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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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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令人无法猜度的。
思前想后,豫王决定在赏花宴上,一定促成太子的好事,想到这里,豫王轻笑出声,用十分敬服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母后,大赞起来:“母后此法甚好,为太子指定太子妃,是启国的大事,太子一定会感激母后的操劳,我这个做弟弟的无论多忙,也要把手头的事情搁置下来,参加赏花宴,为太子助兴。”
“豫儿有此心,母后就放心了,赏花宴上有许多的千金小姐,如果你看中了哪一位小姐,跟母后说一声,母后替你做主,选为……”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豫王立即打断了皇后的话:“母后,你不是经常教育豫儿吗?要以国事为重,豫儿曾经立誓:先立业,再成家,豫儿事业未成,不想谈及儿女私情,以免玩物丧志。太子是长兄,应该先考虑太子的婚姻大事。豫儿不忙。”
“豫儿,你是豫王,为皇族开枝散叶也是大事,同样不可马虎的。”皇后含笑循循善诱,极有耐心的开导着豫王。
豫王连忙打断母后的话,起身站起来:“母后,豫儿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改日再来看你。”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断喝,生生止住了有些慌乱的脚步。
皇后望着逃也似的匆匆离去的背影,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喜公公站在一边,看着母子两人的交谈,心里直打鼓。
皇后与豫王的对话一句不落的落在他的耳里,他望着豫王起身离去的背影,暗暗心惊。心里更是印证了高洋的猜测,高洋说的是对的:豫王喜欢上了紫薇郡主。
估计皇后也看出了豫王的心思,所以皇后才叹息了一声。喊他同有些事情该挑明还是要挑明。不能再绕弯子,以免生出其他的事端。
“该来的还是要来。无法回避了。”豫王装聋作哑,插科打诨混不过去了,今日干脆打开窗户说亮话,把话挑明,说清楚,免得母后老是动脑筋,帮他选妃。
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他心里反而放轻松了,他出了一口浊气,缓缓转过身子,踩着一地的阳光踏进了寝宫,重新坐在皇后的对面。直视着母后,聆听母后的教诲。
“开春的时候,豫儿行过弱冠之礼了,年龄也不小了,你如果想母后安心,就必须把你的想法、有何打算统统的告诉母后,让母后心里有数,否则母后寝食难安,就是你的不孝。”皇后把话说得很重,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母后这一句话恰好说到他心里去了,他也不准备躲闪和回避,逃避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他直直的望着自己的母后。
他斟酌着字句,挑选着自己认为做合适的词语,对画中的女子简单做一个点评:“母后,画轴里的这些女子都是庸姿俗粉,豫儿看不中。”
“放肆。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可以这样诋毁一个千金小姐?此话传出去,必定会引起一片哗然,引起人们不满。将来你如何在朝廷之中与大臣们相处共事。”豫王不知道“庸姿俗粉”这几个字,生生刺痛了皇后的心。
令她想起了她与前皇后争风吃醋时,她使尽手段也没有占到上风,相反引起皇上不满,皇上袒护前皇后,评价她的着装与后宫嫔妃一样“艳俗”
“庸姿俗粉”和“艳俗”有着异曲同工之处,都是俗,一个俗子揭开了陈年旧疤,打翻了醋坛,让她产生不快:这个豫儿与他父皇一样,对看不中的女子都说成庸姿俗粉,导致她一直无法走进皇上的心里。
她收起脸上的笑容,把豫王教训了一顿。
豫王知道自己无意间闯祸了,脸上吓得发白,他低下头不敢抬头看母后变色的脸,低声说道:“母后不是这个意思,豫儿没有其他意思……”不知怎么解释,才能把刚才所犯的错误弥补。
一声轻轻的叹息随风送到豫王的耳里,豫王的心抖了抖,对自己粗心大喜,不了解母后的苦衷而感到懊恼。
没有想到一句推托之词竟然伤害了母后,触动了母后敏感的神经,勾起了她的回忆。
母后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流露出她对皇上的不满,可是作为皇儿,他从旁观者的角度可以看出,父皇极少来到母后的寝宫,对母后嘘寒问暖,父皇与母后的关系只是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尺度。父皇对母后不宠爱,父皇对母后没有爱意。
他从高洋的口里得知,父皇和母后的关系比较尴尬,他们变成这样,与太子的母后有关,同人不同命,同样是皇后,父皇喜欢太子的母后,而不喜欢自己的母后。
高洋说:前皇后去世以后,把皇上的魂勾走了,把心带走了,现在的皇上是无心无情的人。
他恨父皇对母后无情,更恨前皇后对母后的无义,他不愿意自己的将来与豫王妃的关系,像父皇和母后的关系一样,无情无爱。无欲无求,双方之间只有相互利用的政治关系。他们的婚姻准确说是政治联姻。
他不想成为他们的后尘,他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成为爱人,而不是找一个政治搭档。
豫王站起来,向皇后深施一礼,脸上露出歉意:“母后,对不起,对不起,请恕豫儿鲁莽。豫儿只是想找一个心仪的女子,不想找一个没有感情的女子。豫儿没有别的意思,请母后不要误会!这些女子都很好,有才有貌都很优秀,只是她们不适合我。望母后成全。”
皇后脸上露出一丝忧虑,忍不住伸手抓住豫王的衣袖,定定的看着他,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慌乱,这一丝慌乱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的心一沉:“你是豫王,你不能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要以整个皇家为前提,你的身份不许你冥顽不灵。任性妄为。”
倏忽一下,豫王紧张起来了,他感觉抓住他衣袖的手越勒越紧了,泄露出母后对他的紧张的程度,他明白母后的话的深意,母后在责备他,为何执意如此?
他不愿多说了,他敛住自己波动的心情,向母后哀求着:“母后请你成全。”
皇后松开自己的手,她感觉手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心里沉到了谷底。这一件事情幸好没有人知道,如果传到外人的耳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抓住豫王的过错,揪住不放,大做文章,皇上一定会大怒。
她看了豫王一眼,心里掂量着,总觉得此事不妥,于是,她放缓了语调,继续劝道,以图打消他的这个念头:“豫儿,此事不妥?万万不可鲁莽行事。”
“母后,喜欢一位女子无错,豫儿给了太子机会,是太子无情无义,拒婚在先,既然太子无情无义,豫儿喜欢她,愿意担起责任。请求父皇赐婚。”豫王婉转的表述着自己的意思,希望皇后支持他。帮他向皇上请求赐婚。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三章 选妃用意
皇后眼睛盯着豫王,沉吟了许久,咬着牙齿不松口:“豫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非要去摘一朵带刺的玫瑰。此花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好摘,弄得不好会刺得你遍体鳞伤。何苦如此执着?母后劝你放弃她。不要惹上麻烦。”
“母后,豫儿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忤逆过你,一直很孝顺和顺从,唯独这一件事情,请恕豫儿不孝,不能遵从母后的旨意,想请母后给豫儿一个机会,让豫儿自己选择自己心爱的女子。”豫王向皇后请求着,希望皇后答应,话已至此,豫王已经把窗户纸捅破了,为了紫薇,他敢把天捅破。
母子连心,豫王对皇后已经没有秘密了。
皇后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不好的预感已经得到应验,这个女子就是一个祸水,不知她下了什么药?让兄弟两人都对她着迷。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打消豫儿的糊涂念头,避免惹祸上身。
皇后神色越来越难看,她皱着眉头,看着豫王薄薄的嘴唇里吐出一窜隐藏极深的秘密,吓得她心惊肉跳,她的心不受抑制的跳动起来。
豫王一直深沉内敛,极少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在皇上和皇后的面前,总是显得温顺,给皇上和皇后留下了极好的印象,皇后经常在人前人后夸奖着自己的豫儿,是一个懂事乖巧的孝顺的好儿子,哪里知道他心里装着这么多的秘密?
如果今日不是她心急,逼他参加赏花宴,替他选妃,他压根就不会说出不为人知,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豫王为了寻求皇后的支持,就干脆将自己的内心深处,埋藏许久的心里话如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哗都倒出来了。豫王将这些话酣畅淋漓说完以后,浑身轻松了一截,心里十分畅快。
他用充满希夷的目光瞧着皇后,希望可以从她的脸上,寻找到一丝赞成,看了许久,皇后的神色凝重,并没有像他所想像的那样,出现欣慰的模样,他心里微微一顿:“皇后,豫儿所言是否有几分道理?”
“豫儿,你想过没有?这样做后果如何?太子也意属这位丫头,你是母后亲生的,太子是母后亲手抚养长大成人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兄弟两人在皇后心里都很重要,母后不希望看到你兄弟两人为一个女子闹得不欢而散,由兄弟变成仇人。”
皇后说得口干舌燥,心里火直窜的,她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接着继续训导着豫王:“这一次赏花宴,战神并没有命人将丫头的画轴送入内务府,你可知战神的为何这样做?母后得知,这个丫头从小身体体弱多病差一点被病魔夺去性命,晕睡不醒许久,战神为了给她治病,给她召了五位夫侍冲喜,她才从鬼门关里捡回来了一条命,她拥有五位夫侍,这样的身份不符合入宫的标准!”
“母后多虑了!如果,她的那些夫侍都离开了她,她就可以入宫了吧?”豫王虽然觉得皇后说得有理,但是,他心里有所不甘,还在小声盘算着。如何将紫薇娶到手。成为他的豫王妃。只有她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吟诗作对,吹拉弹唱。
“母后久居深宫,从不干涉朝政,对朝廷上的一些事情还是略有耳闻,战神屡立战功,战功显赫,朝廷上下都惧怕他几分,连皇上也要礼让他三分。豫儿母后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战神压根就不想送自己女儿入宫为妃。战神不想做的事情,谁又奈何得了他?”
皇后懿旨三品以上官员的千金小姐参加今年秋季赏花宴,为太后祝寿,朝中上下官员的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都送交了画轴,唯独战神没有命人送来他女儿的画轴,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打的什么算盘。
战神从来就不携带紫薇进宫,如果有人问起紫薇为何不进宫,他一般都是借口女儿身体不好搪塞过去,为太后祝寿这么大的事情,他依然故我,对祝寿这件事情置若罔闻,希望朝廷上下忘记他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儿。深究其意:就是不想她女儿入宫。
皇后分析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她从紫薇自身不具备入宫选妃的条件说起,说道战神压根就不赞成女儿入宫,无外乎就是希望豫王打消这个念头,重新考虑自己选择的标准。
皇后眼里念着某些期待,见豫王脸上神情如旧,没有为她的这一番话所打动,知子莫如母,她沉吟了一会儿,猜测到豫王可能有其他的原因,不好说出来。
于是,皇后十分婉转的引到着豫王开口道出实情,她不禁问道:“豫儿,母后知道你不是一个执迷不悟的人,也不是一个沉迷女色的人,以前你对此女并没有好感,现在,为何独独在意这个丫头?不惜顶撞母后也要坚持已见。其中有何原由?你说出来母后替你掂量掂量。”
沉默着,豫王心里做了一番挣扎,好一会儿他才从挣扎中走出来,道出了一句实情:“母后,豫儿得知民间有一位神算子,算出谁得紫薇谁得天下。”
皇后张开嘴巴,半天也没有合拢,好一会才讶异的问道:“此事太子是否知道?”
“豫儿不知。”豫王实事求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一次换成皇后沉默了。皇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身子往后一仰,窝进软榻里,突然,感觉身体极为疲乏,浑身软弱无力。头隐隐作痛,她倦怠不已,挥挥手,小喜子马上走上前侍候着皇后歇息:“皇后乏了吧,请歇息一会。”
豫王有些歉意,知道自己的话吓到了母后,他见母后疲惫不堪,马上起身站起来:“母后,请恕豫儿不孝,母后豫儿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先行告退,你歇息吧。”
豫王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了寝宫,身后传来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这一声叹息似在告诉他:豫儿,不要执着,母后希望你安好。
可他心里另一个声音响起来:“不,母后,豫儿不甘!豫儿才华横溢,满腹经纶,通晓天下大事,通晓治国方略,豫儿不甘只做一个赏花弄月的闲散王爷,无所事事靠朝廷的俸禄度过一生。豫儿愿意站在最高处,保护母后,让你的笑容更多,而不是在唉声叹气中过日子。”
哀叹声更急了,催促他走得更快了,他害怕听见皇后为他担心,发出哀叹声,他匆匆离开永和宫。经过八角亭时,流星早就侯在这里等着他。
看见豫王神色不悦的进来,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压惊:“豫王,请喝杯茶。”
豫王突然感觉嗓子眼冒火,举起杯子仰起脖子一饮而尽。抬眸四处打量着,在皇宫里没有看见清新美丽的倩影闪过,入眼所处都是浓妆艳抹,擦脂抹粉的宫女,甚至有些太监也像宫女一样擦胭脂抹粉,他的眉毛不禁皱起来了。
流星等豫王喝完茶以后,低低告诉他:“豫王,她已经离宫了。”
豫王自然知道流星口里的她是指谁?他急忙起身朝宫门外走,准备去追赶心中的妙人。
经过流星身边时,他看见流星还端坐着未动,心里不禁产生了不快:好大的架子,主子都动了,他一个谋臣还不动,未免太不懂礼节了吧?
流星没有等豫王开口说他,他自己马上解释起来了:“豫王心急喝不得热豆腐,莫急,好好合计,给郡主一个意外惊喜,她会感激不已的。”
流星素来计谋颇多,眼光独到,看问题很准,流星的笑容令他停下脚步,等着豫王献计献策。
流星附在豫王的耳边轻轻耳语几句,豫王郁闷的心情渐渐好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此计甚妙。”
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清新的背影,这个影子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扎根了,左右着他的情绪。不知紫薇现在到了何处?
“叮当,叮当”风铃声继续开道,撵车在侍卫的护送下缓缓离开了皇宫,快速行进在树林中间的小路上,这条小路长达一公里,路旁的每颗树都长得郁郁葱葱,整条路就像一道绿廊。
紫薇坐在撵车内,前面是漂亮的绸遮帘,风时不时将帘子高高掀开一个角,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车子慢慢地爬上羊肠小路,听着风铃的歌声,她的心飞扬,快回府了,可以见到狩琪,见面将皇宫里的事情都告诉他,请他帮忙出谋划策,拿定主意到连城以后干什么?早一点把行程安排好,奔赴连城。快一点把灾情弄清楚,帮助灾区的灾民度过灾荒。
撵车穿过羊肠小路,时而走到低洼的地方,来到了最初进宫时与南宁相遇的地方。
突然,从树林里吹过来了混合着血腥味的微风。
“吁”向阳坐在高头大马上,拉住缰绳。马儿嘶鸣着扬起前蹄生生的停住了脚步,马儿烦躁不安打着响鼻,踏着马蹄。昂起头嘶鸣着。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 血染秋林
这里是通往京城的要塞通道,离皇宫比较近,普通老百姓摄于皇威,都不愿行走在这一条路上,愿意绕过这一条路进入热闹的集市,此时这一条要塞通道显得十分清静。
四周静悄悄,没有一个人影,连马车奔驶的声音也没有,从地面上观察,也没有看出任何打斗的痕迹,哪里传过来浓烈的血腥味?
向阳坐在高头大马上,向孤疑的目光向四周扫视着,浓烈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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