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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威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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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对杜先生言听计从的宁致远今日却是一改常态,十分坚定的要去灵隐寺,杜先生是皇上的人,所以他还顺带着杜撰了一些话。
“杜先生,昨日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与依依被人追杀,是一只金翅大鹏救了本王,我还梦见,那只金翅大鹏的爪子在依依的手臂上抓了一把,半夜惊醒,果真见到了依依手臂上的伤痕,金翅大鹏是乃是西天佛主之物,这段时日的事情实在是太上天眷顾,想来这是上苍的提示,所以我想去灵隐寺上柱香,杜先生,进宫请安是祖宗耳朵规矩不可破,我也不会让杜先生为难,这里有我写好的一封书信,到时候父皇问起,你将此物交给父皇就是了!此次灵隐寺,我一定会替杜先生求个平安。”
宁致远口若灿莲,杜撰了这么一个梦,还连说带走的就想借机离去,怎奈杜先生实在是精明得紧,死死的拦住了他。
“睿王殿下,既然您也知道这是祖宗的规矩,那还请睿王殿下先入宫一趟吧,从宫中回来了再去灵隐寺也是一样的!”
“杜先生,你是不知道那只金翅大鹏有多凶猛。”
“睿王殿下,怪力乱神之事不可信啊!”杜先生依旧是死死拦住。
“杜先生,其实,我此去灵隐寺,是去替母妃还愿的!听闻当初母妃当年,曾随着父皇去过一趟灵隐寺,在天王殿求了愿,说今世富贵荣华不计不求,只求得一子。母妃虽然逝世多年,但此事我一直铭记在心头,现在我亦已经成家立业,也该是替母妃去还愿的时候了,若是父皇知晓,定然不会责怪的,杜先生,父皇尚在正值壮年,尽孝还有的是机会,可母妃却早已魂归极乐了!此次不去,我心绪难宁,还望杜先生能体谅为人子尽孝之心!”卿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宁致远早知杜先生脾气,准备好的说辞远不止一种。
杜先生既然能得皇上信任到睿王府坐镇就是五年多,对皇上的心思也知道一些的,皇上之所以格外疼爱睿王,就是因为睿王这个病与当年的苏妃之死,为人子孝字摆在第一位,若真是如此,皇上肯定是不会责怪的,那些御史也抓不住把柄,只是苏妃一死十多年,要去还愿也不急在一时,凡事也该有个先后!
“睿王殿下,还愿也不必急在一时啊!皇上虽会体谅,可还是难免别人会有些说辞啊!”
“杜先生,你就当我肆意率性而为吧,父皇一定会理解我的,杜先生,你好好保重,不日后我就会返回,常流。”宁致远已经无心在与杜先生纠缠下去,杜先生能活会道又是死脑筋,这要是与他耗下去那肯定是走不成了的。
“杜先生,他已经决定的事情,你难道以为你还可以让他回心转意吗?算了吧!省省心吧!”常流一边拍着杜先生的肩头,另一只手却是一把握住了杜先生的手臂,宁致远趁机立刻就溜了。
杜先生欲要去追,却被常流死命的拉着只能气急败坏的将常流一顿臭骂,常流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死死就是拽住了不松手,直接就把杜先生拖进了屋。
这头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宁致远立即让管家将自己与‘杜依依’的东西装了马车,让秦淮架着马车火速离开了睿王府。
因着时日尚早,现在的街上的行人稀少正是好驰骋马车赶路的时候,但因为有大雾,秦淮还是一路大喊着减了速度,马车四角都系着铜铃,这主要就是为了让旁人可以闻声避让,虽说走得不快,但他们还是赶在了进城出城的人躲起来之前抵达了城门处。
因着马车还算是宽敞,徐妈妈也坐在了马车里头,因为是睿王府的马车,守城的士兵不敢阻拦,放着马车扬长直去。
马车一路出了城,却没再继续前行,而是停在了一颗杨柳旁等候着。
等了大约两刻的时辰,就有一辆马车向着杨柳驶了过来。
那马车的主人,徐妈妈也认得,正是颜柳颜太尉。
在昨夜拆开书信后,他就知道了书信是出自宁致远之首,不错,与宁致远所料的不差,颜行禄在离开前,给颜柳写了一封信,颜柳虽对颜行禄如此胡闹十分气愤,但知道了颜行禄的去处之后也渐渐的安下了心,颜行禄说他与一个朋友要去姚州走一遭,他本还以为这个朋友会是杨怀瑾或者他人,谁知道,居然却是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颜行禄平日是如何他这个做父亲的岂会不知,那次颜行禄与他吐露心声,他才会带着媒人去沈府求亲,杜依依要嫁给睿王的那几日,颜行禄又是日日的借酒消愁,颜行禄对杜依依的心思,他是一清二楚的,颜行禄与睿王妃私奔,这样的罪名,可绝对是可以毁了颜行禄与他的前程的!
他是不得不来,在看到宁致远那封书信的时候,他是肯不得立即奔赴姚州将颜行禄揪回来痛打一顿,可此事不能宣扬,他思忖再三,也就只能配合着宁致远行动了。
“颜太尉,令公子的去向,还请如实相告!”
“睿王殿下,还请宽恕犬子的妄为,他平日就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这一次的事情必然也是另有隐情,犬子回到京城老臣一定会严加管教,这样的事情绝不可能再发生,睿王殿下请放心。”颜太尉当然不可能蠢到现在就与宁致远说出两人的去处,颜行禄做出这样的事情,宁致远不想声张是一回事,会不会暗地里打击报复又是另一回事,颜行禄的前程肯定是要因此大受挫折了,可怎么的也不能让睿王伤了他的性命!
“颜太尉请放心,我既然约了你来此,就是有意息事宁人,只要颜太尉告知了本王他的去处,本王一定会宽仁处理。”颜柳的心思,宁致远一眼就能看明白,他要保住自己的名声与苦心追求的一些东西,而颜柳则是要保全颜行禄,所以从来就是进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的人今日才会走到了一起。
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颜柳不会在弯弯绕绕的使着自己的手段去考验宁致远的耐性:“有睿王这句话,老臣也就放心了,此行,他们该是前往姚州!”
“好,本王离京,朝臣必然有非议,还请颜太尉,能够美言一二。”宁致远此行走的是城东门,道不远处直接走一条路绕过去就可以到城南门那条直通姚州的官道,这一夜的按捺总算不负苦心有所得,宁致远心中大定,紧蹙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
“老臣一定竭尽全力!”颜柳恭敬一躬身拱手。
“好,时间紧迫不容耽搁,颜太尉请回,本王这就启程了!”宁致远一抱拳,与颜柳一颔首,随即就上了马车,颜柳赶着回去早朝也不在停留,上了马车就赶回了城。
此去宁致远还要再安排一件事情才是,他既然说是去灵隐寺还愿,那必然,自己是要出现在灵隐寺一遭的了,杜依依在姚州不会停留太久,谁有他的人马先行去追寻,但也不宜耽搁,秦淮早就替他安排好了一切。
宁致远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动身了,马车一路颠簸前行,一直到了那条岔路口才停了下来。
从这条路的一头去,就是锦州灵隐寺,而从另一头去,就可通往姚州,宁致远要在这里下车,分成两路,一路人去姚州,一路人去灵隐寺。
在这岔路口,还立着两匹马,在两辆马车停下之际,其中一匹马背上的翩翩公子,看这着装,居然与宁致远一模一样。
徐妈妈赶忙放下车窗帘子,偷偷的瞥了一眼宁致远。
“青澜,我就从这里下车,你与徐妈妈一同去灵隐寺上香,灵隐寺并没有人认得我的相貌,你在灵隐寺上过香之后就离开灵隐寺随意在锦州内游玩,只要不在一处地方停留也别声张,相信旁人也不会有察觉。”
宁致远是要用偷梁换柱这一招,假意是去锦州,其实人却是去了姚州,而那个与他着装打扮一致的男子,该就是他的替身,徐妈妈心中思忖着,又是忍耐不住的朝着被大风吹起的车窗帘子看了一眼。
单说这远远的看着,确实是有几分相似,锦州虽繁华,但就是京城里见过睿王的人都是屈指可数,更不用说这锦州了,如此,应该是可以瞒天过海的。
“是!”假扮杜依依的女子名叫青澜,乃是早几年前被秦淮看中收在了宁致远手下的一名善口技的艺伶,原本她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背后的主子就是宁致远的,她一直也只是隐姓埋名在坊间表演口技获取消息,也还是昨日秦淮找到了她,第一次带着她进了睿王府,让她见到了这背后的主子,不过其忠心是不用质疑的。
第六十七章:父与子
而那个与宁致远着装打扮一致的男子,也是宁致远在几年前命令秦淮去寻来的,虽说与他只是七八分的相似,但在有些地方还是能用得上的。
宁致远下了马车,秦淮也随在他的身后,在那男子上马车之前宁致远与他低声交代了一些话,男子连连点头之后宁致远才那男子的马,另一男子也将马给了秦淮,目送着他们驰骋而去。
马车远去,那要替代宁致远的公子才上了马车,而另一人则是自主额做了马夫坐在了外头驾着马车缓缓出发了!
从这里到灵隐寺快要半天的时间,慢的话一天的时间肯定是要的,青澜与徐妈妈的目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所以能多慢就多慢了。
而这里到姚州,马车须得两天的时间,骑马的话少说一天一夜也是要的,两人是坐着马车走的,依着现在的时间来看杜依依肯定是还在路上,这一路必须得是快马加鞭,才不至于会扑了一个空。
今日寒风正紧,秦淮担忧宁致远身体羸弱无法太快一直在提醒着宁致远的速度,宁致远今日穿得本来就多,但这无孔不入的寒风还是刺得他脸颊手脚发麻,不过就这些他还是受得了的,所以秦淮的话他也没放在心上,只顾着扬鞭驱马。
同一条官道,不同的路段,宁致远正在急速追寻,杜依依也没忘了后头的猛虎一直在催促着马车快马加鞭,昨夜见乌云闭月,还以为会今日会是滂沱大雨,没想到今日却是一个好天气,好天气与宁致远来说是一件好事,对她来说同样是一件好事,昨夜的时候她坐在车厢外学着马夫驾了一段路程的马车,只靠一根缰绳一根马鞭来控制的东西到底不难,她学了一阵子也算是顺了手,在马车疲累的时候她就会替换着马车赶马车,到也不至于会浪费时间。
至于后头的追兵,她也想了很多,走大路,是最招摇危险的,宁致远不知自己的去处,定然是四处撒网,这姚州必然也有他的人,可坐马车无法走小径,而颜行禄又不会骑马,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杜依依苦思冥想了一晚上也没能想出一个可行的法子。
“昨夜一晚没睡,你就别左思右想了,还是安安心心的睡一觉吧,就算会追来也不会这么快的。”
颜行禄担忧的劝说只换来了杜依依的白眼:“要不是你跟着,我走小路就可以避开这些人了。这么大个男人,连骑马也不会!”
“我们已经走了这路程的大半了,明日这个时候应该就能抵达姚州了,你若是怕姚州有他的人,可以在别的地方先停一停!不走官道小径,翻山越岭也是可以的!”
从昨日开始,颜行禄的脸皮就越来越厚了,先前杜依依白眼讽刺他还会脸红耳赤,但现在绝对是面不改色。
“只有过了姚州并州幽州出了并幽关到了江南,我才能松一口气!翻山越岭?等着被豺狼野豹填肚子么?”杜依依没好气的嗤笑一声,低头继续苦思冥想。逃出了睿王府逃出了京城并不是真正的逃离,只有去往了更广阔的天地,她才可能真正的成为一只遨游天地的飞鸟。
“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安全有什么用,难道要我一辈子藏着不见人不露面不见天日?”杜依依又是利嘴反击。
“你放心,去了江南,我倒是可以帮你!”颜行禄拍了怕胸口。
“都极少出京城的人,南下过江南?”杜依依霍的一笑,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颜行禄不以为然昂首:“我有一个朋友,在江南呆过几年,前段时间他从舒州回来与我说了那里的景色风光百姓,要不,我们这一路就直下江南去舒州?”
“先过了眼前一劫再说,我总觉得这一条路我们不能再走下去了!”杜依依望着窗外疾飞的马儿,握着车窗沿的手不由得拧了拧,她总是不习惯不喜欢宁静,宁静不会让她心绪沉淀,只会让她心绪繁杂!
“如此,你我共骑一骑?”颜行禄笑着挑起了眉头。
“胡说些什么!”杜依依脸色顿时就冷了下去,现在的局势已经很复杂了,她可不想泥足深陷。
颜行禄呷着嘴,满是幽怨的瞥了一眼杜依依,自觉的把身子缩到了车厢角落。
杜依依不是傻子,她很明白自己这一逃意味着什么,起先只有宁致远这个可被沈客制约的追兵还好,现在却还有了颜柳!她须得好好想想,如何在这三方势力的交叉下逃过一劫,带着颜行禄实在是太显眼了,可甩又甩不掉,也只有,等到了姚州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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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日阳光明媚,但在阳光下站了半个时辰之久的书如海却只觉得寒意刺骨,并非是这难得和煦的风,而是因为身前九五之尊的威严毕露。
昨日皇上回来之后就是冷着一张脸,今日大早收到杜先生送来的那封书信之后皇上就是一言不发连着早朝都免了,明明昨日去睿王府之前还是一脸喜色,为何却是会有这样的转变?书如海观人入微,自然知道皇上情绪变化是为何。
两次,都只因为皇上见过了杜先生。
也就是说,是与睿王殿下有关了!
皇上素来最疼爱睿王殿下,现在睿王殿下却惹得皇上这般…………就是书如海,也无法断定皇上会不会再下一刻就怒火攻心发怒。
是了,一心担忧着皇上,倒是将一件事忘了,今日,不该是睿王殿下协同睿王妃入宫请安的日子么?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未见着人?莫非与杜先生递上来的那封书信有关?
“书如海。”
矗立良久的皇上终于张开了沉默许久的嘴。
“皇上,老奴在!”书如海毕恭毕敬的躬身。
“你说,睿王为人如何?”
书如海心一颤,偷偷抬头望了一眼身侧的皇上,果然是与睿王有关,可他到底要怎么回答?
“回皇上,老奴不敢妄论!”
“朕让你回答!”皇上一拧眉头,不过是睥睨一眼,吓得书如海就是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回皇上,睿王殿下是个好人!”
皇上呵的一笑,却全然不见喜色。“你为何觉得他个好人?”
“睿王殿下重孝义重仁德,我们做奴才也都是宽厚有加,老奴觉得,睿王殿下,倒是与年轻之时的皇上十分相似!”
书如海毕恭毕敬。
“你说得不错,他与年轻时候的朕,是十分的相似,真的是十分的相似,十分相似,呵呵。”皇上嗤笑一声,伸手捋了捋胡须。“这般相似,全无不同,连那野心,与朕年轻之时也是一般。”
“皇上…………”书如海心中打颤,一时拿捏不准皇上的心态,只能唯唯诺诺的叫了一声皇上。
“起来吧!他是几个儿子里最像朕的,朕坐上这个皇位,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所以,也想让他过安宁的生活不要沾手这些污秽不堪的东西,也是,与朕有着一样心性的人,怎会甘心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活着!说到底,他还是像朕!”皇上一番宛若自言自语喋喋不休的话,让一旁耳朵书如海骇然失神,他在皇上身边服侍过年,皇上对宁致远如何他一清二楚,难怪皇上会如此喜怒失常,原来,居然是睿王有了要夺嫡的心思…………
“苏妃出殡那日,朕可是对着她的牌位发誓要让他一声平安过无忧无虑的生活的,而今,朕是要失言了么?”皇上怔怔一笑。
“皇上,要起风了!回宫吧!”书如海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躬身立在皇上身侧。
“野马脱缰,他是没给自己留回头路,明知朕对他有怒气,却一大早赶去灵隐寺还愿,你说得不错,他倒是一个十分重孝义的人,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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