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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女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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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宝蓝阴沉着一张脸随时都可能爆发,“笑笑死的时候当时有个丫环躲在没后看着,那个人想对笑笑不轨,那孩子想叫,被捂住嘴活活……”程柏元哽咽着断断续续的叙述。
“她多大?”
“和诗诗……一般年纪……”
“畜生!”她双手紧握全身都战栗起来,才是11岁的小孩子。“是谁?!”
“知道你会这样……所以她说不要告诉你……”
“到底是谁?!”
“未雕太子,他要的是范范,笑笑的死也是因为范范忍无可忍的激怒了他。”
“是吗?未雕太子,你是怕我会牵扯上花朝而向未雕开战么?程柏元我告诉你,谁都不可以!即使要将未雕全部毁灭又有什么关系!”她扯着脸笑得一脸麻木,谁都不可以伤害他们,我死都无所谓,不是说朱雀毁了夏珍国么?现在就真的毁掉未雕吧!!
只要你敢伤害那丫头,我绝对说到做到!
心脏的地方却突然一疼,莫范生,你……想做什么?她按着胸口大口喘气,程柏元连忙扶住她,“怎么了?”
“要杀他由我动手,你给我好好呆着!”一把将他推开抬脚便要飞离。付西凉却先一步抓住了她,“你再滥杀无辜,我也不会任你胡作非为!”
她静下心来看着他,“可是我要救范范。”
“师父会陪你去,以后不管去哪里,师父都陪你去。”怕她成神成魔也好,不放心也好,这次就再也不会放开她一个人,他欠她太多了,那么重要的时光他不在她身边,所以他总是梦见她哭,他只在那些年有过梦境,梦境里连他自己都看不见,他只能看见她的伤心和哭泣,所以以后不管怎样,再也不会随随便便放你一个人了。
她身后伸出第四条朱雀翎,她看着那条新生出来的翎羽松了手,晚了,还是迟了步,其余人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身后是怎样伸展出那四条长长的赤红色的翎羽的。好像长在她背上又好像只在半空之中,看不清楚。
只有付西凉一个人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萝卜,葵,小艾和……莫范生……
“好。我不发狂,从现在起我不会用任何神力!可是,这个男人,我不会放过的!!”她一字一句,决然的甩开了付西凉的束缚。
作者有话要说:雨落竹林沾衣两三点
轻裳胜雪扁舟一叶
不羡神仙不慕俗尘缘
伴君共一醉天上人间
心然《西江月》
一波未平一波起
原来你刻意的讨好不过是为了想杀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你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为什么?!男人趴在桌子上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着酒,即使你向我刺出手中的匕首,我仍然不怪你的,为什么要那么决然,居然的逼自己上绝路,我做什么都不够。为什么,为什么!连死都不看我一眼?!
“一个人喝酒,不会觉得闷么?”
“谁?”虽然喝了那么多,可是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偏头就看见了那个坐在窗沿的女子,奇怪的装扮,蓝色的纱衣,蓝色的灯笼裤,脚裸上的铃铛,随着她双脚的摆动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就是宝蓝跳舞时的那身装扮,只不过变成了蓝色的而已)她跳下来,慢慢走近他身边,他移不开眼睛,那是个美丽的女子,容貌不及莫范生,却有着该死的吸引力,叫人转不开眼睛,她一手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要我陪你喝吗?”
“你是谁?”
“林宝蓝。”
“帝侍神?”
“林宝蓝。”她喝下一杯酒,又慢慢倒满,“没有帝侍神,只有林宝蓝。”她刻意压低声音轻缓的在他耳边说,明明就是悄悄话,却有着某种魔力般叫他移不开双眼,慢慢向她靠近,她却故意一般将脸转开。“我记得有个小酒馆的酒非常好喝,殿下可知道?”
“本王才刚刚来花朝,自然不知道。”
“那殿下可愿意和我一同前去?”
“好。”
他拥着她出门的时候被守在门外的侍从拦住,他却怪他们扫了雅兴,一口骂了回去,怀里的人张着明亮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很好看。
“酒馆在哪里?”
“何必一定要去酒馆?人多反而不舒服不是?只要有……酒不就好了,是不是?”她说着便躺在长满绿草的斜坡之上,斜坡之下便是荷塘,在夜晚的明亮的月光的月光之下水面泛着淡淡星光,她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看着天上的星星,很漂亮,是宇宙?还是、只是天空,这个世界的神究竟是什么神?受过现代教育的人一旦将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同这世界的现实联系起来时一件非常叫人头疼的事情,很多事,你其实没那个本事想出结果来,装白痴比较好。
她信有鬼,可不信神。人本来就是自我保护的生物,烦内心恐惧的东西,深信不疑,外界一点点的好,都要带着怀疑的态度。
“那……酒呢?”男人的脸凑了过来。
该死,她最讨厌有人在她想事情的时候凑过来打断她的思路,还是人生意义这么大的问题,这样一想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了。
双手撑在地上,翻身坐起,从侍鼎里取出两个酒瓶。递给他一瓶。
“你不害怕么?晚上和一个陌生男子呆在这样的地方。”
“害怕?”她挑眉看他,“我为什么要害怕?怕殿下你么?破你对我行不轨?”
她凑过来的时候被风卷起的发拍在他脸上,有着淡淡的茶香,他伸手抓住她的发,“我可是会做坏事的?”
“那我倒很想看看殿下所说的坏事是什么?”他顺着发丝伸向她的肩,“那你可不要后悔。”微微一使劲,便被他再次压制在草地上的少女还是仰着脸笑,“殿下才是不要后悔。”她伸手揽住他的腰,男人有着微微得意得笑,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疼吗?”
他只能点头,背上的刀被用力抽出,“看来不是很疼啊。”手腕一转便又是一刀,身下的脸还是笑着的模样。“为什么?”
“呐,我说殿下是禽兽,这个原因够了吗?笑笑是怎么死的?”
“所以你是莫范生的谁?”
“我是她母亲,殿下可真是好有野心,三代人都想染指呐。”刀再次被拔出她将到举到面前,扯着他的衣服擦着刀上的血迹。
“你……”终于还是支撑不住的倒下去,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也不推开身上的人,她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
黑暗之中有人走了出来,她也不想理,那个人将压在身上的大禹太子推开,将她拉起,她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唉,可惜这身衣服了。
“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我这次没用神力了,很听话吧?”冷不防的被那人压制住,后脑勺被撞得好痛,她不满的看着他,“师父……”
“你,再做一次这样的事试试?”他生气的时候也是一张木头脸,可她还是能分辨出他是真的有了怒气。
这样也是错?那究竟想她怎样。她咬着唇不说话。
付西凉一阵恍惚,这样的情景,是不是曾经也有过,看着她对那个男人的巧言讨好,心里恨不得将她吊起来狠狠的抽一顿,所以用那样满不在乎的语气说话时,那股怒火便再也忍不住了,可是这样压制着究竟是怎样的惩罚方式?为什么在记忆深处之中还闪过一丝熟悉的感觉,那究竟是什么?
她看见了他脸上的怀疑和思索,那晚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师父,是不是会想起?是什么会让他的封印有了裂口?!一把将他推开,滚到一边再爬起身,“师父,我们回去吧!”
付西凉扭头看着躺在一边已经死去的男人,伸手过去,大火席卷而过,只留下一堆灰烬。“如果被人发现未雕的太子死在了花朝,恐怕不是一件好收拾的事情。”
“哦。”
即使如此,未雕的责问还是很快就到了,那几个侍从和未雕的皇帝取得了联系,很快就传到左晨逸的耳朵里,宝蓝心一横,便要自己去领罪,她就不信未雕还敢拿她怎么。既然那个侍从敢指正她,那调戏花朝皇妃,是不是也并不是一个光彩的事情?
她正要去见左晨逸,却半路被晋安拦下,说,刺杀王子的凶手已经抓住了,抓住了?她不解,谁还愿意帮她做替死鬼?晋安说是未雕的人,未雕的人?程柏元?她更坐不住了。
在死牢见到程柏元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宝蓝手一挥,门锁便被打开,程柏元抬头看了看她,又把头埋了下去,“走吧。”她说。
“我走了,花朝帝怎么向未雕交代?”
“人不是你杀的,你没必要替我顶罪,未雕还不敢把我怎样!走吧。”
“宝蓝。”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靠近她,“我死,无所谓,我父母早亡,亲人就只有范范和笑笑,可是她俩都离开我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云儿还有俩个孩子要照顾,可是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你们怎么可以……全都离开我……”
“对不起……”他慢慢靠在了她肩上,“即使没有一个人了,你也要好好的活着……”
她觉得不对劲,扳过他的脸面向自己,“你吃了什么?”双眼发紫,分明是中毒的现象,他竟然一心求死?!
“笑笑她,总是怕一个人呆着,最喜欢我背着她,我……终于可以去陪着她了……其实……我知道范范是故意让他带走的,但是她杀不了他的,我也杀不了,所以我才告诉你……我其实也利用了你……对不起……”
她咬着唇努力抑制住将要倾斜而出的哭泣,你们就这样残忍吧,一个一个在我眼前死去吧,到最后是不是就要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活着?!
她几乎就一直呆在林家没再回过皇宫,左晨逸知道她想一个人静静,也就没有派人去接他,只是暗地里依然叫晋安去查越明朗的身世,宝蓝心力交瘁也就没有去想多余的事情,付西凉看见越明朗的第一眼也是满眼的吃惊,这个孩子是蓝儿的弟子?越明朗却有些怕他,他们说师公很厉害,也很严肃,可是他师傅整天都躺在床上装死尸,都没人来管他,师公说要代师傅教他,他好怕啊,他还是最喜欢师傅啦。而且他和师公长得好像哦,看着好奇怪啊。不过师公也真的很厉害啊。
向棱儿也听话了许多。安安静静的和金诗学字画画。
偏偏极荒地也出了事,云儿看她晃晃悠悠的勉强要爬起来去极荒地时就忍不住了,自动请缨去帮南熙的忙,宝蓝不放心,珍珠和番茄便同云儿一起拦住她,云儿一个人她不放心,加上珍珠和番茄就该安心了吧。
她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这几年美人娘也老了,照顾宝蓝她也有些力不从心,宝岛的事她也从来么怪过她,宝岛做的那些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终归都是自己的女儿,她心里还是有疙瘩的,宝蓝心里清楚得很,她决定那么做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只是多少还是有些难过,她很累很累,也不想去解释什么,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原本照顾她的鱼儿也突然没了踪影,她左思右想不放心,便从床上爬起去找宝盒,谁知连宝盒也不见了,她心里着急的去找付西凉,现在在林家的也就只有几个孩子和付西凉,她突然力不从心,去极荒地的那三个人真的没事么?
付西凉自然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美人娘说几天之前就是她去找云儿和小艾的时候有个陌生男人来找过鱼儿,为此宝盒和鱼儿还大吵了一架。
陌生男人?会是谁?为什么从来没听鱼儿说过?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好的预感。
中午的时候晋安来找她了,并不是左晨逸的意思是他自己不放心,特意来请宝蓝回宫保护皇帝。
“保护皇上,什么事情?”
“前几天连城将军打探到静国的残军潜入了京都,想要刺杀皇上。”
静国?她记得鱼儿的阿嬷死的时候说故鱼儿是静亡国的公主,这件事和鱼儿的失踪有关?这么多年了,鱼儿怎么还会记得?
管不了这么多了,还是先回皇宫,保护左晨逸的安全比较重要。
左晨逸是很不喜欢晋安的多事就是了,不过看见宝蓝回宫还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虽然他面上不说,不过晋安看得出来啦。
付西凉留下来看着几个孩子,他对越明朗也都很多的好奇,这孩子的骨骼很奇怪,可以说比宝蓝的骨骼还要奇怪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梦里花开花落悠悠渺如烟
朦胧中看不清你忧伤的容颜
难舍难分相离别
美人江山如花如卷
风流千古人杰笑傲这世间
烽火城外隔世又见你的笑脸
出现在我面前
心然《隔世情缘》
谁与谁的大危机
宝蓝更是寸步不离左晨逸,他难免有些好笑,他还不至于一点自我保护的能力的都没有,但是她不放心,她是被吓怕了,容不得谁再有伤害。
百密总有一疏,她不过是打了小会儿的盹,便吵翻了说有刺客,她提着裙角便跑了过去,还好有连城在身边,左晨逸一脸苍白,虽然向她挥手的时候还是一脸坏笑的模样,她还是看见了从袖口的手上滴落的血,她来不及询问他究竟怎样,便连忙加入连城的对决之中,黑衣的蒙面人一共有十来个,不想陪他们耗下去,便要使用侍神之力发动攻击,却被对方人群之中的一人反弹回来,她有些傻眼,只有交手的时候才能真正感觉到对方的力量。
是鱼儿。
她果然是加入这些人了?
领头的人对鱼儿指手画脚的要她再攻击一次,她却使劲摇头,提起剑便冲向了连城,宝蓝身子一闪便展开双臂挡在了连城面前,她不是不能反抗,也不是觉得连城不能够自保,她只是不相信鱼儿会真的砍向她。
剑稳稳的落在她头上,只斩断了几缕头发。
“林宝蓝。你疯了么?!快闪!”左晨逸想出手,却是有心无力。
“鱼儿……”她慢慢开口。
“我……我不是……”鱼儿结结巴巴。
“那么静国公主?”她冷笑,“我看着你长大的,你以为你几斤几两我会不清楚?”
“公主!”身后有人忍不住的想上前帮她解决宝蓝,却被鱼儿呵斥住。
“鱼儿,我对你很失望……”
“姐姐,我……”
“公主您难道不担心驸马爷的安危么?”
“他们拿宝盒来威胁你么?”她渐渐听出了些眉目,鱼儿没表示反对也没表示赞同。宝蓝半垂着眼,一把将鱼儿挡身后,“宝盒在哪里?”
“驸马爷我们自然好生伺候着,帝侍神,既然你是公主的姐姐,我们也不想伤害你,我们只想取狗皇帝的姓名,只要你让开我们可以不伤你。”
“既然知道我是帝侍神那么是否也知道本宫也是花朝的林蓝妃,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伤害我丈夫么?”
“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到底谁不客气!”宝蓝伸手扣住了鱼儿的手腕,另一手结印封住她的神力。然后一把推给连城,便冲向了黑衣人,哼,不自量力,想来做刺客至少也要先成为侍神吧,难道不知道花朝都帝侍神么?哼。
“姐姐小心!”鱼儿在她身后喊。
她正想为什么这么说,却见其中一个人,丢掉剑便举手向她一掌击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被生生受了一击,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伸出舌头将血卷进口中,恩,很久没有这种流血的感觉了还真是怀念啊。她飞身反击,那个人能伤她也只是因为她大意罢了,能伤她的人,还轮不到他们!
将唯一的侍神击倒,身边的禁军也围上来同黑衣人打了起来,她看了看刚才还在说话,看似是首领的人物,但是他身后怎么还有一个人?刚才只顾着打了完全没注意那个坐在地上的黑衣人,她还以为是连城打败的人物而已,但是这首领将那个人抓起来做什么?想当肉盾?哼,还说什么为国报仇,竟然如此贪生怕死对待自己的兄弟。首领一把将面前之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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