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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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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和华庆有一定的联系,所以才抓住了自己不在宫里的时候,利用华庆,在华庆暗中修改自己开具的药方后,又在药中毒上加毒。
药方是自己开的,自己当然要想办法解,但是因为盲目的做出了错误判断,以为毒性简单便直接使用了清毒散,而四无的毒,被清毒散激发,引致了更加猛烈的毒性。
四无只是单纯的争强好胜,却让自己陷进两难的境地。若是想找人为公孙步衍解毒,自己也是不能离开的,毒入任督二脉,必须随时观察毒发情况,那就是说,他与人交合的时候,自己必须一直站在旁边,直到毒解为止。
可是,不可能……
楚若影站在床边,透窗而入的月光洒落在她的皎白的面容上,蒙上一层迷蒙的光晕。
她出神的站了一会儿,缓缓抬起手来,解下别住长发的发簪,乌黑的长发立刻柔顺如一整幅丝绸垂落在肩头。慢慢的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衣物,腰带、外衣、下裙,最后只剩下了月白色软绸中衣。
然后,她走近床边,矮身在床沿坐了下来,侧着身子,静静的看着公孙步衍。
六年以后,第一次这样平静的注视他。
从陵县开始,每一次见面,不是干戈大动剑拔驽张便是冷言冷语针锋相对,第一次可以这样毫无杂念的打量这个曾经那样亲密无间的人。
他脸红如血,蹙着眉,呻yín很浅,这种无意识的时候仍然在极力压抑自己的痛苦,这是怎样一个男人?自制到了如此地步。
目光无意间触及了他腰间腰封上的漆黑刀鞘,那是星无……曾经他拥着她,把匕首交到她手里:“现在你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不过是一句情浓时的戏言罢了,自己却记得如此清晰。
楚若影的目光又落在了公孙步衍胸口那条褐色血线上,不禁呆了一呆,稍有些迟疑的抬起了手。
她伸手去刚刚触及他的胸口,公孙步衍睁开了血红的眸,整双眼晴布满骇人的血丝,他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扳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莲儿。”
心里微悸还未及反应,已经落入了他热得灸人的怀里,幕帏低垂,出离的寂静中,只听他在耳边一遍一遍的低声呢喃:“莲儿,莲儿。”


'34.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八)'

不知道他有几分清醒,他只是一直抱着她低声喊着:“莲儿。”身体颤抖着抑制着欲wang。嘴唇摩挲着的耳垂,湿濡的舌尖如同害怕碰伤似的,极轻的舔舐着柔软敏感的肌肤,即使是这样轻轻的接触,楚若影的身体也不可控的随着他的身体一起颤抖,他吐出的气息带着不正常的高热熨烫着她,引得她感觉自己被传染了一样,皮肤燃起了火。
如窒息一样心脏骤停让她失却了力气,公孙步衍的手又紧了几分,楚若影惊醒过来,咬牙低低的骂了一句,两指捏住了公孙步衍的左手脉门,轻易的便挣脱束缚出来,立刻大喊了一声:“荀笛,进来!”顺手点了公孙步衍的昏睡穴。
她话音刚落,荀笛便破门而入:“怎么啦,若影。”
乍一看到楚若影的只穿了中衣,跪坐在公孙步衍身边,乌黑长发零乱的披散在肩头,公孙步衍的一只手还搭在她纤细的腰间,荀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立刻别开了脸。
楚若影抬脚下了床:“快,去拿一大桶冰来。快点。”她一边挽起自己的头发,一边走到桌边拿起发簪随后别在脑后,随手从紫色袖袋中拿出针囊,推手排开,取了最长的四支,又取出软香膏,用针沾了膏药,转身走回到了床前。
荀笛的速度很快,带两名侍卫很快从冰窖取来了一大桶冰。屏退了两名侍卫以后,楚若影让他将公孙步衍的身体侧翻,把冰块置于两侧。她站在床边,手起针落,四支银针刺入了公孙步衍背部神台,至阳,前胸紫宫和巨阙两穴,正好是两条褐色血线的首末两端,牢牢封住了血液流动。荀笛眼看着她把针扎了巨阙死穴,大吃一惊,出手制止,已经来不及了:“若影!”
“别吵,扶好!”楚若影一手拔出公孙步衍腰上的星无,一手将一大块冰块按在公孙步衍的胸口。
手疾眼快,星无轻挑,瞬间沿着前后两条血线挑开,一大股带着异味的暗色血水从前后直溅开来。楚若影俯身下去,极快的吸去背上残血,顺手拔出银针。
“按住。”她吐出口里的血,说话口齿不清。
荀笛根本没有机会反应,楚若影的一系列果断飞速的举动让他绝了要进行自主思考的念头,只是一边呆怔的看着她手里一刻不停的动作,一边听从她频频的指挥。
同样在胸前吸血,取针,止住伤口的血。
随后,楚若影在荀笛的帮助下给公孙步衍进行伤口处理。
公孙步衍的原本血红的脸已经泛出苍白,荀笛一边帮忙缠着布带一边低声问:“若影,皇上这样就没事了?”
“至少会好了大半,这样再过半个时辰应该可以了。”楚若影走到桌边端了茶水漱口,极不舒服的皱着眉,这时候才觉得嘴里的腥气真是有点恶心。


'35.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九)'

“四无的毒集中在两线,虽然猛,却反而更容易找准下针解毒的位置。只要瞬间让血凝滞,便有机会完全解毒。”楚若影忍不住还是略有些得意,冯四无这一次又算是败在了自己手下吧。
“可是若影刚才在巨阙下针,也太过凶险了。若是一时不慎……”事情平定下来,荀笛忍不住说出了刚才心里的惊惧,语气里带了些许薄嗔。
“哦,你的皇上陛下浑身杀气,鬼神绕道,哪那么容易就死了。”楚若影毫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说着,上前来看了看公孙步衍,挑了挑眉,“你看看他的脸色,好得不得了。”
荀笛看了看公孙步衍,原本苍白的脸色已慢慢恢复了正常,表情沉静安详,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忍耐之色。
“浑身杀气,鬼神绕道”?荀笛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楚若影,楚若影被他盯得有些不适,自视了一番也没什么不妥,皱起了眉:“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人。”荀笛对她笑了笑,那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换掉垫絮和被褥,安置好公孙步衍,荀笛走出房门。这么多年,在外行军打仗时,作为侍卫照顾公孙步衍的起居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他做起来很顺手也很熟练。
浅淡的月光若有若无的洒在院中,树荫浓密的榕树下,楚若影惬意的坐在躺椅上拿着竹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似乎快要睡着了。
荀笛走上前去,站在她的身旁,拢手在袖中,默站了半晌,轻声道:“之前,我以为皇上中的是……媚毒。”
“嗯。”楚若影随口答了一句,刚才那高度紧张的一次施针让她有些体力透支,只想好好的舒展身子,休息一下,可惜,看样子今晚是没得床睡了,只能这样对付一下。
“所以我以为若影,是要……那样替皇上解毒。”荀笛说得有些艰难,重重咽了一口口水。
楚若影双睫微翕,心里开始发虚,现在才知道,笛子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没想到若影竟然用了这样的办法,”荀笛终于说到了重点,“我原本想,实在若是若影不能,也可以找其他人解毒……”
荀笛话未说完,开始斟字酌句,他其实是想说,为什么若影你要用这样强硬的办法解毒。
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吃点苦,捱几刀子,出点血,不然还让我看着他找女人么?我干嘛自虐?自虐和虐人比起来,当然是虐人比较好,不是么?
楚若影在心里大肆腹诽,却闭上眼没有答话,将呼吸放得平顺,渐渐绵长低缓。
“若影?你睡着了吗?”
荀笛站在边上问,楚若影可以想像他定然微蹙了眉头,满脸无奈的看着自己。暗笑着,手指微微一松,竹蒲扇轻轻的落在了椅侧。
“若影?”
听到荀笛在头顶的轻叹,感觉到他蹲下身来,替她捡起了扇子,似乎他犹豫了一下,随后觉得微微的凉风轻拂过来,荀笛低声嘟囔了一句:“再晚点,会很凉的。”
闭上眼,却仿佛看到天空的星辰更加明亮,感觉到周围静的如此惬意美好。
记得那时候,面对着自己那张丑陋的脸,笛子坦然直视着自己,声音如这夜色里最温柔的风能抚平所有的悲伤痛苦。
“荀笛从小最喜欢的是闭上眼晴蒙上耳朵去听去看,因为荀笛发现,那样的话,可以看到很多眼晴看不到的东西,听到很多耳朵听不到的东西。用心去看和听,才是荀笛最得意的长处。”
“娘娘,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在荀笛心里,你永远都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
星辉璀璨,令月光也失了色,迢迢银河里摇荡着轻而柔和,若有若无的低声浅吟,楚若影嘴角轻勾着无瑕的纯粹笑容,渐渐朦胧的时候,感觉似乎有人抱起了自己,陷进了宽厚坚实的胸膛,“进去睡吧。”
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觉得那怀抱有一点点怪怪的味道,嗯,好象是软香散,还有点象是血的味道?


'36.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十)'

空旷的空间,却显得这样压抑。周围一片红色,红色的桌案,红色的花烛,红色的纬缦,除了红色,没有另一种色彩……是喜堂。
自己穿了一身红艳的新娘装,新郎的样子却模糊不清……用力睁大眼晴,面前却只有一片红色,鲜艳刺目。
所有的人都喜气洋洋,只有她似乎不太开心。
应该很嘈杂的环境,却似乎在另一个空间,隔了很遥远的距离。
几个人按着她,“夫妻对拜~”,可是她犟着头,不肯就范,不愿就范,心里很难受,呼吸不畅。
她一把抓下了头上的盖头,从门外闯进来的那个人,褐色的半旧长衫,轮廊分明的脸庞,是他吗?
他大声和她说着话,她一脸茫然……他眼神里有很深的伤……
“我的确是要离开,不过,我要带着我的人离开。”
突然,所有的红色蓦然消失了,消失在一片剑花刀雨之中,密织如网,寒光迫人,割痛了肌肤。
公孙步衍抱住摇摇欲倒的她,一柄剑无声无息的向他刺了过来,她拼命挣扎着按动了月影的扳机……
蓦然从梦中惊醒,楚若影一下子坐起身来,额头全是冷汗,几缕留海被汗水打得透湿。她手撑着在身后,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做恶梦了?”
楚若影诧异的转头看去,木桌边昏黄烛光下,男人正侧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榕树下的躺椅上,而是在房间内的床上,而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正端端正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桌边。
他恢复的速度总是异于常人的快。
“做恶梦?”公孙步衍又问了一句。
奇怪的梦,仿佛身临其境,真实发生过,可是自己一点记忆也没有。
楚若影垂头稳定了一下心神,突然想,昨晚自己是怎么进来的?朦胧中觉得有人抱起了自己,闻到药香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
看样子是他……
不由得转头又看了一眼桌边的男人,正对上公孙步衍浅笑的明朗眼神,心莫名的急跳,眼神立刻游移开来。
她垂下眼帘,目光掠过公孙步衍的摆在桌上的手时,立刻就忘了纠结的心思,火冒三丈,眉毛一挑,跳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令人怜惜的柔弱感觉,恶狠狠的盯着公孙步衍,跳下了床:“你偷看我的东西!”
公孙步衍手里拿着的正是伍尚给她的那张紫色面具,面具的银边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啊?”
公孙步衍的笑容里混杂邪气、欣赏、惊讶诸多的情绪,楚若影并没有太过注意,怒气冲冲的冲过去从他手里夺回了那张面具。
“楚阁主的袖袋放在桌上,朕只是无意间看见,有些好奇而已。”公孙步衍理所当然的表情里居然还有些无辜,“坐这么一夜,实在太无聊了。”


'37.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十一)'

即使做了一国之君,这个人仍然是个无赖,根本不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事,偷拿偷看别人的东西,居然还说得堂而皇之。
楚若影早已习惯,也不屑再去和他争论关于做人的道德品格的问题,黑着脸收拾着桌上自己的东西。
公孙步衍声音带了些轻佻的意味,“原来楚堂主便是云水阁阁主,前一次见面,朕倒没有看出来。”
当然看不出来,前一次与他见面的是伍尚,身材魁梧得象座黑塔一样,光是看身形就知道是两个人。
师父于平留下的信件里让楚若影头痛的就是这件事,信上说每隔一个月的月中,云水阁要与吴皇有一次会面,商谈下个月的事宜,无条件的与吴皇合作。
这一次的会面正好在八月的中秋,再过几日就到了约定的日子了。
楚若影原本很久没有去想这件事,为什么师父要和公孙步衍合作,她并不知道原因,也想不出来,索性也不去多想。
她让伍尚帮她做几套男人的衣服,也是为了在与公孙步衍见面的时候,能够稍微掩饰一下身份。
可是今天因为面具被他发现,一切都直接曝了光。
楚若影一边把狠狠的把面具往袖袋里塞,一边咬牙,实在可恶,早知道刚才应该多给他下点软香散,让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才是对的。
她不说话,公孙步衍也没有开口。但是楚若影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带着灼人的热度,她最初的愤然不平渐渐在这样的热度烘烤之下蒸发殆尽,只剩下无法言说的惴惴不安。
他知道什么了吗?可是不象,若是知道,以他的性格应该会直接来问个清楚不是吗?
“阁主的东西放得太随意了,这样实在很容易被人发现。”公孙步衍似乎是在忠告,却明显带着不良的笑意。
其实完全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太突然了,否则她不会这么随随便便的把身边的东西乱放在桌上。
“哼,这世上有几个象皇上陛下这样的人呢?”他一开口,那种惶惶的情绪顿时减少了很多,楚若影收拾好东西,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更不要说随便动别人的东西了。”
“长夜漫漫,又无处可栖,而若影这里只有一张床,不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朕若是困倦,就只能不顾男女之别和若影同榻……”公孙步衍话未说完,被楚若影要吃人的眼光瞪得把后面“而眠”两个字咽了下去,露出一丝干干的假笑。
算你识相,楚若影恨恨的想着,把袖袋拿起来低头准备往身上放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穿了中衣,不由自主的就轻轻叫出声来:“啊!”
她这才想起刚才自己从床上跳起来的时候,公孙步衍注视自己的眼神中那一抹惊艳,又羞又恼的冲到床边,找到自己的外衫披在了身上。
“既然阁主也没有了睡意,不如就把十日后的会面提前吧。”身后公孙步衍的声音显得沉静威严,没有一丝刚才的邪气。


'38. 高唐梦醒人未醒,云在巫山第几重?(十二)'

楚若影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反对,回身走到桌边,坐在了他的对面。
她双手扶在桌上,清澈的眼眸盯着烛火下公孙步衍明暗不定的脸庞:“说吧,皇上陛下,想要云水阁做什么?”
烛火在她一双晶亮漆黑的眼眸中如同星光闪动,公孙步衍清晰的看到了那里面映出自己的面容。
稍稍恍了一下神,公孙步衍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阁主还真是直接。”
“我只是遵命而行,有话直说,省时省力。”楚若影冷冷说道。
“说得没错。”公孙步衍点了点头,表示赞成,“那朕就直说了。”
“两件事,一个月以后,阁主要将五行堂人员调遣的权利借给朕三日,期间不能干涉窥听朕的任何行动。第二件,天弑楼近来活动很频繁,要请云水阁稍微活动一下,让他们收敛一些。”
天弑楼?明明第一个要求对云水阁的影响更大,可是重重触动了楚若影的却是天弑楼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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