有说话,随着他在观景台上坐定。台下的舞者随着乐曲翩翩起舞,当真是天下无双,秦墨可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
韩初大概看出了她的不喜,从身后掏出一个琉璃打制的盒子,“小可,今日送一份礼物给你。”说罢打开了盒子,里头是一个玉钗,玉石通体晶莹剔透,钗头雕着一朵梨花,上头还停留着一只蝴蝶,雕的惟妙惟肖,仿若下一刻就要飞起来一样。韩初帮她将玉钗带上,“确实配你,你可喜欢?”
秦墨可敷衍地笑着说:“喜欢的。”顿了顿终究没有忍住,“星剑,我问你,韩乐和韩城到底如何了?”
韩初原本尚好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你又问他们做什么?难道你还忘不了他!”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将他们怎样了,为什么没有人肯告诉我?你为什么又要将我幽禁起来?”
韩初靠近她,满脸阴霾,“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始终都记挂着他的生死。我真是不明白,当初他们如此对我们,有什么值得记挂的。”
“你不肯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你杀了他们?”
韩初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疯狂,有些扭曲,“对。我把韩乐他们三个杀了,抄了和家,将和家人和韩城一起关在银亭狱里。你满意了?”
秦墨可心中一震,她早猜到是如此,只是一直侥幸想着,说不定他会记着往日的兄弟之情,留他们一命。看着韩初阴晦的眼神,她有些颤抖地问:“虽说韩乐是对不起你,但他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他根本不是做皇帝的料,对你构不成威胁,你为何,为何要杀他?”
韩初突然站起了身,脸色隐在阴暗中看不真切,只是语气透着不屑与狠毒,“兄弟,当初他们可念过我是他们的兄弟。只要留着他们,早晚对我是个威胁,不如杀了来的干脆。”秦墨可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这还是她认识的韩初吗。不知道到底是恐惧还是愤怒,她站起来问道:“那我呢?以前的一切都是装的,那我呢?韩初,不管是谁对不起你,自始至终我都没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将我扯进来?”
韩初从阴影中走出来,脸色吓人,“难道这样不好吗?你看这台下,看你头上的玉钗,当我的皇后难道不好吗?”
“我想要的是平凡幸福的生活,你给的这些我都不稀罕。”说罢一把扯下头上的玉钗丢入池中。韩初神色一怔,秦墨可急忙奔下了观景台,一路朝璃华宫跑去。她想她终于懂了,这不过是一场骗局,他娶她不过是为了要她爹爹的相助,可怜她还自作多情,想着如何和那傻子一生一世,他哪是什么傻子,他就是这天底下最最聪明,最最卑劣的人。她想这皇宫是呆不下去了,她必须逃!
整整一夜,她将宫娥都锁在宫门外,一夜未睡。天明时分,她照旧带着千寒和水画在后宫中散步,若要逃走必须先出水袖门,再通过天都门。走到水袖门时,守门将领果然将她拦住,她佯怒道:“滚开,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本宫。”
“娘娘恕罪,皇上有令不准娘娘出后宫。”
秦墨可默默抓紧手中的匕首,正准备下手,突然后头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正是王公公,“娘娘,娘娘,奴才总算找到您啦,皇上他,他病了。”秦墨可心中一震,“昨天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还不是昨日,娘娘一气之下将那玉钗丢入池里。皇上下令不让侍卫帮忙,硬要自己亲自下去捞。皇上的身子骨本就弱,在水里这泡了一晚上,突然就晕在了池子里,现在身上热的厉害,正喊着娘娘呢。娘娘您还是快去看看吧!”
秦墨可也顾不得许多,只觉得心跳的厉害,也不知在怕些什么,起先还是快步走着,后来干脆就施展轻功向叶易宫奔去。韩初躺在龙床上,轻声呢喃“小可,小可,小可你不要走……”她突然就湿了眼眶,“星剑啊星剑,你到底是缘是孽。”
三日之后,韩初终于幽幽醒转,秦墨可正在给他擦身,韩初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小可,你总是不肯信我,以前你不信我可以给你好的生活,现在你不信我是真的爱你。你说韩乐不过是有些顽劣不该死,可是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恨他!我五岁那年,他带着人来将我打了一顿,说我是杂种。我娘亲来拉他,也被他打了一顿。他说我娘亲是不要脸的贱货。这以后我就没少受他的折磨,可是娘亲告诉我不要怨怪任何人,我一直忍着。可是到我七岁那年,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了那年冬天有多冷!娘亲本来就病了,为了救我,她被韩乐打了一顿当时就不行了。我拼了全力拖着她去找御医,可是我拖不动,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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