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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威武-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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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说什么享福不享福啊!小老头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个年头了,连翘能嫁个好人家,文才能考取功名,我就心满意足了!”

“姥爷,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话,您呐,一定会长命百岁,等着我考取功名,戴红花骑高马风风光光的回家吧!”少年不快的努了努嘴。

“长命百岁,人呐,可不能贪得无厌,这位娘子,多谢你领路了。”

“分内事分内事,您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好好歇歇,文才,你照顾着你姥爷,我就不留回去复命了!”

徐妈妈用灯笼里的蜡烛将烛台点燃,又替他们打开了窗户,才拿起了灯笼出了门。

“文才,去送送这位娘子!”

老者连忙推了推少年的手,让他出去相送。

少年急忙忙的追上了徐妈妈,送着她到了二门,正好遇上了秦淮连翘,就随着他们一同返了回来。

徐妈妈看着这一家人和谐的背影,想起心中那些不快事,唉唉的叹了几声,才提着灯笼回了锦瑟居。





第一百七十五章:交锋
第一百七十五章:交锋

朝廷封印九日,新年的七天就是各自忙着走亲戚拜年送礼的时候,无例外,一大早杜依依就随着宁致远在宫中陆府沈府转悠了一遍,之后又随着宁致远去了颜府柳府,四处急匆匆的赶着过场。

为了防止今年上门送礼的人太多,宁致远索性一整天都是带着杜依依四处拜访,当得起宁致远亲自上门拜年的,除了亲属中的长辈,也就是仕途上的前辈,宁致远在内阁当值,三位阁老的府宅必须是去走一趟的。

在陆府颜府宁致远都未做太久的逗留,在宾格满座的柳府却是呆了半个时辰。

柳府今年之所以会有这么多宾格簇拥上门,一是由于柳真现在地位不必当初,二自然就是柳家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出一个太子妃,大堂之上,溢美赞扬自是不必多说,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是对上席那位仙风道骨柳阁老谄媚逢迎,比之陆以安颜柳的怪癖,这位嘴角总是勾着一抹笑容神色和蔼的柳阁老就显得容易亲近得多,加上柳真对于这种马屁之言总是来者不拒,虽说翰林院出身的柳真在内阁地位不如一步步爬上来的陆以安与大理寺出身的颜柳,但在朝中的人气却是极高。

文人爱墨宝,就像英雄爱名剑。

宁致远给柳真送的新年礼乃是名家孙廷振的《芙蓉游鹅图》,在这一群二品至六品的朝臣中十分的眨眼,在内阁,宁致远深得陆以安青睐,又得颜柳器重,可说算得是较为偏近颜柳陆以安两人的,不过与柳真却也是一直在刻意培养着关系,如今柳真之女要成为太子妃,将来自然不是一路,如今宁致远特地在柳真府上久留,也不过是在给上头做个样子。

“今日新春,得诸位抬爱,柳真感激涕零,千言万语,化作这一杯酒,来,柳真敬诸位一杯!”

柳真与陆以安同一届会试出身,金榜题名,可与陆以安走的却并非是一条路,柳真进入翰林院,便就是钻研学术,而陆以安则是投身朝政,为皇上解忧,现而今虽一同任职内阁,也有很多人将这两位当年同考做比较,不过比之才华作为人品,柳真二十年来都是陆以安的手下败将,两人虽在一起任职,但柳真却心头多存着一些怨气,每每行事都将陆以安视作敌手拿来比较唯恐不如,没人愿意二十多年被拿来与同一个人比较每每都被说是比不上,这股挤压了二十年的怨气,已经将一个迂腐的学士改变,让他变得世故圆滑,人人称赞陆以安有一个好女婿,他心中一直不服,甚至是因此还有几次与都察院的御史掺和着参奏了沈客一本,皇上圣旨一下,这对柳真来说,可就是一个颠覆的机会,沈客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臣子,他的女儿,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这份荣耀,让柳真这段时日都是喜上眉梢合不拢嘴,今日多喝了两杯,更是飘飘然不知所以。

“柳阁老,来,下官祝您福如东海岁比泰山。”

执杯起身的乃是礼部侍郎胡正里,此人乃是太子一党,杜依依曾见得一面,对他的奸猾还是记忆犹新。

“柳阁老,下官祝您今年喜事连连。”

待柳真啄了一口酒水,另一个男子就捧着酒杯站了起来,从其谄媚的模样来看,便就能知道这是太子一党里的人。

“睿王殿下,老臣敬您一杯!”柳真饮了一口,将酒杯斟满,向前一送,示意宁致远举杯。

“下官也敬睿王殿下睿王妃一杯,祝两位可早生贵子白头百年!”

今日杜依依听得最不缺的就是贺喜话,但这些贺喜话有多少是真心,她却是一看就知,扬了扬有些麻木的嘴角,她又说出了那句她现而今已经说了不下是二十遍的话:“王爷身体饮不得酒,我们就以茶代酒,喝了这杯吧!”

柳府这一桌宾客足有十二位,有些是偕妻一同前来,大多是一人,柳真虽年纪比之陆以安要大,但酒量却是不差,就算是这些人一圈一圈的敬酒,也没能让他醉倒。

酒过三巡,杜依依心头算着本该来的人也终于是来了,柳真未来的女婿,大贺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太子一到场,酒桌上的气氛就更是热烈了,就是嘴角一直挂着笑意的柳真也高兴得眉开眼笑。

身着杏黄底团花锦衣,腰系玉牌金陵腰带,脚蹬厚底黑面刻丝马靴,太子从院子一路走到了大堂,恭敬有礼的朝着这席上的未来老丈人行了一礼。

太子素来以重礼仪遵儒生通朱子而得名,就算是太子之尊,也不会傲慢儒生,也就是因此深得那些迂腐御史的拥护,太子这微微一弯腰低头,对柳真来说可说是莫大的荣耀,他呵呵笑着上前将其扶起,带着几分惶恐道:“下官可不敢受此大礼!”

“柳阁老乃是我大贺的栋梁之才有功之臣,更是朱程理学中泰斗,自受得起本太子这一拜,柳阁老,看来你这里倒是十分热闹啊!看来本太子可是来得太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错过不该错过的趣事啊!”太子嘴唇微张,喉结随之呵呵笑声上下滑动,扶着柳阁老入了座,他似乎是才看到宁致远。“四弟,想不到你居然是来得这么快!难怪之前在宫中你匆匆离去,原来是到了柳阁老这里喝酒来了!”

太子瞥了一眼宁致远身前的茶盏,哈哈笑着坐在了柳阁老身侧。

宁致远垂眸浅笑,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茶水。“并非是本王来得快,而是太子你来得太慢了,柳阁老可是大皇兄的未来老丈人,你如此怠慢,也不怕到时候柳小姐生你的气?”

“四弟这说的什么话,柳小姐乃是通情达理之人,可不是那些说不通理的人,柳阁老,你说是吧!”太子恭敬的与柳阁老颔首,笑着捧起酒杯与胡正里碰了碰一饮而尽。“柳阁老这酒果然是好酒,四弟身体喝不得酒,正是可惜了!”

这话针尖一样的尖锐,话中意诸人岂会不明白,只是这一堂的宾客都是太子一党的人,就算听明白了其中意思,也不会为宁致远圆场。

“太子殿下说得是,善琳虽是年幼,可情理却是通达的,太子贵人多事,能光临寒舍已经是蓬荜生辉,是下官莫大的荣幸了!”柳真深谙世故,哪不知道这是两人在较力,太子作为他今后与陆以安决一高下的依仗,他自然是要好好迎合着了。

“也难得四弟妹这样的好肚量,听闻前几日四弟将一个叫紫月的女子接近了府,四弟,三皇叔说得可不错,正是年轻之时,可不是只图享乐,四弟还是身体为重才是啊!”太子斜睨着宁致远,嘴角挂着讥诮的笑,眼中嘲讽之意不加掩饰。

“有劳大皇兄挂心了,再有两月便就是大皇兄祭祖入主东宫之时,本王就在这里,一祝大皇兄能心想事成,二祝大皇兄夫妻美满了。”宁致远嗤笑将身前茶盏举起,率先喝了一口。

“那就借四弟吉言了。”太子得意讪笑,举杯抿了一口。

“柳阁老这里的酒好是好,可惜本王却是不能一尝其中味了,柳阁老,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久留了,告辞!”宁致远酱色的脸颊仿佛是身前那瓷白盘子里的酱猪蹄,看得太子更是得意洋洋。

“下官送送睿王殿下!”柳阁老倒是还不敢就这么得罪宁致远,赶忙起身,可正要迈步,太子却是将他一把拖住:“柳阁老,来,与我满饮此杯。四弟,大哥就不送了,一路慢走!”

宁致远皱了皱鼻头,拂袖蹬蹬的走下了台阶,离开了柳府。

杜依依稳步随在其后,与他一同上了马车。

从来都只是见宁致远咄咄逼人将人逼得无退路,今日看得太子稳胜他一筹压住了他的风头,杜依依心中倒是生出了几分快意,宁致远现在就算如何有与太子一争的能力底气,但太子既然能被人尊称一声太子,他就有绝对的能力傲视兄弟当他的天下第二人。

“明知柳真与你不是一条路上的你却偏偏要在这里留着,怪得了谁呢?”

杜依依也没忘了投过去两句冷嘲热讽。

“他又能得意多久!”宁致远一手撑着窗沿,哈出的热气将飘落在窗帘上的雪花融化,森然的目光像是从地狱冒出一般可怖。

在马车的不远处,一匹黑马驰骋而来,在马背上搜寻的秦淮一看见缓缓向前驶动的马车,立马加快了速度赶了过来。

“秦淮来了。”

宁致远眯眼望了一眼不远处而来的人,将帘子卷得更上了一些。

“王爷,晁王殿下在府中等候!”

两个眼神一对接,五年的主仆,心意相通。

马车疾疾驶入了北大街,进入了柳东街,停在了睿王府外头,宁致远一跃跳下了马车,杜依依正要下车,被他喝住。

“你先回后院!”

想起前晚的事情,杜依依抬起了眼皮,面无神色的道:“我与你一同去。”

宁致远只是看了一眼,并再多说,率先一步进了王府,王府大堂中,一身雪白氅衣包裹的宁朝戈正坐在左侧第一把椅子上,右手端着茶盏,左手无意无节拍的在桌面上缓缓的叩着,惬意快意的无声哼着曲调。

“他来了多久?”宁致远快步绕过了假山屏障。

“有两刻钟了!”

秦淮拱手答道。

蹬蹬蹬踏上台阶,宁致远笑着边走边抱拳走入了大堂:“二皇兄,久等了!”

“无妨,今日到你睿王府,果然见是焕然一新,杜先生为你劳碌多年将府上旁人眼线剔除,却是让你捡了一个现成的便宜!”





第一百七十六章:兄弟倾轧
第一百七十六章:兄弟倾轧

怀瑜居里,气氛怪异。

宁致远还是第一次邀请宁朝戈到他的院子怀瑜居来,宁朝戈却也是第一次与宁致远这么亲近。

同父异母有血缘关系无亲情存在的兄弟,从懂事起就是敌对的关系,今日若不是太子就要入主东宫,他们也不可能会能如此平和的坐在一起。

“前日我让人送给你的消息,你有什么打算!”

两人的谈话没有避开杜依依,屋门大开,外头却只有秦淮一人在外看守,杜先生不在,这睿王府已经真真正正的成了宁致远可以肆意妄为的家。

“老三初七一过就走,不能等到朝廷开印了。”

宁致远用食指指腹摩挲着拇指指腹,双眼紧紧盯着坐在一旁的杜依依,深邃的目光里似乎是有千百种光芒晃过。

“父皇最见不得我们兄弟倾轧,这件事要揭开,还需要一些准备!我打算在初五那日,将这一消息通过法子透露给锦衣卫。”宁朝戈一手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脑袋微微向侧偏了一分,深邃的眼睛看着杜依依的裙裾,脑子是前晚的那一幕晃过了他的眼前。

“你是说,不用我们出手?锦衣卫乃是忠于父皇的人,他们不会相信他们双眼没有看到又没有证据的事!”

“朱阁,你可还记得朱阁,你可知道朱阁是什么人?”

宁朝戈十分自信。

宁致远摇了摇头,这些年他大多的消息是杜先生提供的,杜先生对他而言就是一柄双刃剑,既是他的得力帮手也是敌人。

“传闻,朱阁可能当年与安国公一家被杀有关,安孔一次醉后,与我说了秦环义与陈印死之前的话。两人的话意,指明朱阁与他们乃是旧识,为谋得一己私欲,背叛有知遇之恩的安国公,后消失无踪,秦环义追查多年不得,原是改名换姓,加入了锦衣卫,成了锦衣卫的都指挥使,成了一个……阉人!”

安国公一家…………正是低着头听着两人谈话的杜依依诧异的睁大的眼睛,眉头拧成了一团。宁致远与她说的那些话她可没有忘记,若沈客的身份真如宁致远猜想,那这个朱阁不就是沈客的仇人?

“若是朱阁说的话,父皇怎会不信,当初老三毁灭证据毁得那么彻底,那么多的得力手下,说杀就杀了,他证明不了他的清白,朱阁找不出他叛乱的证据,这就足以让杯弓蛇影的父皇疑虑了!老三一倒,太子还能得意多久?”

“好,那到时候,你我合力,将老三拉倒,他的东西,你我三七对分!前军都督府我不会让我的人去插手,吏部侍郎这个职位,你也不能插手。”

“初五,记住了。宁王对老三素来喜爱,我们需得赶在他进京之前。”

两人第一次的联手,目标乃是自己的兄弟,以宁朝戈知道的线索,足以将宁承幼拉下马,他之所以与宁致远联手,为的,其实也就是缓和一下现在腹背受敌的局面。而宁致远为的,也就是借力打力,两人各为了自己的利益各有图谋,但最终的目的是一致的。

“父皇有意将明年的春闱提早,我打算向父皇举荐太子为阅卷官。”

会试乃是朝廷选拔人才的重要途径,宁致远举荐太子为阅卷官当然不是善心大发,虽说他现在不过是内阁的一个修撰,但以颜柳对他的唯命是从以陆以安对他的信任,推举太子为阅卷官这件事不会有多大的出入,皇上既然无心让太子握兵,那治文总是要的,科举这样的好差事,急于建功立业的太子绝对不会拒绝。

宁朝戈眼眸一亮,在宁致远的浅笑中看到了他的想法:“呵…………若是出了此事,他那深得儒生文人欣赏的一面,就要被你给毁了,若是这次合作我们能互得利益,斗太子,我们再联手一次如何?”

“集你我二人之力,就算是太子,也讨不到什么好处,那我就等着初五的消息了!”

杜依依安静的听着这些话,从那风轻云淡的语调里知道了两人肚子里的坏水,寒门学子十载苦读,却也抵不过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玩一个花招,太子阅卷,若是出现了评分不公的情况,对一向亲近儒生而取得文人支持的太子来说,可是面临着失信天下文人的危险。难怪之前在柳府之外宁致远会那么说。

宁朝戈走了,并未提及半句前晚的事情,更为提起颜行禄半句,虽说她并不知晓当中发生了什么,但这里头一定有宁致远的作用。

朝政并非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能干涉的东西,无论是宁承幼还是宁诚她都没有半点好感,好好的将那些铺子开起来,才是她眼下需要关心的事情。

“我出去一趟,去去就回,秦淮与连翘的婚事,你与管家吩咐筹办吧!趁着这几天我还有空!”

杜依依呆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转悠了两圈,让徐妈妈去叫来了管家。

宁致远没朝着皇位再前进一步,就是她向希望迈出的一步,她的命运早已经与宁致远栓连在一起,不管她接受不接受,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宁承幼若是一倒,他费力取得的利益便会成为他们二人口中的肥肉,杜先生一走,这王府果然是不同了,宁致远胆敢光明正大与宁朝戈说着见不得光的事情,这种得来不易的自由,让她的心情说不出的顺畅,大年初一,果然是一个好日子。

管家匆匆而来,杜依依第一时间询问了他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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