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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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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怔了怔,不知怎么,又想笑又想哭。一个玩刀弄枪的男子汉,居然因为她的手打红了一点儿,就这么紧张。莫不是因为心疼,怎么会……
想着,心里柔软一片,以前除了自己的妈妈,哪还有几个人真心关心她,她太忙于挣钱了,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更别说爱人了。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打自己,嗯?”美朗很认真的盯着她问。
“哦,没什么,就挺无聊的,手上痒了,一时手重。”冰雁只好含糊的解释。
美朗哼了一声,伸手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太淘气了!”
“喂,你手好重!”冰雁尖叫起来,这男人,拿她的鼻尖当剑捏了吧。
“对不起,我没觉得手重。弄疼你了?”美朗立即显得很慌乱,连忙又极轻的想去抚摸她的鼻,却被她打下来。唉,没办法,男人嘛,手下没轻没重的。
冰雁噘着嘴瞪了他一眼。
美朗却被她这一眼电到,嘿嘿一笑,眼睛痴迷地看着她说:“女人就是软的很,碰一下都会碎一样。”
冰雁直觉的脸上一热,心跳加快。虽然美朗是土司家的大少主,外表狂野,可却总是时不时的表示的很纯,跟没碰过女人似的。而且,话里充满了对她的宠爱,让人怎么能不羞赧。
“好了,别神经了,你刚回来,汗津津的,臭死了,快些洗澡,把这衣服换下来。”冰雁红着脸催他。
“好。你帮我。”某人理所当然的命令。
冰雁刚要瞪眼,他那里补充了半句:“为人妻者。”
冰雁立即蔫了,好吧,做他的妻都没让他碰,已经不占理了,这点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要是不答应他,弄的他怨夫载道,一个发狠夜里扑了她可就杯具了。再说,她不正闲的那啥疼嘛。
P颠P颠的去吩咐侍女烧水,呼哧呼哧的帮着搬桶,布置,倒水,不一会儿,冲澡的工作就准备齐当了。
“相公,请入浴。”她站在水桶旁,小二一样笑的极谄媚。
美朗刚才就对她这突然的热情充满了好奇,现在更是笑的两眼如丝,直起身,野豹一样悄悄朝她靠近,一边缓缓去解身上的带子,“爱妻,不如和为夫一起来个鸳鸯浴如何?”
“咦!恶心!”冰雁夸张的拍拍自己胳膊,来掩饰被他的挑逗惹出来的窘迫。“你一个玩刀的,别爱妻爱妻的学些文化人。”
美朗明眸一眯,伸手环住她的腰往身前一箍,“谁说我玩刀的就不能有文化?!”
“嗯嗯,行行,你文武全才,快放开我。”被他这么抱着真不舒服,贴着他的身体好奇怪,他的身体好硬,跟墙一样。
美朗邪邪一笑,松开了她。说过的,不强迫她,要让她自愿跟他好。“帮我脱衣裳。”
冰雁回了神,呼了口气,只得照办。
美朗满意地感受着她的小手,若有若无的碰触着他的身体,那种痒痒的感觉,真的让他很、很想一口吞了她!
但是他,必须克制!
“哎,美朗,你们家,除了操练兵,有没有做什么生意?”美朗那边正在胡思乱想,冰雁却出其意外的谈起了正事。
真没气氛!
美朗恨恨的咬了咬牙,扭头瞥了她一眼,傲慢地说:“当然有,山上山下,有几十个铺子作坊。”
“哇,好厉害!都有什么?有布坊吗?”老本行啊老本行。
“切,何止各种作坊?酒肆客栈、商店铺门、歌榭勾栏,甚至妓馆春楼,应有尽有!”
“妓馆?”冰雁脸一变,手下也停了。
美朗转过身来,敞开的衣裳露出健美平坦的胸膛,他紧盯着她吃惊而脸红的脸庞,眸色几多变幻,呼吸开始急促,“雁儿放心,那些歌妓,不过是个玩意儿。”
冰雁此时是脸红了,但不是羞红的,是气红的,“玩意儿是吧,那你尽管玩。”说完,甩手就走。
19,真是恶婆娘
美朗愣在当场,宇眉纵起,万分不解,这女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歌妓本来就是玩意儿嘛!哼,女人就是奇怪。
冰雁气鼓鼓地坐回到床上,愤愤暗骂:死美朗、臭美朗!混蛋、混帐!
正骂着,蓦地心头一愣,嗯?她怎么这么生气?难道她在乎这个美朗了吗?
不对不对,她只是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虽然她现在跟他还没什么感情,但是,婚姻是事实啊,他已是她的男人,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面玩歌妓?可是,想他们这些少数民族的土司王朝,男人都粗犷直接,大男子主义,没什么节操,平时肯定经常玩女人!真晦气,穿到这种地方来……
屏风内传出水声,冰雁恨恨地掀起眼皮,朝着里面那悠然洗澡的轮廓咬了咬牙,没心没肺的男人,他倒还惬意的很呢!哼!
直到晚饭时,冰雁还一直板着脸,对美朗的有意讨好根本不理。美朗也无奈,他也一向骄傲,不知道怎么讨女人开心,要不是看在是新婚,他还真不能让这女人无理取闹!
于是,小两口一直冷战到晚上,冰雁早早裹了被子睡了,她心里很烦躁,新婚三天,她在这一天内就闹了两次不愉快,是她脾气太差了?还是她还未适应这里?
美朗照样在地上铺了被子,看着冰雁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心里也极不是滋味,他很想对她好的,自己的女人嘛,他是想让她天天都开心的,但是这才几天,就惹了她生气,想上前去求她吧,又怕受她冷脸。
纠结了一会儿,他暗叹了口气,还是盖了被子径自睡下,阿妈说,女人不能惯。也许明天,她就气消了。
夜,渐渐静了。
冰雁最终抵不过困意,终还是不知不觉的入了梦乡。
但是不怎么牢固的睡梦中,她突然感觉到床侧有东西在爬,很多触角在她的胳膊上乱动……
“啊!”她猛的惊醒,一跃而起,惊惶的直接跳到了床尾,呀呀直叫:“蜘蛛!好多毛!好多腿!”
美朗被她的叫声吓醒,一睁眼睛,看到冰雁缩成一团惨叫着,他猛的起身,上前一把将她小小的身子拢入怀中,“雁儿!怎么了?不怕不怕!我在这儿,什么也没有!你做噩梦了!”
感觉到温暖有力的怀抱,和男人浑厚的声音,冰雁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神志也清醒了,茫然的看着床上,什么也没有,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受惊如此之大,长吁口气,她虚弱的靠在美朗的胸膛,直觉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雁儿,雁儿,没事了。”美朗还在温柔的哄着她,轻抚着她的手臂,“别怕了,嗯?”
冰雁想到下午时跟他闹的别扭,现在他这般对她,真有点儿不好意思。想挣脱出他的怀抱,他却抱的更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是我不好,雁儿,以后不敢惹你生气了。”
冰雁挑眉,原来他以为她做噩梦是因为跟他吵架?缓了缓气儿,她淡淡的说:“不关你的事。”
美朗瞥向她,见她苍白的小脸上冷汗在流,他心疼的抹了抹,半带埋怨地道:“还生气?你这小脑袋里不知道装的什么,动不动就生气。”
冰雁却没好气的推开了他,“我才懒得跟你生气,你要做什么恶心事,关我何事?”
“我做什么恶心事了?”美朗皱眉。
冰雁别开脸,“你下去吧,我要睡了。”
美朗却不应了,一把将她扯回自己怀里,想捏她的下巴,又改为捧起她的侧脸,让她面对自己,认真的道:“我说歌妓的事儿,到底怎么惹到你了?那些歌妓只是爷儿们的乐子,你怎得跟那种人生气?”
冰雁也郁闷了,这男人,他们的思维长歪了!不行,她今天非要给他磨正!抬头,紧盯着他的眼睛,她说:“歌妓也是女人,我不管你这里其他的女人怎么想,但是我的男人,不准在外头玩女人,什么女人都不行!”
美朗诧异的拧起眉,“那,可是,我们出门打仗的男人,难免……”
“你要是做不到,我们就离婚。”冰雁正色道。
美朗脸一白,“什么离婚?”
“就是和离,我休你你休我,不再是夫妻。”
美朗的脸扭曲了,望着她久久不能回神,他没想到,在他们男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的事,在自己的妻子眼里这么严重!他不由的有点着慌了,小心的抚着她的肩膀,紧张的道:“你别胡说,不准就不准,我听你的就是了,说什么和离,被阿妈听到要罚我们的。”
按说冰雁现在应该满意了,但是她还是觉得窝囊,隔应,忍不住又追问:“那你以前呢,是不是经常跟歌妓鬼混?”
美朗为难的纵起了眉,迟缓着说:“哪有?那些庸脂俗粉的,我瞧着就不喜欢,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你长的好看,虽然牛脾气,可我就是稀罕。”说完,甜蜜蜜地咧开嘴笑。
冰雁迟疑了一会儿,心里暗叹了声,也不想再仔细问了,有些东西,含糊点也好,只要他以后能守着节操就好。
转念来,又想起今天原本要问的正事,“你说,有布坊?”

美朗怔了怔,见她终于不纠缠歌妓的事儿,顿觉得心里一松,兴奋的答:“是啊,你想去看?”
“嗯。”冰雁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我觉得在家里很闲,想找点儿事做。改天,你领我去看看布坊,说不定我能干点什么。”
美朗听她这么说,又欢喜又心疼,“雁儿,你现在是少夫人,咱以后不再放羊也不再砍柴,你只管在家享福。”
“可一天天不干什么,我会长毛的。再说了,你在外头拼命,我能帮你点什么也好啊。”
美朗愣愣的看着她俏丽的小脸,心里如津了蜜一样甜。“雁儿有这心,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们男人在外头拼,为的就是女人能吃喝玩乐,我只要让我的雁儿幸福,再累也值得。”
冰雁听着男人踏实的许诺,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他们才这几日,他就对她这般真心,不管如何,这男人品性不错,她没嫁错人。
感受到冰雁柔软的目光,美朗心儿有点飘了,脸庞不知不觉红了起来,心跳加快,搂着她的手臂也开始蠢蠢欲动,“雁、雁儿……今儿个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睡、睡床?”
他话音还未落,冰雁那边已经一脚踹过来,只听扑通一声,他已翻身倒地,趴到了自己的小天地,咬牙回头看,她那里已掀了被子裹结实了,他又气又好笑,想教训她一顿又舍不得,最后只是干咬了咬牙,低喃了句:“真是恶婆娘!”闷闷的趴床上睡了。
20,着手家族生意
翌日,冰雁一心想着去看布坊,美朗自然不放过与她亲密相处的机会,欣然答应。
至于茜朗那面,哼,想到自己昨夜的窘况,冰雁决定再冷他一天,于是嘱咐了侍女小麦后,便和美朗共骑一马,出发了。
这是冰雁第一次清楚地走出土司府,原来这府邸建的也不是特别高,与别处的相比,这是一片风景比较优美却并不高耸的树山,从府门望下去,一路绿树成荫,山湖点点,果树连片,甚是怡人。而往远处望,则不断有尖尖的高山,披着晶亮的雪,映着灿阳,放射着迷人的光泽,景色神秘。
身后的美朗环抱着她,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声,脖颈间,他充满男性的气息环绕,让她多少有点紧张害羞。若不是他们身后跟了几个侍从,她还真怕在这无人的山野里……
去!想什么呢?她家美朗可不是那样的人,他与她可是日夜在一起呢,他都尊重她。
呃,好吧,她只是怕这美好的景色引起了男人的兴致罢了……
在冰雁乱七八糟的想法中,美朗带着她先来到了山坡上的一处集市。
冰雁怀着新奇的心情,在美朗的带领下,一一参观这些作坊和店铺。这比她在娘家山下的小集市繁华太多了,这里大部分的铺门都是直属土司家的,可算是“王室”生意,且每间都一副欣欣向荣派风,再看美朗,也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副骄傲表情。冰雁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土司府能建的那么夸张了,有钱人啊。
啊,她终于嫁给有钱人啦!
参观完零碎的铺门,最后,美朗才带着她来到有点偏的地带的一处作坊,就是布坊和绣坊。果然如冰雁所料,这里的布匹都是用白色的原料织好后,再分别染成鲜艳的色彩,一大块一大块的,和电视里看的类似。而他们本地人衣服上所显示出来的精美花样,是经过绣坊绣出来的,多在领口袖口和衣摆处。
作坊很大,冰雁粗略算了下,有五十台织布机,而绣坊的工人,就有一百多名,每个人都认真而忙碌的织着、绣着,看起来场面真是热火朝天。
要说起来她干吗对布匹这么了解有兴趣,其实也不光是小时学过织布,之前在商场做营业员时,她有上过几个月的纺织商业培训,所以,倒是比较熟悉的。
参观完后,作坊的掌柜陪同他们夫妻到酒楼里吃饭,冰雁便趁机将想法说了出来:“美朗,掌柜的,现在看布坊生意很好,但是,有没有想过让作坊做出多样化的产品,多开些销路?”
美朗勾起嘴角,眸色微眯,一脸的细听端详。
掌柜却是露出一眼的期盼,“少夫人有何好建议?”
冰雁清了清嗓子,瞟了美朗一眼,便道:“我以前在娘家,试验过做出条纹和格子花色的布匹,卖到集市,效果还不错。我想我们这么大的作坊,应该可以腾出一块儿做这个。”
美朗和掌柜的均露出惊异之色,美朗抢先问:“雁儿,你还会设计布样?”
冰雁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只是偶尔,见到有人穿那样的布,所以有样学样罢了。”
美朗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宠溺道:“我雁儿就是聪明,莫谦虚了。”他还只以为冰雁是想来布坊做纺织工,正想着带她走个过场,坚决不准她来此劳累呢。果然,是他小瞧自己的妻了。
“少夫人心灵手巧,聪慧过人,在下见识了。”掌柜的赶紧拍马屁,“不知少夫人,可否教导在下一二。”
冰雁微微一笑,“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能亲自来坊间操作。”
掌柜的立即受宠若惊般起身,朝着冰雁鞠了一躬,“少夫人若肯亲临指导,不愁我腾波作坊名扬大坝。”
“不不不。”冰雁连忙摆手,“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将知道的一点技艺,搬挪过来而已。”
“少夫人谦虚了,生意本来最重要的就是技艺,少夫人能赐于新型技艺,是布坊的珍贵财富。布匹是我们大坝的大生意,若能锦上添花,少夫人肯定功不可没。”
“过奖过奖,我也是闲来无事,凑凑热闹罢了。”
掌柜的非常激动,看了看美朗,又道:“那么,大少主,饭后可否请少夫人赐教一番?”
美朗眯着眼睛望着冰雁,其实他有点儿矛盾,土司家的女主子,一般是不能到这些生意场上奔忙的,让别的土司知道了会看笑话,但是,看冰雁这么有兴致,他只好取二者之间。
“这样吧,雁儿既有好主意,那么以后我每隔十日,带雁来儿坊间亲自指导一番。”
“好好好,如此甚好。”
冰雁自是知道美朗的意思,便也欣然同意。毕竟,这种手艺,只需她当场调好经纬线即可,相信这些纺织老手也是一点就通的,不必她每日守在这里。再说,她为人妻,也得尊重夫家的规矩吧。
“其实很简单,把染色和织布的次序颠倒一下,先把白线染成绿,红,蓝等色,再按设计好的排线排好,就能一次性织好带条纹的布匹。掌柜的,你今天就可以着手染线的准备工作,改日我再来调排色线。”
冰雁一语惊醒梦中人,掌柜的连连称绝,“少主人果然博学多才,灵气四溢,在下佩服。少夫人放心,在下立即照办!”
冰雁莞尔一笑,“好,就这么说了,吃饭吧,我饿了。”
“是是是,少夫人,请用。”
美朗一直托着腮斜睨着冰雁,只觉得她娇小的脸庞顿时散发出异样的光彩,令人心神荡漾。原来,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丫头,还真像是一块宝玉,其间的美妙,恐怕以后,还有得开发呢。
21,不要崇拜姐
回来的路上,美朗虽什么赞扬的话也没说,脸上却一直洋溢着欣悦之色,以前看她多是些宠爱疼惜,此刻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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