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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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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轻羽只觉身子一阵阵酥麻发软,因为他输入真气的敏感部位,也因为他突然近乎狂热的炙吻。
同时惊觉,原来他知道自己刚才没有被点住穴道,所以早就防范了她。在这挣扎的瞬间,再次点中她的穴道。
如果之前她是因为对筋脉穴位的了解,所以骗过了北辰流亭的眼。那么,现在他的表现,也同样说明,他对穴位的了解并不输于她。而他这一吻,便是让她心神错乱从而无从防备的制胜手段了!
北辰流亭见容轻羽的挣扎停止,才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仿佛燃烧着莫名幽火的黑眸紧紧锁住她的娇颜,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你快住手,你的毒还没有清干净,这样你会没命的!”唇舌一得到解放,容轻羽赶忙急道。而声音都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喘息,可见紧张非常。
“我以为你只是嘴上说喜欢,其他的就都不在乎了!”北辰流亭却道,唇瓣的笑意有些轻嘲。
虽然容轻羽看不见,但是还是感觉到了他的语气。
这时又听他说:“你如果真的在乎我的话,就少给我添麻烦!今天……我二师兄为了救你,不顾自己的毒将两成的内力灌输给你。害的自己蛊毒发作,而后我为了救他,又损了二成功力。要不然,又怎么会着了那几个宵小的道?你别以为我现在救你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二师兄明天知道你受伤,又傻的跑来救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而我损点内力道没有什么,只是我二师兄身体底子本来就比我差!你搞清楚了,我是为了二师兄,不是对你有情!”
北辰流亭冷漠的说出这些,也已经收掌。身子这时感觉一阵脱力,却还是强撑着站着。
虽然容轻羽此时脸色很白,但是北辰流亭知道她已经没事,顶多是被他的话给刺激到了!本想着回去将她安放好,盖上被褥,不过犹豫了下还是决定绝情到底……
等容轻羽从北辰流亭近乎绝情的话里回过神来,北辰流亭早就已经离去。犹记得他离开时的那一句话:“还有,我是个正常男人,对有如你这般美貌女子的引诱,有点反应也实属正常。这和爱不爱,与我吻的人是谁,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这几天,我是看在我二师兄的面子上,所以才一再的纵容你的无理,以后,还请贤王妃多多自重!”
他的每一字句都狠狠的撞痛着她的心,有一刹那,她真的很想放弃。
可是,她怎么舍得?怎么能忘记他曾经给自己的爱?只得不停的告诉他不是没有感觉,而是已经忘记,所以才对她如此。
而比起他曾经为自己做的,她如今只不过是遭他几句冷言讽语,这点委屈又算什么?而且,他说的也是人之常情,怪只怪与她有婚约的是他同门师兄弟,怪只怪,他再次身在玄门不得不为自己的位置负责……
直到后半夜,身上的穴道自动解开,容轻羽才身体疲软的躺下。
不过也只是稍微的躺了下,就赶忙奔出门去。
——
第二日一早,当北辰流亭推开房门,看见被明媚的阳光笼罩的纤弱身影时,微微一怔。
“你在这里做什么?”北辰流亭下意识的问,声音里满含不悦。
只见容轻羽蹲在他正屋对面的菜地里,对着自己搭建的篱笆墙傻笑,心头顿生一股无力的头疼感觉。
“我在你的园子里发现一颗南瓜,而且,已经开花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开花结果了!”
北辰流亭听得这话,都觉得因为内力消耗而疲软的身体有晕倒的趋势:“就为了那一朵不知道会不会结果的南瓜花,你踩死了我刚刚好不容易种活的西贡果!”
然后不再想理容轻羽一声,纠结的揉了揉太阳穴,懒得看她的径自回了房间。
“你喜欢西贡果!”容轻羽尾随着进了屋,站在门边对着里面的北辰流亭。
这里的西贡果,其实就是番茄。原来在这个时空,果子并不大,多是作为观赏用的植物。百年前被她发现,后来才培育成了大番茄,用于食用。
而那个时候,大番茄刚刚出来,并没有盛行。他,便是她从头到尾的小白鼠……
北辰流亭并没有搭理她,不过从他刚才的声音,和此时的心跳频率,容轻羽感觉得出,他的身体除了虚弱一点外,并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她其实一早就过来了,但也知道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太挑乱他的情绪,好给他养伤。
“我来给你送疗伤用的药,马上就回去了!”容轻羽对于北辰流亭的沉默没有向以往一样故意挑逗,而是径直走到桌边,将一个青花瓷的小药瓶放在桌上。
说完站了一下,便转身往外走去。真的是说走就走,没有半分纠缠的意思。
北辰流亭直到听见容轻羽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当真没有半分的停留的意思,才忍不住眸色微动,下意识的就想回头。可是理智告诉他为了将来……他这刻必须心狠。
于是,就那样任她走出自己的院子,最终也只是心情复杂的捏紧桌上的瓷瓶。
——
今日,东楚皇宫里一派欢庆之色。
虽然依旧是阴雨蒙蒙,为了迎接东归的于风将军,一盏盏明亮的宫灯将偌大的坤和殿照的内外通明。
宫内一派祥和之色,百官皆齐,就差皇家的皇子与众公主未能出列。
虽然说容轻羽这段时间不用上早朝,不过因为于风在外还是她名义上的义弟,所以即使皇帝不宣召,她也得主动请见参加宴席。
而后太监来报,说是皇上临时身体不适,但又因为是给于风将军的接风宴,所以让众人稍等半个时辰,再开宴席。
一时间坤和殿里一阵嗡嗡的交谈声,这对于耳力极佳的人来说,实在是种折磨。所以,容轻羽便悄悄退出了坤和殿。
走在雕栏画栋的走廊里,耳边不时有湿重的风拂过,阵阵沁凉。却拂不散她心头此时的焦灼,那天对于北辰流亭与南宫袭襄身份的怀疑,终究还不敢定论,而且这些事必须靠自己去发现,不能吩咐给任何的人……
那就暂且当他们是两个人想吧——
想到这里,容轻羽轻叹了口气,脑海里总是不断的浮现那一抹红影,还有他不断的将她推向别人的话。
虽然说,对于南宫袭襄的舍命相救,她心有感激。但是他们应该都知道,感激不能当感情。而且她心里都还装着一个人,又怎么能够坦然的去面对南宫袭襄的感情?明知道不能回应,她便不想去做些虚谀应付的事。
那样,她会觉得自己更对不起南宫袭襄。
然后想到的还有近来发生的事情,有北辰流亭的,有南宫袭襄的,有那晚四杀的……
这时,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唤回容轻羽的思绪,一二三……从脚步声容轻羽判断出,来的应该有七个人。
“呦,我道是谁在这大煞风景,原来是容乐正啊——三哥四哥,咱们还是换个亭子乘风吧!”这时熟悉的女声入耳,容轻羽认出这是二公主南宫灵曦。
南宫灵曦话虽这么说,脚步却是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一声容司正已经道尽了她心底对容轻羽的鄙夷。
“二皇妹,说话以后可得注意哦,什么容司正?魏翰林正在为二皇兄拧合婚书,再有一段时间,咱们可都得改口唤一声二皇嫂了!”
这时,跟着一起过来的南宫袭嵘开口道。
语气里分明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轻兆,俊朗的眉目间满是笑意。还自诩风流的轻拂垂落在胸前,一缕由玳瑁上垂下的橘黄穗子。
幽亮的眸光似是不经意的瞟到容轻羽,微微眯起,特意勾了唇角带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一笑,好似三月春风,看似温柔华美,实则只有被煞到的人才能感受到期间犀利的春寒料峭。
人说三月春风似剪刀,应该便是这个人的最佳写照。
“只要还没有入皇家玉牒就不算,我可不承认这个二皇嫂!哼!”南宫灵曦轻嗤道,语气里满是鄙夷。对于容轻羽要嫁给自己同父异母的二哥南宫袭襄,南宫灵曦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很幸灾乐祸的。难得太子不在场,还不过过嘴瘾,骂个痛快!
瞧她身边这两位哥哥南宫袭峥与南宫袭嵘,哪个不是玉树临风,人中龙凤?
虽然说二哥南宫袭襄的容貌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但是一个男人长的好看又有什么用……身有残疾,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名都不是他的,而是左相长子魏岚霖的。
谁要她二哥根本不算是个男人呢?可惜了其他几个哥哥没有正妃的,也有侧妃通房丫头好几个了,唯独他,有着得天独厚的身份地位却是有心无力。
容轻羽被指给二哥,南宫灵曦自以为是她的报应。而在她眼底,她不喜欢的人,皆不应该有好下场。所以,这会儿心里开心,也不打算和她继续斤斤计较。
一想起魏岚霖,南宫灵曦的脸颊微红,眸光就不禁微转,望向身后的小路。心道,不是说好了吗,人怎么还没有来?当然,因为心上人随时会出现,这才是她为了保持好的形象隐忍的最终原因。
“既然几位皇子公主要乘凉,下官便先告退了!”容轻羽这时却说,仿佛没有听见四皇子和南宫灵曦的一搭一唱。
而在东楚,容家东主除了帝王,是可以不用向任何人行礼的。
任何一个懂朝中潜规则的人都知道,容这个姓,在东楚代表的不是一个太傅,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司正,或者是帝王附属品里的一个比一般人尊贵的皇家儿媳。
而实则是一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撼动的霸主地位,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不和谋朝篡位沾上关系,帝王都不可以随意发落。只除了祖宗订下的东西,谁都不能更改违逆。
“未来二皇嫂干嘛这么急着走?”四皇子南宫袭嵘这时又开口,还特意往旁边挪出一步,挡在了唯一可以走出亭子的青石小径中间。
容轻羽往前的步子一顿,蒙睛丝带下的秀眉微动。一袭浅白色的轻衣被风扬起衣袂,这一刻给人一种恍然要凌飞的感觉。
南宫袭嵘见此,只觉心头一阵悸跳,背光的美目里漆黑幽亮。
容轻羽不是听不出四皇子语气里隐约透露出的耐人寻味的情绪,只是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正视。
即使很久以前,她就知道,这个风流成性的四皇子对自己有意思。
不过也并不觉得他有多真心,只是据说这个四皇子善于审美,所以只要是美丽的事物,无关于缺陷与否,他都乐于收藏。在她而言,她之于他恐怕就是不能触及的带刺玫瑰。所以,才显得有那么一丝不同。
“方才本王已经使人去唤我二皇兄了,稍后我二皇兄就会到,不然二皇嫂稍等片刻?”南宫袭嵘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容轻羽离开,出言挽留道。
等南宫袭襄?她现在躲都来不及,还等呢!等个P!
容轻羽刚想开口,却敏感的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经微微侧耳,弯唇开口:
“下官还有事,恐怕要拂了和王一番好意了!”
容轻羽话音落,熟悉的脚步声已经靠近。这也是瞎子的好处之一,一般正常的人时间久了也能认出熟人的脚步声,而何况一个目不能视的瞎子,听觉自然更为敏感。
“下官叩见平王、和王、二公主、三公主……”
“钦天监的灵台郎?”四皇子看见弯腰行礼的年轻男子,不经皱眉。
“下官奉神巫之命,特来请容司正过去,商量为这次风暴祭天祈福的事情!”钦天监负责辅助神巫观测天象的灵台郎青玄恭敬的道明来意。
众人也当然知道,容轻羽不仅是挂名太傅,实职其实是钦天监的司乐正,负责祭祀事宜。在这块,神巫司马舞萦还算是她的顶头上司。在灾情期,唤她过去也实属常情。
但是南宫袭嵘想到的则是神巫司马舞萦和司马家的关系,还有不久前容轻羽与司马家起过的冲突。
“那下官告辞了!”容轻羽说,轻轻踩着青石小径的边缘,与南宫袭嵘擦肩而过,距离精准的没有碰着他一片衣角。
南宫袭嵘的眸光微微一闪,丝毫没有因为她的靠近产生半分的惧意。在她经过身边,一瞬间有失控抓住她的冲动,可是最终还是忍住。
眼睁睁的看着她盈步走过,只余一抹清馨的香气若有似无的在鼻息萦绕。
“人都走远了,四哥,你还看!”南宫灵曦看了眼南宫袭嵘还追随在容轻羽身后的视线,忍不住带着几分讥诮的开口:“四哥啊,虽然说,二哥可以把父皇赏赐给他的美女都眉头不皱一下的尽数送给你,但是容轻羽可是要入皇室玉牒的正妃,你可别歪心思歪过头啊!”
心里倒是邪恶的想,就怕你没有歪心思——管他什么手足不手足情。
虽然说,现在是太子最有机会继承大统,但是她的三哥和四哥也都不是吃素的。
尤其是那边一直沉默不言的三哥,南宫灵曦不禁微转了方向,看向一旁的三哥南宫袭峥。
那边立着的南宫袭峥紫衣华服,英挺的长眉间神色威凛,如星的眸子幽光泛似寒潭。菱形的红唇轻薄,尽显刚毅之色。整个人丰神俊逸,气韵却迫人的霸道。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一柄微微露鞘,被瑰丽奇石的剑鞘藏锋的宝剑。
要说到天子之势,恐怕没有人比得上南宫袭峥有气魄。
但是这些人南宫灵曦都不想他们当皇帝,因为她自小母亲不在,是在太子的生母皇后的膝下长大的。一荣俱荣,就是她现在的立场。
不过,却又自动将容轻羽撇在自己人之外。哪怕南宫袭襄很大可能是站在太子这边的,怪只怪,她就是自以为是的不喜欢容轻羽!也从来不信她会将自己怎么样,就算太子需要容轻羽的帮助,她还敢说不吗?
而就这这一眼,让南宫灵曦发现,他三哥的视线也追了容轻羽而去,眸光讳莫如深。这发现让她心头不禁一跳,感觉怪怪的。
“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再说,二哥娶她是形势所迫,就不知道受用不受用了!”南宫袭嵘这时却是轻笑出声,似乎听不出南宫灵曦语气里恶意的挑拨,丝毫不避讳的对容轻羽进行夸赞。
“四哥,你好大的胆子,容轻羽这样的女人就是给你,你也敢碰?最近,司马太傅与司空小姐可是吃了不少她的亏!你就不怕她克死你——可怜了二哥,身体本来就不好,哎……”南宫灵曦道,语气里可听不出半分的真心。
“四弟、二妹,当心祸从口出!”南宫袭峥这时开口,声音沉冷低磁,自有一股威慑。
南宫灵曦闻言,心头微微一紧,倒是有些怕这个三哥。
南宫袭嵘不以为意的微挑好看的眉峰,美眸里波光闪了闪,微移了步子,方向却不是亭子。杏色的锦袍衣袂微动间,玩世不恭的开口:“大家要不要跟去瞧瞧好戏?”这里的好戏自然是指被司马舞萦叫去的容轻羽,将会受到的苛待。
虽然是提议,不过分明已经笃定了要去的方向。不管一旁的南宫灵曦与南宫袭峥有没有跟上,已经率先迈开了步子。
——
当容轻羽走进这间临近钦天监的观星台的丹药房时,便听见奇怪的声响。据声音判断,估摸着应该是饰品碰撞出的声响。
不用看,她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个懒散的小丫头抱着蒲团打瞌睡的样子,而那声音应该是来自她发饰上的翠玲。
容轻羽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在司马舞萦的身边蹲下。
然后感觉脚底下好像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疑惑间,伸手去捡起,放在手里一掂量,却原来是沙包。
“无聊到丢沙包玩,也不肯练武!”容轻羽幽幽叹气。
对于这个单纯过头的小丫头,她总是放不下心。担心自己有一天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庇佑自己。
她还记得,三年前她突然在皇朝祭典上晕倒,撞破了圣人灵位。差点大祸临头,要不是一句:“我一定是被脑袋夹到门了,所以才出现了幻觉,肯定不是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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