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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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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到了什么?
他的忠心换来的是戏弄和打击,冷嘲热讥。
“你为何这样待我,我做错了什么?令你如此厌恶我?”
汪汪的狗叫一声紧似一声的追来,像无情的鞭子一样狠狠的抽打着向阳,心一阵阵的抽紧,令他感到万分委屈。他的身子微微抖动着,管家轻轻的扶着他,温和的问道:“公子还好吧?”
向阳循着声音望过去,管家的脸变成了袁野,见袁野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禁一愣:“袁公子,你何时进府的,你不是离开了吗?”
这一下轮到管家一愣了:袁公子是谁?姑爷受刺激过大认错了。
管家忙自我介绍着:“姑爷,我是陆府的管家。”
向阳唇角挂着嘲笑:“公子,你在嘲笑我攀富贵,是吗?”
向阳自顾自的说着,他脑子里定格在袁野出府的前一天,
他提着酒壶摇摇晃晃的,来找他喝酒,酒喝到一半时,他就把酒杯往桌上一顿,神情凝重,对向阳掏心掏肺的掏出心里的话,
“兄弟,我们相识一场,我素知你为人憨厚,不愿多思。兄弟你不可糊糊涂涂的活着,你瞧瞧我们的今日,也许就是你的明天,这个女人是不会善待与你的!我们走了以后,下一个就会轮到你了,赶紧想办法寻一条后路。如果被赶出府,下场会很凄惨。做兄弟的我提醒你了,你自己掂量吧!”
向阳极少看见袁野凝重的神情,平日里紫眸含着都是邪邪的笑意,也许,他是在嘲笑着他们,同时也包括自己,堂堂的一个大男人入府做冲喜的夫侍,他不甘。
向阳被袁野的凝重的神情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袁野仰天大笑:“如此甚好,一切也该结束了。”
袁野的话令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话里的一切该结束,指的的什么?
他提起酒壶给袁野倒了一杯酒,推到他的面前。借机询问着:“公子,何事该结束?”
紫眸闪过一丝恨意:“兄弟,我快离府了,你也该为自己做打算,郡主已经今非昔比,她无心无肺无肝,是个无情的人。”
向阳大吃一惊,半天才明白过来,袁野口里所言并非无凭无据,郡主醒过来以后确实是判若两人。
原来此郡主非彼郡主,难怪他给她扎的风筝她扔到了墙角,甚至赏给下人去玩。
当他扎好风筝,叫下人送给郡主时,她一点颜面也不留,竟然当着下人的面,训斥着他,嘲笑向阳:“一个大男子不务正业,天天猫在院子里,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扎什么风筝,没有出息,府里的其他公子个个比他强。”
下人回来吞吞吐吐的把这个女人的话,转告给他时,他气得一把火将扎风筝的一些纸张和竹片都烧个精光。
他明白了昔日的荣宠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向阳心里涩涩的,面对袁野的洒脱模样,有些羡慕,他举起酒杯,为袁野送行。袁野端起酒杯一仰而尽,狂笑而去,离开了郡主府。
他在王府里,充当冲喜夫侍拜堂以后,郡主的病好了,他也报答了王爷的救母之恩。
而此郡主非彼郡主,喜欢他的郡主已经不复存在了,此郡主对他薄情寡义,羞辱他,他心里产生了怨恨。
风水轮流转。
今非昔比,一切都已经变了。
一窜鞭炮在向阳的面前炸开了“哔哔啪啪”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向阳被炸醒了,他猛然抬起头,迷茫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眼前出现了一片迷茫的烟雾,烟雾里露出了一张张喜气洋洋的笑容,形成了一片虚无缥缈的景象,让他整个人就好像置身在一座烟雾缭绕的迷宫里。
烟雾消散了,屋里张灯结彩,到处挂着红灯笼,喜气洋洋,门上、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喜字。
这是哪里?
这里怎么会是喜堂?谁拜堂成亲?
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错了错了
'更新时间'2012110620:35:05'字数'3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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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来到了喜堂,这一幕如此眼熟,令向阳想起了十年前的一幕,郡主晕睡不醒,王爷找来五位公子为郡主冲喜。
王府布置得喜气洋洋,在喜堂上,他们五位冲喜夫侍,身着大红喜袍,与晕睡不醒的郡主拜天地,当冲喜进行到夫妻对拜时,狩琪上前把红绸的另一端塞到郡主手里,把郡主唤醒了,王爷大喜,抱着郡主离开了喜堂,使冲喜半途终止。
今日陆府,也是一片喜庆的样子,到处贴着喜字,鞭炮在院子里炸得“噼噼啪啪”直响,鞭炮声传得很远,在告诉人们,陆府办喜事。
一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被丫鬟牵着下了绣楼,只听见脚步声由远而近,羞答答的来到了他的面前,离他几步远站住,柔柔的唤着:“公子”
“啥?”向阳一愣,紫薇从来不喊他公子,而是直呼其名:“向阳”
他迷惘的望着红盖头,愣愣的问道:“开什么玩笑?”
“公子何意?这时红盖头下送来了浓浓的胭脂味。
这个女子身上的味道与紫薇的不一样,紫薇从来不擦胭脂和涂香粉,与她在一起,经常可以闻到淡淡的幽紫花香,沁入心扉。
浓烈的胭脂味呛到他想吐,突然,他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女人不是紫薇?
他与这个女子平素没有瓜葛,此地不宜久留,如果被那个恶女知道他进到了这里来瞧热闹,不知会出什么状况,向阳的脑袋稍微灵光了一些。
他机械的转动着脑袋,迷茫的寻找着大门,他挣着自己,想脱离牵制,可他的身子被人紧紧的抓住,他一下无法动弹。
他不耐的低声喝道:“放开我。”
管家早就发现新姑爷神志不清,糊糊涂涂的被他牵进府,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无力的任他摆布,如果不是他一直挨近他,不动声色的让公子靠在他的身上,也许公子会从椅子上滑到地上。
老于世故的管家早就握住了他的手,阔袖掩住了两人的手腕,给外人一个错觉,公子被大喜冲晕了头脑,不知东南西北。
管家心里自有一番计较,既然,绣球认主,小姐也中意,他跟着进了喜堂,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新姑爷。
管家拉起向阳的身子,对着陆员外,温声提醒向阳:“姑爷,我们已经进了陆府,这里是喜堂,堂上坐着的是老爷,老爷身边站着的是小姐,现在,请你拜见老爷,见过小姐。”
陆员外呵呵呵的笑着,摸着胡须,见到一表人才的向阳,喜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新事新办,简化一些繁文缛节,算命的说,择日不如撞日,新姑爷进府就是吉时,吉时已到,马上拜堂成亲。”
“谁,谁拜堂成亲?谁是姑爷”向阳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喜笑颜开的陆逸明。
陆逸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位新姑爷,到底是傻子,还是不愿?
管家忙打着圆场:“老爷,新姑爷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喜讯,喜得不知所措了。”
陆逸明脸上的笑这才堆起来:“无妨,慢慢的就会适应的。”
“原来新姑爷是指的他?”这一下向阳彻底的醒过来了,绣楼前的一幕一幕情景在他眼前不断闪现,他靠在树上嘲笑着一群公子争抢着绣球。
最后不知怎的这个绣球抛到了他的怀里,家丁上来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陆府走,他急得与家丁理论,后来被那只狗给气糊涂了,大脑一阵眩晕,糊糊涂涂被别人扶进府做新姑爷。
“紫薇何在?”
“我怎么把她给弄丢了?回府如何向狩琪交代?如果她被赌坊的人抓住了,有性命之忧岂不要他的整个家族陪葬!”
想起了紫薇,围绕着紫薇的一连串的问号,把向阳连惊带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猛的推开管家,摆着双手,大喝了一声:“此事万万不可,我不是新姑爷。新姑爷不是我,你们弄错了。”
“何意?”老爷早就有些怀疑新公子神情不对,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没有显露出来。
管家机灵适时解释,新姑爷被突然而至的喜讯冲晕了头脑,这才打消了他心中的困惑,心情放轻松。没松一口气,向阳脱口而出“错了”让他心里沉到了谷底。
面对陆逸明的质疑,向阳忙抱拳行礼:“陆员外,对不起,你们弄错了人,新姑爷不是我,我现在有急事先行一步。”说完,他逃也似的往门外跑。
陆逸明脸色铁青,羞怒交加,怒道:“哪里逃?”
“姑爷怎可与老爷开玩笑。”管家温和的提醒向阳,不可造次。
自打新姑爷进府,有的下人离喜堂较近,听见了新姑爷胡言乱语,个个吓得不敢啃声,生怕祸从口出,惹祸上身。现在,新姑爷亮明了自己的态度:不愿意。他们就知道新姑爷在劫难逃。
老爷一声令下,散落在四周的下人团团围住了姑爷,阻止他踏出大门。
下人不敢莽撞行事,他们也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鲁莽行事得罪了姑爷,将来姑爷咸鱼翻身当上了二当家,在陆府耀武扬威时,哪里有他容身的地方,今日在场的下人都无法在陆府混下去。
下人自有自己的一套小九九,不愿得罪姑爷,他们聪明的采取围而不攻的做法,希望姑爷自己悔悟。
天上掉下的馅饼,自己吃掉最好。
天上掉下一个小姐,属于自己拥着好!姑爷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人想都想不来,你哪根筋不对?该打!
向阳才不管这些下人存着何心,只是翻着眼睛,呵斥着:“让开,不要挡着我的道。”
下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该如何回应。
“放肆!你进了陆府,就这样不负责的跑出府,当我陆府是花园,可以自由进出。你今日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这一张老脸该如何处置。”陆逸明气得胡子翘起来了。月月的身子在旁边抖动得很厉害,杏儿扶着小姐,被这一场变故惊呆了。
向阳再一次行礼道歉:“员外,真是对不起,错了,错了。”
陆逸明眼睛一翻,咄咄逼人,:“陆府抛绣球相亲的规矩你是知晓的,在众目癸癸之下,你接了绣球,绣球既然认了你,你就是我陆家的上门女婿,何来错之说?即使告到官府,我也不怕。我也是站得住理的。”
向阳被陆员外说得一愣一愣,他何时听过陆府有关抛绣球相亲的一些规矩,如果他得知规矩,一定不会呆在这里看热闹解闷,他呆了一会儿,马上解释着:“员外莫怪,我是外地人,经过此地,见有热闹可瞧,就止步靠在树下歇息,看热闹,其余的并不知。”
陆逸明楞了一会儿,回忆起来了,向阳是在护栏以外的树下站着,是绣球飞出了护栏砸到了他,他可以说是意外的被绣球选中了。
如果按照他当时定下的规矩,参与绣球相亲的公子,必须站在护栏内,表明他有意进入陆府入赘。言外之意就是绣球必须是砸中护栏内的公子才有效。可这个意外之举,令陆逸明有些举棋不定了,到底是算,还是不算?
向阳一句无心之语令陆逸明犹豫不决,向阳也从中看出了一丝端倪,也许真是陆府弄错了说不准?
无意间,眼眸扫向了地上的红绸带,突然,他脑子灵光一现,明白了当中的蹊跷。
自愿进入陆府,愿当上门女婿的未婚适龄的公子,站在圈内,不是的就被一根布带拦在了圈外,而他当时是站在圈外的,自然不属于圈内的人,绣球误打误撞的砸错了人,那就意味着这是不算数的。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与此事撇清了关系,我不是陆府的女婿了。”向阳心里压着的一块石头落地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失落的心终于寻回了自我,找到了感觉,他身子动了动,钳住他的双手不知不觉的松开了。
管家也想清楚了这些事情,不知不觉的松开了手,不知怎样才会挽回陆家的颜面?
陆逸明双腿一软,无意识的坐下去,脸上灰败,刚才的喜气此时换成了晦气,瞪着管家,眼里闪过一丝怒火:这叫他如何下台。
“父亲,你要替女儿做主,女儿不活了。”月月低声哽咽着。陆逸明一把拉住月月的手,一叠声的唤着,也不知怎么安慰她才好,只是唤着:“女儿,女儿。”
管家意识到了大错已铸成,无法挽回颓势,他低下头,第一次帮老爷操办大事,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真是惭愧,他趋前一步,抱拳向员外请罪:“老爷……”
“咳咳”头顶上传来了咳嗽的声音,老爷握拳捂住嘴巴,轻轻咳嗽了几声,管家猛的惊醒过来,暗恼:真是莽撞,节骨眼上,如何能承认是自己弄错了?糊涂?
管家马上改口,把请罪改为:“老爷吉时已到。”
老爷又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月月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他可以感应出女儿的心思,他望了向阳一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公子吉时已到,请更衣吧。”
正文 第三百五十五章 将错就错
'更新时间'2012110712:00:03'字数'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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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朝一位下人示意,一个下人从托盘里拿着红绸,红绸上系着一朵红花,准备趋前往向阳腰上系着,然后把红花塞进他的手里,要公子牵着新娘拜堂成亲。
向阳见状大吃一惊,自己已经给陆逸明解释得很清楚,也给了对方一个交代,为何员外还要执迷不悟,错上加错,一味的认定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向阳未等下人靠近,后退几步,摇摇头:“且慢。”
下人早就发现喜堂的气氛十分尴尬,知道此事定有蹊跷,他不敢莽撞,一听姑爷叫他住手,他马上站在原地,静观事态的发展。缩了缩脖子,也不敢抬头瞧瞧老爷发青的脸,他低下头,等着老爷下令,下一步怎么办?
向阳转过身子,上前一步,直直望着陆逸明,深施一礼,十分抱歉的对着他恳切的说道:“员外,此事万万不可,我不符合条件。我已经有了妻子,不是小姐中意的良人,也不是老爷的佳婿,请员外重新选婿。实在对不起。”
向阳又转过身子,望着一直端坐在椅子上,头上顶着红盖头,红盖头微微抖动的小姐。
默然了一会儿,杏儿紧紧的扶着小姐,生怕小姐受到刺激犯傻,她的眼眶泛红,一双冤怒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公子,从杏儿的表情中可见小姐的幽怨。
向阳心生内疚,好好的一位小姐因一场误会,使她产生了幽怨的情绪,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对着小姐深施一礼,态度诚恳的道歉着:“在下无意冒犯小姐,也不是一个唐突的浪荡公子,我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不愿误了小姐的大好前程,今日的错遇如给小姐带来不利,在下给小姐道歉,请小姐接受在下的道歉。”
向阳不愿猜测红盖头下的容颜是何摸样,他只想早一点离开此地,让自己早一点得到心灵的解脱,他慢慢的朝后退着,转身就朝外走。
“哇,父亲,你要为女儿做主,还女儿的清白。”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的月月,见意中人如此绝情,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失落的心,她扑在父亲的怀里,像个弃妇一样,伤心伤害的哭泣起来了。
下人吓得不敢言语,个个神情戒备,生怕招惹当中的任何一个人,主子一肚子气,正愁没有地方发泄,气朝他们身上发泄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喜堂变成议事堂。遭到一顿打。想到这里,他们个个心惊,吓得悄悄的往后退。
陆逸明见到宝贝女儿穿着大喜的嫁衣,一身的喜气,被这个混小子搅得苦不堪言,羞怒难当,当众受辱,苦闷不已当场哭泣起来了。
这一口气让他如何咽得下去!
他拍着女儿后背,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着向阳:“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成句。
月月哭泣着,浑身打着哆嗦,在他的怀里羞于见人:“父亲,女儿羞于见人,不活了。”说完猛的挣开陆逸明的身子,往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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