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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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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放心吧!到了我这里,母猪也能被我拾掇成天仙,何况她的底子还这么好”妇人真心觉得自己赚到了。
    走到门口,老五又在张妈妈耳边嘟囔了一句。
    “张妈妈,小心着点,这姑娘倔着呢!”
    一向看惯了各种倔强女孩的妇人摇着纱巾,表示完全不屑。
    然而,当她回到房间,把女子口中的破布拿下来,登时傻眼了!
    ——蕊妮张着嘴,露出了一口大黑牙,冲她傻兮兮地笑着。
    “你!”妇人指着女子,“你的牙”
    “是啊,我天生就是这副牙口!若不是因为这个,我爹娘怎么会因为我嫁不出去以至于郁郁而终呢?”不以为意地说道。
    “老娘可告诉你,以后接待客人的时候不许呲牙,听见没有?”张妈妈恐吓道。
    “不让笑?你以为那些客人是来看我哭的吗?卖。笑、卖。笑,不笑还怎么有人来买?”女子理直气壮地回斥。
    “你!牙尖嘴利,就是揍得轻了!”妇人打了个哈欠,“你等着,老娘睡饱了之后,明早再来收拾你!”
    说完,跟茶壶半拥半抱着离开。
    蕊妮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子发起寒来。
    在原地拱了半天,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挪着双脚,来到破椅子前,坐在了上面。
    椅子上也凉,但总比地板上好多了。
    就这么煎熬着,撑到了天亮。
    上午,张妈妈又带着大茶壶来了。
    “臭丫头,想好没有?”妇人继续挥舞香风,这应该已经是她的习惯了。
    不管跟什么人说话,都喜欢舞动手中的纱巾,作招呼状。
    “想好什么啊?”问罢,露出黑牙。
    妇人嫌恶地蹙眉,“看来,得驯一驯你的性子了!”
    沉吟片刻,“老九,去通知王员外,说他要的货到了。今天就可以过来取货!”
    茶壶愣了一下,“她这副黑牙,不得把王员外给吓到啊?”
    “黑灯瞎火的,让他先把这臭丫头给破了,咱们把钱收了再说。”妇人觉着,总不能赔本了吧!
    “好,先把钱收回来点。大不了,以后不让她再做生意了,留在后院打杂呗!”茶壶赞成妇人的话,快步离开。
    女子听明白了他们的谈话,知道他们想把她的第一次卖给一个老头子。
    既然叫员外,那个人一定是一把年纪了。
    想到自己的清白将要败坏在这对龌龊男女的手里,她的愤怒就要爆棚。
    “该死的老女人!我警告你,最好马上把我放了,否则,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大声吼着,力求在气势上打压妇人。
    然,张妈妈冷哼一声,“跟我斗狠是吧?老娘告诉你,比你倔强的姑娘老娘见得多了!有一脖子吊死的,有拿刀子抹了脖子的,但她们就算是死,也得给老娘赚回本儿再死!”
    “只要你放过我,我会给你十倍的银钱!”再次以利益相诱。
    “哈哈哈!你这个臭丫头,以为老娘会上你的当吗?你就等着让王员外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放心,在这方面他是老手儿,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妇人不知廉耻地说完,转身离开。
    蕊妮的心霎那间沉到了谷底。
    想来就算寻瑜再神通广大,也不会在陌生的夏国皇城轻易找到她的踪迹。
    他救不了她,她就只能尽量自救。
    四处观望着,发现这间房子竟然还有一扇窗。
    侧耳倾听门外没有响动,她便费力地站了起来。
    然后,蹭着步子到了窗前。
    背对着窗口,她用尚且可以活动的双手去推窗户。
    幸运的是,窗户竟然被她推开了。





☆、相残不弃②

    蕊妮打开了窗户,希望的光芒便透过窗户照在了她的身上。
    扭头看了一眼,这里应该是二楼,距下方的路面还有一段距离。
    到底是喊人救她还是让人去找寻瑜来呢?
    她没办法肯定寻瑜现在是不是回到了客栈。
    若是他看见她没在房间里,会不会出来找她呢?
    如果他离开了客栈,想来就算有人去找他,也未必能够见到他铩。
    再加上客栈里的掌柜的和小二都阴阳怪气的,搞不好更耽误事。
    她冥思苦想着,寻找一个最好的逃脱办法。
    然,未及她想出要如何才能逃出生天,房门就被推开了。
    张妈妈出现在了门口。
    “你要做什么——”尖刻的声音随之响起。
    蕊妮背对窗口,望着她,“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我要是死在了你楼下,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楼下不远处就有小商贩,若是她跳下去,就会被他们看见。
    她不相信妇人会明目张胆地肆意践踏别人的性命。
    果然,张妈妈听了她的话,脸上推起了笑容。
    “姑娘,何必这么固执呢?鱼死网破的结果可不是我们大家想要看见的,对不对”边说边往屋子里挪着步子。
    “别过来!”女子吼着,身子倚靠在窗口。
    “姑娘,这样吧,我们好好商量一下,找出一个折中的解决办法,你看可好?”妇人又往前走了两步。
    蕊妮摇摇头,“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女人怎么会那么好心?还不是想用我的身体去为你赚钱?我告诉你,没门!我宁可死”
    话没说完,就见妇人向她扑了过来。
    她下意识转身想要逃,倾身之后才发现自己是站在窗口的。
    旋即,女子又转回身子要往别处跑。
    可刚转过去,妇人就已经扑了过来。
    其实张妈妈的速度原本没有这么快,她在地中央的时候打了一个绊儿,身体就像炮弹一样的飞了出去。
    而女子,无形之中就成了她飞射的目标。
    就在两人接触到的下一秒,两个身体瞬间从窗口飞到了外面。
    快到了什么程度呢?
    这么说吧,紧随而来的大茶壶进门之后竟没有在屋子里看见人影。
    当他狐疑地走到窗口向下望的时候,便看见了两个躺倒在街路上的女人。
    ——身穿天蓝色衣裙的女子仰面躺着,着艳色衣裳的张妈妈,扑倒在比女子还要远的地方,脑袋下已经有大片的殷红渗在了地面上。
    旋即,周围的商贩都围拥上来,把两个生死未卜的女人绕了起来。
    大茶壶心知不妙,赶紧下楼召集打手们一同出去看看。
    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拨开一条路,这才进到中间去。
    他们第一个要看的自然是张妈妈。
    茶壶壮着胆子把妇人的身子翻过来,却看见了一张被摔变形的脸。
    原本还算有几分姿色的张妈妈此时已经面目全非。
    周围看热闹的人之中有胆子小的,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
    茶壶战战兢兢地把手指探到了妇人的鼻尖,随后,像被烫了似的,缩了回去。
    众人便猜到,妇人已经魂归天外了!
    茶壶咽了一口唾沫,又回身去查看蓝衣女子。
    没想到,她还活着。
    如此,跟张妈妈素有关系的茶壶便把所有的恼怒都转嫁到了女子身上。
    他不管周围还围着那么多人,扯起她的衣领,就预备对他挥舞拳头。
    就在拳头即将朝着女子落下的时候,一阵吵杂的声音从人群外传了进来。
    “官差办案,闲杂人等一律退后!”
    “官差办案,闲杂人等后退!”
    茶壶听见官差到来,不得不放下了拳头。
    “启禀官差大老爷,这个女人害死了张妈妈”茶壶作出伤心的表情。
    几个官差对视一眼,其中带头的瞄了瞄昏迷中的女子,便对其他人做了一个手势。
    旋即,其余几个人便架着昏迷的女子回了府衙。
    茶壶跟着带头的官差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差爷,您得帮我们主持公道啊”
    官差听了,嗤笑一声,“前因后果我都知道了。你们花楼经常会闹出人命来,以往每次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有看见,你们却越来越猖狂。这已经是今年第三次出人命了!怎么样,终于轮到你们自己人了吧?”
    “可是差爷,我们张妈妈不能白死啊”茶壶从袖口掏出一沓银票,往官差手里塞着。
    哪成想,一向贪吃成癖的官差竟然拒绝了。
    “这事儿可不是我能做主的。不过,依我看,你也没有必要这么难过。张妈妈死了,整个花楼不就成了你的吗?我知道,你跟张妈妈,这个,啊,有那么一点情谊。可你要知道,拥有了这个花楼,你还不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比她年轻、比她贴心的,还不是信手拈来?”官差邪。邪地笑着,轻轻用手背打了打茶壶的胸口。
    茶壶稍事一怔,旋即,宽心地笑了。
    “谢差爷提醒。差爷放心,以后只要是差爷前来,小九儿我一定把全花楼最好的姑娘送到您怀里”又拿出了茶壶的工作状态。
    “这就对了嘛”官差在茶壶肩膀上拍了一下,回府衙去了。
    随后,茶壶差打手们去棺材铺随便买了一口薄棺材,当街就把张妈妈入殓,之后抬到郊外,找了个平整的地方埋了。
    这真是金钱当前,人情就是狗屁!
    抛下花楼这边的冷酷无情不说,且说官差把女子带回了府衙,却没有投入大牢,而是送到了府官的面前。
    “这、这是何意?”府官正被一件烦心事缠扰,见官差们拖了一个女子回来,不解地问道。
    带头的官差便把他拉到了一边,陪着笑解释。
    “大人不是正为进宫候选女子暴毙、一时间找不到顶替的人选而烦恼吗?您看,她如何?”随手指向女子。
    经他一说,府官这才仔细打量了女子。
    “嗯,不错,有几分相似”歪头又看了一霎,“从哪儿弄来的?会心甘情愿进宫去候选吗?她家人同意吗?”
    之前已经举行了无数次选美活动。
    最初的时候,不管是适龄女子还是她们的家人都盼着女孩子进宫去,一旦得宠,就会封个妃子什么的,遂,都踊跃报名、接受甄选。
    然,几次活动下来,民众们终于发现,他们的皇上只想随便玩一玩,从来没有把任何人封为妃子。
    于是,就没有人再想进宫去伴驾了。
    如此往复下来,选美就成了最令府官们头疼的一件事。
    这不,之前明明准备好的美人,其中一个不知道是何缘由,竟然暴毙了,府官为此事愁眉不展了好几天。
    当他看见女子的容貌之后,顿时舒展开了眉头。
    但他有些担心,担心这个女子醒来之后不会同意进宫去。
    “大人,进宫之前我们不让她醒来不就结了?女人嘛,都很胆小。进宫之后她才醒过来,一定会被宫里的场面震住,就算万分不愿,也不敢说出来的。何况,她可是从花楼上掉下来的,一醒来就身处宫中,还不知道要欢喜成什么样子呢!”官差给府官出着馊主意。
    “还有几天才进宫呢,怎么让她一直昏迷啊?”府官被官差说得动了心。
    他已经差人找了好几天了,都没有合适的女子。
    难得这个昏睡的姑娘跟暴毙的美人儿相貌相似,想来再找也未必能够找到这么像的。
    官差听了上司的话,根本不觉得这是难事儿,“这个好办啊大人!等她快要醒过来的时候,给她闻点熏香,保证一直昏昏沉沉,除了吃饭睡觉,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确定?”府官到底是个谨慎的人。
    “当然!”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喜上眉梢,终于解决了一个难题。
    随后的几天,蕊妮虽然醒着,却是昏昏沉沉的,连眼睛都没有大睁过。
    一直到了进宫的时候,她才被人叫醒。
    然,熏香的余威还在,走出轿子之后,懵懵懂懂地跟着进宫、被选。
    待到被男人要下,跟着一路狂奔到了皇后宫里,她才算彻底清醒。
    可是,清醒的只是意识,记忆却被丢得一干二净了。
    ——————蛐蛐分割线——————
    玉阔国,皇宫,勤政殿。
    贝凌云站在龙案前,看着桌子上的一大摞奏折,狠狠地喘着粗气。
    “皇上,奏折已经堆了好几天了”徐盛好心“提醒”道。
    老太监也没有办法,皇上这几日每天什么都不做,连上朝都是无精打采的。
    众臣已经不止一次要他对皇上旁敲侧击了。
    可他毕竟只是一介奴。才,再受宠也不可以逾越了规矩。
    “朕不舒服!”贝凌云的回应还是那几个字。
    他依旧不愿意拿起朱砂笔,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
    “可是皇上,请恕老奴多嘴”
    “知道多嘴就把嘴闭上!”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太监的话。
    随后,他绕开龙案,走到侧墙边,去观看佟皇后留下的水墨画。
    徐盛还想苦口婆心地劝一劝。
    然,未及他凑近,就有小太监跑到了殿内。
    “启禀皇上,昕王府的苏管家进宫来求见!”
    贝凌云没有回头,“苏管家?他怎么会进宫来?”
    随后,缓缓转过身子,“传!”
    “遵旨。”小太监起身离开。
    稍后,苏正走进门来。
    未及多走两步,他就屈膝跪下。
    贝凌云蹙眉看着,并不作声。
    他对这个奴。才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他是老四的亲信,且跟老四的性子十分像,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启禀皇上,我家王爷,他不在了”断断续续地说完,就恸哭起来。
    贝凌云侧头看着哭泣的男人,“什么意思?不在了?你给朕说清楚了!”
    不是让他十日之内去皇陵为先帝守孝吗?
    什么叫做“不在了”?
    苏正听到询问,抬起泪眼,“皇上,我家王爷自从盲了眼睛,一直郁郁寡欢。但接了皇上的圣旨之后,心情已然好了许多,且差遣小人做了相应的准备,打算去皇陵的。可是谁能知道,今天早上小人去给王爷送早饭,却发现他已经已经气绝身亡了”
    说罢,又开始抹泪。
    贝凌云没有即刻开口,阴鸷的脸色使他看起来更加冷酷无情。
    “皇上,小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进宫来请示皇上”叩首不起,等候旨意。
    高高在上的男人眯眼看着管家,“没有让仵作检验死因吗?”
    “回皇上的话,仵作说是心结太重,抑郁而终。”苏正依旧没有抬头,声音就有些闷闷的。
    贝凌云沉吟了片刻,转头望着徐盛。
    徐盛的脸色也十分凝重,但他侧头的样子好似在想着什么。
    男人就从老太监的神色中得到了启发。
    “徐盛,帮朕找一身儿素色的便装,朕要微服去昕王府。”
    “遵旨!”老太监丝毫不敢怠慢,匆忙离开。
    苏正这时候才抬起头,“皇上能够莅临昕王府,想来王爷在天有灵一定会感念皇上手足情深的”
    贝凌云凝望着满脸悲戚的管家,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结果只看见了忧伤,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心里想着,不是这个奴。才对主子太忠心,就是狗。奴。才的演技太好。
    眼下他还不能判断老四究竟死没死、怎么死的,一切都要等到他亲眼见了才能作数。
    稍后,回寝殿更衣完毕,一国之君在几个侍卫的保护下,从秘密通道出了皇宫。
    而苏正,则和徐盛一起由宫门离开。
    当管家和老太监到了昕王府门口的时候,骑马而至的贝凌云早已经先行入府。
    昕王府内已经布置好了灵堂,阖府的下人都是全身素缟。
    一身素服、头戴白花的昕王妃跪在灵前,为夫君守灵。
    见到皇上,原本就跪着的她并没有起身再跪,而是恭敬地俯身叩首。
    “弟妹毋须多礼!”贝凌云淡然说道,尽了应有的礼数。
    旋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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