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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贤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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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好得不得了。”潘菡萏想到什么,面上笑容渐渐明媚起来,“下午就是他救的我,他不仅帮我抢回钱包,还送我回家。不过,我也是进门的时候,才知道他就是皇上。他现在的样子,跟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之前都没把他认出来……”
潘永荣看着潘菡萏渐渐发亮的双眸,面色更沉,“潘菡萏!我再说一次,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我的话——不许靠近皇上!”
潘菡萏不服气,“可是,如果不是她……”
潘永荣冷着脸,没有给她任何商量的余地,“现在,马上回你房间!”
潘菡萏气呼呼地瞪了他好一会,最终转了方向,慢慢挪回自己的房间。




、第 75 章

第二天傍晚;潘永荣专程来到别院向潘芙蓉赔罪。
已经做好被拒之门外的准备了,却没想到觐见的过程异常顺利。通报过后;很快有侍女领他进门,而后侍女退下,只留他和潘芙蓉。
他到的时候,潘芙蓉在绣花。
素色锦布上,绣几朵淡雅荷花,碧色荷叶相衬。
当初她要嫁给一个普通百姓的时候;她绣的是气势磅礴的凤,而今她嫁给天子,却绣起了平平无奇的荷。
他轻叹了声,“二妹。”
潘芙蓉放下手中的绣针;冷眼看他。
他忙解释,“昨天的事,我并非有意……”
“别假惺惺,潘永荣。”潘芙蓉打断了他的话,冷笑出声,“你们潘家人就是看不得我好,一定要千万百计地拆我的台。”
潘永荣听她如此说有些生气,“什么叫我们潘家人,难道你不姓潘?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妹妹!”
潘芙蓉面上冷笑更甚,“所以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妹妹?一面将我往别的男人怀里推,一面把你的另一个妹妹往皇上身边送?”
“昨天的事确实是我的过失!”潘永荣提高了音量,颜色也开始凌厉起来,“但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大哥,绝对不会有害你之心!至于菡萏,本来应该嫁入皇宫的人就是她,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你比我更清楚!”
潘芙蓉在他凌厉的目光中别开了头,气势稍平,“我承认,为了爬上今天的位置,我确实做了许多不光明的事。但是,我并不是什么也没有付出就得到现在的一切。”潘芙蓉咬了咬牙,睁着一双微红的眸子看他,“你是我大哥没错,即便我知道你不可能帮我,但我依旧尊敬你信赖你。荆州城外,生死就在眼前,我也坚信你一定会赶来。正是因为这份信赖,我才不能相信,你居然会给我使绊子。潘永荣,你真是要毁了我手上的一切,才觉得解恨吗?”
“二妹……”潘永荣又是叹气。两人之间的隔阂实在太深,他已经不能相信她会以诚心待人,一如她始终不肯相信他确实无心加害于她,“我今天来,是来跟你商量,怎么跟皇上解开昨天的误会。”
潘芙蓉压根不相信他,只冷道,“皇上甚至不肯见我,大哥有什么好办法?”
潘永荣自然看出了她的不信任,但也知道解释无益,只道,“皇上心软,过些日子火气下去,二妹再以好言劝之,相信他一定消气。只是在那之前……”潘永荣看了看对面冰冷冷的潘芙蓉,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开了口,“我觉得你还是先跟齐伟做个了断。昨日你挺身护他,对他该还有几分情意。”
潘芙蓉不回话。
潘永荣见她并不像之前一口拒绝,连忙再劝,“便同他好好谈谈吧。若能解开他的心结,他与怜儿,也不失为一双良配。”
潘芙蓉在听到怜儿的名字时,表情明显松动了。潘永荣知道,自己终于说动了潘芙蓉。
“好。”只听潘芙蓉一口应下,“我跟大哥走一趟。”

来到齐伟的房间时,他依旧宿醉未醒。
看到昔日好友变成如此,潘永荣止不住地心酸。
今日他睡得不甚安稳,长眉紧锁,似乎在做恶梦。
“怜儿……”他在梦中凄苦地叫着,“你在哪儿?为什么要离开我?”
潘永荣转头去看潘芙蓉。
潘芙蓉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拿过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沾了水,轻轻地替他擦拭额间的冷汗。
梦中的齐伟被她轻柔地动作安抚,渐渐平静下来。
四周静谧,烛光映在潘芙蓉的侧脸上,让她看起来分外的温柔。
那一刻潘永荣禁不住想,其实潘芙蓉可以成为这个世上最温柔最贤惠的妻子,如果她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到底是谁,把欲望的种子种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如此贪权重利,同时又不信任任何感情?
静谧中齐伟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怜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潘芙蓉表情淡然,“我来见你了。”
确定自己并不是在梦中,齐伟几近狂喜。正要拥住她时,却突然想起了昨日的情形,于是只敢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竟没有任何挣扎,但那疏远表情,同样刺痛他的心,“听说你一直想见我。我来问问,你见了我后,想做什么?”
齐伟一时之间,竟答不上一句话。三年来撕心裂肺的思念和懊恼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他只知道他是如此企盼她能够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之后呢,之后怎样,他却从未想过。
潘芙蓉见他不答,自顾继续,“我现在已经是一国之后,你想跟我再续前缘,已经不可能。就算我不是皇后,难道你准备带我回家,然后休了怜儿?”
“不,”齐伟连忙摇头,“我从未这样想过。”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潘芙蓉咄咄逼人地追问着,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你喜欢的那个天真、善良、娇憨的怜儿,都是我演出来的。真正善良的怜儿,不是被你娶回家了吗?你到底为什么,还念着我这个玩弄你的感情,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齐伟握着她的手激动地收紧,看着她的眸里是满满的心疼,“你不是那样的女人,我知道你不是。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苦,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我只是恨我自己,恨我不够好,恨我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我齐伟对天发誓,如果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就是赴汤蹈火,我也毫无怨言!”
“真的?”潘芙蓉轻声反问,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潘永荣看到此时只觉心中一惊。他原以为潘芙蓉来这里是因为被他说动……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那厢齐伟已然正了神色,义无反顾地看着潘芙蓉。
“两件事。”潘芙蓉丝毫没有推辞,“第一,皇上因为你而不肯见我,我想如果你亲自去跟皇上解释我们之间的误会,他一定会马上原谅我的。”
齐伟点头,“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绝对不会因为我,让你的皇后之位受一点威胁。”
潘芙蓉满意地笑着,突然转过脸来看了潘永荣一眼。
潘永荣竟有一种猎物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第二件事,”只听潘芙蓉缓缓道来,“关于我大哥。我虽为皇后,但膝下无子,在朝中又无朝臣扶持。一旦失宠,地位岌岌可危。大哥胸怀韬略,有治国之才,我有心提拔他助我一臂之力,但他因着你的缘故,早已对我深恶痛绝。我想既然症结在你,而你又是大哥最好的朋友,必然能劝大哥……”潘芙蓉刻意顿了一下,看着潘永荣笑得得意,“……效忠于我。”
“潘芙蓉!”潘永荣忍无可忍,暴跳如雷,“要我效忠于你,你想都别想!我不会为一个这么冷血无情的女人做事……”
潘永荣话到一半,便人扯住了。
却是齐伟不知何时下了床,“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他的脚边,苦苦哀求,“潘兄,你就帮帮她吧。”
潘永荣简直怒到极致,大吼出声,“齐伟!你给我清醒一点。你仔细看看,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为她付出一丝一毫。”
“你不明白。”齐伟仰头看他,布满血丝的双眸三年来第一次如此澄清而坚定,“你少年离家,根本不知道她在家里是怎么生活的。那种处处被人压制的辛苦,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过,你永远都不会懂的。我没有能力保护她,给她她想要的东西。若是潘兄当真觉得对我有愧,我恳求你,替我好好照顾潘芙蓉。”第一次,他没有唤她怜儿,而是真真正正地,唤了她的名字。
“我会听你的话,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会好好待怜儿,做个好相公。只求你能够帮帮她,不要让她总是一个人在争,在抢。我求求你了。”
齐伟郑重说完,开始一下一下地向他磕头。
一下,两下,三下……很快地板上便染上了血花。
潘永荣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前的一切不为所动的潘芙蓉。
她却只是淡淡地看了齐伟一眼,转身便走,“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即便如此,齐伟磕头的节奏,不曾减缓一分。
潘永荣实在没有办法无动于衷,大叫了声,“别磕了,我答应你。”
齐伟露出欣慰的笑,磕头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潘永荣却是三两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已经跨出门槛的潘芙蓉。
“这一局你赢得漂亮。”潘永荣神色复杂地看她,眸中千万种情绪涌动,“我只问你一句。利用谎言控制爱你的人,你真的开心吗?”





、第 76 章

安延很快便搬回了别院。
他回去的时候;正好潘芙蓉的荷花香囊也做好了。安延进门的时候,她正在整理香囊上吊着的穗子。
“皇后。”安延低声唤她。
潘芙蓉闻言放下了手中香囊;垂眸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安延见她不甚精神的样子,立刻露出心疼的神色来。上前将她扶住,他诚挚地道歉,“都是朕不好。若非齐伟前来请罪,朕根本不知道当年他移情别恋;伤你多深。此番你重遇他,心里必定很难受。朕却因为吃醋对你置之不理。”
潘芙蓉一语不发,只是任凭泪水落下。
安延心疼地将她拥住,好一阵后才开口问她;“你希望朕,怎么处置齐伟?”
潘芙蓉已经止住眼泪,伏在他的怀里,神色温柔,“其实臣妾每每想起此人,心里不仅没有怨恨反而充满了感激。”她抬眼看他,在他眸中的不悦点点升起之前,继续道,“当日他若不曾退婚,臣妾又怎么可能遇到皇上?”
“对。”安延笑逐颜开,心情一下轻快起来,“这么说起来他还是朕和皇后的媒人。既然如此,只要他以后再不做愈矩之事,朕也不为难他了。”
潘芙蓉微微笑开,轻轻握住了安延的手,柔声道,“皇上宅心仁厚,是百姓之福,也是臣妾的福气。”
安延受了夸奖,却有些不甚自在,“其实,那日朕看他抱着你,你又护着他时,真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了。”
潘芙蓉听罢微微一怔。当时的情境,安延有资格处死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可他的选择是,拂袖而去。
“可当时朕转念一想,”安延的声音低下来,“万一你真的在乎那个男人,朕该怎么办?”
潘芙蓉的目光落在放在一旁的香囊上,香囊上的荷花开得如此娇艳,是否也在期待有人能衷心地为她的美丽心醉?
“臣妾给皇上做了个香囊。”她对安延道。
“恩?”安延有些奇怪话题的跳转,但还是任由潘芙蓉从怀里出去,将那香囊递到自己手中。
安延接过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
手中的香囊不仅一点香气也无,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味道。
“里面放了什么?”他奇怪地问。
“莲子心。”潘芙蓉回。
“莲子心,莲子心……”安延低声重复着,念着念着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急忙垂首去寻潘芙蓉的眸。
那双眸中的惊喜和热切如此真实,以至于潘芙蓉竟惧于与他对视。
匆忙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她顾左右而言它,“皇上,我们在邹县呆了快两个月,臣妾想回京州了。”
安延自无异议,“好。我们马上回京州。”

帝后在邹县停留二月后,终于回京。
皇帝回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降旨宣召皇后的胞兄回京,绶右相一职。
圣旨降下,朝臣哗然。
潘永荣从一个七品县直升为一品大员,可谓一步登天。不过鉴于他是皇后娘娘的胞兄,又有护驾之功,荣升倒并不十分令人吃惊。
只是这潘永荣年不过三十二,而与此同时担任左相的上官仪亦才二十八岁。这朝中品级最高的官员,居然都如此年轻,实在让人不得不佩服当今皇帝任人的胆识。
而嗅觉敏锐的朝臣从安延这一举动中解读到的,不仅仅是皇帝对潘永荣和上官仪的器重。他们明显地感觉到了,真正属于安延的朝代已经来临——皇帝安延,终于在朝中有了自己亲手提拔的心腹。
上官仪自不必说,上官家世代积累的人脉和名声就是他立足朝堂最大的资本。即使他给皇帝甩脸子,即使他在入朝任职的第一天就把能得罪的官员都得罪了,也丝毫不影响他出任左相,不影响他在皇帝出行之际总掌朝政。
至于这个跟他地位平齐右相潘永荣,自然不能是省油的灯。
比照上官仪在任职第一天便跟群臣叫板的辉煌事迹,潘永荣在入朝的第一天,就义无反顾地跟上官仪杠上了。
起因是潘永荣第一天上朝便上了一本折子,奏请皇帝改革现下的科举制度,开放科考的限制,允许非官家子弟参加科考,获取功名。
奏折一出,头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上官仪。
“臣以为,此风断然不能开。”上官仪行礼出列,大声反驳,“自古以来,土工农商各司其职。若是人人都能参加科考,人人都要做官,那谁去种地,谁造房子,谁买卖货品?万事万物,先有次序,才有强盛。治国之道,亦当如此。”
上官仪说完,群臣莫不点头。可在意见明显一边倒的情况下,潘永荣依旧坚持己见,跟上官仪据理力争,“上官大人此话差矣。百姓该当各司其职没错,但一个人该做什么,该由他的能力决定而非他的出身决定。人说英雄莫问出处,有识之士,有能之人,不管出身如何,都应该有机会为国效力。而今的科举制度早已不合时宜,官家子弟根本不需要刻苦读书便能轻易得到官职。长此以往,只能让更多的无能之人,借着家族的势力占据官位。而今朝中贪官横行,正是由于选拔人才的不公正所致。”
要说起借助家族势力占据官位,上官家首当其冲。左相一职已然为上官家所属,便是上官家无人出任,也得为上官家留着。潘永荣这番话虽说的在理,但无疑也在同时,挑战了上官家的权威。
上官仪哪能不气?
“说到贪官,大多数贪官都与商人勾结,谋取暴利。试想,若然商人可以为官,则官商不分,岂不是跟贪污提供了便利?况且贪念才是真正不分出身,开放科考,于惩治贪腐之风,无一点好处。”
潘永荣被上官仪一番话说得无以辩驳,但一时的词短并不能改变他的信念。说不过上官仪,他便转向了端坐高堂的安延,“皇上,臣以为不管出身如何,只要人有向上之心,就该给他机会让他证明自己。开放科举,让更多的人才进入朝堂,为国效力,于国于民,都是好事。请皇上明察。”
上官仪也不甘示弱,拱手作礼,对安延道,“皇上,国之强盛,先稳后强。改革科举是必行之举,但若贸然开放科考限制,使民心异动,则可能动摇国之根本,还请皇上三思。”
两个人争了半日,终于将问题丢给听了半日的安延。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安延身上,群臣也很想知道,皇上自己提拔的左右手政见相左的时候,他会怎么处理。
却见安延沉吟了好一会,终于开口,“朕非常赞同右相的话,人的一生,不该由他的出身决定。”
这些日子安延看得多听得多了,再不似从前全没有自己的主意。再加上潘芙蓉一直在刻意引导他说出自己的想法,渐渐地他也对自己的看法有了自信,不再惧于表达自我。
“但左相说得也有道理。”他紧接着补了一句。
群臣面面相觑,有些摸不透安延的想法。
却见他温和地笑了笑,提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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