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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女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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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单,明明就发生了……
“你……你……”
宝蓝斜着眼望向她,然后将怀里的床单塞给她,冷眼,“你知道怎么处理吧,我想你大概也不希望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如果让我发现你对师父再做一次这样的事,我发誓、你绝对比死还痛苦!”她抬手一挥,便从她眼前消失了,慌忙转身过去,宝蓝已经走步履蹒跚的走到了离她几十步开外的庭院,身边的人全都像电视卡带一般保持着诡异的姿势,连空气都仿佛禁止不前,她只是觉得胸闷,连空气也呼吸不进,宝蓝的背影停滞了片刻,伸手一挥,胸腔里窜进大面积的空气。那些人也瞬间复活过来,他们全都惊讶的瞪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宝蓝,她什么时候出现在庭院的没有任何人发现,反应稍快的人连忙将她抱起。
莫华看着怀里染着血迹的床单,身子一晃险些倒下。指尖一晃将怀里的东西点燃化为灰烬。她说要她看着办?她也同样怕付西凉知道么?就像她一样害怕?!
她转身走进房间,付西凉穿戴整齐的昏迷在床上,她叹气,打开柜子从里面找出一条新的床单,用法术将他托起,然后换好新床单,付西凉睡得极沉,身体也比之前更为虚弱无力,他全身还泛着淡淡蓝光,莫华眉眼一转,宝蓝怎么能说话了?还能使出那样繁重的法术?西凉哥哥身上的蓝光,难道是她?
即使是神志不清,以付西凉的神力,让他醒来什么也记不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对他下忘心咒,除非是神力高于尚神付西凉的忘心咒。
高于付西凉?宝蓝?这怎么可能?!她怎么能突然看见?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的手就要伸向宝蓝,原本躺得好好的宝蓝却突然将手收了回去,左晨逸连忙推开大夫坐到了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写,你跑哪儿去了?
宝蓝扭头看着他,似笑非笑,“我去战斗去了,你信么?”
左晨逸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能说话了?你能看见了?”
宝蓝拽着他的手爬起身来,左晨逸扶着她,这才发现了她额头上的蓝色,宝蓝大致察觉到了什么,慌忙伸手扒拉下头发将额头挡住。“我没事了,送大夫走吧。花瓣的情况怎样?”
左晨逸差人送走大夫并潜退下人。大致同她将了情况,宝蓝了然于心的点点头便下起了逐客令。
“你还没回答我,你昨晚去了哪里,怎么突然又能看见了?”
宝蓝只是看着他,他默然发现她突然就陌生的好像他不认识一样。“我是神啊,历劫飞升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你能不能叫丫头给我打桶热水,我累了想休息了。”左晨逸不再说什么叫来了丫环。
宝蓝泡在热水里,伸手取下镜子,额头上的蓝色纹雲叫她看着极为碍眼,扯下衣服裹在身上,摸索到剪刀,梳下厚厚的一层长发剪做刘海,她之前都没怎么打理过头发,现在已经极长了,剪下的刘海很多,厚厚的将那团纹雲掩去。心里微微舒了口气,就好像这样能掩盖掉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
怎么能掩盖得去,身体到现在还不能适应,脑子里到现在还被那些画面搅荡得什么也不能想,忘记吧,忘记吧,现在好好想想花瓣的事怎么办。恢复了神力,可以更好的助他一臂之力,不要再想了,求求你了,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吧。
一直到第三天傍晚付西凉才慢慢的醒来,就如莫华最初的猜测一样,他什么也不记得了,甚至还一直以为最后一次见宝蓝是凉亭的时候,他们已近快十天没见过面了,付西凉坚持要出门去找,却被莫华按住,提议她去寻宝蓝来见他。
付西凉无他想,做回床上打坐静等。
宝蓝那时候正听左晨逸的吩咐同程柏元检查侍神大会的会场,明天便是侍神大会开幕,自然要小心谨慎为之,和程柏元有说有笑的踏进行馆就被莫华一声叫去,莫范生同莫华行了个礼便拉着程柏元逃也似的离去,她很惭愧,许久都没好好同师父聚过。
宝蓝的笑脸在见到莫华的第一眼起就消失殆尽,程柏元还是古怪的打量着她和莫华,却是被莫范生生生拽去的。
“什么事?”
“西凉哥哥要见你。”
听见那个人的名字心也突突的跳动了一下,那晚之事再次无可救药的回复到脑海,抹不掉的记忆。“我待会儿会去的,你走吧。”
“你可不要不敢来哟。”莫华冷嘲热讽的技术可见一般。
“行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宝蓝不耐烦的直接往付西凉的房间而去。
说什么?她怕自己面对那个人也会发抖,是她放不正心态所以才一直不敢去见他,是她不敢。
敲门,再推门。宝蓝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付西凉坐在凳子上倒了两杯茶。“莫莫说你的五识都恢复了,那么能听见师父说的话吧?”
宝蓝低着头点头。
“坐过来。”她也只能乖乖的做到了他对面的凳子上。
“你们是不是打算以立后的方式逼成平王出手。”
“是。”她小心翼翼的结果付西凉递来的茶杯,自己也为自己的别扭呕死了。
“没有话想对师父说么?”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么?”听着怎么像辞行?
“不要擅作主张,凡事听逸儿的安排。”
“是。”
“你怎么了?”他只是觉得她今日看起来有几分古怪。
“没事啊。”宝蓝心虚的答,她连看他都不敢。付西凉虽然疑惑,但她不愿说他便也不再问什么。
宝蓝回到自己的房间,什么也不做就滚到了床上,扯过被子捂住了头想起那天醒来的情景。
她蜷缩成一团,凌乱的发,付西凉比她醒得晚,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突然发现自己能够看见,伸手划了个圈,连神力也比以前更加强大,她抱着自己的双臂决定尝试做一件事,那就是封印付西凉的记忆,她宁愿去死也绝对不要付西凉想起。那样她才是永远失去的时候。
伸手结印。
施法帮他将衣服穿好,然后才头重脚轻的将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她始终不能忘记的是,那样的即将被发现的恐惧,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当付西凉发现她的心思的她该怎样去弥补。
所遇即使逃避又怎样呢?她宁愿回到最初的时候,做那个努力想让他看见自己能力的小孩,那个只是努力想回家的小孩。没有任何牵挂,也不懂得隐忍的小孩。
侍神大会现端倪
众望所归的侍神大会,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前晚睡不着,左晨逸靠在墙面上抬头看天上的月,很圆很亮,身边的小桌上是花朝来的书信,他一走,林太后就必须得出面主持大局,他是不孝,从知道自己生母是花夏烟之后就极少像孩子那样同她谈笑,左晨豪当年强取豪夺,无非也是将她当作花夏烟的替代品,他其实早就该知道,她的心思,宝镇其实不是她的哥哥,这些他早就知道,只是不想管,也懒得想她是否有过离开的愿望,他没有母亲了,不能再失去这一个,就这样自私的想着。
“看月景?”
他扭头就看见珍珠提着一壶酒,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两个酒杯。
“喝一杯怎样?”
他侧过身将林太后的书信收进衣袖。珍珠便坐到他对面,倒好酒递给他,“这是我从落霞谷带来的桃花酿,你肯定没喝过吧,试试?”
左晨逸也不吭声,一饮而尽,珍珠点着头笑,以袖掩面一饮而尽。
“好喝吧?”她笑得不似平日里的艳丽,反带着某种慈祥的模样,左晨逸其实有些怕她,天生的孩子对于家长的小心,珍珠拉着他的手,“我其实…。。并没有想过要遗弃你……”另一只手扶上了他的发,“长得不像他,我生下的孩子,即使是青龙神君的转世,还是我辛苦生下的,那时候总想你什么时候能开口叫娘亲,是我的错,生下了你,却不能养育你,明知道犯了错还是不能够放弃你,是我不能够打开心结,我是朱雀翎,是她身上的血和肉,是她的孩子,但却生下了身为青龙转世的你,我本来是要守护她的,却为她带来了劫难,是我一直存在这样的心结。对不起。”她起身坐到小桌上将他像抱小孩子那般抱进怀里。她一直觉得愧对他,也一直不能释怀他是青龙转世的心结。
左晨逸伸手抱着她的腰,莫名的就笑了。
宝蓝伸手拉了拉番茄的衣角,番茄看了她一眼,随她到离开。
“呐,就像珍珠说的,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你哪点像我的孩子了?还总想着怎么对付我吧?”
番茄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宝蓝踮起脚尖想拍他的肩膀,这姿势难受死了,还是算了吧,她放下脚,“难道是因为她是左晨逸的娘,就范了天大的错么?”
“珍珠没错。”
“对啦,左晨逸是花夏烟生的又不是珍珠生的,恩恩,回去睡觉吧,明天还靠你们帮助你娘我呢。”
“宝蓝,你别得寸进尺!”
“看看,看看,现在就没大没小了,哪点把我当成你的娘了?!”
“宝蓝!你有种别跑。”
“我的种不就是你啊?!”这句话说得相当之流氓了。宝蓝拔腿就跑。
被番茄狠狠修理了一顿才算了结了,珍珠的事出来之后就没看他笑过,这样也好了。可是下手也太重了吧,手都快被他折断了了,痛死了痛死了,老天爷啊,请雷劈这不孝的儿子吧。
使劲揉着手臂,某人伸手一拉就将她揽了过去,抬头就笑着看着那个人,左晨逸怪不习惯的,宝蓝一下子对她态度好了许多还叫他不适应,果然是欠虐的人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突然对我这么和善了?”
“我当然得对你好了,谁叫你是我小外孙呢。”
“所以番茄想揍你,完全是你活该。”他挽起衣袖,青筋暴起,宝蓝拔腿就跑,完了,完了,新伤加旧伤了。
侍神大会,珍珠、玉景和、付西凉,难的三尚神齐聚,所谓惯有的开幕式,在原本的形式上被程柏元装点得华丽无比,祭天拜地,发将演说,为昨晚自己还兴奋了大半夜也感到不值,完全无趣的过程,作为尚神弟子的她和匆忙赶来的忘言还有玉景和的大弟子晚声便要一直站在师父旁边瞻前顾后。挤在台下的人无一例外夹杂着羡艳丽与妒忌的目光,她很不习惯,忘言小声提醒她不要在乱动犯错,丢尚神弟子的脸,宝蓝憋着气冲他白眼,还不晓得是谁当初差点一巴掌结果了她的小命。如今你师父找到了,你该得瑟了,忘言无言的摇头,这个小师妹看起完全没有身为尚神弟子的自觉。
顶着大太阳做什么祭祀祷告,像奥运会开幕式多好,程柏元你的设计也不过尔尔,她已经在太阳下曝晒两个时辰了,还得像做礼仪一样不能休息也不准乱动,几生都没受过这样的罪,此罪的本身并不在它的艰苦而在它的无聊。
好不容易释放礼花表示开幕大告成功,当然了这里的礼花也不是一般的烟火,而是用侍神之力创造而出的雪花,这才真是六月飘雪呢,虽然在此炎炎夏日来这么一场雪花很是凉爽,但是会很容易感冒的呀!!
对于只考虑到美观而没考虑到人体情况而愤愤不平。最过分的是程柏元居然没告诉她还有这么长额外的表演。
最后是主办国家盛世的皇帝致辞,宫女将幕帘拉起,众人才倒吸了一口气,盛世皇帝的美貌素有耳闻,却极少有人亲眼所见,如今便要现身在众人眼光之中。
花瓣站起身从幕帘后走了出来。
甚至有人夸张到要昏倒,他今天没有穿黄袍,而是一件大红色长衫,该死的和谐好看啊,宝蓝忍不住抱脸盯着他死看,忘言回神后狠狠瞪了她一眼,宝蓝放下双手白眼,自己刚才不也是看呆了么,好意思瞪别人。
只是与那身大红色衣服及不相配的是那张苍白的脸。她死盯着他,心里花慌,花瓣向她挥挥手,于是众人的目光随着美人转向了她,宝蓝看着台下齐刷刷的目光双腿忍不住打颤,她不过是预备皇后,真的真的没有和他们抢美人的意思。
顶着众人杀人的目光,慢慢移步到花瓣身边,她才抬头,花瓣的身子便压下来,她伸手去扶却是冰凉一片,她抬头瞪着眼看他,“不要叫,撑着我到仪式结束。”宝蓝后退半步端起桌上的茶杯,递给他,花瓣不明所以的伸手便要接,宝蓝却手一滑将茶杯打翻在自己衣袖之上,然后才微笑着环住了他的腰。她穿的是绿色,被血一染就会成为黑色,既然打湿了也就不用怕被发现了,他们觉得娇宠也罢,无礼也罢,她只要保护花瓣,其他人的想法,她无力去管也无法去管。
下面不满的呼声一片,即使是尚神弟子,即使是帝侍神,即使是未来的皇后,这女子未免也太娇纵了!左晨逸坐在对面的阁楼整张脸阴沉得就快要下雨了,他身后的珍珠等人齐刷刷的看着他手下的千年老沉木。同情你,千年老沉木。连忘言也一脸嫌弃的模样,只有玉景和眯着眼意味深长的瞥了付西凉一眼,人群之中,只有一个人背过身去,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花瓣说着惯列的陈词,宝蓝只顾着看着他的脸,花瓣讲的什么她什么也没听进去。
终于将过程糊弄过去,她扶着宝蓝退后一步下去,侍女将幕帘放下,花瓣几乎是整个人全压在了她身上,最先觉察到情况不对的便是付西凉,他从大台之央将主持大局的重任交给了玉景和,便匆忙赶到了宝蓝身边,推开侍女的搀扶执意要独自扶起花瓣的宝蓝和紧闭双眼的花瓣,付西凉心中一惊伸手将花瓣拉起靠在了自己身上。
“师父。”
“怎么回事?”
“花瓣好像在来的路上遇见了刺客。”宝蓝忙着去看他的伤口,在腰上的部位,伤得必定不轻,是谁能伤得了花瓣?还能够躲开他身边的重重禁军?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替他疗伤你去将逸儿叫来。”
“是。”
她转身便往对面的厢阁跑,人群中的那人转身过来,她为什么要打湿自己的衣袖?出了什么事?只可惜他只是个僧人不能进入内场。
花瓣幽幽转醒,四处打量下也只有侍女和付西凉,“丫头呢?”
“她自然是有事要做。”
花瓣扯着嘴笑,呵呵,这话听着怎么有些火气?“她是朕的皇后,朕自然得倍加关注罗。”火上浇油是他的看家本事。
“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不要试图用这等终生大事做押注。”
“朕以为,朕绝对有能力给丫头幸福,尚神大人不认为么?”
付西凉没再回话,理论,这世界上除了庚森没人能让花瓣闭嘴,付西凉将手收了回来,按住胸口极力压制那声咳嗽,花瓣转身看着他,“你怎么会变得这般虚弱?”
“这与皇上无关,不要对他人提及。”
“朕……”花瓣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宝蓝的的一声呼叫拉去了注意力,她居然摔了,身后的左晨逸伸手将她扶起,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向他跑了过来。
“怎么样了,没事吧?”她伸手要看他的伤口,花瓣按住她的手,看了看付西凉,真正虚弱的人其实是他,宝蓝看不到,因为付西凉在她心中一直是至高无上,无人可敌的地位,也因为这样,她劝服自己只能仰望。
这世界怎么能有这样傻的人呢?花瓣遥着头不置可否,其实傻子一大片,只是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傻到不放弃。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就只是和你走到白发的尽头,宝蓝,我们就是这群傻子中的两个,所以我决定要照顾你保护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你说黑衣的蒙面人?”
“能够这样不动声色靠近我并且还能重伤我的人并不多。”花瓣拧着眉看着一干人。“只有大禹落神也就是过去的大禹尚神夏桡。”
“原来大禹也是有尚神的?”只有宝蓝一个发出惊叹,众人皆用看白痴的眼光看她,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好吧?
她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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