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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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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一进门,有点失望。
    一楼跟二楼的设计没有太大区别,都是红木地板、雪白墙壁,只是比二楼更加空旷。
    在一侧靠近墙壁的地方,以木头做支架,挂了几只沙袋。
    相对着的那侧墙边,则摆放着兵器架子,上面或搁置或悬挂各种斧钺钩叉。
    就在女子想要离开的时候,瞥见了角落里摆着一张桌子,上面好似放着茶具。
    她便快步走了过去。
    还好,茶壶里有水。
    倒了一杯出来,竟还是温热的,想来每天都会有宫人来此处打理。
    喝了足足两杯水,终于缓解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她却不想再回二楼去。
    不为别的,只是不希望再跟贝御风碰面。
    现在回想起来,刚刚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竟然可以那么冷静。
    是不爱了吗?
    还是,爱还在,心却死了
    她搞不懂自己的感情,索性放弃探寻。
    不要再想了,什么都解决不了,想有何用?
    人的情感太复杂,不是她这只轮回而来的猫儿能够理解得了的。
    好吧,接下来的时光,不求什么爱与被爱,只要熬到老死,就足够了。
    待到升仙,找到逆风,她便不再孤单。
    逆风,想到逆风,愧疚又占据了整个身心。
    “逆风,对不起我违背了对你的承诺,却没有换来好结果”呢喃着,怅然叹息一声。
    不想回楼上,她就在练武堂里寻找蜗居之处。
    已值深秋,地板实在太凉了。
    她四处查看,终于在大堆的练武器械里发现了几块棉垫。
    遂,把棉垫整齐地铺在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舒服地躺在了上面。
    如水的秋夜,衣衫单薄,就算身下并不寒冷,还是觉得有些凉意。
    又张望了一刻,倏然发现在门旁的墙壁上挂着一件衣衫。
    兴高采烈地取回来,躺下,把衣服盖在了身子上。
    如此,便再无他求。
    醉意并未完全消除,她又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蛐蛐分割线——————
    天空现出鱼肚白的时候,贝凌云来到了“仲义阁”前。
    昨晚回到寝殿,一整夜辗转反侧。
    若不是徐盛一味地哀求他不要留在这里过夜,他是绝对不会回寝殿去的。
    遂,天色未明的时候,他就起身梳洗。
    老太监拦了一刻,没有拦住,只能跟着主子一同前往。
    “皇上,想来谨王妃还没有起床,您若是现在上去,会不会吵醒她”徐盛适时提醒道。
    男人迟疑着脚步,终于停在了楼梯下。
    想了想,转身去往一楼的练武堂。
    进门之后,徐盛伺候他脱掉外衣。
    然,却没有寻见原本一直挂在墙上的练功衣。
    “皇上,您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回去为您取一件来!”老太监请示道。
    他明明记得差小太监把洗好的练功衣送了过来,怎么就没有了呢?
    心里便怨起那个送衣服的小太监,并暗下决心,一定好好惩处那个不干事的小崽子。
    “去吧,别着急,朕等着。”贝凌云淡然吩咐道。
    其实他并不是很想练功。
    “好,皇上您稍等一会!”腿脚已然不是太利落的徐盛急匆匆出了门。
    百无聊赖的贝凌云在堂内踱了几步,便去开窗户。
    十几扇窗户接连打开,屋子里的光线好了许多。
    这时,他才看到角落里躺着一个人。
    “大胆奴才,竟敢在此酣睡!”恼怒地呵斥道。
    他曾经规定,除了徐盛和两个专门负责打扫的奴。才,其他人等一概不准进入。
    而那两个奴。才也是固定在午时过来擦拭灰尘,其他时候并不敢踏足半步。
    此刻,竟然有不知死活的人躺在这里睡大觉,难道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越想越怒,大步上前,一脚踢了上去。
    然,就在脚力已经发出去的时候,他却看清了她的容颜。
    想都不想,赶紧往回收力。
    好在他内力雄厚,收发自如,总算是没有踢在她身上,却害得自己踉跄了两步。
    站稳脚步,贝凌云不禁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若是刚刚的一脚踢上去,就算她不死,也是要残废的。
    定神之后,他趋步上前,矮下了身子。
    “你怎么睡在这里?”大手抚上女子的脸颊,轻轻拍打两下。
    “唔”她咕哝两声,拨开了他的手指。
    这个动作令他几乎哑然失笑。
    然,意识到自己的表现,他又绷起了脸色。
    “鱼薇音,你给朕起来!”冷冷地把手搭在她瘦削的肩头,摇了摇。
    “喊什么,人家还没睡醒”女子终于睁开了眸子。
    当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她吓得慌忙坐起。
    “你你怎么在这里?”不顾礼数地指着一国之君的脸。
    “朕想去哪里,还要知会你一声吗?”一屁股坐在她身侧的垫子上。
    她赶忙往一侧挪了挪,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
    “醒酒了?”说话的时候,他没有看她。
    “嗯还有点头疼”把葱指放在太阳穴上揉着。
    “留在宫里,做朕的女人吧!”他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十个字,不亚于一枚重磅炸弹,轰得鱼薇音瞠目结舌。
    “你说什么?”好半天,她才费力地问道。
    “做朕的妃子,如果你表现得好,朕可以考虑封你为后。”神色淡然,却是慎重考虑之后才说出口。
    若是换做别的女人,听了皇上这样的承诺,想来必定会受宠若惊。
    鱼薇音却不以为然。
    “我是你的寡。嫂!”表情很庄重。
    “我不在乎。”转头望着女子,无所谓的语气。
    “与其丢了颜面,我宁可去死!”不管了,咬死了“要脸不要命”,就不信他还有别的辙。
    贝凌云想了想,不再看女子,“既如此,朕就给够你颜面!”





☆、晴海波澜⑦

    两日后的晌午,贝御风回到了昕王府。
    之所以没有在宫里多养几日,只因他已经没有留下去的理由。
    一大早,御医神色匆匆地来给他诊脉。
    “王爷,伤势的恢复情况比预想中要好很多,抓伤已经开始结痂了。到底是有功夫底子的,若换做旁人,状况一定很糟”把脉之后,御医感慨道。
    男子淡然一笑,“多亏御医悉心照料,否则不会这般顺遂。”
    “皇上吩咐要好生照顾王爷,在下岂有不尽心的道理。”御医满脸的谦恭铌。
    沉默片刻,男子忽然作出不经意的样子,随口提了一个问题。
    “前日里谨王妃在皇上的登基国宴上酩酊大醉,似乎不省人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人家前天醉的,你今天才想起来关心,多少不合常理。
    然,他已经顾不得了那么多。
    两天没有看见她,从照顾他的小太监嘴里什么消息都得不到,他能问的人就只有御医。
    跟御医打探消息,却是最有风险的。
    一旦被老二得知,怀疑他事小,小东西受了刁难,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
    御医一怔,“王爷不知道谨王妃已经奉旨出家修行了吗?”
    见男子满脸懵然,便又加了一句,“也难怪,这两日王爷一直在静养,皇上下旨不让任何人打扰王爷休息,就连昕王妃都被挡在了宫门外”
    “你说谁奉旨出家了?”昕王爷管不得昕王妃被挡在了何处,他只想确定是谁出家了。
    “是谨王妃啊”御医担心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踟蹰着,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时候出的家?为什么要出家啊?”顾不得有伤在身,男子猛地扯住御医,焦灼地追问,险些从榻上掉下来。
    御医赶忙扶住男子,“就在昨天,皇上令谨王妃出家。而且,皇上还亲自给谨王妃御赐了法号,好像叫做‘芷素’。”
    “‘芷素’?何解?”失神地推开御医。
    “芷是一种花开为白色的植物,素是白色之意。两个字连在一起,大致是要谨王妃一辈子都纯净无暇吧!”御医以自己的理解,为昕王爷做出了解释。
    男子听了,原本就混乱的头脑简直是乱上加乱。
    “那她在哪里静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嘴唇翕动着。
    “听徐公公说过,好像是叫做‘玄清庵’。”
    御医说完,男子沉重地点头,“是啊,玉阔国所有入寺修行的嫔妃,无一例外都会被送到‘玄清庵’。”
    玄清庵,与玄静庵一起,被都城的百姓内定为最为灵验的两个庵堂。
    两者之间没有谁比较灵验、谁稍微差一点之说,完全是齐名的。
    只不过,玄静庵就在都城近郊,善男信女们通常会选择就近拜神,如此,香火就比较旺盛。
    而玄清庵,在距离都城一百多里外的深山之中。
    坐马车从都城出发,去往玄清庵拜神,就算用脚力最好的马匹拉车,到了之后拜完就往回走,回到家也得是后半夜。
    遂,从都城去往玄清庵拜神,基本上都是没办法当天去当天回的。
    而庵堂里只提供免费的素斋,从来不容留香客住宿,自然,大家就更不愿意去那里了。
    然,香火不是十分鼎盛,却不影响玄清庵的名声鹊起。
    几乎每一个去那里求神的香客都能够如愿以偿。
    于是,那些身心患有疑难杂症的人,就会不畏路途遥远,前往参拜。
    贝御风没有去过玄清庵,但能够想像得到那里的条件是多么艰苦,——地处深山老林,物资一定十分匮乏,就算再不愁平日的用度开支,总要方便出去采买啊!
    贝御风对女子的处境牵肠挂肚,连御医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有注意到。
    既然她已经不在宫中,他再留下去也是枉然。
    遂,让小太监跟皇上请示过后,他便被呼啦啦的一群人送回了昕王府。
    才进府门,还没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让苏正给送他回府的人分发了银钱,把他们都遣走。
    随后,他倔强地自行走回“瀚庭”,没有让任何人搀扶。
    刚躺在榻上,乔若惜便闻讯赶来。
    “王爷”望着他憔悴的模样,她泪眼婆娑。
    “哭什么?本王不是还活着吗?”他本就心烦,被女人一哭,更加烦扰不堪。
    乔若惜便收住了哭声。
    抹干泪痕之后,就以王府女主人的身份,吩咐最为细心的下人去为王爷煎药。
    贝御风的对她的言行心生反感,便以休息为由,冷漠地让她回自己住所。
    女人没有坚持留下,识趣地离开,同时把苏正一并叫走。
    她的意思是,既然王爷要休息,就不该让任何人留下来叨扰。
    然,乔若惜不知道,苏正临走的时候收到了主子的信号。
    待到她回自己的住处之后,苏正又回到了“瀚庭”。
    “王爷,前天宫里传出信儿来,说您被瑞兽抓伤,急得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管家刚进门,就急迫地说道。
    男子微微颔首,以示了然。
    “还有,昕王妃特意进宫去探望您,被大内侍卫拦在了宫门口。据昕王妃回来描述,拦住她的人应该是侍卫长祖义。”苏正一直管乔若惜叫“昕王妃”,而不是“王妃”。
    他口中的“王妃”,只代表谨王妃。
    这是他的习惯,也因为这是他主子的意愿。
    贝御风已经从御医口中得知了此事,所以并未表态。
    旋即,苏正又把话题扯到了谨王妃身上。
    “王爷”支吾片刻,“王妃她,被送到玄清庵去清修了”
    男子这才提起精神,“怎么,宫外都知道了吗?”
    大概他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吧!
    苏正沉重地点头,“皇上把圣旨悬挂在了宫门外的告示栏内,不要说都城的百姓,或许整个玉阔国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圣旨具体怎么说的?”御医说的一知半解,加上事出突然,他也没有细问。
    “圣旨上说,谨王妃在皇上登基大典的日子里不仅迟到,而且罔顾礼数,在国宴上醉酒,并于酒后大放厥词,藐视天威。一个正在服丧期的寡。妃,气焰竟然如此嚣张,实在不能不加以惩处。因此,削去谨王妃的名号,遣到玄清庵静修思过。”
    苏正的记性很好,几乎把圣旨的内容全都背诵了下来。
    主要是他知道主子回来之后一定会问,所以才留心记住。
    “圣旨上没有说静修的时间吗?半年?一年?三年?还是,终生?”男子脸上的落寞神情让人动容。
    “这圣旨上并未多说。不过,都城百姓们都在暗地里相传,说是王妃可能再也不能活着回来了。传闻说,皇上之所以对谨王妃下这道圣旨,并非谨王妃做错了什么,而是皇上在报当年被谨王爷相压的仇怨”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些话是不能被别人听到了,若是传到宫里去,随便弄个什么欺君之罪,都可以让他死上一万次。
    “是谁这么大胆,竟然传扬这样的事情!”贝御风对此不甚感冒。
    转而想了想,能够这么说的人,定是老二的仇家。
    作为崇尚铁腕政策的君主,他的仇家又岂是一两个。
    自打继位以来,贝凌云明着暗着处决了不下百名官员。
    其中有一部分是该死的贪官污吏,可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因为曾经开罪过他而遭到了严酷的打击报复。
    虽然这些人几乎全都被满门操斩,然而剩下一两个亲人朋友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说不上是哪个侥幸活下来的人散发了这样的诽君言论,——势单力薄不能弑君报仇,抹黑他的帝王形象却是可以做到的。
    平头百姓们可不管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他们只要有茶余饭后的谈资就够了。
    遂,关于帝王家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够在都城里传诵得沸沸扬扬。
    “王爷,嫉恨皇上的人一定是有的。远的不说,就是这位主儿,都有可能散播此等言论”苏正伸出三个手指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贝御风一怔,他竟然已经把这个人给忽略了。
    按说,明贵太妃惨死,老三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可他怎么就那么安心地接受了事实呢!
    还是,他在积蓄实力,伺机而动?
    “他最近有什么动静?”折腾了半天,实在疲累,他便闭上了眼睛。
    “派去监视的人回来禀报,说他一直在私宅里修身养性,并未有任何行动。”
    男子听了,冷冷地睁开双眸,“看来,他母亲的死给他带来了相当大的触动,竟然改了性子。”
    苏正看出了主子的倦意,站了一会,便离开了房间。
    贝御风躺在榻上,虽然又阖上眼,却怎么都无法入睡。
    小东西被发配到了深山老林,怎能叫他不担心。
    他们之间的误会还没有解开,她就带着对他的怨恨离开了都城。
    而这个时候,别说他伤势未愈,就算能够身体力行,也不可以到玄清庵去探望她。
    静修之初,皇上一定会派人监视她的起居饮食,任何异动都会被悉数呈报。
    可转念又一想,如此倒是可以把她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争斗和纷扰之中摘出去。
    因此,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放手去做了。
    这么想着,心里踏实了起来。
    没多久,就沉沉地睡着了。
    ——————蛐蛐分割线——————
    一天前的上午。
    鱼薇音站在“仲义阁”楼上,对着“季知台”的方向发呆。
    她曾经试探性地问徐盛,昕王爷是否出宫。
    徐盛回答说,昕王爷早在国宴结束之后就随同昕王妃一起出宫去了。
    她便没敢再问。
    之前他明明就出现在了“仲义阁”,难道是出宫之后又偷偷溜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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