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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王爷杀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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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淡淡的瞥了一眼王府门口的侍卫,没有说话,跟着初惜珊走了。她本以为这里今晚会有一场杀戮,可是,现在已经幸免了不是么,也没什么不好的,杀人本就不是什么善事,况且,她也不喜欢血液那血腥咸腻的味道,许是她这两辈子闻的太多,一闻到血腥她便会皱眉,就会觉得这些血液是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
“自从爹……嗯……我和娘不愿意跟着大夫人,就搬到这里了。”初惜珊看初夏打量房间便给她解释。
初夏看了看这简单粗陋的房子,端起桌上的一盏热茶呡了口:“也没什么不好,乐的自在。”
初惜珊低头抿唇:“珊珊等着这么多个夜晚,终于将姐姐等来了。”
初夏有些惊讶的挑眉,这小丫头都会大半夜的蹲在王府门口等她?“你等我做甚?”初夏不咸不淡的问。
“珊珊知道姐姐一定会回来的,所以……想告诉姐姐爹的事,希望姐姐不要受到了牵连……”初惜珊绞着衣衫,其实等初夏回来只是两理由之一,另一个……她想跟着初夏一起走,因为那样,便可以常常看到白子卿白公子了,他一定会在的吧。
“纳兰牧之去哪里了你也知道?”
初惜珊连忙抬头,点点头:“嗯,珊珊也是偷偷听见的。听说王爷好像要去西宁呢。”
初夏望着初惜珊闪闪的眸子有些恍惚,西宁?去西宁做甚?带兵打仗还要先去打声招呼么?
“大概多久之前?”
初惜珊歪头想了想:“五天前吧。”
五天前!那么久了!
初夏拍桌起身,顾不得已是深夜:“我先走了,好好保重。”
初惜珊说时迟那时快,拉住初夏的衣袖,楚楚可怜:“姐姐带珊珊也去好不好?珊珊不想与娘孤零零的待在这里……”
初夏深吸了一口气,想来也快要除夕了,多几个人陪伴着娘也是好的。“武林界地,桃花园。若是你能带着你娘赶去了那里那就呆着吧,南宫他们都在。”初夏撇完这句话便走,能不能去只能看她自己了。
初惜珊轻轻点头,那白公子一定也在了,无论如何,她也会赶到武林界地。
、70。深情不减当初。
当初夏一路奔波赶到西宁的时候却听说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西宁公主萧楚楚对北夏战神纳兰牧之一见钟情,而北夏战神刚刚休妻,却不见多么伤心,还一口答应了西宁皇帝的赐婚,让人们不得不怀疑战神是否真的如传言那样冷漠煞人,西宁人民满口议论纷纷。
初夏走在街上微微侧耳听着人们的议论,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难道他以前所有的温柔专情都是假的,只是为了他的江山?
初夏把马牵到一旁,在一个客栈坐了下来,她突然有些害怕见到他了,尽管她辗转多次千里迢迢只是为了寻他,可是现在她却有些胆怯了,以前真的没发现她原来也可以有这么懦弱的一面。
热情的小二奔来:“女侠要吃点什么,小店应有尽有!”
初夏淡淡的开口:“上几个招牌菜,来碗热面。”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该怎么过的还是要过。
热乎的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初夏拿起筷子用餐,有时候觉得就这样也挺好,能在寒冷的冬天吃上一碗热乎乎的饭,不用担心其他人的温饱。又有时候也会觉得冷眼看着来往的陌生行人时,自己却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一员,那种怅然若梦的感觉真的叫人心酸。
纳兰牧之,我真的没有那么想你,只是偶尔会想起你曾说的与我白头到老,会感觉难过。也会在忆起你温柔宠溺的笑容时微微一笑。这些天我四处奔波,有时候甚至累的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离开你的时候我也没有那么痛快的大哭一场,只是觉得不过是少了一个陪伴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我这是不是爱,可唯一确定的是,我的心有那么一瞬间为你而跳动。
初夏看了看窗外,叹了口气,低头搅拌着碗里的面,纳兰牧之,我过的比你想象中要好。
寒冷萧瑟的街上,初夏不知自己的目的,或许她不用去找他了,可是要去哪儿呢。
“听说了吗?我们公主与北夏战神的吉日要在三天后举行啦!”
“当然,这事你才知道啊!那天皇上要大赦天下呢,所有的百姓都可以免费享用各个客栈的美食呢!”
“啊!真的?那那天一定要多吃点!”
三天后,除夕前一天?
这般盛世浩大的婚礼啊,为什么有些愤恨,有些嫉妒,想她那时与他成亲之日也没这么隆重,那时,他们还都不识得彼此,原来,一切早就过去那么久了。
犹记得当初一腔孤勇倔强的学会了一身的好武功,现在想来,当年还是太年轻,沧桑了那些岁月,若是安守本分的做一个静静的女子,何来这些难处?只是,过去的终是不能重来。
初夏做了一个打算,她想在这里等着纳兰牧之成婚的那日,她还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幸福。
就这么在客栈住了三天,这日初夏早早的就起了身,不是她有多么的精神,而是,她根本睡不着。
套上厚厚的棉衣,初夏裹上了温暖的皮毛大衣便出门了,白色的衣服衬的她的脸有些苍白。初夏站到街上时,已经人满为患了,初夏拢了拢脖领的的衣服,把冰冷的不像话的手缩进袖。子里,记得有那么一个人,说可以一直替她暖手,给她温暖。
低头呡了呡梨花粉的唇瓣,硬挤到人群前,等着花轿的到来。
不少时,就有鞭炮声锣鼓声传来,初夏抬头淡淡的望去,马上的男人依旧眉目清秀,挺拔俊朗,俊美的让人折服。他一如当年一样的大红衣服,高高在上。
初夏就那么望着他从远远的街那头走向街这头,路过她的身边,没有低头看她一眼。
初夏觉得脸上有些凉,伸手抹了抹苦涩的泪水,纳兰牧之,若你肯回头看我一眼,定会见我深情不减当初。可是你没有,那以后,我也不会再奢望。机会,只给一次就够了。
、71。哀莫大于心死。
纳兰牧之路过初夏时睫毛微微颤动,虽然不解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来,可当看到她转身潇洒的离去时,纳兰牧之还是有些心慌,淡淡的偏头去望那个白色的瘦削背影,怎么,怎么感觉他就要失去她了,这种强烈的不安让纳兰牧之眉间跳动了一下。
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人若是心死了就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了。
回忆是一座桥,却是通向寂寞的牢。从来没有一刻让初夏这样清楚的感受到这句话的意思,纳兰牧之,人这一生还没有走到头,就千万不要轻易的说出一辈子,这是沉重到我无法背起的负担。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还记得她说,最喜欢的就是和他在雪地里散步,因为那就好像一不小心便白了头。现在初夏却感觉浑身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什么亲情爱情,她通通都不想要了,把以前那个冰冷无情的初夏还给她吧。
“记住,无论如何,救出我爹,否则,你们便别活着回来了,去吧。”初夏冰冷的侧脸没有一点表情。
金牌佣兵的六人看着这样的初夏也不禁有些动容,以前的主人虽然冷酷无情,可至少她会大声的训斥他们,可是现在说话却是轻飘飘的,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在一点点的抽空。以前的主人眼睛里虽然蕴藏凌厉,可却也同样自信与自强,那种闪闪发光的样子他们一生都不会忘记,可是现在她的眼睛却暗淡的如一潭死水。
001抱拳向前,低头微微蹙眉:“敢问主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初夏坐在雪地里的摇椅上,几不可见的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额角,头慢慢歪向一旁,靠在椅背上,微微吐气:“作为杀手不该有感情的……我毕生所学都教给了你们……记得……记得,帮我完成这最后一个任务,以后要好好生活,去吧,去吧。”
“属下遵命。”眨眼间所有人都已经消失,她是主子,主子的话就是命令,主子说天是绿的他们就会跟着认同天就是绿的,主人说月亮是方的他们也会毫不否认的赞同月亮就是方的,主人让他们去死他们亦会飞蛾扑火。
本来已经停了的雪却又突然飘摇了起来,落到初夏的乌发上,睫毛上,初夏微微颤动睫毛,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躺在摇椅里,像一只怕生的猫咪。她好像看到了二十一世纪的车水马龙在向她招手,还有……还有那些她杀过的人的灵魂。这是要回去了么,就像来时那样无声无息?
初夏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她看到了纳兰牧之穿着大红喜服邪魅的笑,“你叫什么名字?”“纳兰牧之。”是她们成亲的那晚,红烛闪烁,彼时他们还不熟悉。还有百里芷,她坐在茶棚里俏皮的对着她眨眼,“阿初,来吃茶呀”!白子卿,永远不会忘记他令人孤独寂寞的背影,冷漠的可以忽视一切的眼神,还有那嘴角虚弱温柔的笑意暖暖,“阿初姑娘,前世,我们可遇否?”南宫让,一双招人的丹凤眼尽是精明,火红的袍子穿的如此合身,惹人嫉妒。“你就是嫂子啊,有礼了!”
初夏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转身离去,动了动手指想抓住什么,却是一阵昏厥,不省人事。
当白子卿历尽各种磨难终于打听到初夏在这里的时候,却只看见那个白色身影歪在椅子上,那么安详的闭着眼睛,雪花几乎把她覆盖,白子卿突然觉得心头一阵刺痛,故意忽略那不安,疾步走过来。轻轻拂去她衣袍上的雪花,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可就在她入怀的那一瞬间白子卿却整个人都僵硬了,为什么……为什么她浑身冰冷的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她,究竟是怎么了啊。
白子卿眼眶温热,不可置信的一点一点抬头,将目光移到初夏苍白的脸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白子卿缓缓抬起手,探上她的鼻尖,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知是因为天气寒冷还是什么,此刻却颤抖的不成样子。
猛地收回手,不可能的,慌乱的去拿初夏藏在袖中的手,摸上脉搏却总是按不对地方,不,一定是他太紧张了,她只是睡着了,他要带她去找大夫。抱起初夏轻盈的身体,白子卿有些站不稳,却还是坚定的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了出去,步步生莲花。
“公子,这,请恕罪,真的是无能为力啊!”医馆中,大夫摇摇头叹息,同情的看了眼床榻上沉睡的温婉女子,如此美丽的一个人儿啊!
白子卿艰难的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我检查过了,她,她没有受伤的痕迹,也没有中毒。”
大夫摸着花白的胡子:“是啊,正如公子所说,没有受伤亦没有中毒。可是……可是,这位姑娘是确确实实的……去世了。公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大夫摇摇头离开。
饶是从容不迫的白子卿此刻也觉得崩溃至极,阿初,阿初,你怎么舍得离开,你如何舍得。白子卿蹲在床边埋首不知该怎么办,能要他怎么办呢。若是他能替她去死,那他很乐意,他认为那是荣幸。可是不能啊,那个曾经说,心之所向,繁华从未逝去的阿初哪去了,怎么不回来了呀。
“师父。”白子卿抱着初夏跪在门外,他从来都是一个安静到透明的人,什么事也引不起他的注意,可是如今他的偏激太过强烈,竟然在苍茫大雪里跪了一夜。
屋内的丘战微微叹了口气,他本已不掺世事多年,可这傻徒弟着实让他心疼,在他眼里白子卿从小就是一个性子温和不爱说话不喜闲事的人,却没想如今竟是为情爱之事伤的如此之深,如此痴情。“子卿啊,进来吧。”
门外白子卿蚀骨的冰冷毒性又毒发了,可他却还是抱着冰冷的初夏在外面的雪夜跪了一整宿,脸色苍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听到师父肯相助,便欣喜的踉跄着站起来。
“这女子且放在这里吧,你出去接着跪。”丘战看了白子卿一眼,便知道他又毒发了,可为什么还要继续罚他跪着呢,因为当年他说过无论何事都不准打扰他的悠闲,这就当是惩罚吧。
白子卿点点头,一步一步不稳的走向门外,撩起衣摆,双膝碰地,又是一个长久的跪罚。
丘战惊讶的发现这个女子还是有气息的,只是太微弱,时有时无,有时要好久好久才会呼吸一下,不可思议的给初夏运功输真气,却不见起效。又忙了好一阵,直到觉得房内光线昏暗了才醒悟,原来已经一天了。打开门,看着白子卿怡然不动的跪着如雕塑,摇摇头,情为何物?亦真心亦假意,真真假假,本就是渺茫的东西。“子卿,进来吧。”
白子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师父,她……”
丘战摆了摆手:“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空余躯壳。”
白子卿喃喃,她怎么会不愿醒来,她还有好多可以留恋的,比如百里芷南宫让,比如纳兰牧之,比如他自己。
、72。亦真亦假。
白子卿轻轻的抱起初夏,从怀里掏出了随身备着的一颗驻容丹放在初夏的嘴中含着。
阿初姑娘,我带你回家。
“白大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百里芷崩溃的看着白子卿怀里安然沉睡的初夏,失声的看着白子卿道。
白子卿整个人都削弱了许多,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这事先不要告诉伯母,阿初,阿初只是不愿醒来,她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不!不,我不信!”百里芷声嘶力竭的抱着头蹲在地上。
南宫让蹲下抱住她,声音嘶哑:“阿芷,阿芷,冷静点,嫂子她,她会没事的。”
百里芷把南宫让一把推到在地上,伸手指着他:“嫂子?哼,要不是那纳兰牧之这般的薄情,我的阿初怎么会这样!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南宫让摇摇头:“阿芷……”
“走!”
南宫让自知不能再和百里芷说下去,在地上坐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
百里芷抹抹眼泪,歪头看了南宫让的背影一眼,闭了闭眼睛,“白大哥,把……把阿初放在不远处的冰洞里吧,我知道那里有一个冰岩洞。”
洞里的冰床嘶嘶的冒着凉气,初夏安静的躺在上面,嘴唇发白,睫毛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百里芷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是怎么回事?”
白子卿吸了一口气,颓靡的靠着冰洞划下,好一会才开口:“纳兰牧之,与西宁公主成亲,不知何意。”
“又是纳兰牧之!又是纳兰牧之!”
“我会替阿初讨一个回答。”白子卿站起来,他想他和纳兰牧之该正式成为敌人了,以前有阿初在,现在……他一定要替阿初讨一个说法,同时也为了他的使命。
阿初姑娘,我说过,无论如何,若是纳兰牧之负你,你回头看看,我还在的,你若回来,我会一直在。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百里芷点了点头:“好,我看着阿初,替她照顾伯母。”
“百里姑娘啊,这么好大一会怎么都不见你,哎?那个南宫小公子呢?”慕容尔岚布置这饭菜随口问道。
百里芷遮掩:“啊……啊,我……他,南宫他……他出去办点事呢。”
慕容尔岚有些疑惑的看着百里芷:“百里姑娘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这么苍白,来,大娘给你去煎药,不然夏儿回来该怪我了,呵呵。”
百里芷慌忙的站起来拉住慕容尔岚:“不不,我没事的。”
“哎,傻孩子,是担心麻烦大娘吗?没事的,你先吃着,我这个做娘的,不能刚一回来就要被女儿埋怨不是?”慕容尔岚拍拍百里芷的手离去。
百里芷跌坐在座位上,咬着唇难以下咽,阿初,我该怎么和伯母说,阿初,你快点醒过来吧,不要丢下这么多爱你的人。
“天呐!动了动了!
初夏刚觉得意识有些清醒,便听见好多嘈杂的声音,有百里芷的,纳兰牧之的,白子卿的,还有南宫让的。
睁开眼睛便有一片浓重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传来,接着就看到了白色的墙壁,先进的医疗设备……这,初夏费劲的坐起来,这才看清周围还有一大群医生护士围着她。
有些无力的开口:“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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