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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威武-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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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不识大体,就会将自己置入难堪的境地,她知道匡小凤是这个意思。

她在等一个人,这个庄田的主人。

婚事是延后,并不是取消,也许是这几日的舒坦之下身心放松,连着她的胆子脾气都大了不少,她从前两次接受过这种事情,这次她却不想再做那个被动受制的人。

“听闻匡公子也订了亲?是自小的青梅竹马,想来日后定然是幸福美满了。”

茶盏里漂浮的茉I莉I花旋转着。

“承睿王妃吉言了!”料到杜依依会言其他,匡小凤的抿唇眯眼一笑,脸上可见喜色。

“日后匡公子拜入朝堂,光耀门楣,发达富贵了,不知可会纳妾?”

虽说见了几次也算是知道了杜依依一个秘密,但匡小凤自觉自己与她还没有熟到这样的程度,他悻悻笑道:“这当然不会。”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我若是想回去,自然就回去了,若是我不想回去,什么人什么事都没法让我回去!”

杜依依平静的摇着茶盏,看着里头花瓣沉沉浮浮,煞是欢喜。

是啊!自己不会纳妾,就是不想让家里那位生气,这都是一样的,他从不与京城百姓一般将杜依依看做水性杨花的人,倒是一直对睿王的朝三暮四十分不耻,但这次到底是皇上赐婚,总不能任性而为,他今日要说的话,其实也就是颜行禄的话。

这是皇上赐婚,她是皇上的儿媳,难道连皇上的话都不管用?匡小凤抬了抬眼皮,以为能看到一张愤怒的脸,但却只看到了杜依依笑看着沉浮的花瓣。

“你让他不用担心,这件事宁致远自然会给我一个交代。”

匡小凤张了张嘴,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再闭上了嘴。

“又是一场风雨,谁知道结果会是如何呢?”

匡小凤垂下了眼眸,看着水中旋转沉浮的花瓣,顿时无比怀念自己日日不离嘴的毛尖。

…………………………

天地万物,优胜劣汰弱肉强食,不管是动物还是高级动物,有动物或人群居的地方,就有腥风血雨,京城的风雨,从未停歇过。

皇上为睿王赐婚,作为父亲作为君王的命令旨意就是睿王也不能违抗,但偏偏睿王却生生打了皇上一个耳光,睿王妃继睿王之后用自己的行动打了皇上一个更响亮的耳光。

睿王被禁足睿王府半个多月,而睿王妃在离开了睿王府之后皇上因肃州战事与春闱会试一直未有表态,这一日,在皇后有意无意的提点下,皇上总算是想到了这个让他不喜偏偏他喜爱的儿子却十分欢喜的儿媳,刚好了大半的头痛病又犯了。

正好皇后提及睿王妃的时候晁王也在场,他也有意无意的说了一些让皇上不喜的事情,如杜依依的恃宠而骄,如常流的病,如睿王与睿王妃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

常流是宁致远的保命符,皇上一直知道常流身染风寒,但从未想过真相居然会是这样,肺痨,这种病可是会感染给别人的。

好在柳姑姑及时叫来了御医,才将临于昏迷线的皇上拉了回来。皇上安定了心神之后,立即让书如海去传了常流,让朱阁出了城去传杜依依。

常流自己都保不住自己的命,皇上当然不能再寄望于她能保住宁致远的命,晁王透露出来的这个消息,让御医院一干御医瞠目结舌,让宫廷之中人心惶惶。

因为皇上病情加重,因为皇上正是怒火当头。

皇上本来就不喜欢杜依依,在杜依依这个响亮的巴掌之下他更是对这个儿媳再无半点怜惜之心,若是常流死了,自己的儿子还能活多久?在性命与这桩纠结的姻缘纠缠在一起的时候,皇上当然想到了自己一直重视的一个问题。

抱皇孙啊!

在宁朝戈这一当头棒喝之下,因沈客与宁致远而一直对杜依依眼不见为净的皇上终于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延后的婚事提前举办。

书如海请来了常流。

朱阁却久久没有回来。

皇上已经在常流的口中确知了他患了不治之症的消息,心生感伤之下怒火渐平。

朱阁,让无数人忌惮的人,杜依依却不会有忌惮,因为她不是朝堂上的大臣,更不是贪污受贿的官吏,她是一个妇道人家,虽说皇上不喜但好歹是皇上的儿媳,在朱阁进入庄田的时候,徐妈妈就在朱阁表明要带她入宫的来意之前说出了她染病的消息。

朱阁到了庄田,却被擅长周旋的徐妈妈拦在了杜依依的房间之外,连着她一面都没见着。

匡小凤还在庄田未有离去,看得朱阁与徐妈妈的僵持,想起了杜依依说的那句话表明的态度,只要是她不想回去,什么人什么事都无法让她回去,虽说当初她跳下城楼的事情早已被百姓抛诸脑后,但他却还记得。

朱阁也记得,所有他不敢强行动手,再说杜依依没有触犯律法,皇上素来以英明仁德示人,总不能让百姓们看到他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媳。于是,朱阁只得让几个锦衣卫火速回宫,一禀明皇上,二请来御医。

杜依依装病是有一个极好的借口的,谁都知道,昨日贡院考生进院,因她犯病沈将军特撇下公务前来探望,事后她逼问了徐妈妈,才知道这不过是宁致远的吩咐,当初宁致远装病可是连着皇上御医都蒙骗了过去,朱阁要叫御医,她又怎会慌张。

徐妈妈果然是八面玲珑曾在秦国公府呆过的老人,居然硬是将朱阁的凌厉逼问几次三番的顶了回去让他哑口无言,有徐妈妈这一座屏障在,杜依依更是不用担心这位朱公公会凶神恶煞的跑进来将自己抬出去。

听着外头人人忌惮恐惧的朱阁被徐妈妈三言两语语言梗塞,睡在床榻上的杜依依好几次没能忍住笑意,只可惜宫中的人来得很快,没能再让她多感受一下徐妈妈的威武。

“当真是病了?”床榻之外树着一张屏风,朱阁站在屏风之外,刚刚为杜依依把过脉的御医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

“您这话什么意思,不是真病了难道我家小姐还能欺君不成?”

朱阁嘴唇抽动,别过了目光揪着眉头冷看了一眼御医。

御医一个哆嗦,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可严重?”

“经络不通,淤血堵塞,若是一个医治不好,说不准会瘫痪在床!”御医颤抖着回答。

“之前怎么没事?”朱阁瞪了一眼徐妈妈。

徐妈妈不悦的翻着白眼道:“朱指挥使,你怎么一个劲盼着我家王妃有事啊!可没你这么说话的!”

朱阁自知自己在口头上不是徐妈妈的对手,懒得再与她周旋,只看了一眼御医。

“这病情着实有些奇怪,还需观察…………观察……多观察两日……”





第二百零八章:撒网
第二百零八章:撒网

会试开考后的第三日申正一刻,那些奋斗到了最后一刻的考生终于恋恋不舍或迫不及待的涌出了贡院,在贡院吃了几日的残羹剩饭,出了贡院第一件事自然就是饱餐一顿再做他想,一时之间,空荡了三日的京城各家饭馆酒馆旅馆再次爆满,街道上处处可见兴致勃勃议论考题的书生,不少旅馆之外更是成了卖包子烤红薯南瓜饼之类吃食的小贩聚集之地。

明日巳初,这些刚刚离开了贡院的考生须得再回到贡院考场,在那间独立的小间里面吃喝拉撒睡度过三日,许多人在大吃大喝一顿之后再不敢放浪形骸,立即就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温习,也有些生来天赋过人才高八斗胸有成竹的书生在饱餐一顿之后,开始成群结队的去往了那些烟柳巷,用巫山云雨一刻来解脱疲累。

日夜轮休的监考官也离开了贡院,等待着他们的是上司同僚的酒宴,贡院监考虽是一件苦差事,但这也是很多人挤破了脑袋也要争取的机会,想着自己的名字日后必然会名留青史,想着日后自己又能在文坛之中名声大噪一时,入宫赴宴的监考官们一个个都是喜上眉梢。

在他们离开之前,考卷都已经糊名封装入袋转交给了已经进入了贡院开始阅卷的翰林院都察院内阁三方的阅卷官,在这些考卷批阅完毕打分入册之后,将交给太子过目,之后则会交给太子呈交给皇上。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并不愿太子沾手兵权,但对他与都察院的勾结却从不过问,皇上手握兵权,却将春闱会试最重要的一道程序交给了太子,这其中的意味谁都明白。

皇上将太子当做大贺的未来之君在培养,但却不想在他退位之前培养出一个能威胁到他的位置的继承人。

皇上在给太子一个机会,也可以说,是一个考验。

宁致远是亲眼看着这些考卷交到主阅卷官手上的,作为巡考官,这些都是他需要确认无误的程序,阅卷的人有内阁都察院翰林院的人,多是正直不阿令人敬重的老大人与活力四射一心要报效大贺的年轻臣子,他的人在其中,晁王的人在其中,太子的人也在其中。

蛇不出洞,就只能直捣黄龙逼蛇出洞。

一张大网已经撒开,只在等待着最大的一只鱼钻入其中。

确认了其中没有差错,宁致远随同内阁锦衣卫一行人离开了贡院,在锦衣卫都指挥使朱阁要带着人离去之后,他别了内阁的人回到了睿王府。

昨日皇后母子在他这背后插了一刀,常流进宫后与皇上的对话他都已经知道,昨日朱阁去往庄田所为何事他也已经知道,当初她能跳下城楼,能新婚之日逃离京城,今日她会装病拒不面圣他当然不觉得讶异,只是朱阁离去之后宫里就没了动静,他知道皇上对她的态度,知道皇上对朱阁的信任,他知道自己的时间紧迫。

会试还有六天,等到阅卷完毕入册最少也得是在十天之后,这段时间,他不能有一丁点的差错。

可是现在,睿王府却已经出现了他不能容忍的差错。自杜先生离开之后,睿王府被他整顿清洗过一次,确认了睿王府再不会有别人的眼睛。

常流之病,他确认除了自己杜依依常流之外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晓,宁朝戈是如何知道的?杜依依还不至于蠢到这样的地步,常流也不会制造这不必要的麻烦,在他认为最能放心的睿王府里,还藏着宁朝戈的一双眼睛,而他却浑然不知。

此时正是他与宁朝戈合作之际,前番宁朝戈与太子站在一线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次宁朝戈却愿意承担他动怒的风险在皇上面前说了那番话,这当中又还有什么讯息是自己没有把握住的?

“我的病还能支撑三四年,若是三四年都不能医治好你,我也无颜面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皇上会在这三年里找到我的接班人,你放心,我说你能活到四十岁,就一定能活到四十岁!”

常流院里,常流正在捣药,这是他昨日进宫后在御医院取来的,他的病皇上已经下令封口,接下来的三四年里,他就只能呆在这座院子里一心一意为宁致远治病了。

恳切坚定的话,宁致远却未有半点的欢喜,常流对他的意义并不是医患关系那么简单,他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是他的保命符,他更是第一个为他无偿付出的一切乃至性命的人,他们是朋友知己,如今死亡的铁环已经紧紧的锁在他们两人的脖子上,让他如何能不沉重。

“常流,你不说,但我都明白,我这一辈子都欠你的。”

“这话留到我死的时候再说吧!这次试试这个方子,费了我不少心思,但愿能有效果!”常流低头看了看捣药杵上的药渣,继续重复着单一的动作。

“都试了上百次了,真是有损你神医的威名啊!”宁致远皱了皱鼻子,将咽喉泛起的那股酸楚咽了下去。

常流苦涩一笑道;“若不是遇到了你这这个煞星,我常流必然能名留青史成为扁鹊华佗那样的神医,哎!现在倒是好,说不准我死了之后,还会落得一个庸医的名头!”

“放心,你将会是我大贺最好的神医,必定名留青史,必定能与华佗齐名。”

这是激励安抚,也是他的承诺,他很明白,以常流的医术怎会得上肺痨这种病,一切,也都不过是为了他,除了他的母亲是心甘情愿为了他而死,常流是第二个。

常流低头苦笑,用沉默打住了这一沉重的话题。

“你这个病,还有谁知道?”

咚咚咚的节奏骤然停止,常流抬头看了一眼宁致远。“你我,王妃。”

“你有没有想过,是谁将你患病的消息透露给老二的?”

常流摇头,淡笑道:“我常流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谁会吃饱了没事干说这些!”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可就是大事了,若是找不到第二个常流,我就指定没有康复的希望了,与宁宜的婚事,也就没办法再拖延下去了,依依还是不愿意回来,哎…………昨日要不是你为依依说话,指不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是早就拿定了主意?若是你真不想娶,皇上还能将你如何?说到底,还是你朝三暮四啊!”常流笑着打趣。

“等肃州战事一平会试结束,这件事也就该落幕了,你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多去庄田走走,你这病,还是得多活动活动才好!”

宁致远伸手,抓起一把已经研磨成粉末的药,看着药粉在自己指间流下到一点不剩又抓起了一把,手掌紧握,却依旧还有药粉从指间溜出,再张开手掌,那一团药粉已经被握成了一团,现在的局面就是一张蜘蛛网,他率性任意的走一步都可能会影响到这张网的构局,他不能因为这桩婚事而将这些线弄得一团乱,他需要在这条条阡陌大道与尺寸小径之间寻到一条正确的路。

握不住的药粉,随时都可能从之间溜走,难道这就是他与杜依依之间的结果?

“哪里是我需要多活动活动,明明是你需要我去庄田活动活动!”

“知我者,还是常流你!”

………………………………

一切,又在翌日清晨开始循环,只是这一次沈客没再出城探病。

考生进入贡院,贡院大门关闭,宁致远前去巡考,杜依依在庄田外看雨。

剩下的六日,都只会是这样的循环,在几股力量的压制之下,京城波谲诡异的气氛渐凝,波涛暗涌的朝堂开始沉浸,就是前方的战报都开始少了起来。

唯有不变的,就是庄田外忙碌的佃户,一块块长满了青草苔藓的田地在他们的劳作之下开始变了颜色,从浇灌河引来的水灌入了田中,只要等到秧苗长成,这一快快形状不一的水田就会再次遍布绿色。

前日杜依依装病,好在有常流为她说话皇上才没有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大发雷霆,那位说要观察观察的御医也因此留了下来,杜依依又过起了当初那两个月的生活,每日只能睡在床榻之上,还在有徐妈妈等人一力看着御医,加上身份有别御医终究不能整日对着她观察,在御医被徐妈妈灌醉之时,她也能在屋子里活动活动。

庄田清净,加上她现在的身份没有人会前来探病,几日的时间对她来说过得漫长而舒坦,在无所不能的徐妈妈的打探下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入她的耳中,肃州的大军正在慢慢找回优势,送到京城的战报终于没有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亡数目,后军都督府都指挥使习真盖因被吐蕃细作投毒而陷入昏迷,虽说没有醒来但最少毒势已经止住正在运送回京城的途中,杨义已经在吐蕃露面,最新的消息是吐蕃大军重伤了一位为杨义传递消息的大贺女子,杨义已经带着这位重伤的大贺女子逃亡了荒漠,吐蕃正在实施抓捕。




第二百零九章:投毒
第二百零九章:投毒

每日早起,听着徐妈妈将京城的各方面消息做了一个汇报后,她就要开始一整日的训练,那位在庄田住着的御医在确诊了杜依依的病情之后就被打发走了,有几位粗使婆子的日日教导下,纵然起步晚,她现在应对突发事件的灵敏度已经提高了很多,昨日连翘心不在焉,递给她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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