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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威武-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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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陪着连翘一家子出去逛逛了,看来我也得多为你留意留意,来日看到有适合的就与父皇请旨让他赐婚!”

宁致远笑着起身,捏了捏腰。

“你好好的王爷,做什么媒婆的勾当,若是你能与王妃夫妻恩爱和睦相处,再来与我说这件事吧!”

“就你清高,其实也不怕你笑话,对她,我还真是没办法!”

嘴角笑容瞬而黯淡,宁致远想了想,又坐了下来。

常流拿起桌上在火炉子上烧着的紫砂茶壶,往水杯里掺了一点热水。“其实,只不过是你心结太深了!她虽有那样的过去,但过去也在还是过去,若是你能放心这些,多体谅体谅她,好好相处,还怕不能养出夫妻之情?女人嘛,都是要哄的!”

“哟,看不出往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常流,居然对女人了解得这么通透,说得简单,你倒是给我去哄一个回来啊!”宁致远身子前倾,咧嘴笑了起来。

“啧……又来拿我打趣,这浅显易懂的道理难道你还会不知?这可是秦淮都懂得的事情!”常流翻了一个白眼,将宁致远说得无言以对。“我看王妃,是一个十分有主见的人,你这一套在她那里自然行不通,女人嘛,最是心思细腻多愁善感,你多做些细心事,日积月累,何愁不能打动王妃芳心?”

“你是在哪里看来的段子?”宁致远窦疑。

“你还不走?”

“漫漫长夜无人陪,本看你孤单凄凄来陪陪你,你却要敢我走!常流啊常流,你让我这个睿王爷面子往哪搁啊!”

宁致远一改往日的一本正经耍起了嘴皮子,看得常流是眉头直跳面色变幻不定。

“往哪搁?看,外面有人来找你了!”

顺着常流的目光看去,屋子外头是来了一人,他无谓的脸上展露笑容,走了出去。

不过是十九的年纪,整日却都是板着一张脸,今日难得的这般轻松,作为与宁致远朝夕相处了两年的人,常流觉得欣慰,又为杜先生觉得有些悲凉,杜先生对宁致远来说,是立下了莫大的功劳的,今日却只能如此离开,不过这世间的事本就是说不清的,他这个中间人,可说不出谁对谁错。

他也只能,唯心而定了。

今夜之事,让宁致远终于是一解多年压在心中的怨气,想着以后自己可以放手大干,他只觉得这往年他最惧怕的寒冬都是温暖的,后院里头灯火阑珊,许多灯笼早已被寒风吹灭,漫天烟火映衬下,连着水沟里的冰面都是五彩斑斓的。

锦瑟居里头,现在也是冰冰冷冷的没了往日的热闹,年轻的婢女都已经出去玩耍了,只有徐妈妈一人还留在府里头服侍着,从城楼上燃放的烟火杜依依可没多大的兴趣,再说现在大街熙熙攘攘,还不如在这睿王府看看来得清净。

万家灯火不夜天,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除夕夜,可惜,她回首起来,却并没有什么值得怀念值得开怀的事情,所有也就只能一一壶梅子酒,举杯邀明月了,圆盘白月下冉冉升空的烟火爆开,四面的声响,让幽然的睿王府也无法清净。

“除夕夜,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宁致远从屋外走来,站在屋门口已经有了一刻的时间。

冷清的屋子只可看到混乱叠加的影子错乱,杜依依像是一只胃寒的刺猬一般双手抱着双腿缩成一团,脑袋正搁在膝头上发着呆,大开的窗户可以看见外头的火树银花不夜天。

杜依依微微侧头,却并没有出声回答。

宁致远迈步走进了屋子,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一旁架起了二郎腿。




第一百七十二章:不夜天
第一百七十二章:不夜天



“杜先生走了,等春节一过,我就要开始洗清府上的下人了,老三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跑去肃州,也不知道是何意,吐蕃虽有异心,到要与大贺打起来还是要一段时间的,他若是离开了京城,他好不容易才拉拢的这些人,可就要为他人做嫁衣了!”

宁承幼在宴会上主动请示前往肃州,虽说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但宁承幼现在好不容易在京城有了起色,现在吐蕃也只是有了动静还未与大贺的军队有摩擦,谁知道这一去又是要多久,他这么急着离开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不是一心想着对付他,现在他走了不正是省了你的事?”

“他走得蹊跷,谁知道又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吐蕃臣服多年,现在大贺虽兵力重损,但一个区区的吐蕃还是无法成事的,他若是想与沈将军一眼建下不世功业,那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一些。”

宁承幼隐忍多年,也并非没有头脑的人,现在京城形势对他有利他却要离开,若说他没有什么打算算计,实在是解释不通。

“你不在军部,与你何干,就算是有关,那也该宁朝戈担忧才是!”

又是轰轰的两声,两朵黄色的烟花像是流星雨一般的在空中炸开迅速飞向天际各处。

“你与颜行禄的事,我料理得滴水不漏,不知道老二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此事我打算查一查,你也小心着些,注意自己身侧是不是隐藏着别人的眼线。”

“你怀疑?”杜依依映现烟火的眼眸一紧。

“知情人屈指可数,颜柳颜行禄不会傻到将这件事抖出去,你我也不可能说,沈客夫妇更不可能会透露出去,秦淮青澜对我忠心耿耿更不会声张,当初知晓此事的你的陪嫁婢女里头也只有徐妈妈。”

宁致远叩了叩拇指,对上了杜依依的眼神。

“徐妈妈对我亦然是忠心耿耿,我不相信她会做这样的事!”徐妈妈从自己嫁到睿王府之后一直就是任劳任怨,现在自己大多的事情多是交托给她去办,她怎会出卖自己。

“我也只是怀疑,你多注意一些,昨日老二未能达成目的,我就怕他会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你最好是不要与颜行禄有接触,就算是接触也要在有人的环境下,不然容易被人诟病。”

“我知道了!”

“这并非是我限制你的自由,此事关系重大,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这个人一日没找出来,我也不安心!”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宁致远的解释,诧异的偏头,看宁致远脸上肃然严峻,心头那股抵触的情绪也就渐渐消融。

“有一事我想问问你!”

“问吧!”

“你与紫月之间…………”

紫月虽是宁朝戈的人,但……如何能那般大度的说不在意呢……

“你吃醋了?”

宁致远身子前倾,调笑的将脸颊凑近了她的脸颊。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红润的脸颊更是飞霞满天,杜依依抿了抿嘴唇,双眼错愕的睁大着,只是这一次,她却没有如上次一样将眼前的人推开。

看着这倔强的眼神,宁致远心头一软,本是要说些打趣的话,可一想到方才常流的那些话,又立即闭上了嘴。

“我与她不过是演了一出戏,只是一出戏!”宁致远垂眸看了一眼杜依依动也未动的身子,壮着胆子起了身,将身子又向前倾了一些。“你若是不喜欢,往后我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了!”

厚重湿热的气息覆在她的脸颊上,她睁大着眼睛,看着离着自己只有一寸距离的那张面孔,心头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排斥,但远说不上是喜欢,湿热的气息弄得她脸颊痒痒的,可她却根本不想动。

“依依……”看她并没有动,宁致远缓缓将脸颊再向前松送了送,伸手抚摸着那顺滑的鬓角,修长的手指在鬓角耳畔厮磨,察觉到她并不抗拒,宁致远将手指插入了那松散的发髻中,轻轻用力一推,固定盘发的那根玉簪子就顺着黑发滑落。

手掌贴上了温热的后脑勺,宁致远爱惜的小心的摩挲着,将手指滑向了杜依依缩在氅衣中的脖子。

温热的手指一接触到炙热的皮肤,呆愣的杜依依猛的缩了缩脖子,伸手推开了宁致远。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亲近,居然能让自己不再抵抗。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找不出了半点厌恶他的情绪。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会对他的情话有了动摇?

杜依依慌乱的咬了咬红唇,一阵疼痛让她瞬而清醒了过来。

“出去走走吧!”

拾起身后的玉簪子,拢了拢凌乱的发,她下了软榻,穿上了靴子,率先走出了屋子。

指尖还残留着温热与阵阵清香,那股顺滑的感觉还滞留在心中让他回味,握住拳头,用手掌摩挲着那还带着几分腻滑的指腹,宁致远扯起了嘴角,随着走了出去。

这至少,已经是一个好的开端了。

他能在将来喜欢上她。

而她也可能会在将来喜欢上自己。

差的只是时间,让她忘记沈客的时间。

他必须要有耐心,好好的等下去,等到她终于是可以走出心中樊笼,便就会是他们夫妻美满的那天。


本无意去上街的杜依依鬼使神差一般的走上了大街,拥挤的人群将堆积了好几日的积雪踏成了污水,漫天烟火开了又谢,阵阵欢呼声随之起起落落,压抑了两个月的百姓,选择在了这普天同庆的一天发泄出了自己心中的郁气。

灯火不灭的除夕夜,许多贩子都在这一天卖起了灯笼,在朝廷严禁了百姓买卖烟火爆竹之后,灯笼也就是成了热销的东西,长街街头街尾都有两个马戏团子在表演舞狮,搭得有景泰楼一般高的凳子让人望而生畏,但舞狮人却是丝毫不畏惧寒风冬雪高空,一步步的随之百姓的欢呼踏上了更高处。

在路过一些高门朱户的府们外,还能看到外头不时有舞龙灯的人在外兴高采烈的舞着一条灯笼扎成的火龙,一个复杂收取赏钱的中年男子正是在与各家的管家在讨要赏钱,这些人都是京城里的贫苦百姓,自发的组织舞龙灯,趁着这大年的最后一天,赚一下赏钱,不去贫民小宅,专门来这种高门大户外,因为小地方去了也是白去,也就只有在这些朱门酒肉臭的地方能赚到一些。

若是见到了街上衣着华贵的人或者马车轿子,都会上前舞一舞求个赏钱,除夕夜也没人会计较这些,一般都能要到一些赏钱。

“若是到了上元节灯会,该还会更热闹一些,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是太冷了!”宁致远看了一眼身侧的杜依依,见她氅衣包裹得严实,也就放了心。

“你身上可带了银子?”杜依依缓步前行,目视前方。

宁致远摊了摊手,讨好的道:“这样的天,带什么银子!可是你想要买东西,我这就回去取!”

“那你可要有得说了!”杜依依嗤鼻一笑,快步向前走去,宁致远抬头去追,正看到了迎着自己两人而来的一条长长的龙灯。

舞龙灯的都是好手,等不得宁致远钻出去,就立即将两人包围在了龙灯里头。

“这位爷,看您面相富贵相貌堂堂,再此送旧岁迎新春之际,你我相遇便就是缘分,小人在这里祝爷吉星高照、恭喜发财、多福多寿、财运亨通、健康长寿、鲤鱼跃龙门、开春喜临门、花开富贵、合家欢乐、飞黄腾达、福如东海、万事顺意、幸福美满、官运亨通、美梦连连、吉祥如意、万事顺利、荣华富贵、一帆风顺、龙凤呈祥、百业兴旺、五谷丰登、前程似锦、鹏程万里、事事顺利……………………”

杜依依看着这唾沫横飞的中年男子,与宁致远低声道:“你不给钱,他可是会一直说下去!”

宁致远摸了摸衣袖怀里,无奈的皱眉打断了这男子的话:“这位大哥,出门来得匆忙未带银子,您还是去别处吧!”

“这位爷可说笑了,爷这身上不到处是银子么?美人在侧,做大老爷们的,总是要爽快一些的,咱也都是图个新春大吉。”中年男子挤眉弄眼眉飞色舞的道。

“还真是没带银子,你带了么?”宁致远讪讪一笑,与身侧的人问道。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带什么银子。”杜依依摇了摇头。

“看来爷与这位小姐可都是贵人啊,这出门不带银子的可都是贵人,贵人这过新年更是要多添一些喜气的,这…………”男子搓揉了一下手指,赔笑着看着宁致远。

宁致远无奈的摸了摸腰间,那里挂着一块玉佩,不过这东西可不能给人。

看得出宁致远的无奈,杜依依想了想,摘下了耳垂上的一颗珍珠耳环。

“喏。”

宁致远悻悻摸了摸后脑勺,拿起了杜依依手掌里的耳环,递给了中年男子。

看宁致远杜依依的装扮中年男子就能猜出他们乃是富贵中人,不然他们也不会围过来,看着颗珍珠的大小色泽,他怎会不明白自己这一趟是赚大了,当即谢过了两人说了一串讨喜的话,就带着舞龙灯的人走了。

“等下次有机会,我给你买一副!”

好不容易得了一次表现的机会,却还是得靠着杜依依来给自己解围,宁致远心头的尴尬感觉,只是不用细说。

“你那腰间的玉佩?”杜依依瞥了一眼他方才捂着的腰间的玉佩。

“这是父皇所赐,我们几兄弟每人都有一块。”

这么说,这就是代表他们身份的东西了?杜依依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

宁致远一时讷讷,也是随和着笑了笑:“今年,马上就要过去了…………”

一年,杜依依垂眸,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半年,经历了生死,经历了一个女子都该走的一步,现在的她,虽并没有后悔,但要说生活美满,却是远远没有达到。

“来年,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前行,直到我生命结束,直到我知道了真相!”

“你的病……常流如何说?”

这一年冬天宁致远是过去了,她也熬过去了,来年又会是如何?





第一百七十三章:相煎何太急
第一百七十三章:相煎何太急



“常流上次去为我取的药,足以让我再活三年无忧,只要三年内找到了药,就再可无事多活几年,若是寻不到根治的法子,便也就只能活到不惑之年了。”

四十不惑,这就是宁致远与命运抗争最后的结果。

吐了一口热气,缓缓吸入一口凉气,杜依依偏离了热闹的大街走上了一条较为偏僻的街道。“你与宁朝戈,想如何对付宁承幼?”

“伏虎军变。”宁致远脱口而出的回答。

“你还要将这件事搬出来?”

伏虎军变死了这么多人,是大贺所有百姓的噩梦,他还要拿着这件事说事?

“老二查出,伏虎军变之前,老三与陈印有过几次秘密见面,时间都不短,而在那一日雨夜,老三也确实离开了承幼府一段时间。”

“可你们有证据吗?”

“没有。”宁致远摇头。

“那你如何让人相信他与陈印会面就是谋反?”

“还需要证据去证明吗?国人谈伏虎军变色变,谁与这件事扯了上去,都脱不了干系得不了好处,现在不是我们要证据,而是老三要证据,世人皆知我与老二不合,若是我们都揭发此事,都可证明这并非栽赃陷害了!都在一盆浊水里,谁又能保持清白,我一直在想,老三这个时候去肃州,是不是察觉了此事了?”

剑眉倒竖紧皱,刚毅的侧脸就像是天边那一轮下弦月。

“若是他能拿出自辩的证据呢?”

宁承幼会参与到这件事里来?她不敢相信,这可是他们宁家的江山,他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拿不出来!”

月下,风雪中,那张如下弦月一般洁白的脸颊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他拿不出来。

杜依依看着风雪中这肯定的目光,他如何笃定宁承幼拿不出证据?

“死无对证,自然百口莫辩!陈印已经死了,他如何证明?谁都知道,伏虎军变只有他没有受伤,不要小看造谣中伤的力量,当初你不就是被此弄得狼狈不已?有一件事,我提你查明了,你可知道当初那个说你与沈客有苟且之事的谣言是在何处传出来的?”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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