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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凰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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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想了想又道:“哥哥!父皇这次封大哥为豫州王,又赐婚韩国公的女儿给他,他们和范阳郡王可都是联络有亲的,这下他外戚势力就大了呀!哼!也不知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咕哝着,“哥哥,你虽然还未及冠,其实也可以很早就娶亲的,要不先订亲也行啊!夏绍周如今最得父皇信任,如果你……”
天政抬头惊讶地看了妹妹一眼,不禁苦笑:想不到这小丫头人小鬼大,竟这般有心!难怪今日也跟着父皇撺掇着要带她一起去相府!
“长宁儿,放心,哥哥心里自有打算!”
“哥哥,难道你当真要像你以前说的那样吗?可那未必就能找到……而且,你还很可能会没有外戚势力的!就像母后一样,到时候也……”长宁紧皱细眉,小小脑瓜中已被自己的感情和理智的矛盾闹得有些理不清头绪了!
“不过,父皇应该不会故意培植大哥的力量,让他敢与你争位!”
天政宠溺地揉揉妹妹的头发,真不知拿这个如此瞎操心的妹妹怎么办!怎么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了呢?他自信父皇对他兄妹绝无疏远之意,或许这些都只是在磨炼他吧?
辛嬷嬷在一旁安慰自家公主道:“这算什么?太子可是一出生就封为太子的!大皇子到现在才封王,也不过算是及冠、大婚之礼罢了!公主不必担心的!”
长宁自然也知道这个。可父皇最近对大哥格外恩宠,而对哥哥的态度又似乎严厉冷淡了很多,况且他们又多了两个弟弟……
不过,纵然豫州王外戚势力大,这也没什么。他不过是个庶长子,或许因为是父皇第一个孩子,对他可能是特别一点吧!而他母亲也早死,即使没死,又怎么能和在父皇心中有着独一无二地位的母后比较?这的确动摇不了哥哥的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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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在东宫盘桓了一时,便起驾回自己寝宫。
长宁宫紧邻皇后寝宫。
皇后虽薨世已久,但当今皇帝夫妇情深,多年也未有再立皇后之意,所以皇后寝宫一直无人居住。侍卫、宫人、供奉等一切照旧,却只是供皇帝及皇后亲生的两个孩子来此凭吊而已。
站在凤凰桥上,她看向自己寝宫方向,这时更多的却是在想着那个从未谋面的母后。正兀自无由感伤之时,却看对面来了几个人,中间的却是她的妹妹永安。
永安只比她小半岁,是此时宫内品阶最高的江贵妃所出。
永安疾步上前,向姊姊行了大礼,随即小心翼翼地站立一旁。
长宁瞥了她一眼,点点头,自顾回宫。说实话,她不讨厌这个妹妹,但也不喜欢。她和她母妃一样,温良恭谦,但总似乎让人觉得她们是因出身卑贱而谨小慎微。长宁也不知父皇为何至今还给这个女人这么尊崇的地位,过去和现在,父皇也并不宠爱她的,但她也算是陪伴父皇时间最久的妃子了!
只是,她没能亲见母后的高贵和美丽,一切都只听辛嬷嬷和哥哥所说。
而她从一出生就倍受父皇和哥哥的宠爱,宫内实际以她为大,谁也不敢得罪她的。这个永安,皇帝更是从未在意过,一年也见不了几次。若不是她母亲好歹是个贵妃,恐怕也没人当她是公主吧——尤其在长宁面前,宫人们总觉得长宁才是一位真正的高贵骄矜的公主,而永安纵然身穿凤袍绣裙,其行止风度却不过勉强称得上是一个贞静娴雅的大家闺秀罢了!
、祖孙实大相径庭,一家人各有主张
夏镶随祖父到了后院的一个厅堂里,后院是家里人起居之地。他那两个伯父都是祖父的妾室所生养,所以他祖父就让他只在厅堂里坐着,等着他们来相见。
夏承祖是夏绍周的庶长子,是他很年轻时就养下的。他能取名“承祖”还在于后来的宰相夫人一再夭折男孩而以为不能有嫡子之故。一直到第二个庶子夏承宗七八岁时,宰相夫人才又有了身孕并生下嫡子夏承业,可生下后不久就一病而亡,因此颇为娇生惯养。夏绍周本来极其宠爱这个嫡子,认为他聪明俊秀。然而实际上最令他头痛操心的也是这个嫡子,幼时小病小灾不断;长大了吧,还不通人情世故……
夏镶见过了两位伯父、几个堂哥和侄子,堂哥们大都比他大不少,都显得有点老气横秋,唯有最小的堂哥夏瑞要好一点。而侄子中虽也有比他年纪大的,却一个个很是严守辈分,在这个七岁小叔叔面前唯唯诺诺,话也不敢多说的。
夏镶环顾了一下整个厅堂,问祖父道:“祖父!听爹爹说,家里还有四个姊姊,怎么不见她们?”
夏绍周道:“见她们做什么!过会儿你去你两个伯母那里看一眼就是了。”
夏瑞悄声道:“镶弟,大姊姊已经嫁人了,如今家里只有三个姊姊了。”
“瑞儿!你在唧咕什么?”夏绍周一声断喝,吓得夏瑞一个激灵,忙站了起来。
夏镶忙道:“祖父!瑞哥哥只是告诉我大姊姊的事。”
夏绍周微微皱眉,但见到幼孙一双澄澈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神情竟是相当坦然自在,充满神采,丝毫没有夏瑞的胆怯猥琐之态。两相比较,也就觉得夏镶这孩子实在也难得,也就不计较他过于关心孙女们的事了。
夏承祖和夏承宗靠着父亲在朝中做个小官,实在也没多大出息;而三弟夏承业又十几年在外,过得更差。兄弟俩知道父亲一向认为儿孙不争气,很是不满,面对父亲时难免更是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如今见夏镶一回来,就这样颇得父亲欢心,自然也都对夏镶十分客气。
夏绍周毫不理睬这几个一直侍奉在自己身边的儿孙们的心情,将夏镶捧上了天,还恨铁不成钢地又斥骂了那几个大一点的孙子一顿。
夏镶从来没有经过这阵势,虽然也听父亲说过,究竟不信。如今一看,竟是比父亲说得还要厉害!心里好笑,面上却不露出,只是谦恭地回应祖父的夸奖。
夏镶的回应自然更叫夏绍周欢喜,这孩子不仅对自己的话应对从容,而且竟又十分懂事,虽然有些话也显得幼稚可笑了一点,但一个小小幼童有那样敏捷的心思也是很难得的了!
一时又怕累着这个刚回来的嫡孙夏镶,就命他去见过两个伯母就快回来。
“瑞哥哥,我跟你去!”夏镶还是一副清脆的嗓音,一点儿也不显得疲倦。
“瑞儿,你就好好带着镶儿去吧。”夏绍周发话道。
夏瑞忙高兴地在前领路,夏镶伸手拉住夏瑞,道:“瑞哥哥,你们都很怕祖父呀?”
“当然怕了,谁不怕?祖父总是骂我们没出息。”夏瑞有些沮丧地说。
到了西院大伯父的住处,还未进院门,丫鬟们报了进去。他大伯母孙氏,带着夏瑞的生母周姨娘等姬妾和四小姐夏淑芳早已出来迎接了。
夏镶向大伯母和姊姊行礼,孙氏忙一把拉起,忙道:“好孩子,快别多礼了!”
周姨娘等都微微福了一下。
“姊姊!”夏镶见了姊姊分外亲切,惊喜地叫。
夏淑芳见这个从未谋面的弟弟对自己这样亲热,很是意外地眨着眼睛,面色微红,显得有点激动。
孙氏忙道:“这是你四姊。”
夏镶拉着淑芳的手,一起坐下。谁知夏瑞过来一推夏淑芳,道:“过去,我要和镶弟坐在一起。”
夏镶很诧异地看着夏瑞对自己姊姊的无礼,可是大伯母和周姨娘都一声不哼,任由夏瑞将淑芳逼得站起来。
夏镶忙拉住淑芳的手,道:“姊姊,你坐我这边来。”拉她坐下。
夏瑞很不高兴地道:“一个死丫头,在我们面前还坐呢!”——正是夏绍周的作风。
孙氏微微皱眉,低声喝道:“瑞儿!你叫姊姊什么?”
夏瑞道:“大娘,我没说什么!”
周姨娘冷哼了一声,虚打了儿子一下,道:“瑞儿!你多嘴什么!人家四小姐以后可是会选上太子妃的呢!你敢不尊重?”
夏淑芳听了这话,顿时气红了脸,几乎要哭出来!却又只望着母亲,不敢作声。
夏镶奇怪地瞪大了眼,孙氏忍不住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夏镶忙道:“瑞哥哥,你不对。她是姊姊,你怎么能气姊姊呢?”
夏瑞见夏镶一双光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不怒而威的样子竟让他微微有些发怵,嘴里叽咕道:“我有什么不对的?”
“刚才你见了姊姊都没行礼,我让姊姊坐,你还推姊姊!难道对姊姊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吗?”夏镶不高兴地说。
周姨娘见这个刚回府的宰相嫡孙这样说,才赶忙又打儿子,道:“我叫你没规矩,叫你胡说!”
夏镶忙又去拉夏瑞,回头又对淑芳道:“四姊姊,瑞哥哥,我们出去玩吧,别坐着了。”
孙氏忙道:“镶儿!怎么这么快就走,连茶还没喝上口呢!”
“大伯母,我跟姊姊、哥哥一起去看二伯母去。”夏镶放开夏瑞,拉着淑芳就往外走。
刚走出房门,就听周姨娘的声音道:“哼!不知神气什么?难道还真以为凭那个德行就能选上太子妃了?”
孙氏道:“你住口!这样无稽的浑话你竟在孩子面前也胡说,看我不告诉大少爷!”
夏承祖已四十多了,虽也做官,但因一直跟着父亲住,在府里还被称为大少爷。
“哟!还真以为自己那丫头就能当太子妃呢!哼!”
其他几个姨娘也叽叽咕咕的。
夏镶听了更是莫名其妙,问淑芳道:“四姊姊,太子殿下要在我们家选妃子吗?”
夏淑芳红了脸,想了想,却还是忍不住对这个一见面就很喜欢的小弟小声道:“哪有这回事?不过是……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今儿到我们府里来了,祖父让我们姊妹去陪……”
夏瑞对她挤挤眼,道:“没这回事?那你们三个丫头怎么天天练那些琴棋书画、学你那些礼仪行止进退呀什么的,不就是为了能当上太子妃吗?”
夏淑芳正色道:“你胡说什么?就是不选妃,哪家女孩儿不学这个?”
夏镶不以为然地道:“太子都长成大人要娶妃了,姊姊还这么小呢,为什么要嫁给他?”
夏瑞道:“镶弟,你不知道,太子殿下也不过十三四岁,比我们也就大个一两岁!”
夏镶“哦”了一声,道:“那还差不多。不过,四姊姊这么小就要成亲,也太……”他眨着眼,为淑芳担心。
夏淑芳红着脸笑道:“谁这么小成亲?他又不会真的选我!”
夏瑞道:“我们家四个姊妹,大姊姊嫁了,二姊年龄也大些,就三姊和四姊与太子年龄相仿。哼!如果太子真在我们家选妃的话,不是三姊就是四姊了,所以大娘这些天就神气起来了!”
“你胡说!我娘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平日里你娘她们就仗着有儿子欺负我娘,我娘还是正室呢!”淑芳又气又羞,忍不住哭了起来。
“姊姊,你别哭!”夏镶忙安慰。
夏瑞轻蔑地道:“像你这样的,动不动就哭,难道还能当太子妃?那可是日后的皇后娘娘!你看你那什么出息,哼!”
夏镶忍不住大怒道:“瑞哥哥!你太瞧不起人啦!四姊姊就是不做太子妃,也不见得就会比你差到哪里去!”
夏瑞虽看到夏镶那发怒威严的样子很有点畏缩,但一向所受祖父的教养,自然觉得这弟弟应该站在自己一边的,而且对四小姐又很是不屑,不服气地冲夏淑芳道:“她要是有本事做了太子妃,那我们大家连同祖父都要给她磕头行礼;她就是做了什么夫人之类,那又有什么稀奇?天下还有比宰相大人更大的官吗?就是真的做了什么一品夫人之类,那还不是靠着祖父才成的,到婆家也是靠着丈夫才能过日子。女人,能有什么能耐呀?”
夏镶小脸涨红,狠狠地瞪着夏瑞,双手紧握。
淑芳忙拉他的手,道:“镶弟,你怎么啦?”
夏镶眨眨眼,慢慢放开拳头,道:“瑞哥哥果然很欺负姊姊,还瞧不起女子,我不喜欢你!”说着就跟着夏淑芳往二伯母那里走去,不再理睬夏瑞了。
“镶弟,没什么的,平时比这还厉害的多着呢!现在还算是好一点呢!”淑芳又回头看看夏镶道,“镶弟,你真好!”
“我怎么好了?”夏镶奇怪。
“镶弟!你对我娘还有我都能以礼相待,还帮着我说话,真是叫我想不到!前几天听爹爹说,你门要回来……你是祖父的嫡孙,我想着都很害怕,怕你这个祖父的嫡孙也会跟瑞弟一样欺负我呢!谁知你一点不像瑞弟。他跟我一样大,只因为我只比他大一个月,他就总不当我是姊姊呢!”淑芳又笑了一下,叹道,“镶弟,你长得可真好看!”
夏镶见她高兴了,也就很高兴。
、习文练武重栽培,纤纤初月伴明黄
两人转到北院,走进院子,丫环仆妇往里让。二伯母钱氏也就懒洋洋地到房门口迎了一下,看见淑芳,道:“哟!四丫头怎么也跟着来了?”
“镶儿见过二伯母!”
“淑芳来问二婶安。”夏淑芳走到院里,才觉得有点后悔不该来。可是能陪着这个可亲可爱的弟弟到这里来,再受气觉得也值了。
“镶儿,过来坐。”钱氏矜持地笑道。
她娘家父兄刚刚升迁,她在婆家气势自然无形中高涨了不少。
夏镶拉着淑芳坐下,和二伯母说了几句闲话。见门外来了两个姑娘:一个比淑芳略大,另一个更大一点,忙和淑芳就都站起来,见过二姊淑琴、三姊淑美。
淑琴是妾室所生,生母早死;而淑美却是钱氏亲生,因此淑美显得更为娇憨些。
夏镶见几个姊姊都清秀可亲,很是高兴。可是却又觉得二伯母似乎有些盛气凌人,并且对淑芳也就像那个刚才的周姨娘一样冷嘲热讽的,这令他觉得奇怪:她虽然是有儿子的,但又不是跟大伯母有关,为什么也这样欺负淑芳母女呢?
而钱氏等人见夏镶长得俊美可喜,行事也挺懂礼的,又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虽然他母亲出身低微,但老爷已经接纳承认,也就对他好了起来。
夏瑞急急跑过来道:“镶弟,祖父让你去!”
夏镶忙告辞,淑芳立即也跟着出来。钱氏虚留了一下夏镶,对淑芳道:“四丫头,你娘从娘家带过来的那个琴,什么时候拿来让你三姊也练练哪?”
淑芳忙答应了一声,急急跟着夏镶出了院子。
夏瑞拉夏镶的手道:“镶弟,你怎么呆了这么久,祖父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
“你一个男孩子,老跟那些死丫头们在一起玩什么?”
夏镶不满道:“她们是姊姊,大家是一家子骨肉,怎么就不能玩了?还有,你对姊姊们真也无礼!”他从小一直就一个人,这时候多了这么多姊妹,自是很高兴的。
“祖父就是这样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不服气呀?”
夏镶撇撇嘴,白了夏瑞一眼。
“你看,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从那些丫头们那儿学来的?”夏瑞叫道。
“怎么啦?不能这样吗?”夏镶不服气地道。
“没什么不服气的。”夏瑞忽然笑道,“你比姊姊们都好看,就是翻白眼也没什么难看的哪!其实,那几个姊姊算什么呀,还没你一个男孩子好看呢!哼!一个个还想当太子妃!”
夏镶从祖父那里独自享受了祖父的接风宴,直到晚间回到父亲原先所住的东院。见到了母亲,这个十二年来都不能见容于宰相府的三少奶奶闻兰若。
夏承业自是安慰着妻子,也不由喜极而泣。这十几年来夫妇二人一路携手走来,真是不易啊!
“哎!都是我太过于胆小,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夏承业对妻子深感抱歉。
“爹!你又何尝胆小了?别的不说,就是你违背祖父的意思娶娘的这个勇气,又岂是大伯父、二伯父他们所能比的?还有我这件事……”夏镶很是崇敬地望着父亲,瞥一眼会心微笑的母亲,也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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