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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配归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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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还能帮着你添添妆什么的,又不会害你,干嘛还防着我呀?”
这齐嘉敏可太不够意思了,秦绍棠絮絮叨叨拿出请柬就要数落她。
熟料,他请柬刚从怀里掏出来,就一把被齐嘉敏夺了过去,齐嘉敏急急打开请柬,却见大红的请柬之上,用烫金的大字端端正正的烙着自己和谭凯的名讳,而婚期正是三天以后。。。。。。
这怎么可能?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谭家究竟想做什么。刹那间,一股不详的预感就踊跃上了齐嘉敏的心头。
“怎么了?”秦绍棠见她杵着不动,不似作伪,当下也是觉出了不对来。
齐嘉敏扔下请柬,脸色惨白喊了句,“糟了,要出事!”
就想也不想拔腿往回家的路上奔去,婚期已定在三日之后,之前他们家一直没听到音信,且还以为谭家这是不会再来默认退婚了,怎么也没能想到竟还有这么一出在等着他们。谭家一切都已准备的差不多,现下唯一欠缺的便是她这个新娘子。
这两日之内,谭家一定是会找上门来的,说不定就是今日,就是现下。
见齐嘉敏骤然跑了,秦绍棠不明就里便也跟着她往外跑了过去,两个人就跟两阵风似的马不停蹄,可苦了跟在秦绍棠身后的两个小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两人还不及跑到齐家,却恰与慌不择路的闻嬷嬷撞了个正着。闻嬷嬷一见齐嘉敏,拉着她站稳,喘着粗气,道,“大小姐不好了!家里出大事了!您快回去吧!”
“怎么了你们家这是?”秦绍棠不明所以,到现在都还有些稀里糊涂。
闻嬷嬷向来持重,能让她这般惶急的必是大事,就连齐嘉敏这么多年也是头一回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安的感觉不由更甚。
“谭家今个差人送来了聘礼和凤冠霞帔,让您三天后就嫁过去。族长和族中的几位长老还有老太太都来了,非逼着夫人将您嫁到谭家不可!家里还来了好多官差说夫人偷税漏税,贩卖假货,要把夫人和小少爷抓进去吃官司啊。”闻嬷嬷急得险些没哭了,这都叫什么事啊,“谭家送聘礼的人说了,只要大小姐肯听话答应嫁过去,谭家就帮着帮咱们家还清偷税漏税的钱财,叫夫人和小少爷不必吃官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绍棠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我嚓,这不是强抢民女吗?”
谭家不是自诩最重礼义吗?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齐嘉敏听着脸色当场阴沉了下来,不做声。
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就连指甲都不经意的掐进了肉里,谭家委实太过咄咄逼人了难道非得逼得她将事情弄到鱼死网破,一发不可收拾的田地不可吗?
“大小姐,咱们现在这可怎么办呐?”闻嬷嬷抱着齐嘉敏就开始痛苦,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她们实在太过熟悉。
原以为,自己在精神上足够强大,以不用体会这种无力。
事到临头,她才发觉自己终究还是渺小。
秦绍棠猛一回头,正见齐嘉敏铁青的脸色,当下心中发憷,“齐嘉敏,你怎么了?你现在可不要冲动啊。”
齐嘉敏现在的神态举止委实太像一个人了,看得秦绍棠心脊背发凉。
他还记得他娘因为弟弟被他爹最宠爱的那个妾室弄死时,他娘决议要同那个小妾还有他奶奶同归于尽前的神情,就跟齐嘉敏现下一样一样的。
“放心吧,我不会冲动的。”齐嘉敏语调冷然。
☆、第二十五章
族长携着几名族中长老还有老太太和官差,将整个齐家围得水泄不通,中间还掺杂着谭家来送聘礼的仆役,地上十分随意的放着谭家送来十分简略,比之纳妾尚且不如的单薄嫁妆,吵吵嚷嚷端得是乱成一片。
崔氏断断是不肯将女儿嫁与谭家的,可族长及一众族人穷疯了从乡下上来,被谭家买通了是打定了主意算计着,要将齐嘉敏嫁与谭家换取利益的,又怎么容得下崔氏胡为。双方意见相左当下便是吵嚷了起来,偏在这时屋漏偏逢连夜雨。
官差到了要治崔氏之前店铺在马氏手中时,犯下的偷税漏税贩假谋利之罪。
崔氏和齐耀作为店铺地契上写了名字的户主,自是被官府当做了第一控告对象,官差提前被上头招呼过,对待他们这些小人物时可是不分青红皂白,压根不听崔氏说店铺之前是马氏经营的辩解,眼瞅着就要抓进牢里去,谭家又是站了出来假好人的说乐得帮他们还款。
这么一堆事赶在一起。
崔氏要是再看不出谭家的意图她就是个傻子。
“你们今日是不是围堵在一处,逼死我们孤儿寡母才肯罢休。”崔氏护着怀中的儿子,红着眼眶瞪视着周围所有人,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这世道,究竟还有没有天理了?
族长有恃无恐,头也不抬,“二嫂子这叫什么话,我们怎么能是在逼死你们母子呢?我们这明明是在顺从二郎的遗愿,完成同谭家的婚事呀!总不能,因着二郎走了,我们齐家就背信弃义,因着小孩子的一时意气而悔婚吧?这闹将开来,二郎在地底下也是要遭人戳脊梁骨的。”
大势所趋便是真理,饶崔氏母女有再多的缘由退婚也是不行。
“二郎在地底下遭人戳脊梁骨?谭家联合大伯一家这般坑害我们家,连污我儿清白,妄图夺走我齐家爵位,这般歹毒的事都做得出。若是嘉敏当真嫁了谭家,他在地底下才当真是要叫人戳脊梁骨!”崔氏痛恨自己的无力,寡不敌众只能用音量去同敌人抗衡,不懂上天何以这般苛待他们一家三口。
“官差面前,弟妹可千万莫要胡言乱语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马氏冷笑,端得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我们自家人倒不打紧,人家谭家可是尚书之家,可当心人家要治你个毁谤之罪啊?”
谭老爷子身居高位,一出手自是给力现下已是将齐家被陷害的所有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有谭家在背后撑腰,他们一家也终是扬眉吐气,不用再顾忌崔氏母女动不动张口闭口的要告他们了,笑到最后的那个才是赢家。
崔氏双拳紧握,气得咬牙切齿,“嘉敏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生的,我说她不嫁谭家便是不嫁!这世上,哪里能有强娶人女的道理。”
女儿是她的心肝宝贝,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答应将她往火坑里推。
饶是谭家有再多的钱财再大的权势。
“这可由不得你说叨。”老太太猛一拍案,好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看向崔氏的神色之中满是厌恶,“嘉敏的婚事是骏儿在时定下的,谭家既无退婚之意,你若执意要悔婚,就别怪我这个老太太不客气,要代子休妻了。”
崔氏之前敢对她这个老太婆不敬,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
现在,她要她哭都没处哭去,有了谭老太爷的支持,她不仅能光明正大的休了崔氏,将来弄死齐耀让自己的孙儿继承爵位也是指日可待。
“休了我?我是齐骏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伉俪情深。在他去了以后,更是未曾改嫁,为他守孝含辛茹苦拉扯大一双儿女。他生母早逝,你既非他的嫡母又非生母,仅是庶母而已,你凭什么替他休了我?”崔氏抽着气冷笑,满眶皆是血泪。
难不成,这世道就容得恶人作恶就容不得良善之人反击了吗?
老太太端坐在那里好不笃定,“就凭,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将齐骏养大是他的养母,而你对我不敬,口出恶言,已是罪犯七出。不信,你就且问族中诸位长老,且问在场官差,我这个老太君休不休得你。”
在场之人被崔氏目光扫过,神情冷漠无一人应声。
崔氏冷笑,顿感上苍无眼,“你就算是休了我,我也是齐骏的妻子,嘉敏和阿耀的母亲,有我在一日就绝不会答应让我女儿嫁到谭家。”
她不言不语看着软弱好欺,但被逼急了骨子里却是个性烈的。
“那可由不得你。”老太太轻抿茶水,头也不抬,“崔氏莫要忘记,你现下可还有官司在身,就要进狱中掰扯了。嘉敏丫头婚期已定,你这个做阿娘的不在,我这个做祖母的自是要为她张罗,亲自送她出门的。”
老太太话音一落,领事的捕头当即打了个响指,厉声呵道:“来人,将偷税漏税罪犯欺诈的犯妇崔氏犯人齐耀拿下,带回衙门问话发落!”
十来个捕快齐声应是,上前将崔氏和齐耀的手反剪捆绑了起来,收到牵连的还有齐家负责账务上的账房先生同此刻不在齐府的捕头。谭家那边已是下了吩咐,这一回齐家这些人进了牢里,可是要吃大苦头了。
谭家领事过来送聘礼的见状,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开口却是规劝,“亲家夫人可要考虑清楚了,可要劝劝你家姑娘出嫁?你答不答应有你们家族长和老太太在这闺女都是要嫁的,你若答应了,我们谭家会尽力为夫人周旋还账,晋时夫人和小公子或可早些出来。”
管事是个精明的,尽管大局已定,但他总希望能将事情做得更好看些。
虽然,谭家这次宾客请的少婚礼规模办得小,但若新娘子上轿拜堂的时候哭哭闹闹得要人压着,场面上到底还是不好看的。
“呸!”崔氏唾了一口,眼中满是愤恨不屑,“当我不知道我们家这现下的处境,是拜谁所赐吗?要你们这些走狗在这厢枉做好人。”
管事无所谓的耸耸肩。
自认所谓尽人事听天命,齐家女不识时务非要三贞九烈的闹腾也是无法。
“我嫁!”就在官差押着崔氏母子要走的时候,一个冷漠得有些不像话的娇柔女声,自众人背后传了过来。
齐嘉敏娉娉婷婷,缓步朝众人走了过来。
面上不见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好似这么一场因她而起的闹剧就不关她的事似的,临危不乱得不像她这么大年纪的姑娘。
崔氏红着眼眶看着女儿,满是诧异不可置信,“嘉敏?”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嫁!”齐嘉敏却看也不看崔氏,径直向谭家送来聘礼的管事走了过去,“我答应嫁了,你们想做什么我都会极力配合的。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请你们家现在就帮我们周旋,让官差不必带走我阿娘和阿弟了。”
“这。。。。。。”管事的很是为难的看着她,他家二老爷已是下了死命令,必须得给崔氏送进牢里待几天给个教训,道,“官府拿人是要走流程的,便是有我们家周旋,也得等上几日,没有说放人就放人的道理。不过,少奶奶您且放心,等你过门了,亲家母和亲家少爷我们家保证一定是会平平安安的,偷税漏税这个罪只要差的钱补上去了,就出不了什么大麻烦。。。。。。”
齐嘉敏此刻觉得自己冷静得有些可怕,“那你们可否保证,我阿娘和阿弟待在狱中几日决计不会受到伤害和身体损伤?”
“那当然了,官差又不是恶霸。”捕头干笑,不成想这小姑娘倒是个机警的,“屈打成招只针对穷凶极恶的死刑犯,其他不致死的犯人,就是衙门想打,那也得问律法同不同意啊。京城可是天子脚下。”
天子脚下,如真有王法他们也不会陷入这般田地了。
这世界在许多时候都是黑大过白的,人力在许多时候也都是无能为力的,除非你站到了强大的巅峰,抑或依附上了比敌人更强大的势力。
“既然如此,那我阿娘阿弟被关押的话,应当也是被关押在同他们一样罪刑,且体力等等其他亦差不多的犯人牢房里的吧?民女听说过不少,有厉害的犯人无故殴打犯人的事例,有些担心。”齐嘉敏如是道。
若她阿娘和齐耀非要进牢房不可的话,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再无其他。
捕头没成想齐嘉敏竟能这般直切要害,思及她是谭家点名要的儿媳,倒也不敢对她态度太过恶劣,遂道,“姑娘放心,令堂的罪名未定,其余事宜还有待查证。若进去了,按律例是要单住一间牢房的,断不会让其他犯人欺凌。”
“如此,民女便放心了。”
齐嘉敏心下已是打定了最为决然的主意。
崔氏看着女儿这般心疼得直掉眼泪,“嘉敏,我儿,都是阿娘害了你,害了你,是我和耀儿拖累了你啊,我儿。。。。。。”
若不是,自己和儿子被挟制住,女儿又何须嫁入那个虎狼窝里去。
这一嫁,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啊。
如仅有自己一人,她便是一头撞死在这里,也不会拖累误了女儿终身的,但还有阿耀。。。。。。她唯一的儿子齐家唯一的血脉,所以她连虚伪的再劝女儿不嫁都显得无力。
“阿娘,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齐嘉敏快步上前,握住了崔氏的手,更不会,让你们有事,齐嘉敏在心下如是说道。
见女儿到了这种时候还在安抚自己,崔氏不由哭得更厉害了,“嘉敏。。。。。。”
“嘉敏丫头,你真是个懂事的。”马氏见她们这么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当下走上前来,心下冷笑面上倒是端得假惺惺的模样。
齐嘉敏不气不恼,整个人如一团死灰般,“侄女的婚事,还要劳烦大伯母费心张罗了。”
“不费心,不费心。倒是丫头你让人省心。”马氏心中暗恨齐嘉敏这般都能找到这么好的人家,面上倒般半点不漏,扭曲虚伪的厉害。
不过,齐嘉敏这般历来顺受的接受了,倒不像之前那般泼悍的大闹给他们省了不少的心倒是真的,明明他们都已经做好的最坏的准备,物极反为妖啊。。。。。。
马氏琢磨着自己可得将齐嘉敏再看牢些。
回神的功夫崔氏母子已被官差带走,空旷的院中人也已散得七七八八,仅留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牢牢看着她,齐嘉敏一个踉跄险些没跌坐在地上,秦绍棠正好站在她边上,还没等她跌下去已是手疾眼快的将她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没事。”没有人能打倒她,她是自地狱归来的恶鬼。
秦绍棠看她这样,心下还是发憷,叮嘱道:“你可千万别乱来啊,你的这个眼神可都吓死个人了,不要冲动啊。。。。。。”
“不用你多管闲事,秦公子。”齐嘉敏一把推开他的手,摇摇晃晃的站着。
她心中的主意已经定了,谁也改变不了她。
秦绍棠看着她现在,就没由来的想起了自己娘来,“有什么事,我能帮你想办法的,我保证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的,你千万别自己乱来。我一定会帮你不用嫁给谭家的。”
“我说了,不用你管,你听不懂吗?”齐嘉敏瞪着他,穷凶极恶呵斥道。
这个人未免也太过爱管闲事了吧?他以为他是谁,救世主吗?还是,活菩萨,就算是,她也不需要他救,她能救得了她自己。
秦绍棠被她瞪得一愕,气没打一处来,“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说罢,秦绍棠气急随即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齐嘉敏旋即跌坐在了地上。
第二十六章
整个齐家都被谭家派来的奴才,美其名曰协助亲家完成婚礼监视操纵着,齐嘉敏身后在这三日中更是被谭家特意请来习武的姑子贴身严密监控着,唯恐她一个想不开自尽,不能完成这桩要洗白谭家声誉的婚礼。
马氏一家背靠大树好乘凉倒也乐得外人进门,指手画脚端得一副主人做派。
而被他们最为提防着闹事寻死的齐嘉敏,在这几日里倒是历来顺受的紧,一派当真被挟持住了要害的模样,对马氏一家及谭家的各种行径一概视而不见。
整个人就像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马氏一家倒也不管,且顾着只要能在婚礼当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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