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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傻王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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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京城其他的寻常地方,女子会立即行动,但现在是皇宫,女子不敢轻举妄动,她立即写信,然后招来她一直伺养的白鸽,将信绑在白鸽的腿上,摸摸鸽子的头之后再放飞:“快去吧!把消息传给馨坛主,看她有什么指示?”
没过一会儿,同样是潜伏在京城中的其他灵宫姐妹也看到了信号,她们趁夜齐齐跑到女子家中:“都看到了吧!有信号,不过是从皇宫方向传来的,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
“皇宫可是我们说闯就闯的,别轻举妄动,我已经飞鸽给坛主传去了消息,先等等,看坛主有何指示!”
“嗯!对了,我听说青使大人找到了新主子继任宫主,好像是当年的小弱水,老宫主的亲生女儿呢!”
“嗯,我也听说了,不过也不太确定,等下次有命令我们一起去灵宫参见新主子吧!”
“好的!”几个女人说完,便又相继离去。
夜,恢复了平静!
皇宫里,月夕看着漆黑的夜空:她记得青使说过有不少灵宫的姐妹潜伏在京城之中,月夕希望她们能看到她发现的信号,会早日来救她!
“你在给谁发信号?”突然,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月夕猛地扭头。她是在确定四下无人时才发信息的,那他是怎么突然就冒出来的?
黑夜中,天逸的身影很模糊,表情也完全看不清楚,但是声音,月夕就是到死都不会忘!
当初是闯吕府,现在是闯皇宫,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吗?
“你来干什么?”月夕问。
“知道你在皇宫里,你说我来干什么?”京城之中到处都布满了天宫堡的眼线,所以只要景勋一将她带回京城,天逸便会立即知道!
天逸仰头看了看天,他虽不知道刚才那是用来联系幽灵宫的人,但在江湖上混久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用来传播消息的。
“你到底在给谁传消息?”天逸又问。
“要你管?给我滚!”月夕狠狠地说,看着他就恶心得想吐!
天逸来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地将她搂在怀里:“不要用这么冲的语气跟我说话,那只会让我更加生气!”他若是生气,那可不保证会不会再做出什么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放手!”月夕不停地挣扎,可是她的穴被封住,身子本就没什么力气,现在被他禁锢着,她更是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在口头上咒骂:“晴天逸,你这个无赖,快放手啊!”
天逸很惬意,蜻蜓点水的吻轻轻落在她唇上:“难道你永远都是一只这么倔强的小猫,偶尔收起你那锋利的爪子就那么困难吗?”
“你这个泼皮,快给我放手!”她要是不被封了穴,她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我就是不放,你能将我怎么样?”
“晴天逸,你最好别落到我手上,否则我要你碎尸万段!”月夕狠狠地说。她发誓,若不杀了他,她就不叫古月夕。
天逸仍是抱紧她:“是吗?那我可就很期待落到你手上,看你怎么把我碎尸万段了!”
“你……”
“放开她!”蓦地,一道响亮的声音自天逸的身后传来。景勋阴沉着脸,那眼神犹如地狱修罗般残酷:他还没去找他算帐,他今天倒是主动送上了门,很好。新账、旧账一并算!
景勋藏在龙袍下的双拳死死地攥着:晴天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景勋走近,天逸终于放开了,月夕看到景勋的脸色很不好,就像当日在吕府一样。
难道他又误会?
不过这次,不管是不是误会,月夕都不想再解释,反正她就快要离开了,淫娃当妇,随他怎么想!
此刻,天逸是放手了,但并非是因为景勋的威胁,因为他打心底就不畏惧这个无用皇帝。当他正要嘲笑他,突然……
景勋出奇不异地出手,这一掌是运足了力,天逸是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武功,而且反映也不够及时。于是,便硬生生地便吃了他一掌!
好强的力道!
嗤!
天逸手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他的心很疼,但是他更震惊:“你……”他怎么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比江湖中的一般高手都厉害!
“你很吃惊,对不对?”景勋说:“还有更吃惊的在后面!”
天逸正要调息自我疗伤,景勋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他又出手。这次,天逸是全神贯注地应对。两人对手,掌劈脚踢,招招至命,天逸刚开始还能应付自如,但是因为之前受了一掌,他渐渐不敌景勋。
身旁,月夕早就看直了眼:余景勋怎么会这么厉害?
这时,负责夜间巡逻的侍卫听到有打斗声立即过来,见此情况,自然是个个都上去帮景勋。
天逸腹背受敌,应付得越来越吃力。一旁,月夕呆呆地站着无动于衷,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们打!
终于,天逸拼尽全力打出一掌,掌风将景勋及侍卫击退五步之外,趁机,天逸只是瞥了月夕一眼,然后纵身飞上树头,踏上殿顶,瞬间又飞身离开!
今天他是不可能带她走了,但不表示他会放弃!
“快去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景勋大声命令道。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就不信他能跑远!
“是!”侍卫领命立即追拿!
刚刚因来打斗而热闹非凡的夜突然间恢复了平静。月夕死盯着景勋,他胸口的龙袍上占了血。景勋低头看了看:“没事,不是我的!我没有受伤!”
其实,月夕在听到他这样说时心里大大地舒了口气,可是她没有察觉到,冷冷地说:“可惜了,我还以为是你的!”
她……,就这样想要他死?
沉默半晌,月夕突然问:“你怎么会武功的?”虽然看他刚才的出手,内力很是深不可测,但也绝对不会是晴天逸的对手,晴天逸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跟她一样没有想到,否则绝不会让他一掌击中,而她也不会大意被她封了穴而带入皇宫!
“你在关心我?”景勋问,心里燃起一丝希翼。他正要告诉她真相时,月夕却冷冷地说:“好奇就是关心?”
她只是好奇吗?当真没有一点点的关心?
“你不说就算了,我不懈知道!”月夕看着他,眼神很淡漠:“接下来你要怎么骂我?水性扬花还是勾三搭四?或是一女侍几夫?”
“彩蝶,你别这样,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都是那晴天逸的错,我一定会抓到他!”
看到了?听到了?所以他这次不会怀疑,那么上次只是看到没有听到,便将她骂得那么一文不值!
余景勋,我现在管你看到还是听到,我不想见到你!
月夕绕过他身边欲走,景勋一把拉住:“这两天你总是闭门不见,到底要逃避我到什么时候?”
“……”
“彩蝶,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原谅?我哪敢?你我都明白,其实我比你更不堪,所以我哪有什么资格跟你生气,又要原谅你什么呢?”
“彩蝶,你别这样!”
“好了,我不想跟你废话,放手!”
“……”
“你以为这样抓着我、困我在皇宫里就是真的将我困住了吗?我会离开,用不了多久,我便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说到这事,景勋终于想起过来的目的,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之前放入空中的夜光是不是你做的,你在干什么?想给谁传消息?”
“用不着你管!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很快便会有人来带我离开!”
“谁?”
“你管不着!”
不!
他不放她走,绝不放!
景勋紧扣着她往房里拉,月夕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不会放你走的,你乖乖地待在房里,现在开始,不许再出来!”他再也不会给她机会放消息出去!
“余景勋,你……”本来只是困在皇宫,现在却想将她困在房里?
休想!
在被拉着就要进入房间时,月夕终于挣开一只手,她以最快的速度掏又出火石点燃了另一只信号!
“啲”一声,光芒万仗,夜空又一次被照亮。
客栈里,耀玉皱眉了:到底会是谁?这么紧急,连发两枚信号?
四合院内,几名女子又一次聚集,但却不知如何是好:连发了两枚,肯定是事态紧急,但却是在皇宫啊,就算把京城内所有的姐妹都召来也不能闯啊!
怎么办?
寝宫中,景勋几乎是剥光了月夕的衣服,将她身上包括那瓶可以救她心痛的药都给扔到了一旁:“我不许你再这么做,我许你离开,不许!”
“我说过,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她们来,就是你手下所有禁卫军也拿她们没办法!”星使与云使的武功月夕是知道的,只要她们再带几个人来,便可以以一敌百,绝对可以将她救走!
其实,月夕知道这样做便会暴露她与余景勋之间的纠缠,所以之前月夕一直在犹豫,想要凭自己的力量离开皇宫,不过她是真的出不去,最后才决定用这个办法的!
“我不许你走,不许!”景勋咆哮。
“你根本就阻止不了,只要她们来,我……唔!”
他又在干什么?
景勋的吻真的很霸道,是惩罚又是发泄。自从带她回宫,他一直忍着欲望没有碰她,因为他知道她还没有消气,他不想要为难她,他只想她心甘情愿,但是现在他不是这样的想法了!
只要让她怀上孩子,那么她就一定不会再想着要走!
彩蝶,我们再生一个孩子,那么你就不会走了!
景勋笨重的身子压着她,他的唇舌、他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子上饥渴地游走着、嗳抚着、寻找着,挑燃无数火花,不停地挑逗她,试图想要将她的身子从僵硬、抗拒,逐渐到软化,然后回应他……
不要!
月夕伸手想要推开她,景勋又突然封住她胸口处的所有穴,她的身子动不了,唯一能发泄只是这张嘴:“余景勋,走开,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他到底想干什么,强暴了她吗?
“彩蝶,我不许你走,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你就不会走了!”
“我不要为你生孩子,不!”
“要的,彩蝶,我要你说‘要’!”景勋的衣服早已经被他剥得精光,光裸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身,拨弄着她的花核,他的拇指探入她的软润,往上顶探,触及她体内的那个点!
“啊!不……不要!”月夕的声音渐渐转为娇媚,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她颤抖着,她也完全湿润了。
景勋深理许多的渴望如脱缰的野马,他目光灼亮,分开她修长的腿儿,下身猛地用力挺近,每一下进击都击起激烈的火花!
啊!
她似乎被他推上了虚无飘渺的云端,那销魂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冰与火中!
“余景……勋,你……”月夕发出低低的申吟,娇声未歇,他猛地再度撞入,贯穿了她的柔嫩。她梦呓般的低语,字句之间掺杂着诱人的喘息,每说一个字,花瓣间的压力就就得更强大。
不要!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喜欢的,彩蝶,我知道,你喜欢的!”景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关于他与她,夫妻之间的欢爱种种,他记得太过深刻。在曾经的每一个午夜梦回中,他们总是亲密地缠在一起!
他给她的快乐,她在他身下的婉转迎合!
这些,月夕又何尝不能记忆深刻呢!可是现在……
不!她不喜欢,才不喜欢!
“放手,不要……你怎么……可以,我……余景勋,我……恨你!”
“母后说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那么……就恨吧,只要……你不走,我宁愿你这样……恨着!”景勋热烫的巨大欲望先是退去,然后便再次展开疯狂而凶狠地连连击刺,嵌入她那柔嫩的花禁最深入,在那儿烙下他的印记。
不……不要!余景勋,快……停下!不要!
然而,景勋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脑中只有一个意识:他要让她怀孕,有了孩子,她就不会想要离开!
所以,那一整夜,景勋几乎都没有停止过,疯狂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94:强欢!余景勋,我恨你
晨光破晓,天的边际泛起了鱼肚白。冬日的早晨,室外的温度低到足已冻死衣衫单薄的人;然而室内有暖炉,温度适中,犹如春日般温暖!
软床丝被下,斥裸两人,紧紧相拥!
门外有轻到不能再轻的脚步声:“皇上,该早朝了!”昨晚,皇上跟娘娘可是闹腾了一夜,那声音大到估计都传到了太后娘娘的寝宫了,大家听了可都是替皇上跟娘娘高兴啊!
现在,掌事太监可全是捏着小命在提醒!
里面,传来景勋懒洋洋的声音:“传旨,今日免朝!”
“是!”就知道皇上肯定会说免朝,不过确认了才放心,否则早朝时间明明到了,他不通报,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床上,景勋眯着眼,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习惯性地抚上月夕的后背。这个习惯他总是改不了,只要每次与她欢爱过后,他总是喜欢这样静静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来回抚摸。
景勋承认,昨日他确实是太需索无度了,就像第一次碰到女性肉体的血气方刚的少年,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究竟要了她多少次。似乎,他只知道,他们都寂寞太久了,一旦拥有,就恨不得紧紧抓住对方再也不放开,享受那最消魂的快感。他记得刚开始月夕是反抗的,哭求的,但是后来……
景勋的嘴角勾出一抹妖娆的笑,美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他将她搂得更紧,轻盈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彩蝶,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景勋的视线又被她的白发所吸引,心上一阵刺痛,他吻着她的发:“我会让你恢复的,就算寻遍天下名药,我也一定会叫太医恢复你原先的样子!”
“嗯!”月夕动了动,迷糊着醒来。睁开眼的瞬间,她还没有想到什么,只是感觉身子好酸,仿佛被人折了骨头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直到月夕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还躺在同样斥裸的景勋的怀里时,她终于想起了!
月夕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发出那么滢荡的声音。她记得她明明就是在挣扎、反抗,可是为什么后来会渐渐地屈服于他?她记得当时羞得一直在咬着下唇,迷乱的感受到他男性的唇舌和双掌在裸裎的娇躯上游移,让她的体内因需要而抽搐着,由开始的反抗到后来不停地在迎合着他!
那是身与心的交合,天地间的一切事物在那一刻仿佛完全消失了,只剩他们的深深结合!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可以让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她怎么可以这么放荡无耻?
月夕抬头,景勋的唇边的笑意很明显:“宝贝,你醒了!”
月夕怔怔地看着,嘴唇煞白,深黯的眼底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烧。他为什么要笑得这么开心,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月夕看着他的笑脸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她想都没想,突然就挥手,“啪”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甩过之后,月夕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睁大眼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又看着他!
她做了什么?
寂静!
“你……”景勋保持着脸被甩偏的姿势动也不动:她到底还是不原谅他,那么昨夜的后来,算什么?
月夕的心乱极了,但却故意装作很坚强,脸色也冰冷得仿佛已经结出了冰:“余景勋,你无耻?”
他无耻吗?他只是想要留住她,这样也叫无耻?
“余景勋,没想到你也会强上女人?”月夕爬起身,胡乱地开始穿衣服。
景勋终于有了动静,他缓缓地扭过头看她:“你不快乐吗?”
“……”
“跟我说实话,昨晚……后来,你不快乐吗?”
我……
月夕扭开头,无颜以对,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是的,她很快乐,跟以前他给她的一样,她快乐的像是升了仙!
呵呵!
原来,她就是这么的放荡不堪,仿佛缺了男人,她便再也活不下去!
景勋终于起身了,他穿好衣服,走到桌前,翻着盒子里的女工针线,找到剪刀,将它递给月夕:“你还在恨我对不对?那么……就它用……刺死我!”
月夕无力地拿着剪刀呆呆地看着。景勋握住她的手,助她拿好剪力对准自己的胸口:“是我对不起,是我强上了你,可是我没有办法,是你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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