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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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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思齐只好邀他进内,又让康文去拿衣裳,:“康大总管的衣服你将就着穿吧。”
还没歇下的大厨只好再次生火给他煮了碗姜汤,捶着忙碌了一天酸得直不起来的腰,嘀嘀咕咕道:“这叫什么事啊,大过年的,也不让人消停。”
李朝听说刚才的男人就是徐国公苏玮,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道:“他来干什么?”
乐思齐笑了,道:“我们开酒楼的,来的自然是食客,还能干什么?”
说话间,冬儿插话道:“这人太可恶了,把我买来和小姐一起放的烟花鞭炮全都放了,一点儿也没给我们留。”
李朝这才知道把他爹惊得灵魂出窍的鞭炮原来是眼前的小女孩买的,不由翻了翻白眼,道:“你一个小女娃儿买这儿多鞭炮竹干什么?要是你家小姐放的时候伤着了可怎么办?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冬儿反驳道:“呸,呸,呸,大过年的,你也不说几句好话,怎么一开口便咒我家小姐?”
已经四更二刻了,天眼看着快亮了,新的一年已经开始,现在是正月初一了。
李朝自知说错了话,讪讪然地朝乐思齐笑,道:“以后他要再来,你托词没在景福楼,别理他吧。”
乐思齐道:“他是国公,你不怕得罪了他,他把景福楼拆了?”
那倒是,看他那些如狼似虎的护卫,恐怕把景福楼拆了还是轻的,搞不好都要出人命。
李朝皱起了眉,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哪有吃个饭吃了一晚上的。”
心里只觉憋得慌,埋怨乐思齐道:“你也不让人通知我,要陪,由我来陪他好了。”心里小声嘀咕:“你又不是陪酒的,怎么能让你陪他呢。”
乐思齐让冬儿先回去给她烧热水:“……我可真是累了。”然后才对李朝道:“人家是国公,身份摆在那儿,也不是一般人能陪得了。他愿意在咱们这儿吃饭还是咱们的运气呢,赶明儿把风声放出去,一下子把景福楼提高好几个档次。”
不禁有些惋惜,要是有数码相机或者手机就好了,和他合个影,挂在景福楼入门处,也是一个炒作的机会。
李朝有些不高兴,书生脾气发作,生硬地道:“国公爷又怎么样。男女有别,传出去于你的名声有碍。你这么大的人,怎么也不注意一下。”
想起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她与韦哲,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乐思齐想起这个时代的封建思想,便不言语了,让他喝了姜汤,便催他回去:“……我要休息了。”
李朝穿着康文准备过年穿的新棉袄离开了,乐思齐回到雅居小筑,泡在暖暖的热水中,只觉通身舒泰,加上忙了一天,竟在浴桶里睡着了。
冬儿在外面守了小半个时辰,小姐还没出来,她靠着墙也睡着了。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乐思齐觉得冷,才冻醒过来,东方已现鱼肚白,街上隐隐传来豆腐叫卖声。辛勤的宋大开始一天的生意了。
冬儿被宋大的叫卖声吵醒,掀帘子进来,乐思齐已穿好了衣服,道:“你也歇一天吧,我自己来就行。”
两人回来郑氏并不知道,这时起床梳洗才知道小姐已经回家,忙过来侍候。
大年初一景福楼歇业,乐思齐难得放松,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浑然不知时辰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小声对外窒的郑氏道:“……说是非要见小姐不可。”
接着郑氏的声音响起:“小姐还没醒呢。”
第72章 被劫
乐思齐在睡梦中被叫醒,迷迷糊糊中听到冬儿道:“小姐快起来吧,那个什么徐国公又来了。”
“什么徐国公?”乐思齐脑子还没开始办公,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翻个身接着睡。
冬儿才眯了两个时辰就被娘亲给拎起来,坐在室内侍候时还在打磕睡,这时又推了推沉睡不醒的小姐道:“就是昨晚抢了我们鞭炮的那个家伙嘛。哎呀,小姐快起来,你要再不起来,他把我们的屋子拆了可怎么办?”
过了足足五秒,乐思齐才霍地坐了起来,道:“一大早的,他来干什么?”
冬儿道:“不早了,天都黑了。他上午派人送了贴子过来,小姐不是还没醒嘛,娘没有唤你起来。”
一大早送贴子?那就不能说人家的不是了。乐思齐揉着眼睛道:“他有没有说来干什么?”掀被子下床。
冬儿赶紧拧了毛巾过来,一边紧着道:“贴子是韩先生他拿来的,他们快晌午才回来。上面倒只是约了小姐一起吃饭,别的什么也没说。”
“韩大哥他们回来了?”听到好消息顿时来了精神的乐思齐一直睁不开的眼睛猛地睁得大大的,棱花镜中现出一个瞪圆了眼的美丽女孩。
冬儿一边给乐思齐梳头,一边道:“是啊。他们要来给你拜年。娘亲跟他们说,你还没起身,让他们晚上再来。”
冬儿说着喜上眉梢地道:“他们还给我压岁钱呢,说是让我买零嘴吃。”
这丫头。乐思齐白了镜中喜滋滋的冬儿一眼。道:“难不成我短了你的月例?人家给你几文钱,你也用得着乐成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
做为贴身丫鬟,冬儿的月例可是所有丫鬟里最高的。见乐思齐不高兴了,冬儿忙道:“我说了啊。小姐给我压岁钱了。可是我不拿,他们非要给,说是我还小,再过一两年大些了,他们也不会给我啦。”
想到再过两年就大了,不禁蹙着眉,有些不高兴。
乐思齐在镜里把她的表情全看在眼里,微笑道:“你这傻丫头。”又让她把韩先他们找来。
苏玮倒背双手站在厅里,仰着头看一幅寒梅图。
那是买下这幢子时就挂在墙上的,原来的房主没有取走。也不是名家所绘。水平可想而知。苏玮就这么看得津津有味。直到身后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他也没回过头。一件象牙白工笔楼台圆领袍衬着他挺直身姿,丰神如玉。
乐思齐轻轻咳了一声。道:“在看什么呢?”
苏玮回头,见一身鹅黄色带竹子图案的棉服,长身玉立的乐思齐静静站在身后,眼睛也在看墙上那幅寒梅图,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
“听说你还在睡?”苏玮似笑非笑道:“可真是懒猪。”
乐思齐反驳道:“有谁像你一样反常,连睡都不用睡的。”
苏玮在椅上坐了,正色道:“晚天瞒国派了小股部队趁着我国除夕,假扮我国民众,载了一车鞭炮,计划在我驻军埋伏。又有一支奇军专候鞭炮炸起,我军慌乱时劫营。幸得你的护卫发觉,用计把载鞭炮的瞒国奸细擒获。我今天来,是特地来谢你的。”
乐思齐昨晚听他说韩先他们在他那儿,已惊疑不定,好在感觉到他并没有恶意,才能稳住。现在听苏玮说明原讳,不由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苏玮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笑吟吟地把案上的茶一口饮尽,道:“我向朝廷报功时连你的功劳也一并写进去了。不过,为了不给你惹来太多麻烦,我提议此事还是不宜声张,悄悄赏了你就好,文书什么的就不要了。”
也是,这里是边界,探子无处不在。要是让瞒军知道景福楼坏了他们的事,她担心也担心死了,哪里还有精力做生意。凶残的敌人不把景福楼炸成碎片,把他们全杀了泄愤那还叫敌人吗?
乐思齐感激地道:“谢谢你。”顿了顿,再次真诚地道:“其实你没必要表功的时候把我也写进去的,我一个老百姓,掺和这些事不合适。”
那认真劲儿把苏玮逗笑了,拍拍手喊道:“拿进来吧。”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霍霍传来,四个军士抬了一个箱笼放在地上,向苏玮行了一礼,又转身走了出去。
苏玮示意乐思齐看看:“临时准备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乐思齐打开箱子,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竟是一箱子白银。
她愕然望着苏玮,不知他这是搞什么,弄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呀?
苏玮道:“一千两白银。”又促狭地道:“我本来想拿银票过来,又想银票没有现金那么隆重。你瞧,我巴巴的给你送银子过来,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饭。”
你是故意的。乐思齐腹诽着,却只能道:“多谢国公爷,我这就吩咐人摆酒席。只是今天大厨放假,我这里的厨娘做的菜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苏玮笑道:“尽管烹调了端上来,我不挑剔。”
乐思齐只好让人把银子抬下去,让冬儿锁在床底下,再接着吩咐开席。
冬儿见到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也吓呆了,喊了她娘过来,眼泪洼洼地问:“怎么办?”
郑氏从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最近几个月帮着乐思齐打理内宅,日子过得好了,可是雅居小筑人口简单,只有乐思齐一个主子,十几个仆人,一个月不到十两银子的开支呢。
怔了半晌,忙拿了两床棉被罩在箱子上,叮嘱冬儿道:“在这里守着,哪儿也不要去。”
冬儿挂着两串泪珠道:“可是我还得服侍小姐呀。”
郑氏无法,只好亲自在屋里守着,又让人赶着去拍日盛银楼的门,让他们快点来把银子运走,办了银票过来。
乐思齐抽空过来,见两母女慌成那样,不禁失笑,又夸郑氏:“办得好,我正想过来让你去请日盛银楼的人过来呢。”
景福楼好歹是日盛银楼的大主顾之一,上门服务估计还是办得到的。
郑氏得到夸奖,心神稍定,道:“老奴在这里守着,小姐快去陪徐国公吧,别把他惹恼了。”那是国公爷,听说脾气不太好,还是别惹他不高兴吧。
不一会,留在日盛银楼轮值的两个伙计套了车过来,连着雅居小筑的小厮,五六个人才把箱子抬上了车。
这边,酒席摆在地龙烧得旺旺的暖阁,苏玮看着面前并不算山珍海味的菜肴,道:“你既开酒楼,想必厨艺也有过人之处?”
乐思齐前世学的就是厨艺,只是还没有毕业就穿越到这儿来了。还没真正满师,更没单独办过酒席,听苏玮这么说,推辞道:“我只是适逢其会,哪里就会厨艺了呢。”
苏玮想了想,道:“理解。”
乐思齐不明白他理解什么,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怎么有空?”
苏玮道:“军中虽然没有休沐,但逢年过节安排好防务后,相应的也有些娱乐。我这不是遵循奖赏要快而适时的原则么,中午与下属联欢后便过来了。”
乐思齐失笑,只觉他看着一本正经,其实也会说些冷笑话。
冬儿站在旁边侍候,现在跟苏玮熟了些,也跟着抿了嘴笑。苏玮无意间瞥见,不解地问:“你一个小丫头,笑什么呢?”
跟随日盛银楼送银两的一个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一进门来不及行礼,急急道:“小姐,不好了,银子半路上被人劫了去。”
乐思齐一惊,霍地站了起来,道:“韩大哥他们和你们一起去吗?”
韩先接到乐思齐传见的消息,还没赶过来呢。小厮们也没想那么多,已和日盛银楼的伙计抬了箱子出去了。
小厮抹着汗道:“我们才走到二和街,斜刺里冲出一伙强人,对着我们就打,我们都被打蒙了,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不答,劫了装银子的箱子就跑了。”
大年初一有强人抢劫,而且很笃定车里载着银子的样子?乐思齐狐疑地道:“快点把韩大哥和段大哥找来。”
苏玮摇手道:“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扬声喊:“艾军,”道:“你去看看。”
艾军应声而出,躬身一礼转身出门。
银子被劫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全府,郑氏听到消息差点晕倒,顾不得苏玮在座,连滚带爬跑来道:“老奴该死,老奴思虑不周。”
乐思齐离座扶起了她,好言安慰道:“不关你的事。”
苏玮冷冷道:“急什么,事情总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他竟是连郑氏都怀疑上了。
韩先和段勇才进门便听到这件事,两人同时抢到暖阁,异口同声道:“小姐为什么不等我们回来再说呢?”
乐思齐瞥了苏玮一眼,心道,这不是没想到吗?要是有想到,哪里就用得着你们呢,现成的士兵就在外面啊。嘴上却道:“是我一时大意。现在有徐国公的人帮着查凶呢。”又问起他们怎么擒的敌国小股部队。
韩先现在哪有心情说这个,急道:“这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追着苏玮的人去了。
乐思齐两手一摊,朝苏玮笑了笑。
第73章 贼人
一千两银子真的不算少,最少可以买两个景福楼。可是眼前的女子却浑不当回事,镇定自若不说,还有闲心关心下属。苏玮不由多打量乐思齐两眼。
乐思齐吩咐重新整治酒席,冬儿把残菜剩饭端了下去,重新上了几样小食和清茶。
街上偶尔还有鞭炮声响起,不过相比起昨天,却少多了。乐思齐望望漆黑的天际,想着只有明天再去给李翔这个父母官拜年了。
陈西和山子回家过年去了,康文带了有头有脸的管事过来,听说徐国公在这儿,吓得递上拜贴,告辞而去。
直到二更,艾军才来回禀道:“我们追去时贼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现在正在追查。”
韩先和段勇也带人回来,道:“没有捉到人,已经派人追查下去了。”
苏玮皱眉道:“不会是临时起意的吧?能及时得到消息,果断出手,而且一击得手,可不简单。接着追查,一刻也不放松。”
艾军应声是,韩先和段勇却看向乐思齐。
乐思齐冷静地道:“国公爷临时决定奖给我们一千两银子,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呢?从银子交到雅居小筑,到日盛银楼过来接,可没有两刻钟的时间。”
苏玮对艾军道:“听到没有?从这个方向去追查。”
艾军看了韩先一眼,颇有些一较高下的意思,抱拳应是。
乐思齐让人准备饭菜,道:“大家辛苦,先吃些饭。再回去休息吧。”
他们来时已吩咐下去,发动镇上的地痦流氓。顺藤摸瓜进行搜查,顺庆镇才多大的地方,哪里就查不到了呢。
苏玮悄悄传下令,吩咐军士守紧四门,不让这些人有可以脱逃的机会。只要人在镇上。迟早会捉回来的。
这时,才接到消息的日盛银楼大掌柜程笠匆匆赶了过来,一见面便道:“伙计们不知事情轻重缓急,没有做妥善安排,致使出了这样的事,在下十分抱歉。”
照理说,银子在他们手里丢的,理应由他们赔偿。虽说他们是银楼。可是一千两银子啊,不是小数目,是否宽限几天,等追回来再做计较还得看乐思齐这个苦主的意思。
乐思齐让他先坐下,待冬儿上了茶,才道:“程掌柜不要着急,已经着人追查了。”心想有苏玮在这里,什么样的人拿不到呢。
程笠松了口气。抱拳道:“谢谢乐东家大量,容在下着人把银子追回来。”又道:“已经报官了,”
这么一来。就不用紧急筹措银子赔偿了。
乐思齐讶异道:“报官了?”眼前坐着镇上最大的一个官,她还真没想到去衙门报案呢,说着瞥了苏玮一眼。
苏玮蹙了蹙眉,道:“那些差人拖拖拉拉的,能办成什么案?没的误事。”
程笠不知眼前的少年是谁,听他口出狂言。笑了笑没接话碴。
李朝却跑来了,急急道:“听说你丢了银子?你哪来这么多的银子?”
四人合伙做生意,饶是乐思齐经营有道,半年分红下来,每人也才分得一千多两银子。这一千两银子又是哪里来的?
乐思齐把事情经过简略说了,道:“也是我们一时大意,才致如此。”
程笠才知眼前的少年就是本朝最年轻的国公爷,忙跪下磕头,道:“小人不知国公爷在此,礼数不周,望国公爷恕罪。”
苏玮摆了摆手,道:“起来吧。”
李朝却没有行礼拜见,而是瞪着他道:“好好儿的,你显什么摆,难道不会用银票吗?现在可好,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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