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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威武-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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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若是有人珍惜,那就是真心,若是无人珍惜,那就是痴心妄想,宁宜郡主,他不喜欢你,就算你嫁过来他也不会喜欢你,你看!”
屋外,宁致远拥着青澜而过,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宁致远嘴角挂着宁宜从未见过的开怀笑容。
虽告诉自己嫁过来有些东西必须要暂时忍受,可乍一见到宁致远拥着别的女子笑得如此开怀,她心里一股恼火蹭上了头顶,可这股恼火一到头顶,就被有几分冰冷的空气冷却,冷得她四肢发颤牙齿打颤。
是的,她忍受不了,因为这是她的一片真心,杜依依忍受不了沈客今后会与别的女子同床共枕成双成对,所以跳下了城楼。
“这点就忍受不了?”
“谁说的!”她骨子里有着宁家的倔强。
“那我们去看看?”杜依依先一步起了身,因为她知道宁宜肯定会跟着她去走这一趟。
宁宜跟随上了她的脚步,两人一同跟着前头不远处相拥的两人一路前行,来到了后院。
宁宜记得这是来时的路,颤抖的手紧握着衣袖,因为她怕自己会压制不住怒火,长长的指甲触碰到了衣袖里的那封书信,清凉的风迎面而来,将刚刚冒出的星点怒火烧得一干二净。
这是宁致远的亲笔书信,她确定这并不是杜依依一个人设的局,她为爱痴狂,却并不愚钝,现在情况已经如此明了清晰,她怎会还不明白。
宁致远写了书信约她来,却让杜依依给了她当头一棒,又让她见到了他与他的二夫人青澜的柔情蜜意,杜依依所说不假,他不希望她嫁进睿王府来。
“明白了么?”杜依依看着已经钻入了竹林的两人,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身后早已停了下来的宁宜。
宁宜想哭,但却不想在杜依依面前哭。
“我能忍受!,你能忍受我就能忍受。”她想自己对四堂兄的爱不会比杜依依对沈客的爱要少,杜依依爱着沈客却能另嫁他人,她却不能。
“那我们一起走进去。”杜依依拂开了遮目的树枝,迈步走入到了后院这一片无人迹的竹林中,她来过一次,在这里见到了与锦衣卫通传消息的杜先生。
竹林里,原本单手拥着青澜的宁致远已经紧紧抱住了怀里的人,青澜幸福的将头埋在宁致远的怀中,两人耳鬓摩擦,不知低声细语着什么。
杜依依与宁宜就站在灌木之后,竹林的里的两人沉醉其中仿佛浑然不觉这两双眼睛。
宁致远的下巴抵着青澜柔软的黑发,环抱在她腰际的双手如同一直经历了寒冬苏醒过来的灵蛇一般的灵巧慢慢滑动着,青澜羞涩的低着头一动不动,任宁致远在光天化日之下抚摸着她妙曼的身躯。
宁宜咬着牙,身体如同被在冰水里洗过了澡一般颤抖着,湿润泛红的双眼紧紧盯着陶醉的两人,嘴唇始终紧抿着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我能为沈客去死,最后却嫁给了宁致远,是圣意难违,也是天意难违。”
这一刻,宁宜的境遇与杜依依的境遇如此的相似。
“我能忍受,那是因为我不爱他。”
“我喜欢他,所以更要忍受,比之这样的痛苦,日后我另嫁他人时会痛苦万倍!”
竹林里,忘我的宁致远拥着青澜抵上了一根粗壮的翠竹,游走抚摸定在了青澜的臀部,埋头在宁致远怀里的青澜抬起了头,换上了宁致远埋头在她白皙的脖颈间陶醉的吸O允着。
能预见,接下来会是一场活色生香的香艳大戏。
宁宜脸颊发白,牙关打颤,紧握着衣袖的双手惊慌无力的抖动着。
竹林那头,那两片在白皙脖颈间吸O允的红唇已经附上了青澜粉嫩的嘴唇,唇齿触碰,口舌交缠,青澜伸手抱住了宁致远,宁致远用手解开了青澜的衣带。
宁宜用尽全力的抿着嘴唇,一张脸已经痛苦得扭曲变形。
她无法接受,可她必须要接受,她知道这是一场戏,可这个真相却更让她痛苦,宁致远宁愿演这么一场戏也不愿接受她,他果然是对她没有半点情意。
她痛苦的蹲下了身子,双手抱着双腿痛哭了起来。
“皇后应该与你说过,你嫁进睿王府就是侧王妃,青澜不过是个小妾,我与宁致远关系也不好,只要你是一片真心,定能赢得他一片真心,可他宁愿设这么一个局都不愿面对你,你如何去获得他的真心?”
杜依依在宁宜最痛苦的时候给了她再一沉重打击。
她蹲下了身子,低下了发白的脸颊,不想再去看竹林那头交缠在一起的两人。
宁宜嘤嘤的哭着,跌坐在竹叶堆上。
“还来得及!”杜依依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想着杜依依留给她的那段跳下城楼的记忆,记忆里的杜依依,比之宁宜还要无助。
宁宜厌恶的拨开了杜依依的好,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的她啜泣的道:“我想与四堂兄亲自谈一谈!”




第二百三十八章:醒悟
第二百三十八章:醒悟

天空下着毛毛细雨,为绿叶覆上了一层水雾,为飞鸟打湿了羽毛,让湖泊泛起了涟漪。

后院的桃花早已开败,落在湿泥土里已经被踩踏得没了芳菲之色。

但梨花还在,放眼望去,那一片洁白夹杂着翠绿,掩盖住了泥土里枯草残花的腐烂味道。

宁宜哭得梨花带雨,倔强的没有说一句话。

杜依依与青澜都已经离去,斜雨如毛,打在顶着风站立的宁致远身上,有些发痒。

“你当真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宁宜哭了许久,红肿的眼睑还带着泪水,像极了那一片桃林里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变红的桃子。

“我一直只把你当做妹妹,但你一直不听!”宁致远没有去看背后哭得湿了衣衫的委屈人。

宁宜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背影,又爱又恨之下却无计可施,幼时的往事给了她一点勇气,她站起了身,缓步轻轻的走到了宁致远身后,学着青澜一般抱住了他的腰。

只要还有希望,她愿意一试,她从小就长得漂亮,长得比杜依依好看,人人都夸她是个大美人,她想,四堂兄能对别的女人那样,对自己当然也可以。

她不去理会脑子里那些关于礼仪道德的条律,不去理会身体的羞涩,紧紧的抱住了宁致远,只要他有一丁点的反应,她都觉得是希望。

男人好色,好的不就是美色,她从开不缺美色。

宁致远没有给她半点希望,宁宜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可爱又可恨的妹妹而已。

虽知道以自己的身手无法挣脱宁宜的怀抱,但他还是挣扎着要挣脱。

“宁宜,你怎么就不明白。”宁致远有些恼羞成怒。

宁宜已经抛却了脑子里的羞涩,勇敢的用力的抱着他,尽管宁致远暴跳如雷一直在挣扎,可她那双纤细的手却牢牢的将宁致远抱在了怀里。

“四堂兄,我也可以!”

宁致远知道她说的可以是什么意思,脸颊羞红之下更是剧烈的挣扎起来。

“宁宜,你给我松开,今日我就与你把话说明白,我不喜欢你,小时候避着你就是因为不喜欢,说那句话也是不想让你再缠着我,我会三妻四妾妻妾成群,但你绝对不是其中一个,就算你嫁了进来,我也不可能会改变想法。”

宁致远没再挣扎,但这却不是宁宜想要看到的希望。

宁宜再也忍不住了泪,哇哇的哭了出来。

宁致远皱着眉头看着别处,趁着宁宜力道松懈之时从她双臂中挣脱。

“性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宁致远冷眼看着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儿,下意识的伸手去掏手帕,想了想,却还是放下了手,转身离去。

宁致远方走,杜依依就走了过来,宁宜接过了洁白的手帕擦干了眼泪。

“我知道你并不是贪图什么,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你的坚持就已经没了意义,这场婚事,你如何打算?”

杜依依看着宁宜手里已经被湿漉了一片的手帕,心里暗暗叹息,有情多被无情扰,一片真心,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等我回宫,我会请求皇上撤销婚约!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结果,满意了吧!”

宁宜讥讽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握着手帕的手青筋暴露。

“他不喜欢你,你嫁了过来不会危及到我,这还是你们之间的问题,我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不想看到再到这样的悲剧!”

过来人三个字,让小声啜泣的宁宜心头一软,翘着的嘴唇无力的拉耸了下来,杜依依曾为了沈客可以去死,最后还是只能选择另嫁他人,她呢?

“我该怎么做?”

婚期在即,这个时候她一味的反对是无法让皇上改变态度的,她知道宁致远设了这场局演了这出戏是要她做什么。

“我这里有一味药,能让你大病一场,到时候他会让钦天监禀奏皇上你们两人命里不合,这样婚事就能取消。”

杜依依拿出了常流方才交给了她的一包药粉,宁致远用过,她也用过,蒙骗御医是最好不过的,婚期在即,宁宜却大病不起,只要让钦天监加以渲染,这场婚事有八成的把握是能够取消的,最关键的,是要看宁宜的态度。

只要宁宜答应,一切都不是问题。

宁宜看着杜依依,又看着杜依依手里的药包,纠结的绞动着手里的手帕。

“皇上不会信的!”

“吃了药,你再编造一个梦,就说你梦见苏妃娘娘拿剑要来杀你,钦天监会为你解梦,他会配合你,皇上一定会信!”皇上一向宝贝宁致远的性命,怎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让两人成婚。

宁宜愣愣的看着药包,心里还是纠结得很。

“以后我是不是就不能见四堂兄了?”命里反冲,宁宜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原先的钦天监乃是太子掌控,如今太子不在了,也就落到了宁致远的手里,只要两方都有相冲体弱犯病的症状,皇上一定会让钦天监重算两人命格,就算皇上信不过宁致远,宁宜的病御医也是无法看出端倪的,只要皇后不在中间兴风作浪,取消婚约不是难事。

“你是他的堂妹,若是想见自然还是能见到的,不过我奉劝一句,既然他无情,你又何必痴恋,还是不见的好!”

宁宜咬了咬牙,黛眉拧成了掰断的麻花。

沉思片刻,她伸出了手,接过了这一包药粉放入了怀中。

“睿王妃说得不错,不如不见,这封书信,还请睿王妃替我还给四堂兄!宁宜在这里祝两位百年好合。”

宁宜将衣袖里已经被捏皱的书信取出,递给了杜依依。

“你能这般想是最好了!我送你?”

“来时的路我记得。”宁宜敛袖福身,轻移莲步走下了凉亭的台阶。

杜依依长呼了一口气,看着脚步坚毅的宁宜缓缓离去,久久都没有收回目光,宁宜的选择是对的,她的选择也算不得是错的,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看着手里已经被毛毛细雨打湿的书信,她想了想揉成了纸团,握在手心带回了怀瑜居,一把火烧了去。

孩童时期萌发的爱恋,到今日终于划上了句号,宁宜伤了心,可有些人,却已经香消玉殒了。

“今日的事…………”宁致远用叉子翻了翻火炉子里已经烧成了黑色的书信,细小的灰从燃烧殆尽的书信中剥离飘飞,将桌上那两杯茶末已经沉底的茶面再次铺满。

“宁宜已经回宫,今夜就会传来消息了。”

婚期只有五日,这件事已经是迫在眉睫。

“我说的是青澜…………”宁致远神情有些窘迫,竹林里的那一幕他知道杜依依已经全都看到了。

“嗯!”杜依依低头扶了扶朱钗,转身走向了书案,将最洒脱的背影留给了宁致远,将苦涩留给了自己。

宁致远看着这背影无力的解释:“这次是情非得已,你又不愿,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有也无妨,她是你的二夫人,男欢女爱很正常!”

宁致远无语哽噎,烦躁的挠了挠额头。

“不过,不要再让我看到下一次了!”

杜依依绕过书案,摘下了书案角上水仙的花朵别在鬓间,笑着推开了窗,迎面感受着窗外毛毛细雨。

她很喜欢宁致远为了她而做的这些,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需要两个人的共同努力,她已经看到了宁致远的努力。




第二百三十九章:大病,托梦
第二百三十九章:大病,托梦
接到皇后懿旨的礼部与太常寺重新开始忙碌了起来,原先为宁致远与宁宜大婚准备好的东西全数从礼部的库房里搬了出来拉到了睿王府。
礼部尚书本想着,若是这次大婚圆满举办,那他就可以抹去原先追随太子时留下的污点获得晁王或者睿王的青睐再次迎来仕途的高峰了,他更倾向于晁王,为了确定皇后对睿王这件婚事的态度,他在接到了懿旨之后进了一趟宫面见了皇后,得到了皇后大办的指示后,他才放心的让人去布置婚事。
皇后并不想为难这桩婚事,她才是一力促成的那个,小到请柬大到睿王府的布置,她都热切的与礼部尚书与太常寺卿商量讨论,在大批文臣因为东厂一事而罢朝的时候,朝廷要在短时间内举办一场盛世大婚也不容易,太常寺有意缩减规模,但皇后一力反对。
长安宫里的讨论声或高或低,礼部为这场大婚所筹备之物的清单皇后看了又看,虽只是侧王妃,但宁宜身为郡主,与祖制所定有出入,皇后的意思,是将这场婚事的规格扩大,提升到迎娶王妃的规格。
礼部尚书有意借此拉近与皇后一派的距离,当然双手赞成,太常寺卿一张嘴也架不住皇后的威严与礼部尚书的劝说,也只能点头。
宁宜用王妃规格的婚礼仗仪进入睿王府,沈客必然会不满,皇后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沈客对宁致远这个妹夫不满。
从芳菲宫而来的柳姑姑在珠帘外驻足,轻声唤了一声娘娘。
珠帘后正柔笑的皇后看到这个服侍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仆人,知道在自己与人议事时她若是闯入必然是有急事。
礼部尚书与太常寺卿走后,柳姑姑不急不忙的说出了芳菲宫所发生之事。
“御医已经过去了,隐香在那边看着,奴婢才有时间赶来通知娘娘!”
“宁宜从小到大可连感染风寒都是极少的,怎会突然之间得了这样的病?”
宁宜虽有个习武资质平平的爹,但她却是一个天生的练武奇才,从小得高人指点身体强健少患病,现在在这个关键时候她却突然的病了,这着实是奇怪。
“本宫马上就过去,你先去那里看着,让御医检查一下她的饮食看可有什么不妥。”
教导宁宜一个多月,皇后是十分明白宁宜要嫁给宁致远的迫切心情的,不然她一个女儿家也不可能亲自修书回家与宁王督促此事,这件事,皇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宁致远夫妇的捣乱。
柳姑姑匆匆离去,皇后让人送走了在暖阁里等候的礼部尚书与太常寺卿后也赶到了芳菲宫。
还有五日就大婚,因宁宜的家人远在并州,宁宜的花轿就要从皇宫而出,芳菲宫今日已经开始布置,教导宁宜的姑姑们也都开始收起往日的严厉对宁宜和颜悦色礼待有加,让她们没想到的是,往日活蹦乱跳精神百倍的宁宜居然会在这大喜的日子里病了。
而且还病得如此严重,看着御医们一个个摇头晃脑唉声叹息,芳菲宫里的姑姑一个个都是眼巴巴的看着韩姑姑,生怕会因此而被皇后责骂。
“刘御医,这到底是什么病?是因何致病?”宁宜入睡之前还未有异样,怎么睡了一觉就脸色发白浑身无力冒汗发抖了?韩姑姑是皇后派来在此监看的,宁宜的安危她很担心。
“老夫从医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紊乱的脉象,也无法把出这病是因何而起。”刘御医连连摇头,额头抬头纹一道一道的褶起。
“可是…………”韩姑姑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问道:“毒物所致?”
“不像,毒发绝非这样的症状。”刘御医立即否决。
“那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是,这病并不在肠胃之中!”
“那是什么病?”
刘御医摇头晃脑,一头扎进了医术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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