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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天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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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什么素炒银牙、凉拌菜心、上汤白菜,最后一个居然是白果萝卜片。配着绿油油的蔬菜汤,陈舒突然格外的怀念着红烧肉、东坡肘子。不由自主的脱口说道:“怎么都是素菜。”
边上的小丫鬟急忙说到:“禀二小姐,府上有规矩,在祠堂受罚的都只许食素,奴婢也只能给您带来这些菜了。”
陈舒笑眯眯的看着小丫鬟说:“你别害怕,我就是自言自语一下,吃素挺好的,正好减肥了。”随即心中默念满汉全席、北京烤鸭、京酱肉丝。然后苦着一张小脸大口吃了起来,还得多吃点,这几日生病本就吃的清淡,现下连点油水都没有,肚子饿的越来越早了,大冷的天,吃多点暖和点。
只剩下一边的小丫鬟看着还是歪着脖子的陈府二小姐斯文并且快速的吃起了饭菜,时不时还擦擦沾了菜汁的嘴角。不过一会儿,陈舒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碗碟,其实是实在撑不下去了。小丫鬟麻利的收拾好桌子,告辞后就快步走了出去。临走时,还偷偷的看了陈舒几眼,陈舒知道,恐怕自己的形象又要往吃货那边靠一靠了。
吃过了午饭,下午闲暇静谧的时光,并无人打扰。陈舒就在这安静的好时光中看看书,偶尔浑身酸疼了就在这祠堂中来回走动一番儿,还自己用药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闲暇中也有些许无趣。
后来陈舒索性站了起来,打量起祠堂的列为祖先,这陈府曾经在江南也是有名的书香世家,家中学风鼎盛,曾祖父的父亲曾官至翰林大学士,因党争受到波及后,心灰意冷辞官回家养老,临终前深知朝廷的昏暗不许曾祖父等人入朝为官。现在所在的国家是元朝,但并不是自己历史课本中的那个元朝。现下皇帝为元朝第二代帝王,先帝因不满当时社会官员的腐败昏庸,揭竿而起,率领众多生活在水生火热中的老百姓打下这大好江山,改朝换代。登基后先帝重农业轻赋税,并且在全国选拔能人将士。陈舒的祖父就是那时从江南入今参加贤能选拔而被朝廷选中,从此陈氏家族嫡系中陈远清一脉入上京为官,其他子弟仍旧居住于江南,陈远清一生官至礼部尚书,也算是不小的品级。现下陈舒的大伯陈国栋和父亲陈国安也是读书入仕,故陈舒也算是出生官宦世家,。
看完祠堂的排位,天色也渐渐进入傍晚,陈舒用了晚膳早早的犯了困,铺了自己的毛皮大叉,早早睡下。
今天是在祠堂的第三天了,早饭后,平溪过来再次给陈舒按摩许久,经过昨天的好好休息,陈舒的落枕基本没什么大碍了。陈舒笑着谢过平溪,就此不让她每天早上再跑来跑去的,平溪也知自己作为大丫鬟平日本就事多,现下冬日更是出行不宜,也便笑着应承了下来。
今天陈媛更是早早的跑来祠堂,扑到陈舒身上,亲热的叫着:“姐姐,我们快点讲故事吧,昨天我一夜都没怎么睡,就等着天亮来姐姐这听故事呢。”
陈舒觉得奇怪,就问道:“柳姨娘知道你来祠堂吗?”不问还好,一问陈媛的小包子脸顿时皱做一团,瘪着嘴说道:“姨娘不让我出门,姨娘从来都是让我自己在院子里面玩,怕我在外面闯祸。最后还是在我苦苦的哀求下,姨娘才勉强同意的,告诉我一个时辰后必须回去。所以,姐姐,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快点讲吧。昨天正说道熊大找马蜂窝的事情呢。”
陈舒心下不再多想,笑嘻嘻的接着昨天的情节讲了起来。此时的祠堂,传出了一大一小两个人欢快的笑声。就在陈舒讲了没一会儿的时候,吱呀一声,祠堂的门被推开了,陈舒听到声音抬头一看,陈娇来了,脸上还带着假惺惺的笑容。
陈娇快步走了进来,看到陈媛在这露出了小小的惊讶,柳姨娘一向不敢多事,陈媛基本都只在自己的小院子玩耍。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陈娇笑着给陈舒请了安,轻声说道:“姐姐这几天在祠堂里面受罚,妹妹心下也十分难过,盼着姐姐能早日出来。天寒地冻姐姐身子还未痊愈,妹妹今早起来熬了一碗红枣百合银耳汤,送来给姐姐暖暖身子。”言毕,其身边的贴身丫鬟紫鹃将食盒轻轻放在桌子上,端出里面的红枣百合银耳汤。
第七章 包藏祸心
更新时间2014…10…25 20:29:45 字数:2119
温热的银耳汤散发出雾蒙蒙的热气,陈娇笑着说道:“姐姐还不快些趁热喝了,也好润润嗓子。”看着陈娇那张伪善的假面孔,陈舒心下暗暗有所提防,笑着道:“妹妹来得太早了,我刚用过早饭,现下肚子里还是满满的梗米粥呢。不过多谢妹妹的好意,先放着吧,我等缓一缓再喝掉。”
听闻此语,陈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是笑容满面。看到这个细节,陈舒更不会喝这个银耳汤了,虽然陈娇肯定不会笨到下毒,但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猫腻。
陈媛本就听的兴起,结果就这么被生生打断,十分不乐意,但姨娘总是叮嘱不要在外面惹祸,只好小声嘟囔一句:“五姐姐,我还想听二姐姐讲故事呢。”
听到此话,陈娇心里只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但也只能想想,今天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呢。于是忍着笑眯眯的对陈媛说道:“七妹妹,二姐姐受罚心里已经很难受了,你怎么还缠着二姐姐给你讲故事呢。哎,不知道现在卧病在床的母亲心里是怎么的担心和焦急呢。”陈娇假意装作自己说错了话似的捂住嘴巴说道:“哎呀,我什么都没说,二姐姐,你继续讲故事吧,妹妹还有事得先走了。”
听到母亲卧病在床,陈舒心下十分焦急,猛的抓着陈娇的手不放,急忙问道:“母亲怎么了,得什么病了,怎么突然就会病倒在床?父亲呢,可请了大夫瞧过?你快点详细说来。”
陈娇见目的达到,心中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装作十分难过的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约有天姨娘回来很晚,好似父亲母亲两人发生了什么争执,然后母亲就病下了,请了大夫瞧过说是头风发作,开了药吃,可是吃了这三日并不见效,现在还是病的起不来床啊。姐姐,妹妹真是担心极了,才会不小心说了出来,你千万别着急,兴许多吃几次药就能好起来的。”
听到父亲母亲吵架,陈舒更是着急,再次问道:“五妹妹,你知道父母亲是因为什么吵架的吗?是不是因为我?”
陈娇立马装出一幅害怕的神色,小声说道:“姐姐,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的,你听到什么也别生气,都是流言,不足为信。”
听到陈娇这么说,陈舒心里更是笃定,一定是自己的胆大妄为连累了母亲,让母亲为自己受苦,听到陈娇说的流言,陈舒小声说道:“什么流言,妹妹还是告诉我吧。不然姐姐会被急死的。”
见状,陈娇让紫鹃出去关了门在门口守着,然后小声说道:“听说是父亲责骂母亲,说母亲管教不严。还说为了姐姐的婚事,自己丢尽了脸面,不然、不然以自家的门第,姐姐嫁入镇国公府也只能做妾。母亲央求父亲能否退婚,父亲突然勃然大怒,说道慈母多败儿,再不好好管教子女,就什么都不用管了。母亲就是这样才突然病倒的。”说完,陈娇还小声辩解的说的:“姐姐,这都是流言,做不得数的,别说是妹妹说的。妹妹告辞了。”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祠堂。
听到这些内容,陈舒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恨不得立马出了祠堂,去看看母亲到底怎么样了。就在陈舒冲动的走到祠堂门口,打开门想要迈出去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陈舒打了个冷战,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脑中思考到,为什么陈娇会来说这些话,她不可能这么好心的来看自己,以原主的脾气和大脑,陈娇早就算到,这些话说出去,自己必定冲了出去,责问父亲,看望母亲。那么必然后来还要受到祖母更重的惩罚,母亲也会被自己连累,以后在家中更无任何主母的威严和权利。那么生了一儿一女、在父亲面前乖巧懂事的赵姨娘就会夺了母亲的权利,至此后院中就是她说了算了。此计虽然不很高明,但用在原主身上却是足够了。
想到这,陈舒更加冷静,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当务之急还是能见一见素兰素心的好。而陈媛看到二姐姐眉头紧锁,焦急的走来走去,也不敢出言催促,只是乖乖的坐在一边等着。
就在陈舒思索找哪个丫鬟带话的时候,回身看到陈媛还坐在凳子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于是陈舒摘下自己的赤金蔷薇花耳钉,放在陈媛的手中,轻声说道:“媛姐儿,母亲病了,我心里十分焦急。但是我现在正在受罚中,没有祖母的允许是不能踏出祠堂半步的。媛姐儿,能帮我一个忙吗?”
陈媛看到二姐姐那焦急的神情,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道:“二姐姐,母亲生病我也很担心呢,二姐姐你要我帮你什么忙呢?”
陈舒摸着陈媛的头,笑着说道:“你只要把我给你的这对耳钉交给我的丫鬟素兰就好。但是,这件事情你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的姨娘和顾妈妈,你可以做到吗,媛姐儿?”
陈媛听到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赶忙答应,从凳子上刺溜滑了下来,小腿快步向门口跑去,边跑边说:“姐姐,我记下了,你放心吧。”
看着陈媛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前,陈舒心中的希望也被陈媛带了出去。
这一天陈舒心神不宁,在等待、害怕和焦急的心情中度过。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心底似乎和母亲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吃过晚饭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陈舒紧张的站了起来,从门外进来的正是素心和素兰。二人看到小姐,心下都难过起来,又怕小姐担心,脸上扯出一个苦苦的笑来。
见到她二人陈舒立马急切的问道:“母亲现在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是因为我的原因吗?母亲和父亲是不是闹别扭了。你们快些告诉我啊,我实在是担心死了。”
素心和素兰听到小姐这么问道,再也忍不住了,开口还未出声,掉下一串眼泪来。
第八章 心忧母亲
更新时间2014…10…26 19:59:50 字数:2135
见到二人落下泪来,陈舒心中更是郁闷烦躁,压抑不住的大声说道:“哭什么,哭能解决什么问题,我这都急死了,赶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素兰抽泣着小声说:“小姐,这几天你在里面受苦了,本就身子不好,现下脸都尖了,奴婢看着心里难受。”听到素兰这么说,陈述虽然很感动,但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躁,生气地说道:“我叫你们过来,不是让你们担心我的,我在这一切都很好,关键是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了,我听说都卧病在床三天了,吃了药下去见好了没有?”
眼见小姐确实着急,素兰连忙擦干眼泪细细回到:“小姐因被司南表哥连累受到责罚关进祠堂,夫人心里十分难过。再加上小姐受伤还没养好,所以夫人和老爷回去后,就听说里面传来了争执的声音。夫人身边的彩蝶姐姐说,是夫人求老爷能否取消小姐和镇国公长子的婚事,因为蒋明澈在上京人品恶劣、实在不是良配。老爷听到夫人如此说,就动了大怒,彩蝶姐姐说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后面进去收拾,看到老爷把自己最喜欢的一套粉彩走兽图茶盅都给摔了。”
素兰说的太急,气都没喘匀,于是停下来缓一缓继续接着说道:“然后老爷怒骂了夫人,说是就这个婚事最后还是自己请了不少人说和才定下来的,而后又责怪小姐你不守规矩,怎么能私下和司南表哥拉拉扯扯,如果此事传出去还怎么见人,陈家在上京还怎么生存。老爷为此多次责骂夫人管教不严,从小就纵容小姐,才有今天的结果,只有自己承担。最后更是直接让夫人休息,后院的事情交于赵姨娘负责,让夫人安心管好自己即可。然后夫人当时气急不能言状,老爷则是摔门而去,当晚夫人就头风发作无法安眠,请了大夫开了药吃,到现在也不见好,老爷知道夫人生病了,竟然一次都没有探望过。夫人气火攻心、心中又牵挂着小姐,吃了三天药,病情也没有起色。”
听到素兰说的如此心酸,陈舒脸上也忍不住掉下了泪珠,即源于原主的爱母之情,还有自己对这个善良的妇人的喜爱。陈舒已然和原主融合,在不知不觉之中,过着原主的日子,爱着原主所爱的亲人们。
但现下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母亲仍旧缠绵病榻,父亲置之不理,赵姨娘想必现下更是明里暗里使绊子,而陈娇也是时刻在一边等着抓自己的小辫子,看自己的笑话。所以现在的自己不能哭,要更冷静,找到应对之策。
陈舒拿过纸笔,写下一封家书让素兰交于母亲,并叮嘱大家在赵姨娘管事的时候要万分小心做事,千万不要被抓到错误,责罚还是小事,只怕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
素兰接过陈舒递来的信纸小心放好,在万分不舍中和素心一起告辞。看着他们的离开,陈舒心下祈祷母亲能够平安无事,自己能够早日结束责罚。
此夜,陈舒睡的十分不好,几次惊醒,不是梦见自己撞车时的场景,就是看到现在的母亲要离自己而去,场景交替出现,已然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在祠堂受罚已经六日了,还是不能出去,本来是清闲惬意的生活,现在却变得十分难熬。而陈媛最近也没再来找自己听故事,陈舒估计肯定是柳姨娘拘着陈媛,现在这种时候,柳姨娘也只能小心应对。
但是令陈舒没想到的是,陈娇居然又来了,她恐怕正是得意呢,父亲正宠着赵姨娘,所以以往陈娇脸上装出来的那种小心翼翼楚楚可怜都看不到了,现下完全一幅春风得意的样子。
哼,还是个小孩子,就算早熟,也是扶不上墙的阿斗,陈舒心里不禁想到。陈舒就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女则》静静的看着,即使听到了陈娇进门的声音也不曾抬头望去,仿佛时间就在此永远的凝固着。
陈娇看着关了几天禁闭的陈舒不但人没有憔悴,反而双眼璀璨明亮,气度典雅大方,好似自己就是跳梁小丑一般如此可笑。不禁开口说话的声音没了往日的轻声细语,粗声粗气的道:“姐姐近几日可好,最近事情实在有些多,没能经常来探望姐姐,其实本以为姐姐关几日就可出来的,却没想到关了六日了还没见祖母提起。妹妹实是为姐姐担心呢。”
言毕,陈娇站在一边,以为陈舒会请自己坐下来,可等了许久,陈舒就好似没看到自己也没听到这番话似的,仍旧不紧不慢的看着那本该死的《女则》。
看到这一幕陈娇恼怒的脸上一红,就好似唱戏一样,你唱得热火朝天,却没人有反应,或者说根本没人搭理。陈娇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继续说道:“姐姐在这安稳的看着《女则》,母亲却因为姐姐的事情,被父亲所迁怒,病了几日还没康复啊。”
听到陈娇这句话,陈舒慢慢放下了书,抬起头冷冷的看了陈娇一眼,慢斯条理的开口说道:“这种传言,怎的妹妹也到处说,父母之间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庶女可以随意议论的,我看妹妹你的规矩也着实不怎么样,如果妹妹还这么头脑不清,姐姐可以禀告祖母,让妹妹也好好学习学习规矩。”说完,又低下头去。
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陈舒,坐在一边如此冷静,还能挑出自己言语中的失误,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似看着一个不相干的人,一个连蔑视眼神都懒得给的人。陈娇心里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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