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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威武-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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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沈客却全无睡意,宋大夫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他需要面对的,是朱阁与皇上的那双眼睛。
朱阁!
沈客咬牙切齿的暗念着这个让百官生畏的名字,抓起桌上的信笺捏成了纸团。
这个名字,从他开始背负起这段仇恨之时就已经埋在了脑海里,一个卖主求荣的叛徒,一条不仁不义不孝的阉狗,杀了自己的主子,却当了皇上的一条狗!
每次见到朱阁,沈客心中仇恨的火苗就愈发旺盛,那是他死都不能忘记的过去,为父报仇早已成为了他人生全部的意义。
被他捏成纸团的,是他五日前就在策划的暗杀朱阁的详细计划,朱阁用他强硬的手腕让百官畏惧,用无数条性命换来了皇上的信任,要离间这对君臣让他们相互残杀是不可能的,少有人见过朱阁出手,大多人都只是恐惧与锦衣卫的喋血如狼阴狠如虎,十四年前,他见过朱阁出手,只此一次,在过去的十四年里,朱阁一直是他的假想敌,因为有着如此强大的敌人,才有了他精妙无双的剑法,才有了他神乎其技的箭术,才有了他绝世无双的骑术,他有信心与十四年前的朱阁正面交锋,可他却不确定,十四年后的朱阁已经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见过朱阁与秦国公三人对战的郭书德与人他说过一次,朱阁出剑快如风,不像人。
朱阁今年四十八,但他已经没有了慢慢等他老去的皇耐心与时间。
“夫君,夜已经深了!怎么还不睡?”陆湘雪披着外衣掌着灯走进了书房,看到沈客还如她睡之前那般坐着,不由心疼的咬了咬唇。
“你先睡吧!”沈客单手揉着手心里的纸团,将搁在书案上的手放了下来,朱阁一日不除,他如何能睡得安稳。
“夫君,让湘雪为你解忧吧!”走到沈客面前的陆湘雪心疼的拂了拂他的发。
“你去睡吧。”将手里的纸团收到衣袖中,沈客握住了她的手,得如此贤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之事,若非他肩负着是血海深仇,他又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陆湘雪为了他做出的牺牲与付出,他无法忘怀。
“夫君,可是在烦今日宋大夫被抓之事?”
蕙质兰心的陆湘雪能为沈客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与让步,怎会不知道沈客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爱一个人没有理由,爱一个人也不需要质疑衡量,她追随着他,无怨无悔。
“去睡吧!”沈客揉着手里微凉的手道。
“你虽不说,但我都知道,这是锦衣卫在针对你!不若让我去与父亲说说!”
沈客用双手覆住了掌心里的手,笑着道:“这件事我能自己解决的!”
陆湘雪曾很多次询问起沈客烦忧之因,沈客都只是一笑带过,陆湘雪能自我安慰这是沈客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可到底是夫妻,他如此渴望的能知道沈客真实的一切,可却总是被沈客排挤在外。
难道除了杜依依,沈客就再不能对别人敞开心事?
她很想去做一个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的妻子,可她做不到,她对这份感情的期望已经高过了一切,一想到当初那个污点,她就难以抑制自己的怨愤,若是没有杜依依,她这段感情该是多么的羡煞旁人?
今日涉猎沈客完胜了宁朝戈,虽说只是兴致所起的比试,但宁朝戈这一整日都心神难安,他被寄予了厚望,他不想让这份厚望变成了失望,更不想让自己的努力变成了沈客的踏脚石,虽已经过了子时,宁朝戈却还是坐上了轿子,来到了镇国侯府。
太子被废除,镇国侯府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虽说镇国侯长孙被判处了三年牢狱,但镇国侯近日来却是春风得意。
今日的狩猎镇国侯也去了,虽说镇国侯常胜侯的存活多是因为皇后与常妃的关系,但他们毕竟是曾经带领千军万马冲刺沙场的人,镇国侯府与宁朝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面对沈客的强大无能为力之时,宁朝戈也只能来找他这个外公了。
因为是国舅未能成为世子的关系,皇后对镇国侯一直心有怨怼,宁朝戈子随母对这个外公也并不亲近,但毕竟血浓于水利益一致,宁朝戈抵达镇国侯府时镇国侯早已入睡,但听闻是宁朝戈,他立即就起床亲自相迎。
宁朝戈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与眼下遇到的困难,沈客在三军中的威望远超过他的想象,虽说他乃是亲王,但在以实力为尊的军方却并没有因为亲王的身份而有特殊待遇,他虽掌管着后军都督府,可后军都督府的兵马却对他这个都指挥使并不满意。
沈客才是后军都督府的兵马认定的新都指挥使。
明眼人都能看出皇上让他担任后军都督府都指挥使的目的,他决不能辜负了皇上的期望,如何在军中立威,他今夜就是来请教镇国侯这一点。
如何服众,如何立威,如何让三军归心?
他在樊东篱身侧的时候学了许多,也见过他如何赏罚分明皇军纪严明,可真到了他的头上,要执行起来去很困难。
国舅夫人从镇国侯的书房前走过,见到了书房里的灯火通明,火急火燎的赶回了自己的院子,近日让她欢喜忧愁的事情就是皇后为她的儿子赐婚一事了,她本想着以皇后的面子,这件事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可谁料到丁彦祥却是婉言拒绝了皇后的好意,这让一度幻想着如何借此事在家族中提升地位的国舅夫人实在是不甘心。
因为士子张留仙的之子被刑部判处三年牢狱与太子被废除,国舅近日来在家族中地位迅速提升,到了现在已经是几乎将镇国侯府的产业全部接管了,虽说世子是张留仙,可镇国侯府的大半资产却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但国舅的目的不在于此,虽说他现在是国舅,但他也没有忘了这个他从小就觊觎的侯位。
得知难得到府的宁朝戈今夜来访,国舅在国舅夫人的催促下离开了被窝穿戴整齐,然后守在了宁朝戈离府必经的路上,打算与他来一次偶遇。
镇国侯眼光老练独到,争执手下又是经验丰富,与他一谈,宁朝戈心中郁郁终是消散,皇上对沈客寄予厚望,那是因为沈客军功等身,如今皇上对他寄予厚望,却是因为他是皇上的儿子,这一点,沈客是如何也越不过去的,从藩王分封管辖卫所来看,历任皇帝都是想让兵权握在宁家人的手中的,这从皇上打击功勋世家也可看出,他的身份,已经胜过了沈客的军功。
换句话说,只要皇上认同他,三军将士就必须得认同他!
得镇国侯开解茅塞顿开的宁朝戈在镇国侯的相送下离开了书房,出府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在走廊上漫步的国舅夫妇,对这唯一的嫡亲舅舅,宁朝戈素来没有多少好感,若不是这些年有皇后在中维系着,他早就与他们翻脸了。
国舅夫妇的刻意之举并没有讨到多少好处,寒暄客套之后宁朝戈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侯府,留下了夫妻两人尴尬的应对镇国侯。
月色氤氲,子时已过的街道上就是巡防的兵马都已经减少了大半,一队队巡逻归来的兵马回到了五城兵马司开始了一日最悠闲的夜生活。
在离着五城兵马司不远的地方,同样是一座被严兵把守的府衙,不过把守的并不是五城兵马司这些身着软甲的士兵,而是身着鱼龙服的锦衣卫。
能与五城兵马司的人马一样能夜间在京城肆无忌惮的穿行是锦衣卫的特权之一,作为与五城兵马司一样日夜运转的府衙,在这个时候值夜班的锦衣卫也正是精力旺盛之时,在皇上成立锦衣卫之后,宫中的禁卫职务多已经被锦衣卫包揽,迅速壮大的锦衣卫可说是包揽百务,禁卫到都察院刑部大理寺的职务均可以插手,这样的特权也成了锦衣卫嚣张的资本,锦衣卫那些貌似正义却十分阴狠的事迹让人们将锦衣卫看错了豺狼猛虎。
外人对锦衣卫的看法朱阁并不在乎,锦衣卫归皇上直辖,他只需要对皇上负责,他不需要赢得民心,所以不需要如同大理寺都察院一般讲究以理以法服人,百姓对他们的敬畏更能让他们提高办事效率。
有如此理念灌注在锦衣卫中,锦衣卫横行霸道目空一切也是必然,锦衣卫四周的百姓早已难以忍耐锦衣卫的行事作风全数搬走,锦衣卫也毫不客气的将周围屋宅拆毁让这座府衙四面空荡宽广。
来来往往的锦衣卫在府衙之外巡逻,不时有小队人马在巡逻对中穿梭,有一队锦衣卫压着一人,迅速穿过了巡逻队伍进入了锦衣卫府衙。
宋大夫这回真是体验到何为自找苦吃体会到锦衣卫的手段了,他不过在锦衣卫呆了大半日,身上上下就已经布满了可怖的伤口,锦衣卫的酷刑比之顺天府更甚,若不是锦衣卫有意留着他这一条命,许他就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虽说锦衣卫的地牢是看不到月亮的。
在还没有他医馆疗伤屋大的地牢里,他遇到了两位旧人,这对李姓夫妇早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好在他们都是干农活的身体强健,比之宋大夫的精神却是要好一些。
地牢里垫着稻草,但地底渗透而出的潮水却早已经将稻草浸湿,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霉腐味道,唯一的光源就是地牢之外不远处的那一盏固定在墙壁上的烛台,昏暗潮湿,在寂静的夜里,身上的伤口更是能胀痛得死去活来,宋大夫蜷缩着躺在地牢的一角,血水打湿了稻草,泪水打湿了脸庞。
锦衣卫的地牢都是开辟成单独的小间,宋大夫今日进入这座地牢的时候他就已经见到了那两字排开的地牢的规模,在他的对面,关着的乃是贪污受贿而被削官收押的官吏,多是一些已经生不如死只剩了最后一口气的人,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锦衣卫不时的巡逻而过,将此起彼伏响起的呼叫喊痛声压了下去,宋大夫绝望的听着隔壁的人讲述着这几日这地牢里死去的人,再没能忍住哭声,嘤嘤的低声哭了起来。
听到锦衣卫的脚步声,刚哭出声的宋大夫赶忙咬住了嘴唇,生怕自己的哭声会惹得锦衣卫不快又要一段好打。
听到地牢门锁链的响声,蜷缩的宋大夫更不顾疼痛缩紧了身体,像是一只死老鼠一般一动不动的躺着。
“老实点!”
一个身着青色布衣衫的男子被锦衣卫推了进来,在男子正反抗之际,一记皮鞭就挥了下来。
皮鞭从空中划过,带起了呼呼额响声,宋大夫对今日皮鞭抽打的声音铭心刻骨刻骨铭心,更是动也不敢动。
“你们锦衣卫怎能如此目无王法!”呼呼生风的皮鞭并没有落到青衫男子的身上,在皮鞭还未接触到身体时,青衫男子伸出了手,将沾血的皮鞭握在了手里。
“王法?等你能出去了你再跟老子说王法!老实点!”一记皮鞭被接住,锦衣卫愠怒的顺脚一踢,青衫男子避让不及,被实打实的踢了一脚退后了几步松开了皮鞭。
“等明日再来审你!都给老子老实点!谁要敢大声囔囔扰了老子的清梦,老子就让他尝尝老虎凳盐水鞭梅花烙的滋味!关门!”
锦衣卫一抖手收起皮鞭,怒哼一声出了地牢,地牢外的锦衣卫立即拉起了牢门将其反锁长扬而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双手抱头的宋大夫偷偷的睁开了右眼,借着烛台微弱的灯光打看其这名正在找寻一块干净地方的青衫男子。
在青衫男子转过身之时,好奇打量的宋大夫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是你!”
第二百三十三章:老去的一代人
第二百三十三章:老去的一代人
清晨的天空里,太阳簇拥着朵朵白云,万道金光漫过丝纯白云朵,像极了杜依依手上那一碗素面里的荷包蛋。
今日宁致远下了早朝之后就立即返了回来,待杜依依梳妆更衣之后出了门。
两人并不是直接朝着沈府而去,而是曲折弯了远路的到了斩马街,来到了一处民宅中。
当初杜依依逃出沈府被一对老夫妻收留,后来她进宫学习礼仪之时老婆婆还送给了她几个荷包,患难见真情,礼轻情意重,这对老夫妻的恩情她一直不敢忘,她曾试图给两位老人家一间门面以作答谢,但却被两位老人坚决拒绝。
得知两位老人的儿子现在还未返回,她便下定决心来这里坐坐排解一下两位老人的寂寞。
本杜依依在那件古玩店里开辟了出一片地方给老公公卖荷包,并让掌柜代看,但老公公耐不住寂寞无聊,没了几日又担起了卖货郎的架子去了斩马街,老婆婆除了每日去送饭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家里呆着。
看来者居然是杜依依夫妻,听说他们还未吃早饭,刚打扫完院子的老婆婆立即下了厨为两人煮了一碗素面煎了两个荷包蛋。
老婆婆做荷包的手艺一流,煎荷包蛋的手艺更是超群,一个小小的荷包蛋色香味俱全,比之杜依依吃到的山珍海味都不知道要强了多少。
“难为你这个孩子如此有心,居然还能来探望我这个老婆子。屋舍简陋,委屈睿王殿下了!”老婆婆与生活在底层的京城贫民百姓一样,对权贵向来是敬而远之更不会有所牵连,若不是当初她一时心善,今日她这座小院子里也不可能会有睿王夫妇大驾光临,想着此,老婆婆心中暗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不委屈,不委屈。”宁致远有滋有味的吃着荷包蛋,心里压着一些话不知要如何说起。
当日就是他追得杜依依四处逃窜,现在两人已经结为夫妻,想起这些往事,心里难免唏嘘。
“我那孩子可有下落了?”
老婆婆早请求了杜依依为她寻找她一去无音讯的儿子,这是自开春后杜依依第一次来这里,除了想来看二老的生活,也是想来告诉她得到的消息。
在老婆婆心里已经发酵了一年的思念早已丝无法控制,念儿成狂的她每日都会守在巷口等待,一年了,邻里都在说必然是早已经魂归九泉了,可她就是不信,都是肚子里掉下来的肉,让她如何舍得。
看杜依依放下了碗筷,期盼着的老婆婆浑浊的眼睛骤然明亮,一双手紧紧的握住了膝盖。
杜依依看了一眼正低头吃着荷包蛋蛋黄的宁致远,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双眼睛。
无巧不成书,她原先并不知道老婆婆除了与自己有渊源之外,她的儿子居然也会与宁致远有渊源,今日她带着宁致远来这里,就是要让老婆婆确信一些事情。
老婆婆的儿子是去姚州做了生意,可他不单单只是去做生意,他还为宁致远收集着一些机密的消息,月前老婆婆请求她为她寻找儿子踪迹,后来她将此事告诉了宁致远,宁致远派人去查,却得到了姚州方面的回信,回信的正是老婆婆的儿子。
若是在往日,让老婆婆的儿子回来孝敬二老也就是了,但是前几日,老婆婆的儿子发生了意外。
老婆婆的儿子名叫冯百岁,乃是宁致远安排在姚州为他收集情报的一员,五日前他赶回京城,却在途中失去了踪迹,等得秦淮查到了他的踪迹,他人已经在了锦衣卫的大牢。
原因就是因为紫月一事。
去了锦衣卫就等同是死,这个消息杜依依如何能说得出口,再说让他们母子奋力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
“他到底是怎么了?你也不用担心,我有最坏的打算!”
老婆婆已经算到了杜依依欲言又止的背后是因为什么,这段时日邻里都已经确信她的儿子已经死了,死这个字她已经不害怕听到了。
“他在姚州生意做得很好,现在正在接一桩生意,我们已经让人去通知了,他说过段时日就回来!”
“当真?”老婆婆不敢确信的捂着枯干的嘴唇,如同少女一般震惊又欣喜。
“婆婆都等了一年多了,再等一月也就知道是真是假了!他还给二老写了一封书信与一些银子!”杜依依瞥了一眼宁致远,示意他将书信与银子拿出来。
“您的儿子冯百岁,现在在姚州已经住上了大宅院,婆婆无需担忧了!”宁致远掏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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