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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女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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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说。”

“就像你刚才做的那样。”宝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葵。

你离开多少年了?你知不知道她又长多高?你知不知道她的舞衣一天比一天白?你知不知道她有没有吹起过竹哨?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迟归她有哭过?

或者你有没有想过她长大了是怎样?

或者你有没有想她?

宝蓝靠在树上看策马扬帆飞驰的少年。

她在等你,葵,萝卜在等你。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当然听师傅安排了。”这个程柏元问些问题来全是叫她头疼的。

付西凉没有做任何表态,也没有再扔任何书给她或者叫她作画什么的,只是放任程柏元每天带她东奔西跑的玩,她不是那种一有得玩的事就忘乎所以的人,程柏元同鞋最初到也真的的只是想找个人陪他看雪听雨罢了,宝蓝很安静正和他的意,他总是把她带到及远的地方游山或者玩水。最远的一次竟然一去就是半个月,付西凉没问她也就没说,她觉得付西凉离她越来越远,但他不开口就没有任何人就那道沟壑填补。

程柏元很喜欢画画,他出门的时候身上只带一直特大号的毛笔,并且挂在腰间,美男持折扇是风流,帅哥挂毛笔,这个,风景并不是很雅观。他喜欢将自己看见的人或者房屋花草画成画集,更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他的纸是从哪里拿出来的,每次宝蓝费劲心思都无功而返,难道程柏元也是侍神?他笑而不答,这家伙,搞什么都走神秘派。

最远的那次是未雕的京都皇城,未雕并不小,只是祁恒离皇城比较近一些,所以半个月已经算比较短的了,比起祁恒来,皇城的经济繁荣要差一点,这又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比皇城还要繁华的郡县居然还能存活于未雕,皇帝大老爷干啥不将皇宫搬到未雕的说,关于这个民间也有不少传说,皇城被诅咒或者皇帝大老爷旧情难了再或者祁恒有能人对皇帝大老爷构成威胁不能搬,当然这些都只是众多版本中的凤毛麟角。每个国家都有连国民都不能知晓的国情,每个英雄身后都有世人解不开的传奇。如此而已。

最开始是她呆在旁边看他画,慢慢的程柏元不知从哪里拿出几枝小笔来让她跟着画,宝蓝画画的表情很是认真。

程柏元是画的比师父好啦,不过她是不会因为几张画就另投师门的。

“蓝儿,我找到了个好地方去不去?”

“好地方?要去要去。”宝蓝说着又要打包干粮了。

“去哪里?”付西凉冷清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尚神大人。”程柏元行了个礼,“我想带蓝儿去临镇的玩几天。”

付西凉似乎蹙了下眉,宝蓝便连忙放下干粮挡在程柏元面前,“我不想去了,咱们下次再去吧。”师父不高兴了她就不去。

“我有件东西想给蓝儿,尚神大人,不可以吗?”她从来就只把付西凉放在第一位,他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付西凉有片刻的沉默然后转身,“那你们去吧,蓝儿,玩够了也该上路了。”

“是。”宝蓝又将干粮拧在了手里,程帅哥说要送她礼物不会是告白吧,哈哈,真期待。

“去哪里?”

“吃饭。”

额,不就吃个饭么,有至于要到打包行李到临镇么?

“去未雕最好的酒楼。”

欢颜楼,这名字取得也忒文艺了点。程柏元搭着她的肩耐心的解说着。欢颜楼,不仅是未雕,在整四荒大陆都享有相当高的好评,宝蓝第一次听见四荒大陆的这种说法,四荒大陆?居然叫四方大陆。未雕出口物品中其中有两项就是欢颜楼的桂花糕和欢颜酒。凡来未雕的人不去一次欢颜楼就实在白来一趟了。

说得那么好,她得去试试,但这种酒楼不需要提前预定吗?

自然是有人预定了的。宝蓝将信将疑。

坐了一天的马车到达欢颜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现在已经能慢慢适应马车的颠簸了。跳下马车便被欢颜楼特立独行的方式给吓住了,大门在眼前,大门后却不见房楼,不知道几千几万的石阶,每三级台阶便有一盏大红的灯笼点亮,她抬头看了看远在天边的欢颜楼本尊,她原本就腾空了肚子准备海吃一顿了,却原来还有这么高的天梯要爬。她宁愿现在随便找块地儿吃了算了。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

“stop!”这文她早会背了。

“死拖什么?”

“没,我抽凤的。”

“抽风?”

越说越错,还是爬天梯好些。她低着头往上走。程柏元连忙跟了上去。“实在走不动的话我背你吧。”

宝蓝停下来看了眼他后背,算了,她还不至于这么搞笑的。不就是个万级天梯么,她能爬上去。

最后还是宣告失败。不过也实在不想叫程柏元背,以至于最后爬上去的动作用不雅观来形容都实在是糟蹋了“不雅观”这个词。好不容易爬到了九千多阶,肚子也不知道是叫了几次了,什么欢颜楼,再好吃都叫人没有胃口了。

双腿都在打颤。她抱着双腿直起身,抬腿再往上爬,另一条腿却突然一软,整个人往后坠,宝蓝闭着眼,不敢往后看。

她又被人就救了?大概没这么好运吧?!宝蓝睁开了眼,首先看见的是程柏元一张狭蹴的俊脸,她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拽什么拽,不就是想说她居然中了幻境嘛。

“可以吃饭了吧?我快饿死了。”

“好好,马上就可以吃了。”程柏元使劲的忍住笑意。二十六级台阶,她真的愣看成了一万。“云儿,叫他们上菜吧。”云儿?宝蓝拽过程柏元看向了他身后的薄纱,似乎真的有人。云儿?听着名字是美人啊。她现在对美人的期待还要大些,谁让她身边都是写美男来着,看多了就少了几分稀奇了。可有轻纱挡着她不好进去看,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程柏元。

“这是欢颜楼的老板云儿姑娘。”轻纱内传来一拨琴声,程柏元愣了愣,“你是要弹给蓝儿听的?”琴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程柏元拉着宝蓝到桌边坐下。“云儿肯为你弹琴,丫头真是你的好福气啊。”

宝蓝没再答话,她不问程柏元也会说下去的。“我求了好久才肯见你的,结果你一出来就为你弹奏了。”

意思是他面子够大能让老板来见她了,但是她面子更大能叫见一面的都难的老板娘给她弹曲。额额,她也快成为传奇了。

不一会儿菜也上桌了,传菜的都是些十五六的小姑娘,长得那叫一水灵的。

菜肴到的确是人间难得的美味,至于云儿姑娘的曲好是好却比不上付西凉的千金难求。最后的一个紫衣姑娘端上了一个很小的小瓷瓶,没有任何花纹点缀,纯白光华的瓷瓶,却让人觉得得非常的漂亮。她想厚颜欢颜楼要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

程柏元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给她倒了一下杯,“这是欢颜酒。”他端起酒杯递给她,宝蓝只好起身接过,给未成年敬酒啊敬酒。“生日快乐,蓝儿。”她愣住了,她自己都忘了,他却从哪里知道的。“未雕的规矩,侍神13岁成年,喝吧。”

宝蓝莫名的鼻酸,至少在这世界第一次听见“生日快乐”这句话,去年的时候和付西凉在修行路上,她自然也就没有提起。一感动也就什么也不管了,一大杯酒一口气就吞了下去。好辣好辣,喝完酒侧身回去大杯大杯的灌茶。

琴声仍旧继续。

程柏元拍着她的背又好气又好笑,她居然整杯一起和下去了,欢颜酒是酒中极品,也是酒中最辣的一种。

“礼物呢?不是说要送我礼物么?”送礼物原来是这回事。她可不能忘,怎么的也是第一件礼物。

“现在还惦记着礼物,好了,给你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本破破烂烂的书。宝蓝感动完了还是忍不住想鄙视他,那么有钱的家伙居然送一本破书。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这本书可以装下你想保留的画面。”他展开书,画面慢慢浮现出来,慈眉善目的妇人在缝衣服,“这是父亲的母亲。”再往下翻一页,对坐品酒欢畅的青年,“这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下页,长发须首的老者在作画,“这是父亲的师傅。”宝蓝完全沉溺在了这神奇的书里,每页纸上的人物似乎都是活的一般,只是没声音,就好像那些老静默片。再翻,是个长相平凡却笑容明亮的少女,程柏元却没有再主动给她讲解。“这个呢?”

“是母亲。”程柏元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宝蓝没听他讲过家里的情况,看他的表情也似乎并不是很想去回忆。只好匆匆翻到下一页,只有一个背影,明显的是小女孩的感觉,“你妹妹么?”她怎么觉得那背影非常的眼熟?

“额,不,不是。。。。。。”程柏元慌慌张张的将那页纸撕下,被撕下的残垣迅速长出一张新纸出来。只是留在程柏元手中的那一页却变成了一张再也不会动的普通的画纸。

“你干嘛啊?”宝蓝想把它抢回来,程柏元却早她一步将画纸塞进衣袖,“撕下来的纸就再也长不回去了,不要看了不要看了,快吃饭吧。”

琴声仍旧在继续。

“你怎么那么小气啊,给我看看吧,我好像认识那个人。”

“真的?!”程柏元吼完又退了回去,差点被这丫头唬住了。

“你怎么那么激动?不会是你的暗恋对象吧。”

程柏元别开脸不看她,“以后想把什么记录下来的时候只要把书展开就可以了。”

说得好像一架DV机似地,宝蓝把书翻来覆去看新奇得不得了。程柏元松了口气差点被这丫头难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实在憋不出来了,好辛苦的说。
玉树加油,中国加油!
回花朝船遇险难
她饭也不吃了,一页一页的往下翻看,越看就越困,揉了揉眼睛把书放下继续吃饭,上下眼皮却像七夕相会的牛郎和织女一般想要亲密。

最后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程柏元站起身瞪向了轻纱内的人。“你做了什么?”

那人慢慢起身扶开轻纱向他走了,个子很高,头发顺顺的披在肩上,白纱衣将她整个人显得飘然欲仙,她把手放到程柏元肩上却不说话。“只是做一个好梦罢了?是你的琴声和欢颜酒的原因吧?”云儿把手放下,笑得意味深长。“我、我告诉你别想那么对我。”他舌头上下打结,都以为云儿的琴艺精湛,欢颜楼的欢颜酒举世无双,却不想将这二者结合却是一种蛊。

“那蓝儿什么时候醒?”

云儿竖起纤细的食指。“一个时辰?”她摇摇头,“一、一天?”程柏元忍不住冷汗直下,宝蓝醒来会不会发飙?她尊敬的师傅大人可是嘱咐过她要早去早归的。

那些模糊的镜像。

那些明明能知道却又假装自己如何也不明白的铁板砧砧的事情。

她不是朱雀翎,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她也不是朱雀。

她只是那个让青龙移情别恋的凡间女子。

临真,被朱雀所灭的夏真国的公主。

请你。。。。。。把他还给我,请你。。。。。。。把他还给我,请你。。。。。。把他还给我。。。。。

阿宝,我好冷。阿宝,我不能救这样被困住,阿宝,我要出去。

阿宝,你看是太阳。空白的空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慢慢响起了女子的轻哼,阿宝,这世界只有你陪我了。

这世界要乱了么?宝蓝伸手挡住了晃荡在脸上的阳光。

“蓝儿,醒了么?梦见了什么?”刚睡醒的人其实都不怎么想说话,宝蓝木木的看着程柏元,后者赶紧解释道:“你喝醉了,所以我把你抱上马车的,你该不会梦见你师父了吧?云儿说,欢颜酒蛊会让人梦见一生之中最美好的东西。”

最美好的东西么?怎么会梦见那个?

回祁恒见师父。她怎么突然觉得好累。

付西凉仍旧不做任何表态,只是吩咐她收拾东西,这几天船就要出航了。宝蓝点点头就窝回床继续睡。

真到了出航那天她精神状态也就回来了。程柏元在前一天被未雕的皇帝大老爷接进宫设计祭神台去了。

天气也很好的说,宝蓝心情很好在甲板上东看西看,师父大人难得的跟她说了许多话这才是她心情大好的主要原因。蓝天白云师父的笑脸。美好的生活。即使程柏元同学没来送她也没关系。

程柏元站在码头,失落的看着看着已经淡得快看不到的官船。他努力赶着送她一程还是错过了呢。

“师父,我们去哪里呢?”

“蓝儿,想回家吗?”宝蓝愣了愣才想起点头,说实在的她并不是很想回蓝家,回去之后反而不自在,她本来就是一个人,突然处在一个大家里,她招架不过来。

“那我们回花朝京都。”她从来就不会反对他的任何决定。

官船依旧很小,所以回去的船上依旧只能和师父挤一个房间,解释一下船上是没床的和日本韩国一样睡地铺。她现在不晕船了反而不自在了。付西凉坐在毯子上打坐,宝蓝只好坐在他旁边跟着打坐,付西凉没有睁眼,后半夜她就顶不住了,若有事干还好,看小说或者上网看电视她决对有劲,就那样坐那里就难了。迷迷糊糊的往付西凉身上倒去。她自己倒是不省人事,付西凉也没叫醒她,放她躺好盖好被子。他看着她的脸,她越长大就越像她。

他一人退到了甲板上,夜晚的时候很宁静也很凉,封神大典只剩一年了,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

慢慢而起的尖叫,不是很大,但声音很细很长。宝蓝是被吵醒的。爬起来发现付西凉已经不了,只好自己摸索到甲板,她很容易被一点声音惊醒,所以觉得吵,原本想忍忍就算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好在甲板上有光也不至于太吓人。当然更安心的是看见了那个站在风头间的人,“师父。”宝蓝向他跑去。“声音。。。。。。”

“恩。你不要乱跑。师父自会解决。”

付西凉取下腰间的玉箫,开始吹起了一手奇怪的曲子。尖叫声音却越来越大,掺杂着一股小小的哭声,到最后冲天而起的一股巨浪,伴随着巨浪冲击到是一个小小的孩子,宝蓝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上次遇见的娃娃。“鱼儿。”将她抱在怀里,小孩整个身子几乎像从血海里抽身出来一样。粘糊糊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阿麽,阿麽,不要吃阿麽,不要吃我的阿麽。”

阿麽?那是谁?她怎么会从海里出来。

“蓝儿,你看着这个孩子。”宝蓝扭过头刚想喊师傅,付西凉已经不在了。只看见翻腾的海水,将鱼儿抱在怀里,蹑手蹑脚的靠近船板往海里看。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连绵不断的诡异的尖叫。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甲板上的人越来越多,侍神能人也大有人在,却始终没有人能下去帮忙,宝蓝急得团团转,师傅的箫声没有了。。。。。。

“水食兽,蓝姐姐,是水食兽。”鱼儿揪着她的衣领颤巍巍的说:“阿麽说,水食兽是水底最可怕的东西,姐姐,我好担心阿麽。。。。。。”

宝蓝拍了拍她的头,“蓝姐姐的师傅是世上最厉害的师傅,所以一定没事的。”

“刚才下去的是尚神大人么?”

“是啊是啊。。。。。。”

“可是水食兽是水中霸王啊,传说水食兽是月神君的坐骑,能凌驾水食兽的也只有月神君罢了。”

“月神君?就是那个和四神齐名的月神君?”

人,永远在看热闹的时候话最多。宝蓝扭头看向了翻腾的海水。和四神齐名的月神君么?师父。。。。。。“你们都是侍神请帮帮我师父吧。”

“。。。。。。孩子不是我们不想帮,只是如果连西凉君都对抗不了水食兽,我们就更没有办法了。”

“是啊,是啊。西凉君一定能打败水食兽的。”

宝蓝一句也不想听下去。她低头看着怀里的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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