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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山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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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后死后,皇帝关在寝宫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人人都感叹那样铁血的君主竟然也有那样真挚的情感。三天之后,韩初一脸憔悴地看着身边殷勤的丽妃说:“我知道一切都是你做的。”
丽妃手中的瓷杯应声落地,发出刺耳的哀叫。
韩初自顾自地说道:“我本该杀了你。可是我现在不想杀人了。你为我付出许多,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回来。”
丽妃跪在地上,双手抓住他的裤腿,哭道:“我求您,我求您不要赶我走。檀花这一生便是为您活着的。我不要荣华富贵,也不要名分。只求您将我留在身边,让我时时能够看着您,照顾您。”
韩初幽幽地看着她,“本来留你在我身边也无不可,可是你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东西,我不能留你在我身边。这样我要等的人永远也等不到。”
没几日叶璃便出了大事,叶璃的皇帝竟然遣散了后宫中的嫔妃,这下更有人为皇帝和可皇妃的绝世爱情感动,民间甚至流传出许多的诗词歌赋。韩初又将先前的派去寻找秦墨可的兵都召了回来。顾凉请命驻守边疆,他准了。他站在最高的宫殿望着整片大地,小可放不下他,时间到了自然会回来,而他能做的就是扫清一切障碍,静静地等她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快完结了,各位追文的孩子不用等太久了。我会尽我所能加快更新速度的,暑假结束之前定把它完结了。


、祸国

秦墨可二人一路疾奔,三日便到了叶璃边境。
她的脸有些干燥也更黑了些,反倒更加透着一股少年的清爽,“回头看看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苏宿倔强的向前看,摇摇头,“没什么好看的,我带着师父呢。”
秦墨可知道师父临终前将他花了一生所写的医书给了他,他贴身放着,每次休息都要看看才放心。便朝他笑笑,绝尘而去。
两人又走了几日到了紧邻依云国的小国木座。连日来两人都睡在野外,如今到了城中自然寻了一个客栈好好休养。早上到了客栈,两人便要了两间房洗漱睡下。下午到楼下吃饭,秦墨可找来小二打探依云国的情况。
小二听了他俩要去依云惊讶的不行,“小哥,现在依云可去不得。”
秦墨可一手夹着包子,“哦,怎么?”
“现在依云跟木座打仗呢。”
秦墨可有些惊讶,“依云国君虽然嗜杀,但是你们木座不是早归顺依云了么?”
小二一愣,“小哥你不会不知道依云老国君早驾崩了吧?如今可是太子登基做了新君。”
秦墨可尴尬地笑笑,“我以前听说太子为人良善,他怎么会破坏盟约,攻打你们木座?”
小二以一副你果然不知道的鄙视神情看着秦墨可,将手中的白布往肩上一甩,坐了下来,“要不都说红颜祸国呢。前阵子依云新君召集所有附属国到了依云国都商议要事。我们国君身体抱恙,便让太子去了。谁知道太子他竟然鬼迷心窍看上了依云新君的妃子,言语调笑了几句。当下依云新君就怒了,将太子遣了回来,对我们木座下了战帖。”
秦墨可又随意和他说了些,赏了他几个铜板便让他走了。
苏宿一直默默吃着包子,见小二走了,才抬头问:“我们还去依云么?”
秦墨可点点头,“当然去,我们又不是木座人,也没什么特殊身份,贿赂贿赂守将便进去了。再木座呆着也不安稳,早晚有一日木座要给依云攻下。到时候,我们在木座反倒会惹祸上身。”
苏宿点头,接着埋头啃包子。
两人在客栈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开始赶路。依云边境是都梁城,都梁城外有一片茂密的森林与木座相隔,有些猎户便在这林子里安家。
他们俩进了林子后见了一些木房子却一个人都没有看见。想着可能是有战事,林子里原本人就不多也就没太在意。到了傍晚还没有走出林子,秦墨可见太阳已经西沉,夜晚在林子里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便叫苏宿停下,将马系在一旁,和苏宿寻了些树枝点了一堆火。
夜里,两人就着凉水吃着干粮。苏宿年纪小,已经很疲惫了,双眼闭着,头一点一点的就要睡着。秦墨可笑了笑,“你想睡就睡一会儿吧,我守着。”
苏宿便和衣在火堆旁睡下。
秦墨可随意翻动着火堆,透过树隙看着天上的星星,闻着林间传来的森林特有的香气,感受着林间静静流动的微风。她觉得这应该就是自己要的了,可是她却很难过,难过的想哭。她知道自己心里空的厉害,实在太孤单了。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能哭,这路是自己选的,再难都不会后悔。
突然间空气传来一阵压力,后头的风变得急促。秦墨可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觉得颈间一痛失去知觉。
脖子还是酸痛的厉害,秦墨可睁开眼,自己的手脚都能活动。苏宿躺在她身旁,应该也是昏了过去。又四周看了看,房子很小,还堆放了不少杂物。秦墨可掏出腰间的银针,刺在苏宿的太阳穴上,没多久,苏宿便醒了过来。
昨晚苏宿还在睡觉就被人拿下了,心中多有不甘,当即就摇着门破口大骂。
骂了好一会儿,苏宿累的不行,躺在秦墨可身边,口中还念念有词。两个大汉将门打开,其中一人脸上有块狭长的刀疤,在地上吐了口口水,“我呸!木座的小崽子,落到我们手里还敢这么嚣张。再骂,你爷爷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苏宿面不改色地说:“还敢自称爷爷,我怕你没这个命!”只要有人敢近他身,他便有一千种让那人不得好死的办法。
刀疤男提起手中的大刀就要上前,一旁一个年纪大些,面色也和善些的男子拦住他说:“大成你和一个小孩计较什么。莫要伤了他,大人还要问话呢。”
刀疤男恶狠狠地瞪了苏宿一眼,挥挥手道:“你们俩跟我来,我警告你们可别耍什么花样,这可是在都梁,在我们依云。这几日你们这帮木座狗贼伤了我们不少兄弟,你们要是敢跑,外头的人一定把你们剁的连骨头都不剩。”
秦墨可拉了一把苏宿,示意他稍安勿躁,先看看情况再说。两人随着大汉走到一个屋子,屋子很简陋,外厅杂七杂八的摆放了一些椅凳,看来是个议事的地方。外厅的主座上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的男子,男子眉毛细长,鼻子高挺,嘴唇微薄带着粉色。秀美的像个女子实在想象不出是个带兵的人。
此刻他正皱眉看着手中的东西,见有人来了,便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的书堆里。刀疤男嗓门极大,喊了一声,“将军,木座的探子带到了。”说完把秦墨可和苏宿推进屋内,要他们跪下。
苏宿哪里肯依,当下就要和刀疤拼命,那秀气将军摆摆手,“罢了罢了,他们年纪也小,就不要为难了。”
刀疤男气的双眼鼓鼓,还是先前那个劝他的男子将他拉开了。将军看了看面前的两人,问道:“你们来都梁是什么目的,又有多少人和你们同来?”
苏宿笑了笑,“你这叫什么将军,就像一个文弱书生。”
秀气将军听了不但不怒,雪白的脸上竟然起了红晕。秦墨可心中暗暗摇头,早先时候她便听父亲说,乱世才是武将的天下,到了盛世这些只会打仗又直肠子的武将多半没有什么好下场。尤其是在依云老国君如此敏感善变,多疑嗜杀的国主手下,依云的将材已经杀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几个早已老的连盔甲的重量都承受不起了。依云太子新登基,就算有心扶持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找到帅材的。眼前的这秀气将军恐怕就是一位从没打过仗的书生。
之前她想依云和木座之间的战争毫无悬念,可是看眼前的情况,即使依云胜了,恐怕也会损失惨重。要知道木座国小,受不少大国的气,因此木座崇尚武力。而且木座夹缝中求生存,所谓国家威严从不重视。而依云却端着大国的架子,处处秉持大国的风范。从依云新君将木座太子放回还下战帖就可以看出,依云新君是个讲究风范和规则的国君。可是打仗最不需要风范和规则,能胜便是王道。若依云新君直接在太子回国的路上将他暗杀了,以木座的国力只怕也只能忍气吞声。
秦墨可拉了一下苏宿,赔笑道:“我弟弟人小,口无遮拦,还望将军不要介怀。我们兄弟不是木座的探子。我们从叶璃来,家中突遭不幸,所幸我的姐姐远嫁到依云,我们是千里迢迢来寻亲的。”
“寻亲?最近木座派了不少探子,老人,小孩甚至身怀六甲的夫人。起初他们也是以这种理由入了都梁,结果不但暗杀了不少人,绑去了都梁父母官,还烧了我都梁的粮草。你凭什么让我信你?”
秦墨可正想开口说话,突然外头急匆匆地跑来一个人,“将军,将军,不好啦!木座的人押着王大人攻城啦!”
将军一下站了起来,又回头看看秦墨可和苏宿,一旁的刀疤男恶狠狠地说:“大人,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木座那帮人都是硬骨头,如今他们已经攻到城下,留着这两人反倒是个祸害,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将军点点头让刀疤随意处置,举步就要走。秦墨可一急,脱口而出,“将军,我可以证明!”将军回头,眼带兴味,“怎么证明?”
“我,我可以帮你击退木座!”



、毒蛇

秦墨可哪里想的到击退木座的办法,依云士兵久未打仗,士气松散。再加上这个将军对于排兵布阵根本一窍不通,将军队搞得乱糟糟的。
现在她立在城墙上,看着下头黑压压的一片士气高涨的木座人,再看看周围闲散的畏首畏尾的依云人,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那将军看着下头的人,来回踱步,“这可怎么办?王大人还在他们手中。这可怎么办!”
城下的木座人已经开始叫嚷了。秦墨可往下一看,一个大概三、四十岁的男子被绑在阵前,男子一身肥膘被绳子勒的一层一层的。
一个皮肤苍白眼神阴翳的年轻男子,纵马出列,他身后跟着一个壮汉。
青年男子回头朝壮汉点点头,壮汉便抬头喊道:“你们依云人平日里不都说什么自己多么多么勇敢,你们依云多么多么强大。他妈的!怎么这会就当起龟孙子窝在城里不敢出来了?”壮汉说完,一挥手,身后的战士们都高声大喊起来,“龟孙子!龟孙子……”
壮汉哈哈大笑地说:“你们的王大人还在我们手上呢。”说着,拿着手中的大刀拍打一旁捆的像一个大肉粽的王大人的脸,那王大人顿时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救我啊!李将军,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抬手,一个小兵递上一条细长的鞭子。男子看都不看王大人,直接抽了他几鞭。王大人叫的更欢了,男子下手也就更重,银色的鞭子在阳光的照射些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城上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十几鞭下去,王大人已经皮开肉绽昏了过去。秦墨可忍不住长吐了一口气,她听那王大人的嚎叫声也已经不耐烦了。
李将军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下喊道:“别打了!他可要死了。”
青年男子有些厌恶地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一旁,后头的小兵端上清水让他洗手。壮汉也有些吓到了,起初皇上让这白清朝当主帅时,他还很是不屑,这人一看就像个病秧子,不过是仗着他老子是丞相,哪里懂得带兵打仗。虽然这些时日来见过他不少阴狠手段,但如今见了这场景,后背也不由地吓出一阵冷汗。白清朝见冯强一直盯着自己,眸子微抬正对上冯强试探的眼神。冯强被他眼中阴冷的杀气吓了一跳,急忙抬头朝城墙上喊:“你们要是不想这狗官死,就乖乖地给老子把城门开喽!”
李将军又开始走来走去,急的满头大汗。有几个小将实在是听不去了,围在李将军周围纷纷叫嚷着要下去迎战。李将军停下步子,“你们知道什么,现在王大人还在他们手上,我们要是迎战,木座人杀了他怎么办。”
几个小将嘟囔着不说话了,其实王大人的生死并不重要,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李将军已经派人去皇城通知皇上了,估计皇上也会让他们不用顾虑王大人的生死。但是如今御令还没下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着王大人的死可就要算在他们头上了。
李将军被围在中间也拿不定主意,转头看见秦墨可和苏宿正趴在城墙上往下看,便走上前,“你不是说有办法帮我退兵么?”
秦墨可想起以前父亲说过,打仗不但要有优秀有谋略的将领,士兵们的士气也是不可或缺的。现在这是两样都缺。她叹了口气,直接拿过一个士兵手中的弓箭,对着王大人就是一箭,箭射的有些偏。秦墨可从习武,这箭是她故意射偏的,毕竟王大人死了对她一点帮助都没有。
李将军见状吓了一跳,一把抓住秦墨可,“你疯了!他可是朝廷命官。”
秦墨可没有理他,站在城墙上,振臂大呼,“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朝廷命官的使命便是保护国家和百姓。王大人若是死在阵前,也算是死得其所,死得瞑目。你应该为你依云有这样的好官而高兴。各位战士们,我们不可以让王大人白死,不能让我依云蒙羞,不能低下依云人的傲骨。让那些看不起我们的木座人滚回去!”
战士们听了这番话,士气大涨,叫喊着:“木座狗,滚回去!”
秦墨可低头向下看,白清朝也抬头看着,眼中透着杀意,嘴角勾起莫名的笑意。他弯腰抽过身旁士兵腰间的大刀,一刀砍断了王大人的脖子,然后下令退兵。
李将军见木座是退兵了,但是王大人也死了,脸上一时间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精彩。秦墨可跳下城墙,拍拍他僵硬的肩膀,“我弟弟说的果然不错,你就是一个书生。带兵要懂得取舍,失去眼前的一些东西换来胜利。而且绝对不能手软,拖后腿的人就应该杀掉。难道你要为了一个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贪官的人赌上你的士兵和身后无数百姓的命么?”
李将军脸色苍白地看着她,“可是,可是,他可是朝廷命官。除了当今皇上,没人有权力决定他的生死。”
“我是叶璃人,你的皇上可管不了我。啊喂!我可是为你退了兵的,你不会这么没义气让我一个承担责任吧。”
李将军做了一个揖,“我李常在此谢过了,若到时候追究起责任,我定当一力承担。”
苏宿听了,蹿过来说:“这才对嘛!好了,现在你可以放我兄弟俩走了吧。”
李常面有难色,“刚才小兄弟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懂带兵,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战胜木座?”
秦墨可想眼前这人看着老实却不愚笨,自己就算是不答应,恐怕也走不了。不如顺水推舟应了,自己还能好受些。便点点头,“我不过就是看过些兵书,打仗这事也不太懂,你可得想好了。”
李常见秦墨可有意,急忙应道:“不要紧,不要紧。只要你肯帮忙,不管结果如何,我李常都会保证你兄弟俩的安全。”
秦墨可又谦虚了几句,便应了。李常十分高兴,当下就让人给他俩安排了住所。依云确实冷,两人在野外吹了多日的冷风,现在可以手捧着热茶围着火堆,别提多舒畅了。
和李常聊过依云的现状之后,秦墨可才知道原本依云气势汹汹地带兵攻到木座城下,结果这才两个月,不但损失了不少将士,还被迫退到了都梁。这依云国的脸面算是丢尽了。依云国君还下令,如果再战败,他就要御驾亲征了。
另一边木座的大帐里,冯强气得直跳脚,“主帅!依云人根本就不会打仗,这些日子以来,咱们总是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就算没了那死胖子,咱照样能赢,你现在下令退兵,这不是让依云笑话咱们吗?”
白清朝擦拭着手中的鞭子,声音很小却透着阴冷,“你懂什么,你没看见今天站在城墙上的小将么?那个人不能轻视。”
“不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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