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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雪倾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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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是醒来了。
醒来时,她已在澜月阁林夕月的房间,她的孪生不知道姐姐还是妹妹的床上。床边趴着他熟睡的憔悴容颜。她的手被他温厚的手掌紧紧的握住,那么的紧,紧地让她感觉到她的手骨都快被他捏断。
她伸出苍白的指尖,想要触上他的面容,可是,颤了颤她终究垂下手,用力的将被他握住的手抽回,紧闭上双目,扭过头,没有再看他一眼。
男子被她突然的动作惊醒,在感到空落落的掌心时,他的心脏狠狠一抽,强忍着心脏的疼痛,朝着她扯出一抹笑容,温温暖暖的笑容,却不再有幸福的感觉,弄弄充斥在胸腔间的是那深深的罪孽感,以及对自己可耻的行为的憎恶。
“雪怜,你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了,你——”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她紧闭双眼,轻轻的开口,声音冷淡而又疏远“以后,不要……再来澜月阁……”
“雪怜——”
“出去!”白雪怜睁开眼,迎向他的目光,眸中却有着一种陌生的冰冷。
他心中一痛,伪装的笑容也渐次散去,温淡的面容上此时却满是痛苦,他的手指握紧又松开的瞬间,他的唇角再次浮起,扬起一抹温淡苦涩的笑容。
“你好好休息,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他转过身,雪白的衣裳依旧是那么的纤尘不染,可是,如今却满布忧伤……白雪怜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背影,眼眸中的冰冷被彻底的打破,大片的痛楚袭上她的眼眸,她难过的无声的流出眼泪,眼泪大滴大滴滑下,打湿了她的绣花枕巾……
------题外话------
开学了没有办法准时更新,望亲们能够理解,往后只要一有时间,我一定会更新的!原谅,原谅ING……
☆、第三十九章 血情针
一个月以来,他真的没有再到过她的澜月阁,就连她的亲生父亲也没有来过,她就像是被遗弃的木偶般,静静的躺在布满灰尘蛛网的偏僻角落里,品尝着一个人的孤单、难过、无助……
一个月之前,林振天宣布将军府的大小姐林夕月,不幸病故,并且将白雪怜的身份公布于众,她现在的名字不再叫白雪怜,而叫林惜怜,将军府的二小姐,林夕诺自然也就变成将军府的三小姐。
因为这件事,皇上、太后亲自到了府中盘问,但是,他们只是含糊说,白雪怜自出生时,就被人掳走,而林夕月找到了她,为了把她救回来,不料葬身崖底,尸骨无存。纵使不相信,太后在看到白雪怜时,又细细盘问了她,她的说辞也跟林振天和林希哲一样,并且她的苍白娇弱,最终还是迫使太后相信,并回到宫中,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便常住祠堂,不再过问任何事。
但是,上官凌枫却并没有太大反应,没有人知道他是作何想的,只是他眼中的阴鹜冰冷,只叫人心惊胆颤。
除了这些事,之后,便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白雪怜也整日待在她的澜月阁,偶尔弹弹琴,偶尔写写字,偶尔在院落中一坐就是一天……却极少再开口说话……
“小姐,天凉了,怎么还是一个人坐在这院落中?”心云端过一碗药,来到白雪怜的身边,轻轻吹了吹,将药递给她道,“小姐,喝药吧。”
“这是什么药?为什么每日都要给我喝药?”白雪怜回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药碗,沙哑着嗓音问道,并没有伸手接过药碗。
“这……这是……”
心云眼眸微闪,张了张嘴,那些话她却不敢吐出口。每次给小姐喝药,她都不会问,只是接过默默的喝下,只是今日不知为何会突然问起。她咬了咬唇,抬起眼眸正要开口时,却被突然过来的水儿打断。
“雪怜,这只是普通的补药而已,你身子现在很虚弱,吃一些补药对你的身子有好处。”水儿依旧习惯性的喊她的名字,将药端过递给白雪怜。
“是吗?”
她并没有多说什么,接过碗喝了下去。苦涩的药水顺着她的喉咙一路向下,她皱了皱眉头,这药还是那么的苦涩,可是,再也不会有人在她喝完药之后,微微笑着递过一颗梅子给她了。
她苦笑着摇摇头,将药碗递给心云,却见水儿的手上躺着一颗梅子,她微一怔愣,却随即摇摇头,没有拿过梅子。拢紧身上的狐裘,转身向着屋内走去。
梅子再甜,也只是掩盖了她口中的苦涩而已……
“她没有吃吗?”林希哲拿过水儿手上的梅子,眉宇间的忧伤大片大片的渗漏。
她那么得怕苦,可是如今,就算每天都喝那么苦的药,却连一声也不吭。是她心中的苦涩盖过了她口中的苦涩吗?还是,怕这一点甜蜜勾起过去的回忆?
难道,她是想彻底的丢弃掉过去的一切吗?
“哥哥,为什么不告诉她,她怀孕的事?”水儿缓缓开口,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苦涩,“她……终究会知道的……”
林希哲抬眼看向已经没有她的身影的院内,喉咙发紧,却又强忍着心中的难过,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怕她……不会想要这个孩子,我们,毕竟是兄妹,她承受不了那么多……”
他握紧手中的梅子,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苍穹,从澜月阁的房间中传出,一直传到他的耳中。男子的心脏一缩,抬脚就冲向澜月阁。水儿一惊,也紧随其后。
林希哲急急冲入白雪怜的房间时,就看到她蜷缩在地上,桌旁的凳子也胡乱的倒落一地,心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白雪怜面色苍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溢出,双手颤抖着抓紧胸前的衣衫,脸颊也莫名的晕红一片,浑身也止不住的颤抖,好像在承受着一种极大的痛苦……
林希哲害怕的冲向前,将她抱入怀中,焦急的、害怕的拍打着她晕红的不正常的脸颊。
“雪怜?雪怜,雪怜,你怎么了,别吓我,别吓哥哥……”
“哥哥……”
好似感觉到了他就在她的身边,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眸光迷离。他身上暖暖的香气,让她止不住的目眩神迷,身上撕裂般的痛楚,却因为他的到来,而突然变成一种莫名的颤栗,全身滚烫燥热的好像不再是她的,她难受得在他的怀中,扭动着娇小的身躯,突然仰头急切的吻上他的唇瓣。
她的嘴唇干涩异常,却在吻上他温暖的唇瓣时,满足的呻吟了一声,像是要得到更多,小手早已划开他的衣襟,探进他的衣衫内。
男子惊讶的睁大双眸,努力的想要推开她,可是,她就像是上瘾了一般,紧紧地抱住他,不愿离开他的身体……
“哥哥,不要碰她,不要碰雪怜,快,推开她——”
水儿箭步上前,拉过白雪怜,不让他去同林希哲接触,失去那奇妙的触碰,她的全身好似又疼痛起来,疼得她在水儿的怀中不住的打颤,小手紧攥成拳,尖长的指尖,刺破血肉,却依旧抵挡不住身上的疼痛。
“啊!好痛,哥哥,雪怜好痛……”
“雪怜——”
“别过来,哥哥。她中了毒,别过来,离雪怜远一点——”
水儿一边说,一边取出一根银针,迅速的扎进她的头顶,女子一惊,张大了迷蒙的双眸,又在水儿取下针之后,突然倒下,闭上了眼睛,昏了过去。
“她怎么了?雪怜怎么了?”林希哲退守一边,衣衫凌乱,踌躇着却不敢靠近昏睡过去的女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雪怜应该是中了血情针。”水儿眉头深蹙,小心的将昏睡过去的女子扶到床上躺下。
“血情针?”林希哲抬手整理好衣衫,凝眸看向水儿,眼神凌厉。
“对。你们洞房之后,雪怜的手背上有没有长出一块指甲般大的红斑?”
“那块红斑是毒药的药引,是不是?而她现在已经被下药,是不是?”见水儿点头,林希哲转眸看向床上躺着的女子,喃喃道,“他果真没有骗我。”
“血情针是什么毒?”心云试探的问向水儿。
水儿垂下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
“类似春药。却比春药更狠,因为这药引是由下药者、被下药人的鲜血,还有一名男子的鲜血混合在药水中,制成的一种毒药。这种毒药必须要用药引来引导,不然这药下了也只是一种普通的春药而已。我在师傅的医药书上看到过,这种毒药毒发时并不是任何男子与之交合就能够解毒的,只有一个男子可以,那便是被取去血液的男子才可以。否则,在交合时,他们双方都会死去……”
“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个可以解毒的男子,她……会怎样?”林希哲薄唇轻启,低声问道。
“她,不会死,却会一直遭受毒药的折磨,痛不欲生!但是,如若施毒人死了,那么在那最后一刻还没有人能为她解毒的话,那么,她……就会和施毒人一起死掉……”
林希哲瞳孔一缩,眸中的疼痛尽数涌出。突然他的眸子一凝,抬手覆上他的左肩,那里的伤口因雪怜一直细心照料着,早已愈合。
“圣母!”
“不会是圣母的,圣母不会害二小姐的,圣母要奴婢到澜月阁,就是要奴婢保护大小姐——”
“我不是在怀疑她。我想起了那日在澜月阁她说要借我身上一件东西,然后就用匕首伤了我的左肩,伤口不是要害,却是流了很多血……”
“你是在怀疑圣母把你的血给了那个想要害雪怜的人?”水儿抬眸看向林希哲,见他点头,水儿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轻启朱唇,“她有什么理由帮你?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小心谨慎,我们首先要找到的就是那个下毒者……不到最后一刻,哥哥,切不可轻举妄动!不然的话,你和雪怜都会有事。”
林希哲轻颔首,嘴唇紧抿,良久,他抬眸看向水儿和心云,沉声道,“守好了澜月阁,切莫让任何男子进入!我会多派些侍女过来。”
见水儿和心云颔首点头,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才转身离去。
第二日府上就颁发下新的府规:任何男仆都不准接近澜月阁,就算在府内遇着了澜月阁的二小姐,也得远远的绕道离开,谁若不守戒律,废掉四肢,赶出将军府。
这一条禁令一颁发下,府内的众男仆不禁唏嘘,冷汗直冒。府内从来都不会颁发这种近乎残忍的禁令,众人都私下里猜测,是不是新来的二小姐有病。
……
“不可能有病吧?如果是有病的话,为什么偏偏男人不能靠近呢?”
两个端着食盘的小丫头悠悠的朝着竹苑走去,要将手中的食物送去给刚醒的皇甫歆月。她们是将军府拨去竹苑照顾皇甫歆月的侍女。
“谁知道呢?二小姐是从府外来的,听说跟大小姐长得极为相似,但是这个二小姐毕竟来自府外,指不定是什么青楼女子。”另一个丫鬟大胆的猜测道。惹来另一边的女子不住的点头。
“就是,听说那青楼的女子都是放荡形骸,靠男人生活,这个二小姐肯定是太过想男人,少爷才会要禁止男人靠近的……”
“就是,就是……”
她们嬉笑的面容在见到不远处白衣伫立的男子时,立时面如死灰,手中一抖,食盘以一道弧线的姿势掉落在地。
“少爷!”
林希哲突然轻勾薄唇,举起手掌轻拍了两下,低沉的嗓音透漏出无尽的魅惑。
“你们的故事编的很真实……让我都快以为你们是不是……先前……就在里面生活过……”
“少爷,少爷,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两个小丫鬟立马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却依旧没有躲过她们残酷的命运。林希哲眼眸突然一片冰冷,再开口,犹如修罗般,将她们打入无间地狱。
“来人!”
不远处走来两个仆役,他们很快的走到林希哲的身边,恭敬站立,静听他的吩咐。
“将她们拖下去割掉舌头,扔进‘翠红楼’!”
“少爷饶命,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少爷……”
两个仆役浑身一颤,却依旧照他的吩咐,上前抓住两个丫鬟,就欲将她们带下去,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嗓音,阻止了他们的动作。两个小丫鬟吓得脸色惨白,不住的向着林希哲求饶。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们!”林夕诺看到丫鬟惨白的脸,大声求饶的模样,便厉声朝着那两个仆役怒吼道。
“诺儿,这不关你的事——”
“那……这总该关我的事吧?”白雪怜从林夕诺的身后走出,身边并没有其他人。
两个仆役见到她,吓得赶紧松开那两个丫鬟,不等林希哲令下,早就逃得没了影。
“谁让你一个人出澜月阁的!”林希哲眼眸一凝,欲要上前的脚步生生止住,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半分。
“那你打算把我关在澜月阁一辈子吗?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下那样的命令?”白雪怜上前,想要走到他的身边,他却连着后退了好几步,与她拉出很大的距离。白雪怜看着他的动作,突然怔怔的站在原地。
“诺儿,带你姐姐回去!”林希哲转过眼眸不再看她,脊背僵直,藏在雪白袖间的双手紧紧地攥握成拳。
“可是,哥哥你得给姐姐一个说法,要不然她不会跟我回去的,哥哥,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姐姐的脾气。”
“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就连靠近我,看我一眼……你都不愿意吗?”她喉咙发紧,眼眸中一片痛楚。
“雪怜,你不该在这,回去——”
“我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做得每件事都瞒着我?是不是,我真的就那么不值得信任?是不是,我本身就是个祸害,爹疏远我,你也不愿和我亲近吗?”
他袖中的双拳越握越紧,骨骼轻微的脆响声从他的衣袖间传出,他突然转身,不再看她一眼,就要离去。她突然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林希哲,是不是此刻我就算死掉,你也不会再理我?是不是,此刻就算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也不会在意?”
草地上的两个小丫鬟呆愣愣得看着这一切,她们不清楚,少爷离开是不是就打算放过她们,还是事后再处置她们。她们害怕的跑到白雪怜的面前,拉住她的衣摆,不住的磕头,求饶。
“二小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别让少爷割我们的舌头,别让少爷送我们去翠红楼。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在背后议论二小姐的,二小姐……”
白雪怜感到衣摆一紧,低头看向身下的两个丫鬟,却在看到她们的额头一片血肉模糊时,胃里一阵翻滚,她突然捂住红唇,弯下身止不住的干呕起来,却又在弯下身时闻到她们额间的血腥味,干呕得更是厉害。
于是她就索性蹲坐下身,边哭边不住的干呕。两个丫鬟被她突来的动作,吓得忘记了说话,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阵极速行来的白影,推向一边。
“滚开,离她远一点。”
林希哲朝着那两个小丫鬟怒吼一声,上前将她瘦小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轻轻地拍抚着她的后背,眼眸中满满的都是深沉的痛楚。
“雪怜,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再也不瞒你,再也不瞒你!可是,求你,不要再说那些话,不要再说,好不好?”
突来的暖暖香味,盖过了那阵血腥味,她慢慢地停止了干呕,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眼泪流得越发汹涌。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难过的声音,尽数飘散在风中。
“希哲,希哲,希哲……为什么你要是我的哥哥,为什么要是我的哥哥!我不想你做我的哥哥啊,雪怜真的不想……希哲,希哲,你带我走,带我走,我们走的远远的,远远的,我们不要在乎那些伦理的束缚,好不好?我们离开,离开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雪怜,不可以,我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哥哥!我们这种关系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而且,你的身上——”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留下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把他打掉?为什么?”白雪怜突然一把将他推开,难过得眼泪淌泻满脸,“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既然不愿意和我一起走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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