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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喵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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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马了,惊马了——”
  许攸听到有人扯着嗓子高声喊,但很快的,那些声音便被更多的嘈杂和叫嚷盖过,更可怕的是她耳畔的呼呼风声。她死死地拽紧枣红马长长的鬃毛,像一只失去了方向的风筝,一会儿甩到这边,一会儿甩到那边,随时都有葬身马蹄的危险。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在马背上被甩了多久,仿佛每一秒都跟一年那么长,她甚至很镇定,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两只前爪,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上面。这是她猫生中最惊险最刺激的一天,简直是好玩死了。
  “嗷唔——”她忍不住大声吼起来,把这段时间自己的所有负面情绪全都吼出去,嗓子都快喊哑了,那声音也极其怪异,怪异到许攸甚至感觉身下的枣红马抖了一抖
  枣红马在马场里跑了许久,直到许攸猛觉她身后一沉,有个人跳了上来,稳稳地坐在马背上,坚定有力的大手握住缰绳狠狠一勒,枣红马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抬起前蹄跳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
  危险已过,许攸僵着脖子缓缓转过身来想看一看她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抬头一看,哟,居然是认识的!
  这位姓魏,是皇帝身边的侍卫之一,许攸偶尔会在宫里远远地瞧见他,离得最近一次是她摸进御书房害得他们被皇帝打了板子那一回,因为这魏侍卫看起来比别的侍卫都要老成严肃,长得特别的忧国忧民,在一众年轻俊朗的侍卫中显得比较特殊,所以许攸才格外有印象。
  “魏魏爷”一群太监气喘吁吁地奔过来,朝魏侍卫打千行礼,又谢道:“亏得今儿有魏爷您在,要不然,这马要真闹起来恐怕事情就大了。魏爷您这是救了我们的命啊。”
  领头那个太监的脸变得飞快,将将还满脸陈恳地朝魏侍卫道谢,旋即立刻就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朝许攸喝骂,“不要命的小畜生,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不仅狗能仗人势,猫咪也一样。
  见有熟人在,许攸就一点也不怕他了,她紧绷着一张面瘫脸冷冷看着那太监,眼神儿相当肃穆。太监被她这眼神儿看得心里直发毛,一瞬间竟不敢说话。倒是魏侍卫先解了围,板着脸低声道:“这是瑞王府的猫。”
  他言简意赅,并没有添油加醋地说这只猫有多宝贝,但那些太监们可不傻,虽然当差的地方离皇宫远了些,但心里头都明镜似的。若是寻常宠物,没道理皇帝身边的侍卫会一眼认出来,恐怕这个捣蛋的小祖宗不仅仅是瑞王府的一只普通猫这么简单,说不准在皇帝面前都有两份体面,要不然,一向寡言少语的魏侍卫能耐着性子替它说话?
  既然是瑞王府的猫,这些太监们可就不敢再骂骂咧咧了,赔笑了两声,涎着脸完全罔顾事实地夸道:“真是只好猫。”
  许攸觉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魏侍卫绷着脸,翻身下马,看这样子像是要走。他要是就这么走了,谁来帮她策马?许攸大急,恬不知耻地蹦进他怀里,两只爪子紧紧拽住他胸口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松。
  魏侍卫:“”
  诸位太监纷纷低头假装没看见。
  魏侍卫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甚至连想都没想过。他是知道自己长相的,往好了说是稳重肃穆,直接点那就是长得老成严肃,看着不讨喜,一般人都觉得有点距离,以至于他的婚事都不甚顺利,相看的人一见了他便心里头直打鼓,说他不像女方的夫婿,倒像是严父,就连猫猫狗狗平时都避着他走,好似他是什么吓死人的瘟神一般。
  像今天这么“投怀送抱”的还是头一岔,尤其这扑上来的还是一只又软又漂亮的白猫。魏侍卫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手脚都不会动了,傻乎乎地愣了半晌,直到许攸使劲儿地在他胸口又扒拉了两下,他这才缓缓地,小心翼翼地用胳膊把这只猫环起来。
  “喵呜——”许攸嗲声嗲气地朝他撒娇。其实之前她一点也没想到魏侍卫会心软,毕竟这个魁梧高大的大家伙看起来不大好说话,但是,他这一稍稍一动,许攸就立刻察觉到了,别看这魏侍卫表面严肃又古板,其实还是个很温柔的人嘛。
  “干干嘛?”魏侍卫的脸都红了,有点小小的激动,他小心翼翼地用掌心蹭了蹭许攸的脑袋,唔,很柔软。
  许攸又开始“喵呜”,一双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匹枣红马,一会儿又满怀期待地朝魏侍卫看过来。
  魏侍卫觉得一定是今天的太阳太大了晒得他有点发晕,要不然他怎么会觉得这只猫想骑马?这未免也太诡异了!
  许攸又叫了一声,见魏侍卫还是一副便秘的表情,索性挣脱他的怀抱跳到了马背上,然后用尾巴轻轻地甩,一下,两下,圆眼睛则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魏侍卫看,满怀期待的。
  它真是想骑马!
  魏侍卫梦游似的走近了,发了一会儿愣,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朝一旁的太监吩咐道:“去去取一副马鞍过来套上。”
  太监们忍着笑取了马鞍过来,将将把马鞍套好,就听到远处叫唤的声音,“老魏,老魏,怎么还不走?你干嘛呢?”
  许攸立刻紧张起来,抬着头小心翼翼地盯着魏侍卫看。都这时候了,他不会被人给唤走吧?
  魏侍卫并没有动,沉默了几秒钟后翻身上了马,然后才朝来人道:“你且先回去,我带着它溜两圈再走。”
  “他?哪个他?”年轻侍卫走近了,总算瞅见了端坐在马背上的白色猫咪,眼睛都瞪圆了,“这不是”那只害得他们全都挨了顿板子的猫么?
  许攸扭头朝他扫了一眼,又立刻把脑袋转了过去,伸出软垫子轻轻拍了拍魏侍卫的手背,有些着急地催他,“喵呜喵呜——”
  魏侍卫匪夷所思地居然觉得自己听懂了,于是双腿一夹马腹,轻抖缰绳,枣红马便得儿得儿地跑开了。
  驾!许攸高兴极了。
  年轻侍卫目送着这个奇怪的组合渐行渐远,依旧觉得自己在做梦,迷迷瞪瞪地一路飘回了福宁宫,进宫门时还被门槛给拌了一下,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符侍卫你这是怎么了?”刘公公正好从殿里出来,一出院子就瞧见这一出,不由得又惊又诧,一边问这话一边赶紧上前来扶他一把。
  符侍卫有些不好意思,涨得脸都红了,飞快地站好,尴尬地解释道:“我那个,一路都在想别的事儿”一边说着,一边想起老魏板着脸跟一只猫一起端坐马上的样子,又忍不住笑起来,捂着肚子道:“哎哟笑得我肚子痛。”
  刘公公也笑,“符侍卫遇着什么好笑的事儿了,说出来让我也跟着乐一乐?”
  符侍卫一点替老魏遮掩的意思也没有,甚至还添油加醋地把魏侍卫领着猫骑马的事儿说给刘公公听,“哎哟刘公公您是没瞧见,老魏那张脸,平时绷得多紧呐,就跟我们欠他银子没还似的,今儿对着那只猫,那眼神儿温柔得简直让人心里头发毛,忒可怕了”
  刘公公的脸上抽了抽,又问:“你可看清楚了,是瑞王府那只猫?”
  “没错的,那只猫我们都认得。”他们这一群侍卫都因为它挨过板子,哪里会不记得那小家伙。
  刘公公笑了笑,拍拍符侍卫的肩膀,走了。
  他决定回去添油加醋地说给皇帝陛下听。


  ☆、二十四

  二十四
  许攸完全不知道自己“翘班”出去玩儿的事情已经被人告到皇帝那里去了,她乐此不彼地缠着魏侍卫绕着马场跑了好几圈,刚开始还有些胆小,躲在魏侍卫的怀里只探个圆脑袋出来,后来发现这枣红马在魏侍卫的操控下乖得不行,就壮着胆子跳到马鞍上,睁大眼睛感受这策马飞扬的畅快。
  骑马什么的,可真是太痛快了!
  一不留神儿,就玩得有些晚了,等魏侍卫亲自将她送到上书房的时候,那屋里就剩下赵诚谨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眼睛时不时地朝门外瞥一眼,似乎他早猜到许攸出去玩儿,所以并不算太着急。
  魏侍卫刚进院子,赵诚谨立刻就瞅见了他怀里的许攸,蹦起身冲了出来,小圆脸上挂满了笑,大眼睛弯弯的,高兴道:“雪团你回来啦!”
  许攸“喵呜——”了一声,径直跳进他怀里,还把脑袋埋在他胸口蹭了蹭。这是她很喜欢的动作,每次一见着赵诚谨就会不由自主地过去蹭他。当然,别的猫还有舔毛舔手指头的绝技,这活儿她就干不来了。
  别看赵诚谨仿佛是个被宠坏了的大少爷,其实还是很懂事的,他礼数周到地朝魏侍卫道了谢,还小心翼翼地问起许攸的去向。
  魏侍卫脸上忽地一红,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头,板正严肃的脸一瞬间温和了许多,喃喃回道:“我在御马监看到它,带着它绕着马场走了几圈”他说到最后声音都低得几不可闻了,蚊子似的嗡,然后僵硬地朝赵诚谨笑笑,一扭头飞快地跑了。
  待他走远,赵诚谨才眨了眨眼睛低下头来看许攸,一脸敬佩地道:“雪团好厉害,连魏侍卫都喜欢你呢。”没想到魏侍卫看起来凶巴巴的,原来也是很温柔的人啊。
  “雪团喜欢骑马?”回王府的路上,赵诚谨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话,“等明年我过生辰的时候问父王要一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骑马,好不好?”
  咦!许攸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弓起身站起身,有些小激动地扒拉住赵诚谨的衣袖,兴奋地叫了几声。一人一猫乐呵呵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到马车里的沈嵘脸色非常古怪,先是瞠目结舌,过了很久才慢慢缓过来,但依旧是有些消化不良的样子。
  之前老五被赶出府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大对劲了,现在更是如此,这只猫一点也不像猫,反而像人。难怪府里人都说它有灵性,果然非同寻常,沈嵘一边打量着雪团,一边悄悄想,如果是人的话,那也是个很善良很温柔的人呢。
  
  许攸本以为赵诚谨回了王府要向王妃大肆抱怨顺上书房的艰辛,再顺便撒个娇,嘟着小嘴巴求点什么东西的,没想到他居然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生活,甚至偶尔还会高兴地炫耀自己总被太傅表扬——这让许攸愈发地觉得这个孩子不仅懂事,还有着超强的适应能力。
  当然,这也许只是因为赵诚谨是她喜欢的小孩,所以在她看来,他真是太棒了!
  相比起赵诚谨的甘之如饴,许攸反而觉得很不自在,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似乎有人在跟踪她。可是,会有谁去跟踪一只猫呢?如果是在宫外,她还可以理解为有人想逮了她去卖,可在皇宫里头,她这点身价怎么会被人看在眼里。
  难不成是皇帝?
  一想到这里许攸就有点发毛,尤其是最近这几天她光顾着玩儿没干过正事儿,这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把人皇帝陛下身边的侍卫都给哄着去玩儿了,十有八九这事儿被哪个大嘴巴子捅到了皇帝面前去,要不,他怎么会忽然想起来要找人监视她?
  许攸不敢再玩了,她蹲在屋顶上想了半天,决定老老实实地去办案。
  她先去太子和赵诚谨受伤的御花园北侧察看了半晌,虽说这事已经过去了许久,皇帝也派人不知搜过了多少回,留下线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还是觉得应该去现场看一看。
  太子和赵诚谨是被突然坠落的假山石砸伤的,当时两个小家伙正在石堆里玩闹,根本没留意上方的动静,还是赵诚谨耳朵尖听到些声响才猛地将太子推开才救了他一命,若不然,被那块大石头给砸个正着,太子这会儿还有没有命都难说。
  许攸在学校里学过痕迹学,一上手便看出问题了,假山顶落石处的摩擦痕迹方向各异,这大石头果然不是意外掉下来的。
  御花园北侧相对僻静,平日里来这里游玩的人并不多,所以就算有人来这里动手脚恐怕也没有人注意到,要不然,这案子怎么会拖到现在依旧没有半点线索,
  许攸从假山上跳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痕迹。案发前一日下过雨,之后这一个来月便大多是晴日,便是偶尔有雨也只淅淅沥沥犹如牛毛一般。草地上依旧残留着当时的脚印,但许攸已经无法考证到底哪一些是凶手的,哪一些又是宫中侍卫留下的。
  但地上的一片滑痕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一条长长的痕迹,许攸断定这印迹应该就产生于案发那两日,因地面湿滑,所以才摔了一跤——不对,那人并不曾跌倒在地,否则地上一定还会有一个深深的屁股蹲儿。
  可是,脚上滑了这么远,他到底是怎样稳住身体的呢?
  许攸直觉这是那个凶手留下的痕迹,至于原因——宫里的侍卫们行事一向谨慎,能被皇帝派来侦破此案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谁会这般毛毛躁躁才一到现场就摔一跤?当然这更不可能是太子或赵诚谨留下的,那两个少年人都未长成,脚哪有这么宽大。
  唯独那个凶手,作案时心慌意乱,兴许还是大半夜月黑风高时,不慎滑一跤再正常不过。
  从这个地方一脚滑下去却没有跌倒的话,那则有可能是扶住了什么东西。许攸的眼睛一点点上移,最后落到了前方皱巴巴全是窟窿的假山上。这个高度摔过去,下意识地手一伸,于是顺势扶住了假山,所以才没跌倒吧。
  许攸遂迈开步子踱到假山堆前仔细查看,假山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甚至连一点油皮也没有,这也很正常,毕竟案发到现在已经有太长时间了,风吹日晒的,有什么东西都给磨没了。
  但许攸并没有泄气,案发现场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出线索来,皇帝陛下就不会这么头疼了。假山外头没有,那里头呢?她脑子里有灵光一闪而过,眼睛一亮,立刻兴奋起来,扒拉着四条短腿就往假山的窟窿里钻。
  假山最讲究的就是瘦、皱、漏、透四个字,御花园的这片假山石全都从太湖湖底挖来,又经过匠人的妙手堆石才有了现在这样的精致景色。但这到处都是窟窿的假山对查案来说却是个大难题,那些侍卫们顶多也就在表面上做一做功夫,他们总不能把这堆石头给砸了吧。
  于是,许攸耐着性子一个窟窿接着一个,窟窿里往里钻。所幸猫的骨架柔软,所以就算她最近体重增加,身材变形,也还能勉强钻进洞。
  她折腾了足足有近一个小时,弄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地方了,才终于找到了一些让她兴奋不已的东西。没错,就是一些。在靠近地面约莫四五十公分的窟窿里头,赫然躺着十来颗细细碎碎的小佛珠,许攸叼了一颗出来,扒拉着看了半天,认出是黄花梨木。
  她果然很有天赋嘛!许攸得意洋洋地想,才第一天就查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抵得上他们一个侍卫连了!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翘班去玩的事儿已经被皇帝发现这个事实了。
  许攸叼着小佛珠朝御书房一通狂奔,一扫头一次跟皇帝陛下见面时的惶恐和紧张,此时的心情相当兴奋。她犹如闪电一般冲进了御书房的院门,守门的侍卫大惊失色,慌忙追过来阻拦,但已是来不及,赶紧扯着嗓子大声喝道:“快,快把它拦住。”
  所幸书房门外就有侍卫守着,听到声音立刻警惕起来,将将往前走了几步,瞅见许攸,不由得微微一愣,讶道:“小猫儿,你怎么又来了?”
  守在门外的正是许攸的熟人魏侍卫,他一见到许攸,整个人身上的气质就变了,刚刚还是硬朗彪悍的大侍卫,立刻就变成了个温柔治愈系的萌大叔。
  许攸立刻就老实了,鉴于这位萌大叔跟她有一起骑马的交情,许攸很给面子地停在了门外,把嘴里的佛珠放到面前用小爪子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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