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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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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错觉刚才在黑暗里热情的人并不是他般。

“寅琪好像伤的不轻!”女子望着咫尺距离间,与自己有着同样样貌的女子啧啧叹息。虽然烛光黯淡,但是依旧可以清晰的看清床上之人满脸的青紫肿痕。

南宫袭峥漆黑如夜的瞳孔深的不见底,却是未曾在意床上人一分半,径自在桌边坐下。

“那也是她自找的,行事没有脑子,还容易冲动!”

正是司空寅月正主的女子闻言唇瓣勾起一抹笑,近乎无情的道:“妹妹若不是如此,又怎会为咱们所用?”

司空寅月话未完,便突然身子一歪,被南宫袭峥强行拉进怀里。

还不及反应,就被捏住下颌强行对着他隐含怒意的眸子:“你连你的亲妹妹都这样利用……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如此对本王,嗯?”

司空寅月闻言美眸眨了眨,颇有几分无辜的味道,终于是明白南宫袭峥是气的什么。继而笑着拂开他的手娇声道:“你抓痛人家啦,人家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

提及青梅竹马的过去,南宫袭峥这才满意的平复了阴郁的脸色,淡瞥了司空寅月一眼,却是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

司空寅月从南宫袭峥怀里站起身走近床边,看着睡容并不安稳的自家胞妹司空寅琪。

“你让她易容成你代替你露于人前,就是故意让她代替你去试探容轻羽?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南宫袭峥问,望了眼床铺里的司空寅琪。如果不是和她最熟悉,太了解她的本性,他也认不出最近在外面搅局的人是谁。

司空寅月闻言,却是神秘的一笑,纤秀的手指轻抚过床上人的脸:

“说了就不灵了,不过三师兄你放心好了,不管小师妹要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无论如何小师妹都一定是将你摆在第一位的!”说着抬起眸来看向烛火下的南宫袭峥,精致的脸庞上,盈盈的眸子里波光流转,妩媚惑人。

南宫袭峥闻言,却是勾起唇瓣,一笑如屋内这唯一的烛辉般夺目,泯泯灭灭间实难看清期间的真实颜色。

将他摆在第一位吗?呵!

“对了,今日北湘湖上的行刺,你应该听说了吧,可有何看法?”南宫袭峥顿了下,低磁的问。

司空寅月闻言不见诧异,点了点头道:“我猜是不是有人觉察了东楚近况,故意来搅局,继而想浑水摸鱼?”

说着,两人的视线对上,却是交换了一个同感的眼神。

“这浑水,小师妹可想淌吗?”南宫袭峥问。

司空寅月闻言,美眸流转,最后又落回床铺上的司空寅琪脸上:“既然有鱼,为何不摸摸看?”而她故意让自己的胞妹假扮自己去试探容轻羽,近来的收获又颇丰……

耳边不禁又想起谁的话:如果你不能取代容轻羽,那么就想尽办法控制住她!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神巫府——

司马舞萦本来是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府邸的,可当一进门,看见端坐在自家厅堂上的长姐时,脚步明显一顿。

本来想当做不知道,就此钻进后院时,母亲的声音就在屋内响起。

“萦儿,你可算回来了,你大姐等了你好半晌了!”

司马舞萦刚刚准备龟缩的一只脚悬在半空中,便不得已的收了回来。

讪然的进了屋,望了眼坐在主位上脸色不郁的司马云泷,司马舞萦斜睨了她一眼,便磨蹭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大姐找妹妹有何事?”

“你这是什么样子,见着你大姐也不知道问礼!”见司马舞萦这样子,母亲秦氏却是不依了,说着就拿眼瞪她。

司马舞萦的母亲是司马丞相的小妾,司马舞萦从小就过继到了司马云泷的生母名下。自司马舞萦成为东楚神巫后,便独立分府静修。这位亲母不放心,时常会过来小住看看。

“姨娘,我有话要与小妹说,你先去休息吧!”司马云泷截断秦氏的话,看也没有看秦氏一眼。

秦氏闻言一愣,有些担忧的看了司马舞萦一眼,不禁些急了:“大小姐,萦儿年纪还轻,如果犯了什么错,还望你多担待一些——”

司马云泷话也懒得多听秦氏说,只凌厉的看了她一眼。秦氏立马就闭了嘴,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再担忧的望了眼司马舞萦才忐忑徘徊的走了出去。

“你近来……和容轻羽走的很近?”待厅堂里只剩下两人后,司马云泷首先打破沉默。望向惬意的拿起桌上瓜子来嗑的司马舞萦。

近来和容轻羽走的很近?司马舞萦一听,抬起眸来看了自家长姐一眼。

那刹那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为同胞情哀伤——她自从三年前成为神巫,就一直和容轻羽很近了,好不好?究竟是这位长姐太心高气傲,一直不将容轻羽放在眼里,最近吃亏了,才警觉起来。还是从来没有将她这个妹妹放在眼里过,否则连她和什么人交好都不清楚。

“还好吧,为了贤王与容太傅的婚事,没少去容府!大姐怎么突然这么问?”司马舞萦回道,一副无伪的表情。

 070章 写个欠条吧

司马云泷听了,眸光闪了闪,唇瓣微扯间带起一阵疼痛。

司马舞萦听见司马云泷的抽气声回头去看她,然后一脸的惊异状,仿佛是刚刚才发现司马云泷唇角过分红肿般。

“大姐,前几天的伤还没有好清吗!”

司马云泷听得却是一阵气结,知道司马舞萦是以为她唇角的伤还是几天前在大殿上的,而她又怎么好意思承认是今天又得罪容轻羽,而引起的群愤给误伤的。又一想到几天前大殿的情形,不由得对眼前同父异母的妹妹生出怨怼来,可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有些闷闷的应了声:“嗯!”

“那你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想到今天特意来看小妹呢?”司马舞萦一脸感动的望向司马云泷,大眼亮晶晶的,可是却没有停止过往口里进出瓜子的动作。

司马云泷被问的一阵脸红,也不知道是被这个白目的妹妹给气的,还是知道自己其实是另有目的所以羞的。

“其实,大姐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司马云泷咬了咬牙,最终艰难的扯出一抹笑道。

“大姐找小妹帮忙?”司马舞萦一脸惊奇的望着司马云泷,嗑瓜子的举动终于停止。

司马云泷对上司马舞萦直盯着自己的晶亮大眼,有些尴尬的撇开眸子,开口道:“父亲与大哥还有娘都想尽了办法,能求到的人也都求了,可是赈灾款项……”

“啊,大姐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司马舞萦被司马云泷一问,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然后猛然一拍脑门,伸手进怀里就摸出了一沓东西往两人之间的桌子上一撩道:“容太傅说了,如果你来找小妹,就让小妹把这些银票拿给你!”

司马云泷本来看见司马舞萦拿出一沓成万两的银票,就已经惊住了,再听她这话,脸色突然骤变。突然就生出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更甚至是被故意折辱了。

容轻羽居然早料到她会请自家妹子向她求助,如果她在接受请求后帮助她也就算了,那样她可以欠她一个人情。可是,她都还没有说——

这刻司马云泷只觉心口堵的异样难受,好像看见容轻羽那么不痛不痒的对她从容笑着:“早知道你会来求本官,喏,这些都是施舍给你的!”

这样的结果,即使她拿了银子,解了围,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这容轻羽,分明就是生来克她,气死人不偿命的!

司马云泷只觉一口气堵在心口,无处发泄,美眸瞪着桌上的银票,又不能甩袖走人。她的傲气啊,她的清高啊——都敌不过司马家如今确实拿不出百万辆赈灾银子的事实!

“你之前怎么不说?”

“咳,刚才太饿了,所以忘记了!”司马舞萦心虚的摸了摸还是干瘪瘪的肚子,不敢对视司马云泷盛怒的美目,“大姐你也知道,小妹只要一饿肚子,就会记不住事情!”

司马云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满腔的愤怒。

又望了桌上的银票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瞪向对面同父异母的妹妹,眼神凌厉慑人。“如果我今天不来呢?”

司马舞萦被瞪的脖子一缩,心虚的闪开:“咳,容太傅说,如果大姐你不来,那就将这些银两当零花钱给小妹买零嘴吃!”

司马云泷一听,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没有吐血昏厥。突然猛的站起,一拍桌子斥责道:“司马舞萦,你究竟还是不是司马家的人?”

几百万两啊,买零嘴吃,这丫的也不怕吃撑死!

“当然是啦,既然司马家有难,小妹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不过,小妹这不是今天才拿到银票吗。大姐你刚才问小妹今天你不来怎么办,小妹只是如实转达容太傅的话而已!”

“你——”司马云泷听了司马舞萦前半段话还好,一听她后面的话再次气的头脑发晕。只骂这个妹妹:她是猪脑子吗,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故意帮助外人,说出这些话来气自己这个亲姐姐?

“大姐啊,你看,这三年来,你与容太傅同朝为官。以前你就处处挤兑她,她也没有让你吃过半点亏。就是近来,你实在做的有点过了——容太傅,人其实挺善良的!”

“住口,你是什么身份,用的着你来教训长姐?”司马云泷一听,一阵心虚,不是没有想过司马舞萦提的这个问题。可是,直觉的就呵斥了司马舞萦。不想她提及近来的事情,那仿佛在提醒她最近有多丢脸。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向别人低头。就算要怪,也怪贤王唯一选中的人是她,再也不要别人……

司马舞萦被长姐一呵斥,微撇了嘴,缩脖子间,掩去眼底一抹不以为然的表情。

切,你身份是比咱高,可是饭吃的却不见得比咱好!只要有好吃好喝,有风景欣赏,有美男可看,她才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地位不地位的!

偷瞄了脸色非常不好看的司马云泷,司马舞萦眼珠转了转,接着打了一个哈欠,仿若无事人般的道:

“哈——大姐,你赶紧写个欠条给小妹向容太傅交差。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小妹就先去休息了啊,明早还要上早朝呢!你也早点回去整顿整顿,后天就要启程去灾区了吧!祝你一路顺风啊!”

“欠条?”司马云泷一愣,虽然说,她一开始也是报着借的心态。但是她刚才不是说,容轻羽说过,如果她不来,就当她小妹的零花钱吗?而她亲妹妹现在居然还为别人向自己要欠条?继而心底又是一片恼火。

“我也不想啊,大姐,你想啊,你不写欠条,那后面容太傅知道你赈灾款项的事情,又或者突然问小妹银两的去处,小妹要如何交代啊?而且,就写一个吗,也不一定就要还的!”

兀自憋气的司马云泷听见司马舞萦打着哈哈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就瞪向她,可是司马舞萦已经先一步别过头去,当真要去拿纸笔。

顿时心里又是一阵恼火屈辱,不过看了桌上的银票一眼,终究还是宽慰了几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才不至于转身就走。

虽然最后还是美滋滋的拿着银票回去了,但是司马云泷还不知道,后面还有一件事估计会让她几年都开心不起来。

 071章 不再拦你!

终于将某个赖皮的女人送回容府后,北辰流亭没有停留半分的离开了容府。

他知道,身后有个人是看不见的,但是一直对着自己离开的方向。却暗自强压下回头的冲动,不去看她一眼。

“他已经走了!”身后传来舒卷如云的声音,站在窗边的容轻羽这才回过神来。当听见那声音的时候,复杂的思绪便习惯性的沉淀安稳下来。

“月离哥哥!”容轻羽轻唤,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你怎么来了?”

“你究竟瞒了我什么秘密?”南宫月离开门见山的问,而这便是他今日来此的原因。

说这话时,银色的瞳眸一顺不顺的盯着容轻羽的娇颜,想从她的脸上事先看出什么来般。

容轻羽闻言面露不解,但是心底却已经知道南宫月离来的目的……

“月离哥哥,你想问我什么秘密?”容轻羽浅笑着问,缓步走离窗边,靠近南宫月离。

南宫月离闻言深看了容轻羽一眼,她这话问的,她不说,他怎么知道她的秘密?当年她突然跑来玄门找自己,他才知道,她是谁……否则的话,他也不知道传说中的“异世空间”是真的存在。

她有多少秘密可能他都数不过来,但他今日既然开口,他以为,她应该知道他问的事情该与谁有关。

“你知道北辰当年葬在西郊皇陵,但是为什么这些年却从来未曾去看过他?”南宫月离问,不禁想起今日在皇陵外看见的异象……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容轻羽很干脆的道。

南宫月离听了一阵愕然,没有想到容轻羽会这么干脆的拒绝,而这分明是承认她隐瞒了什么重大的秘密。

然后眸光落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蒙上丝巾的眼睫上,当看清她眉心间的印文时,脸色骤变。

“你——”

容轻羽似乎并没有感染到南宫月离的惊骇,而是径自转了身,走至梳妆台前,顺手拿起上面的一根白色丝带抬手蒙上眼睛。

“你是真的看不见吗?”南宫月离望着容轻羽的举动,忍不住问。语气已经不如之前的灼灼逼人,此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忧与怀疑。

可是,容轻羽还是听出来了,却也是轻扯了下唇角,不置可否。

许久,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容轻羽感觉到南宫月离走近了自己身边。

南宫月离望着容轻羽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禁叹道:“我早该想到的……这些年,每到他的忌日你就会发病。我一直以为你是思念成狂,犯下的心病。你从来不沾血腥,沾血即损。以前那么调皮捣蛋的一个小丫头,怎么面对更是繁荣的盛世,却是视若无睹的修身养性了起来……罢了,我不再拦你!”

南宫月离前面说的那些,容轻羽皆没有多大反应,仿佛料到他能够猜到什么。

但听他最后一句话,不禁有几分诧异。

这些年,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南宫月离已经快不像原来的南宫月离。反而越来越向曾经那个可以为了天下苍生大义灭亲的南宫离忧……也是这最后一句话,让她知道,南宫月离,还是原来的南宫月离。

一百年前,身为太子的他可以为了理想,而放弃帝位。可以为了爱情,无视门规。近年来,她觉得他越来越牵挂这东楚天下。让她一度以为,有一天,她会与这唯一熟悉的故人成为敌人,从而步上曾经她与他二弟南宫离忧的后尘。

可是还好……这刻她是庆幸的!

“姐夫,谢谢你!”容轻羽道。

南宫月离突听容轻羽的称呼,微微一怔,继而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苦笑。又望了容轻羽一眼,唇瓣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

“只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对于如今的他,你也不要太没有防心。毕竟,他已经再世轮回,身边的人事都变了。即使他心性不变,你也还是要有:他会为了亲情而不顾你的心里准备!你必须清楚: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北辰崇羽了,道义和情理从来都是他心里最难权衡的一杆秤。如今不同的人事影响,这一世,却不知会让他如何去选择了!”

南宫月离这是在提醒她,她执意接近的结果,最终不是不会得到他的心。只是——情意两难全,她很有可能是会被牺牲的那一个。

听了南宫月离的话,容轻羽首先想到的,不是北辰流亭这些时日对自己的拒绝。

而是,南宫月离是在透露给她一种讯息。

一种,预示着皇朝将要动荡的讯息……而这动荡,自己九成不能置身事外。不然,南宫月离的语气不会那样的慎重。

“嗯,我知道了!”容轻羽轻应。

南宫月离望了容轻羽一眼,银色瞳孔里的担忧始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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