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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山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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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收了帕子,慢慢往前院去了。秦墨可到前院时,韩彻正拉着韩初说些什么,手中拿着一杯酒一直往韩初那儿推。韩初摇摇头,想说些什么,韩冥和韩乐却起来站在他左右。秦墨可不由气从中来,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没变。往前快走两步,推了一把韩乐,“相公不会喝酒,让我来吧。”
说罢,便抢过韩彻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韩乐见她来了,倒也不敢如何,怏怏的坐了回去,另两人见了,说了几句场面话,也坐了回去。韩初却好像有些不快,一脸平淡的独自吃着饭也不和她说话。秦墨可和他说话,也只是随口应着,甚至不顾他的阻止喝了和广,和木敬的酒。
回去时韩初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秦墨可让安泽搀着他回了府。看到躺在床上的韩初,秦墨可既无奈又气愤,突然韩初翻了身,趴在床头一阵干呕。她急忙拿过架上的脸盆放在他身下,有些气愤的说:“明知道不能喝还喝,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是存心戏弄你吗?你怎么这般,这般……”
韩初抬起头,眼还有些迷蒙,“原来在你眼中没有人会对我真心,那么你呢?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秦墨可愣住了,一时不知道他是在说醉话,还是真的在问她。韩初突然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一路滑到下颚,将她的头扳起,正视着他。
他的手很用劲,秦墨可不由的痛呼一声,“星剑你弄痛我了。”
韩初眸色明灭,酝酿着滔天大怒,俯身下来,深深地吻住了她。以前他们也曾有过几次亲吻,不过大部分时候他都很是温柔,这次却不知为何,他的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的唇,一寸一寸的洗荡着她的口腔,舌头所到之处是火辣辣的疼痛。
秦墨可心中涌起恐惧,眼前的人还是韩初吗。她吓得一把推开他,伸手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醉了,好好歇着吧。”
便逃也一般地跑到了屋外。屋里传来韩初的大笑声,满是凄凉和自嘲。秦墨可心中一阵抽痛,在院中大树上坐下。
良久屋中的笑声终于停止了,秦墨可心中却一片冰凉。晚风渐起,秦墨可素来畏寒,手臂上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回到房中时韩初已经睡着了,她帮他脱了衣服,服侍着他躺好,便也脱了衣服在他身旁躺下,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搂着他的腰,钻入他的怀中,不久便沉沉睡了。
梦里;秦墨可又回到了那个冬天。她走到星剑的面前,抱住他说:“我会和你在一起,除非我死,永远都不会离开。”
后来她陪伴着他长大,看他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仍然傻呵呵的笑。他长大了,身姿挺拔,穿着一身白袍站在花树下,繁花落了他一身。她走上前,轻轻拥住他,“身子不好怎么又站在外头吹风,随我进去吧。”
他突然一把将她推开,秦墨可疑惑的看他,他眼中没了往日的纯澈,取得代之的是冷酷和嗜血,“陪伴?你骗我!你骗我!”
“我,我没有,我。”秦墨可伸手要去拉韩初,可是在手碰上他的一霎,他化作万千花瓣,飞散在空中。秦墨可吓出了一身冷汗,被困在一片白茫茫的冰雪之中。好冷,真的好冷,她想她大概快死了。突然冰凉的身体感到一阵温热,一个带着温度的柔软的的物体轻轻碰触了一下她的额头,一声叹息从头顶传来。
秦墨可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以往若她没醒,韩初都会守着她直到她醒来。起床梳洗了一番,问仆人,都说韩初一早便出府了。
顾冷从窗户外钻了进来,秦墨可有些无奈地说:“有门不走,翻什么窗户。”顾冷嘻嘻笑道:“都被你养成习惯啦,钻窗户比较显示的了我的大侠风范。”
秦墨可没有理她,在桌旁坐下。
“唉!小姐,你现在怎么整天闷在家。太没劲了,就你新请来的那个账房先生,最近在大量收购粮草,比市面上的铺子都给的多。今年可是丰收之年啊,他买这么多粮草干什么?”
“他不会是被韩谢拒绝了,花我银子找乐子吧。”
“啊?那你还留着他。这府里本就缺钱用,莫教你都给败光喽。”
“我开玩笑的,我既然让他帮我做事,自然要信他。”
“小姐,我看太久没出去,你呆傻了。”
“我今日身体不太舒服,要去你自己去。”
“去就去,我找程青玩去。”
“你放过他吧,他可忙得很。再说如今我和和月闹成这样了,你再和他牵扯算怎么一回事。”
“他是他,他只不过是一个下人,我替你去给和月找点乐子呗。”
秦墨可无力地趴在桌上,“你可别给我找麻烦。这事也怪不得她,我这种人就算不嫁给韩初,也没人要。”
“那小姐你怎么不去谢谢她啊?”
顾冷这丫头自从受了青鸟行云的刺激后就变得尖牙利齿的,秦墨可恨不得立刻把她扔出去,“我谢过了,现在我就想把她给忘了,你能别再提醒我了么?我谢谢你了。”
顾冷白了她一眼,“没劲,没劲,换做以前你一定会狠狠戏弄她一番。”
“换做以前你一定会劝我少惹是生非。”
顾冷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好半天才勉强笑道:“我不理你,自个儿玩去。”
自那事以后没多久,青鸟行云就出府去了。以往他也总是会时不时出府一段时间的,短则一两天,长则一两个月。秦墨可从没见过这么自由,不守规矩的下人。
等了一天也没见韩初回来;直道晚上;他才醉醺醺地进了门来。秦墨可不由微微皱眉,他和谁学的这般,走过去搀住东倒西歪的韩初,服侍着他洗拭,换衣。这过程中他也一句话都没有说。扶着他在床上躺下,看着他微皱的眉眼,秦墨可心里说不出的委屈难过,不知不觉竟落下泪来。
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不爱流泪的人,可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抬起手捂住双眼,哭的狼狈。
突然温热的大手敷在她的手上,韩初慌乱地声音传来,“小可,你怎么哭了?”
这下她更加止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将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良久,才堪堪止住哽咽,“我知道我不好,我无理取闹,我没有大家风范,总是闯祸。可是你别不要我,大家都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了。”
“小可,我没不要你。”
“那你为什么都不理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给我脸色看。你就是不要我了。”
韩初慌忙想站起来,却一头栽在地上。秦墨可忙把他扶起来,他有些哀怨地说:“我怕你不要我了,我以为只要我天天陪着你,你一定会忘了大哥的,可是大哥成亲,你还是那般难过,我是怕你不要我了。”
“我、我哪里有难过了。”
“如何没有,你一回来就抢着喝酒。分明就是难过了。”
秦墨可不由破涕为笑,“你个大傻瓜,我那是看他们有作弄你,气的。”
韩初高兴地说:“真的吗?那你没有不要我了。”
“当然不会,我们两啊,除了彼此都没人敢要了。不要你,我到哪找夫君去。”
韩初刚刚洗了澡,上身□着,泛着沐浴后的粉红,此刻秦墨可的脸就抵着他的胸脯,经过一场表白,此刻静下来,秦墨可一下红了脸,却又忍不住盯着他胸脯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身材这么好呢,看来练武功还是有些成效的呀,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倒是很结实。
韩初开口道:“小可,你干嘛一直摸我啊。”
“啊?”秦墨可这才反应过来,竟然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这下羞死人了。急忙将手撤下。韩初却伸手握住她的手,“没关系,师父说夫妻就是要相互摸来摸去的,我让你摸,你也让我摸可好。”
当秦墨可被韩初推在床上,相互摸来摸去时,不由心中长叹,这到底是什么师父,竟然连闺中之事也教。怪不得最近韩初的闺中技巧精进不少,啊!当真羞死人了,自己胡思乱想什么呢。身上突然一凉,两人皆是衣衫尽褪,她脑中不由自主冒出一个念头,又开始要练习技巧了。



、调戏

和韩初闹过一些矛盾之后,两人的感情反倒好了不少,秦墨可觉得神情气爽,浑身舒畅,主动提出要和近来一直闷闷不乐的顾冷出去走走。
顾冷白了她一眼道:“不去!”
“咦,你这又是怎么了,之前还吵着闹着要我陪你出去玩呢。”
“那能一样吗?之前,我们都是感情不顺,现在,你满脸写着‘我夫君爱我,我爱夫君’笑的脸都快抽了,我和你在一起找不自在吗?你还是离我远些,不要刺激我。”
“有吗?还好啊。”秦墨可摸摸笑的有些僵硬地脸,又咧出一个笑脸,“走吧,外面男子多的是,忘了那该死的臭鸟,你看上哪一个跟我说,我给你抢来做夫君。”
最后顾冷还是被某个处于亢奋中的已婚妇人拉了出去。
两人在街上逛了逛,现在已经入夏了,走了一会就已经大汗淋漓,两人便寻了一家茶馆坐下了。楼下说书人正说着顾凉大战穹洋。穹洋是凉春第一大将,这次叶璃与凉春大战,顾凉亲手斩他于马下,大振军心。
顾凉向来话少,这些战功连顾冷都不曾听过。两人都听得热血沸腾,等到说书人说道顾凉单骑与穹洋大战了两个时辰,被穹洋挑于马下,众人都屏住了气,最后关头,顾凉拼着两败俱伤一枪刺入穹洋心头,众人都大声喝彩起来,秦墨可和顾冷也忍不住喝彩鼓掌起来。
说书人喝了一口茶,拍了一下惊堂木,“话说当时穹洋心口放了一块护心镜,那可不是一块普通的护心镜啊。可是顾参领硬是将那护心镜生生震碎。”
底下又喝了一声好,老先生故作神秘地说:“那护心镜到底哪里不寻常呢,这就要从凉春开国皇帝说起了,想当年凉春开国皇帝涉拔那可是一只山中猛虎,他在创立凉春之后,将虎爪伸向了周围的一个小国胡楠国。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爱上胡楠月公主。凉春与胡楠建立联盟,他也娶了月公主。当时胡楠的镇国之宝正是天赐的一块天石。月公主用天石打造了一块护心镜。涉拔明白了月公主的意思,发誓此生再不打仗。从此这块护心镜就成为了凉春公主的定情之物。”
底下一片哗然。
老先生又喝了一口水,却不说话,底下开始催促,他才不急不缓地说:“等到这一代,护心镜正传到了凉春大公主拓华手中。”
底下人有一阵哗然,这拓华公主是天下有名的才女,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引来不少国君,公子求亲,不过凉春君主爱女心切,都一一拒绝了。这下大家都忍不住想知道到底这拓华公主和穹洋之间到底是怎样一段故事。
说书人却一排惊堂木,“各位看官,老汉今日便讲到这里,明日请早。”
底下发出一阵不满的呼喊声,老人却笑着走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秦墨可不满地说:“这老汉也太能调人胃口了吧。”
顾冷笑着说:“茶楼都是靠这个招揽客人呢,我看啊,多半是夸大其实了,那穹洋胸前有没有护心镜,是不是拓华所送,他又怎么知道。”
“那到未必,我看有几分是真,我听他说顾凉与穹洋大战也像真的呢。”
“这就不知道了,下回我问问哥哥去。想必那穹洋和拓华公主之事他也知道不少。”
“如今顾凉被封为正三品骁骑参领,大概是我们叶璃女子第一想嫁的人了。”
“哼!我那哥哥木头一个,他的婚事还少不了我来操心。”
“你还是少操心吧,顾凉那般优秀,你还是操心自己好了。”
“小姐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没有他优秀吗?”
顾冷作势就要挠她,秦墨可连忙笑着说:“自然是有的,我让你操心是操心这么多好男子,你到底挑哪一个好。”
顾冷这才满意地收回了手。
前头突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两人看过去,只见到几个高大男子将一个女子围住了,一个男子正轻抚女子的面庞,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竟没一人敢上前,女子娇美的面都被吓白了,被两个男子制住,不停地颤抖。
顾冷认出了那男子是和琛,一下就冲了上去,抽了几鞭将几个围人的男子打倒在地。
“呸!真恶心!”
秦墨可主仆二人本就和和家兄弟没打过什么交道,此刻两人又是扮作男装,和琛根本就认不出来,所以顾冷才想好好教训他一番。
和琛转过身来,阴冷地说:“哪来的狗东西,敢打搅爷的雅兴,滚一边去。”
“你才是个狗东西呢,臭不要脸。”
和琛突然笑了起来,“我说哪来这般清秀的少年呢,原来是个姑娘啊,怎么;怪爷不疼你啊。”
顾冷气红了脸,“你这个不要脸的,少胡说。”
“爷的女人几只手都数不过来,那里会认错,不然你让爷摸摸,就知道了。”说罢就冲了上来,和顾冷打在一起。
要说这和琛虽然无赖,但好歹是个兵部尚书,武功甚为了得。几招下来,顾冷就处在了下风,偏偏这和琛的嘴还不干净,两人打斗时时不时吃吃顾冷的豆腐,顾冷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和琛一个探手,将顾冷头上的发冠打了下来,顾冷一头黑发瞬间倾落。
“果然是个大美人,今日就让爷好好疼你。”
两人有过了十几招,和琛已将顾冷制在手下,探手就要摸上去。秦墨可急的不行,眼看顾冷就要让人轻薄,她一咬牙正要冲上去,突然一个暗器破空而出,直接射中和琛伸出来的手上。
和琛一声呼痛,放开了顾冷。周围的大汉匆忙围了上来,那个之被轻薄的姑娘趁机逃了,顾冷也拽住一旁发呆的秦墨可跑了。
跑出去很远,顾冷才喘着气说:“可恶没想到那个浪荡子武功这么高,差点被他占了好去。”说完才注意到秦墨可一直在发呆,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刚刚伤和琛的暗器我看到了,和上回桃缘苑杀人是同一种,使暗器的手法也一样。”
“看来这人倒是个好人,这些人都该杀,今日这事我不会就此作罢的,定要让那和琛吃些苦头。”
自从秦庆因为秦墨可的事被削了官职,手中的兵权也被削了大半,怪不得这和琛如此嚣张。
经历这样的事,两人也不敢再在外头瞎逛,只好回了府里。
方进了府,一块石子从天而降打在了顾冷头上,顾冷惨叫一声,生气吼道:“是谁!”
只听见院中大树上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抱歉,手滑了。”
顾冷一听那人的声音,怒气顿时消散了,愣在当地连头都不敢抬。秦墨可自然也听出了这是青鸟行云的声音,有些愤怒地抬头瞪了他一眼。青鸟行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不耐,秦墨可憋着气问道:“这几日哪去了?”
“我这等下人,九皇妃何须挂怀,只需记得若那一日我不再回来,不是死了便是离开了。”说完足下轻点,飞身而去。
秦墨可上前一步,拍了拍顾冷的肩,“喂!顾冷,真没出息,别和别人说你是我的贴身丫鬟顾冷,丢人。”
顾冷回头瞪了她一眼,“谁没出息了,我只是在想怎么好好回报他罢了。”
“你还是消停些吧,在和琛那讨不着好处,到了青鸟行云那更加讨不着,小心把自己搭了进去。”
青鸟行云一回来,顾冷又浑身不对劲了,哼唧了几声,自入府去了。
从那以后,顾冷就仿佛消失了一样,秦墨可几次寻她都寻不到,韩初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日里大半天都不在府中。虽然他回府时两人多半都腻在一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见韩初一会儿,秦墨可就觉得心里想念万分,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
下午日头正盛,秦墨可叫人在院里的葡萄架下搭了一个吊床,又让二哥搜罗了一些兵书和秘籍来看。正躺在吊床上悠闲自得时,顾冷却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卷来一股热气。
“咦?冷冷你终于回府啦。这是怎么了?”
顾冷径自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喝了一口茶,才说道:“和琛死了。”
秦墨可吓得差点从吊床上摔下来,再看顾冷一脸严肃,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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