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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杀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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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让挤过来问道:“这么大的海,我们要怎么过去!”说完他还夸张的伸手比划了一下。
白子卿看了看灰蒙蒙的海面:“有船家的,应该快来了。”
话音刚落,远处的海面上就飘来一叶扁舟,初夏拿手挡在额头上望了望:“如此小的船?”
白子卿摇摇头:“不,只是离得太远,而又有朦胧的薄雾,所以才会觉得小。”
百里芷和纳兰牧之也都站过来,五人并成一排,站在一边等着船家的到来。
果然近了些,船也就大了,船家还好心情的哼着自创的小曲儿:“客官可是要渡海,抑或观赏风景?”
纳兰牧之平静的道:“有劳老人家,是要过海。”
船家笑眯眯的道:“几位是要去东齐吧,且上来吧,去往东齐的路途遥远,还要在海上多漂泊几日呢。”
初夏五人前前后后的上了船,船内倒是应有尽有,火炉吃食都摆放齐全。还有几个床位,一个木桌,多把椅子。
初夏坐在床铺上,四处打量了一下,倒是有了湖心亭看雪的滋味。
船家在船头吆喝:“要坐稳了,开船喽!”
“还记得,下一把钥匙是蜻蜓形状的,不过这大冬天的蜻蜓不会出来吧!”百里芷无辜的耸耸肩。
纳兰牧之点点头:“百里芷说的没错,难道要等到春天?”
初夏想了想,沉声道:“到了先看看再说。”
“只能如此了。”
百里芷新奇的在船上跑来跑去,这会又跑到船家那里:“爷爷,为什么这海上只有您一人驶船,行了这么远的路,都没有见过其他船家呢。”
老头呵呵一笑:“小姑娘可曾听过鲛人?”
百里芷歪头:“南海有鲛人,可泣泪成珠,可是这个?”
老头点点头:“没错,这明月海有一个传说,你要不要听啊!”
百里芷兴奋的点点头,在一旁坐了下来:“老爷爷您讲吧,阿芷最喜欢听故事了。”说着便托着腮准备听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鲛人,名唤师醒。他有着一身漂亮且坚硬的黑铠甲,那就是他的鳞片,刀枪剑戟皆不入,除了有着无坚不摧的作用之外,他的鳞片还能作药引,百病包治。
鲛人在成为成人鲛的那天特许出海七日。
这天,春暖花开,乍暖还寒,师醒终于是成人鲛的一员,他幻化了人类的足,在族长那里换来了人类的衣服,他终于也可以出海面看看海面上的世界了,那个哥哥姐姐一直向往的人间。
终于出了海面,他感受着春天万物苏醒,新生萌芽的气息,觉得人间当真是美妙,如是看来,倒是比海底好的。
他走啊走,走到了一个小木屋前,他觉得木屋都好漂亮,突然门开了,一个布衣青衫女子端着一盆衣服正在往外走。
师醒有些慌张,不知所措的看着那个女子,看着她那双美丽的脚,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
他踌躇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他也是可以行走的。
女子名唤单阿九,阿九从未在这山林间见过什么其他人,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俊俏的男子,怯生生的问:“公子,你是何人?怎么会来这里?是迷路了么?”
师醒抬头看向眼前的女子,深吸一口气,多么干净的脸庞,纤尘不染,简直像极了待放的白莲花。起码是他这一生见过的最清澈的人儿,他愣愣的回答:“迷路了,是迷路了。”
、59。愿你能在尘世获得幸福。
师醒和阿九熟悉了,便一起和阿九在这个小木屋住下了,每天他都会陪着阿九洗衣做饭,扫地游玩。
不知不觉日子已经过去六天了,师醒看着窗边熟睡的女子,到底该不该和阿九说呢,若是她知道了自己是鲛人,那……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好么?
师醒垂下眼眸,他知道,人类总是忌惮和他们不一样的物种,他们称之为怪物。在人类眼里,鲛人是生性凶残的。
阿九睫毛微闪,睁眼就看到了师醒那张放大的俊脸,好奇的出声:“怎么了?”
师醒摇了摇头:“没什么啊,只是该唤醒你了。”
单阿九挠挠头,看了看窗外满是阳光的艳阳天,不好意思的笑笑:“是该起了。”
“不如我们去捉蜻蜓吧,我看到有好多的蜻蜓在外面飞呢。”阿九拄着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所有所思的道。
师醒点点头:“好啊,去捉蜻蜓。”
“去捉那只,好大!”
“啊……好……哎?飞了……捉这只吧!”
阿九和师醒都一起躺在草地上,看着蔚蓝的天空,看着蜻蜓和草叶吻着,阿九把手臂枕在脑后,微微闭了眼:“要是,我以后每天都能这样看见好的天气,蔚蓝的天空,还有那俏皮的蜻蜓就好了。”
师醒微微诧异:“何出此言?”
阿九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自小被抛弃在这山间,因为我是患了疾病的,娘亲养不起……”
师醒一下子坐起来,蹙眉看着躺在草地上的美好女子,有些心疼,他终究还是不能陪她到永久,他还是让她一个人,想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开口:“我,明天就要走了,这只蜻蜓,就送给你做纪念。”
师醒将手里做好的蜻蜓标本轻轻放在阿九的手心里。
阿九顺着坐起来,似乎没有多大的惊讶,莞尔一笑:“我知道你会走,只是不知道这天来的这样快。”伸出手仔细的端详着僵硬的蜻蜓标本。
师醒望了望天空:“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明天我就该走了。”阿九握紧了蜻蜓,点了点头。
深夜。寒气逼人。
阿九满头大汗的在床上缩成一团,心脏又开始疼了,就感觉整个心脏就像在被人用力的掐住,一点一点的在缩小。
她紧紧的拥住被子,右手紧紧的捂住胸口,嘴唇都咬的已经泛白,还是无法忍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师醒听到声音,立马匆匆的跑来,紧张的探了探阿九的额头,喃喃:“有点发烧了……阿九,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阿九艰难的摇了摇头:“是我的旧疾又发作了……以前都是一年发作一次,可是……可是这次提前了。”
师醒皱紧了眉头:“这么严重么?”
师醒无力的看着脸色惨白的阿九,却没办法去帮助她,如果,如果她好了,是不是她就可以和她的父母在一起,不用再忍受被人抛弃的痛苦了。
师醒虽然知道一旦他损失了身上的鳞片便会立马呈现原形,而且还会损失修行,可是他真的不忍看着阿九这样痛苦。
伸手在胸口拔了一片金光闪闪的黑鳞片,又看了眼床上双眸紧闭的阿九,动用内力将鳞片捻成粉末,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给阿九服下。
看着她渐渐好转,脸色也有了血色,他才松了一口气。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终是支撑不住,晕倒在地。他的人身渐渐幻化出坚硬的黑鳞片,深碧色的眼眸使劲眨了眨,看着床上的人儿,阿九,愿你能在尘世获得幸福。
体力不支,吐血而倒。
单阿九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不远处摊在地上的……师醒?那是师醒?
他,原来是鲛人,那,这病……传说南海有鲛人,眼泪可成珠,鳞片可包治百病。难道……
阿九跌跌撞撞的下床,顾不得穿鞋,扑倒在师醒的旁边,咬着唇不敢去触碰一身鳞片的师醒,眼中的泪强忍着不肯掉下来,他是那么一个精致完美的人,他会不会有事?
“后来呢?”百里芷迫不及待的问道。
初夏她们也不知何时已经坐过来,跟着附和:“船家,后来怎么样了呢?”
船家摇摇头,后来啊,那便是一个悲惨故事的开始了。
、60。蜻蜓信物。
阿九费劲的把师醒抬到床上,细心的给他擦拭着手心手背,脸颊额头。
她看着人身鱼尾的师醒独自叹息,他费尽修为替自己医治好了困扰了自己十几年的旧疾,她又能有什么资格嫌弃他。阿九自己心里清楚,那不是怜悯,不是愧疚,是真的爱。
天已经慢慢的亮了起来,今天本该是他要走的日子,可……阿九呆呆的守在床边,不知该怎么办。
突然,本是晴空的明媚午后,却眨眼间犹如大敌压境,天空乌云翻滚,轰隆一声,便是电闪雷鸣,雨点如豆。
阿九急匆匆的关紧被风吹的咯吱作响的窗子,却是怎么关也关不住,院子里猛地发出一声巨响,就像是剧烈的雷霆劈到了地面上一样。她恐惧的倚着门,不让大风把门吹开,眼含泪水的看着床上依旧双眼紧闭的师醒,你怎么还不醒来?再不醒来我怎么还能再见你。
阿九内心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总觉得她再也见不到师醒那双碧波色的双眼。
门被大风席卷开来,阿九扑倒在地,身上被雨水打湿,大风一吹便瑟瑟发抖。
“汝等凡间女子,竟值得我鲛人精英以鳞片相救?当真是自不量力!”
阿九听到浑厚的声音从院子的深处传来,她的长发被打湿,紧紧贴在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狼狈的扭头看过去。只见院子里风雨交加,能看清整个小四合院里站满了黑鲛人,一个个严肃庄重,笔直挺立。
她扶着门框站起来,可看到为首的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刚才的话就是出自他口。
“还不速速将师醒交出来!这个叛徒,竟敢公然违背我鲛人一族的规矩,出海七日,胆敢不归!哼,速速擒拿叛徒师醒,回族接受剔鳞之苦!”黑鲛族长眼神凌厉的盯着门口那个瘦小的女子,呵斥道。
阿九惊恐的摇摇头,不能,绝对不能把师醒交给他们,那可是剔鳞之苦啊,鳞片与血肉相连,那与凌迟又有何不同?
抿紧了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不,我不能把师醒给你,他都是为了救我才不得已而为之,若是惩罚,便先惩罚我吧!”
握紧了拳头,使出全身力气大喊:“我不会的。”伸出双臂护住门口,不让其进入。
黑鲛族长危险的眯了眯眼睛,阴冷的开口:“就凭你?小小的凡人怎可与我黑鲛一族相提并论。如此,便捉了你回明月海,来人,进屋擒拿师醒!”
黑鲛一拥而进,阿九被推到在一旁,立马有两个黑鲛来架住她的胳膊,以免她逃走。
她冷冷的苦笑,何以有逃走一说,师醒舍命相救,她怎能不尽情义,若是他要受苦,那她便与他一起受苦。任由黑鲛拖走,不带一丝挣扎,亦不带一丝后悔。
师醒醒来后才知道阿九也被带回了明月海海底,为了惩罚阿九,族长把她化身为石像,永生永世不得以再笑再哭再动。
师醒没有被赐予剔鳞之刑,只是被囚禁了,永生永世不得出明月海,因为阿九的确是真真实实的替他代罪了。就这样,一个永生不得自由,一个永世不得活动,两两不得安。
“阿九……”师醒喉咙沙哑的呼唤着阿九的名字,跌跌撞撞的跑到地宫来,他看着坐在床铺上的石像哽咽,阿九,那么爱笑的你怎么不动了呀。
慢慢的走过去,静静的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安详的她一动不动,师醒情不自禁的抬手,轻轻触摸着她冰凉的脸,心内五味杂陈。
师醒低头捂住自己的头,阿九,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等我紧闭的年数到了,我便带你走,那时候,我自愿剔去满身鳞甲,只愿与你归隐林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师醒伸手去碰阿九的手,却见那个蜻蜓标本滑落在地。师醒愣愣的看了一会,弯腰捡起,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心,像是在珍藏一个倾世珍宝。
“我们的约定信物,阿九,等着我。”
船家突然叹了口气:“唉,丫头,下面就是我为什么能在这里行船的原因了。”
百里芷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后来师醒每三个月都会释放一片自己的鳞片,那时候族内的黑鲛都会出来阻止他,毕竟是黑鲛中的佼佼者,所以总是少不了一场恶战。其实老头我也是一名鲛人,所以只有老头我可以安全渡船咯!”
初夏好奇的瞥了这老头一眼,当真是黑鲛?原来真的有鲛人。
初夏拉过纳兰牧之,悄悄的道:“那个蜻蜓信物会不会就是……”
纳兰牧之所有所思的点点头:“很有可能。老人家,你可只当年阿九姑娘化为石像的地宫的具体位置?”
老头淡淡的道:“就是在这偌大的明月海底了,地宫许是在东齐境内的边缘吧。”
初夏点了点头,那么,就是这片海底?
、61。何其所幸,久别重逢。
“姑娘,过了此夜就能到东齐境界了。如果你们是想找地宫的话,应该还是需要费很多心思的,毕竟明月海鲛人的地宫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呀!老头我已经做船家很久了,也不知道地宫在哪里,能帮到你们也就这么多了!”船家哀哀叹息。
初夏迎着吹来的海风,觉得舒服极了。听见老头说话,便点了点头:“还是多谢船家,毕竟告诉了我们很多信息了。”
“那……不知姑娘去鲛人地宫是……”船家为难的开口。
初夏想了想,毕竟他曾经是鲛人,谁都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外人所伤害。“我们只是去寻一件重要的东西,不会有什么企图。”
夜间,海面的水被月光照的一阵发亮,波纹荡漾也不失美感,初夏全无睡意,一想到离娘又进了一步她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白子卿走来,云淡风轻的出言:“怎的,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初夏看了看远方一片漆黑的海面:“还不想睡……你呢,子卿怎么不休息?”
白子卿敛了敛衣襟:“我啊!和你一样,睡不着,出来吹吹风,好让自己清醒些。”
初夏抬眼和他对视:“怎么?子卿不清醒么,从遇到子卿开始,就觉得你是一个清醒到不能再清醒的人呢。”初夏也轻轻的说,不知为何,和子卿说话的时候她也会像他那样说话轻轻的,总像是怕打扰了什么。
“从一开始遇到么?阿初,你可知道,何其所幸这个词用于我遇见你。”白子卿看着清冷的月光这样说。
初夏微微低下头:“我知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我们永远会是最好的朋友。”
“嗯,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啊。”
初夏看着他落寞的眼神孤单的让人心疼,试探性的开口:“子卿啊,不早了,回去睡吧。”初夏说完便径自转身走了,子卿,原谅我不能施舍给你什么,我的全部只给了牧之。
白子卿静静的接受着她的疏离,何必?随心罢了,他与之初夏像极了一杯凉开水。
终于船在明月海上漂泊了三天到了东齐的陆地。
初夏五人与船家告别便踏上了东齐的地界。
“哎,那里有一个草棚,姓南宫的我们过去歇歇,累死本姑娘了。”百里芷拉着南宫让就往那边跑。
初夏四处望了望:“这里方圆几里应该没有人家。”
“如此只能暂时先去那草棚休息了。”纳兰牧之看着百里芷和南宫让的影子道。
初夏跺了跺脚,又朝手上呵了呵气:“走吧,天气冷的很。”
白子卿看到纳兰牧之执起初夏的手放进自己的袖子里给她取暖,只能默默的一人而行。
初夏抬头冲纳兰牧之笑:“暖和了不少。”
纳兰牧之给她顺了顺长发,眉眼如画:“再坚持些日子,等见到了夫人,我们就去过好日子,再不让你奔波劳碌。”
“天啊!阿初,你快看,快看那是什么?”百里芷立马从草垛上弹起来指着远处的海面道。
被她这么一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去,只见大海上兴风作浪,波浪翻卷,那是……漩涡?!
初夏他们立马又走远了些,免得被席卷葬身大海喂了鱼。初夏皱眉看着那恐怖的漩涡,难道……
“我们会不会运气太好?”纳兰牧之背手看着远处的漩涡道。
白子卿和南宫让一起开口:“难道那是……”
“地宫的位置!”初夏斩钉截铁的接口。
、62。只是怕不能和你死在一起。
“我们必须要下海去。”南宫让认真的道。
纳兰牧之扭头认真的问初夏:“你闭气怎么样?”
初夏郑重的点点头:“应该没问题,可是……若是不换气……”
纳兰牧之摆手:“我与夏儿还有南宫,白子卿下去,百里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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