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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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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恒便依言放她下来了,一手拉着她一手为她挡开人群,慢慢往桌子那边挪过去。
评花使的位置上已经坐了八个人,瞧着背影,应是年纪都不会太大。也对,这样一个等同于相亲会的百花节,让一群老头老太太当评花使也确实不太像样。
坐下刚嗑了一把瓜子,圆君与她三哥也回来了。百花节也算正式拉开序幕。
郡尉先上去说了几句,说完又换了郡主上去说,郡主说完又换了个皇子上去说,大意是先歌颂一遍国家,然后欢迎大家来玩,还要玩的开心,玩了尽兴,每当他们话音一落,便立刻有人带头鼓掌,然后旁边不知所以然的人们也跟着鼓掌。反正哪里的领导都一个样儿,不管是个什么情况,派头总是要摆足的。
等他们废话完,百花节才算正式开始。每一次开始选,座位上的人都能收到一个小绿木制牌牌,喜欢哪盆花便投哪盆,木牌牌最多的便晋级下一轮,搞得跟选秀节目似的。她也没有瞧见十分喜欢的花,便把木牌牌都存了下来,攒了一大把。圆君瞧了她攒了,也跟着攒。
好容易到了最后前十争排名。能竞到最后的花儿,不论品相还是品种,那都是顶尖尖的不必多说。非要争个前后,那也多只是个人偏爱。
最后十盆花的花主也都出来了,一阵啰嗦,大意是自个儿的花多么出众多么稀罕,希望大家支持自个儿。
人们早有自己心中中意的花选,便开始一个个上去投票。安君瞧了瞧,捧着那堆木牌牌,全都扔进了一株墨兰前面的盆子里,圆君瞧见了,也忙跟了过去。到最后不出所望,那盆墨兰得了这一届的花魁。兰花的花主特特的来了他们这桌道谢:“众花芸萃,两位女君却独独的偏爱在下这盆兰,可见是极幽雅慧质之人,此番能一举夺魁,也多亏了两位女君的青睐,在下不胜感激。”
安君正在嗑瓜子,一颗瓜子肉正嗑进嘴里,手里还抓着皮皮,听到这番道谢忙道:“不用谢,不用谢,我也只是心之所好。”
兰花的主人上前一步:“原是同道中人,鄙人家中还有几株兰,不知能否有幸与女君一同品赏一番?”
她正扔了瓜子皮皮,听他这么一说,忙摆手道:“公子客气了,我哪里能赏什么兰,只不过是瞧着一溜人过去,你最好看,便投给你了。”
公子虽还挂着笑容,脸色却有些暗了下去。
圆君听她这么一说也跟着道:“我也是,我也是。”
公子的脸色变的有些灰。
便听圆君又道:“其实我原先觉着那盆牡丹的主人也挺好看的,不过安姐姐投了你,我觉着跟着安姐姐准没错,便也投了你。”
公子的脸色彻底挂不住了,匆匆打了揖,告了辞。
众人便都笑了出来。金子恒指了指她两:“你们呀,不愿去便推辞了,这么朝他的心窝子里捅刀子,也太狠了。”
安君“。。。。。。。。。。。。。。”天地良心,她投了这盆子兰花确实是因为瞧着这盆兰花的主人最好看,绝没有其他意思。
郡尉又上去说了几句,表扬了一番,便由着那位皇子给前十名发奖励,都是金银并些如意,珊瑚,东珠之类实在的奖励,数量颇丰。前三十名都有奖,不过都是银子,由郡尉发了。
之后便由着一位评花使,据说在诗词一途颇有名声,给花魁作诗一首。只见他略一思量,便挥笔写下:
撇开瑶草点春星,倦想黄庭梦亦听。
叶下穿云交半面,世间何句得全青。
信他寒谷无边醉,簪我衣裙没骨丁。
相勘凡花痴不了,纵浇尘土有馀馨。
下笔神速,字迹精致而大气,恰如清谷幽兰。众人皆拍手叫好。
其后又有几人写了几首诗词,却都没有这首出众。
之后又有几位少年郎上去弹琴吹曲一番,反应尚可。
最后,郡尉上台道:“众人皆知,百花城中有两位才艺顶顶拔尖儿的女君,所谓‘季舞南歌’,相信大家都有耳闻,当下,便由‘季舞’季云烟献舞一曲。”
话语刚落,底下许多人便鼓起了掌,安君一行人并不晓得这季云烟是何许人也,便拉了旁边桌上的一位下侍打听了一番。
那位下侍道:“几位一瞧,便知不是白花郡的人,那位季云烟女君现年一十有七,是咱百花郡舞艺最拔尖的女君,自五年前,每年开年的祭天舞便都是由这位女君跳的,小的远远的望见过两回,觉得那位女君的舞姿真是妙曼的很,小的嘴拙,不会说道,用我们公子的话说,那真是就如,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又看了看台上“云烟女君便要出来了,各位自看罢。”便扭过头去盯着台上不再搭理他们。
☆、第三十八章 百花节二
旁边琴师指尖婉转,叮叮叮的一阵琴音响起,如山泉潺潺,一位身着桃色广袖流裙;梳垂云髻的女君,自台下跃上。
足尖点花,纤手微展,安君坐的位置正对着女君的侧面,看不清女君的面容,只瞧见一截皓腕及腕间的那串凌霄花。
琴声骤然急了起来,女君也跟着琴音加快了舞步,众人只瞧见广袖扬空,女君足尖轻点连跃;急步宛若游龙,舞转回袖,满目灼灼妍华。
琴音渐渐缓了起来,女君也跟着放慢身姿,旋身下腰,纱随风动如青莲临风。
一曲终毕。
一舞终毕。
由绽放到落幕正如花开至花谢,众人只觉得瞧了一场盛大的昙花宴,久久不曾缓神,也不知是哪个带头拍了手,顿时掌声雷动。
安君之前一直觉着,古代的舞蹈慢悠悠,能有多好看。多数是人们吹的厉害,现今才发现,正是自个儿浅见了。
圆君绕着帕子对他爹爹道:“我也想学跳舞。爹爹,回去便请人教我跳舞吧。”
她五哥瞧了瞧她,不禁笑道:“还是别学了才好,你的腰这么粗,就是下个腰都会被自个儿的肉给卡住。”
她就不乐意了,拉了她爹爹与三哥道:“你们瞧,五哥他说我腰粗。”
她三哥正了正色道:“别听你五哥胡说,你瞧,安君那才叫腰,你这只能算肚子,都没有腰,哪里就粗了。”
圆君一听便高兴了,对着她五哥挑衅道:“哼,你这么蠢,连腰和肚子都分不清。才不要和你一般见识。”
旁边的几位都侧过脸偷偷笑了起来,几位下侍不好侧过去,只得憋住,但瞧着肩膀抖个不停。
方才云烟女君一下去的时候便有小侍抬了木材上台上,把台子隔了三段,用于比武。
这会子郡尉在上面介绍道:”诸位,比武马上就开始,只要有人能守住擂台连胜五场便能从那边挑一盆自个中意觉得花带回去。”说罢指了指,台子边上摆的百来盆花,都是这次百花节得了名次的。又道“比武只点到为止,不得故意伤人,现在开始。”便下了台子。
安君瞧着丁山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便在边上怂恿:“爹爹去吧,去吧,我想要那盆墨兰。”
丁山一听,摸了摸她的头道:“那爹爹且去试试。”便提着刀上了就近他们这桌的擂台上。她便追了过去,在擂台下边瞧着,圆君现在跟个小跟屁虫似的,也跟来了。
丁山刚上去,便有个二十来岁的男子上去挑战了,见他眉眼轻浮道:“本公子习武十余年,巧得也是用的刀,对此道也算有些薄见,不若借阁下的刀一观可好?”会武艺的人对自个儿的兵器都极看重,不是亲近的人都不会轻易交予的。他这话却是有些过分了,就是我会把你放倒然后抢了你的兵器的挑衅的意思。
不过丁山并不知道这一茬,瞧见他想看,也乐呵呵的应了,道了句:“好啊,接着。”便把刀扔了过去。
那男子见他这么轻易的便扔过了武器,不禁对他又低看了一眼。正要伸手去接,却听“砰”的一声,被砸倒过去,卧地不起。正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那柄刀有百多斤,直接这么扔过去,他能接住才怪。丁山挠了挠头,不明白他为什么倒下不起,便走过去拿起了刀,一手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拽起来,晃了两下问道:“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了。”
那男子被那么砸一下,似乎伤到了内脏,被他这么一晃,便吐了口血,他便惊了一下,随即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豪爽的拍了拍男子的背:“小兄弟,有伤在身就不要勉强么。”
那男子被他拍得又吐了一口血,支着自己的佩刀后退了几步,抱了抱拳,神色顿时诚恳了许多:“是在下有眼不识金镶玉,多有得罪,这一局是阁下赢了。”便拄着佩刀踉踉跄跄的下了台。
旁的人看丁山的眼光一下就变了,瞧着还以为是个耿直刚正的,没诚想却是个笑面虎,安君在一旁捂脸,天然黑太给力啊太给力。。。。。。。。
之前的评花使如今充当了裁判,除了皇子,其余三人一组看一个擂台,这边的裁判给他记了一分,便宣布可以继续挑战了。
不一阵子,又有一位男子上台来,那位男子抱了抱拳:“在下丁州刘明,还请兄台多多指教。”
丁山也回了礼,便开打起来,那位男子用的是剑,比刀要轻快,不过丁山有着踏云步为辅倒是也不差太多,斗得不相上下。
安君便在台下一手挥着帕子,一手挥着从金子恒那抢过来的扇子,边蹦边跳的喊道:“爹爹,加油!!爹爹,必胜!!!”
圆君瞧了,也挥着帕子跟在后面一边蹦跶一边喊:“安君的爹爹,加油!!安君的爹爹;必胜!!!”
众人虽不明白为什么要加油,但是必胜还是明白的。娇俏明媚的少女一面蹦蹦跳跳,一面用清脆的好嗓音为自个的爹爹鼓气,十分的可爱,对不少人来说,要比台上更有吸引力。圆君也合着她一并蹦蹦跳跳的鼓气,瞧着有些像一枚正在蹦跶的肉丸子。。。。。。。。
丁山的对敌经验并不丰富,最后也是仗着踏云步险险的胜了这一局。抱拳道了句:“承让了!”对面的男子也是极有风度的还了一揖道:“哪里是承认,却是兄台技高一筹,小弟输的心服口服。”
她瞧着打完了,过桌子旁取了一盏茶水,跑过擂台边上踮起脚递给丁山,十分狗腿的道:“爹爹辛苦了,爹爹喝水!”
过后又有几人来挑战,丁山连连胜了七局,才被打下去,果真得了那株墨兰。安君想着,他这也算是小三流高手了吧。迎了上去搀着他道:“爹爹辛苦啦。”扶了他去桌旁歇息。
金子恒瞧着约莫也是兴致来了,对着她们道,你们还有什么瞧中的花儿,我也上去试一试,圆君便道:“好啊,好啊,我喜欢那盆子牡丹,你快上,我和安姐姐去给你鼓气!”说完也不再啰嗦,直接把他推上台去了。
金子恒就这么赤手空拳的被她给推上台去了,台上的这位之前已经连胜的三场。两人互相见过礼。便要开打。
安君想着,莫不成,他其实用的是扇子做武器,瞧了瞧自己手里的扇子,玉制扇骨,也没见哪有机关,怕是很容易折了,现今他手中也没个武器,要不自个把扇子给他丢过去?抬起头正要把扇子扔过去,却见他按了下腰带,从腰带中抽出一柄软剑,唰的一下,挽了个剑花。圆君在一旁拍手叫道:“哇,好厉害,好厉害。”金子恒往这边望过来,勾了勾嘴角。
台上两人一来二去斗了十来回合,另一人的剑被金子恒挑掉了,金子恒胜了。
圆君忙颠颠的跑去桌子前端了茶盏取了茶壶,给他倒水喝。喝完一盏又要给他续上,金子恒连连推了。
后又胜了几局,便直接抱了那盆牡丹下来了。
圆君忙喜滋滋的接过那盆牡丹放在桌上,稍稍一打量,便把中间开的最好的那朵给折了,戴进自个儿的发髻里。拉着诸人问:“瞧着怎样,美不美?”得了肯定,便又摘了一朵要别在安君的发间。她一点也不想带朵大红花在头上好嘛,便不依,绕着桌子躲圆君,两人便一个躲一个追。不一会子,便跑得气喘吁吁,不过终归是圆君吃亏些,本就年纪小些,身上的肉肉又有点多,喘得更厉害。见实在逮不住她,便扯了嗓子喊帮手道:“三哥,子恒,捉住她,让我给她戴朵花~”
她正绕着金子恒跑过去,金子恒听了圆君喊,便伸手揽住她的腰,圆君一瞧,忙扑过去,把那朵花簪进了她的发间。瞧见她想伸手摘了,便又捉了她的手不让摘。便索性顺手去挠圆君的痒痒,圆君被挠了几下便后退开了,她正想又扑过去,腰又被金子恒揽着。圆君一瞧也嘚瑟了,马上扑过来反挠她,她最怕人挠痒痒了,凡瞧见有人做个起手式准备哈气她都能笑个半天,这会子被挠的全无反抗力,只得不住的往后缩。
圆君更得意了,使劲往她身上扑,却不想勾到了凳子脚,凳子一倒地,这头把她绊的往前扑,那头把金子恒绊的往后倒,三人便扑通扑通全摔倒。
她还好些,有金子恒护着并未摔疼,倒是金子恒摔在下面垫着,正要爬起来又被圆君砸倒在地。手忙脚乱中她似乎瞧见金子恒的脸抽了一抽。
一群人便哄的一下都围了过来,一一扶起他们,丁山拉着她打量了好几遍,生怕她哪摔着了,忙道:“女儿无碍的,多的亏了子恒在下面垫着。”一听她说金子恒在下面垫着,一群人便低低的笑开了。
打闹了这会子,又跌了一跤,金子恒还好些,她与圆君两个人发髻也散了,簪子珠花掉了一地,那朵牡丹花也掉在了地上,慌乱之中不知被谁踩了一脚,扁哒哒的。
与着圆君对视一眼,圆君作势还要来挠她,便又忙着往后缩,一群人笑的更欢乐。
☆、第三十九章 百花节三
比武瞧了有一会子了,午间又没吃东西,她们两现今又披头散发的,安君的爹爹瞧了瞧天色,便道:“不若由某做个东,诸位一并回百花楼先吃些吃食,稍作整顿再过来罢。”
留了两个下侍看位子,一行人便打道回了客栈,她与圆君先回房稍稍梳洗了一番,抽空她还去了金子恒屋里瞧了瞧柱儿,侍琴今儿个被留在了屋里照看柱儿爷孙,心里十分不痛快,不免一阵夹枪带棒的嘲讽,她也不好多待,稍稍问了几句话便下楼去同大家吃饭了。
吃了饭稍做歇息,便又前往场子里参加篝火会,这会子天已经黑下来了,场中的桌椅都撤掉,中间燃了篝火,有一队子人正敲锣打鼓拉琴吹笙,许多女君儿郎们拉着手围着篝火跳舞,也有不少儿郎对着心仪的女君唱情歌,瞧着很有些塞外风情。上午还正正经经的赏花论诗,弹琴跳舞的,颇有些文艺氛围,晚间就好像放错了片子,整个弄成了塞外草原风,也不知晓是哪位这么有才,整了这许多的幺蛾子出来。
不过这档子节目也是颇得广大人民欢心的,瞧瞧一个个的表情比着白日的时候更欢乐。
圆君一手拉她三哥,一手拉着安君,又喊了金子恒,四人一起挤到了圈子中,跟着大家一起晃手踢腿,人有些挤,好几次安君都踢倒前面一个人的屁股上去了,前面那个人扭过头瞧了瞧她,也只是笑了笑,也并不介意。
踢了一会子腿,大家便都开始手牵手围着中间绕圈圈,她们四人便也牵着跟着人群一起绕。中间有好几次她被少年郎单独拉出来在圈子中间对着唱起歌,望着一个个初中或者高中生对着她表白,囧得手都不晓得往哪放,圆君还在一旁拍手。次数一多,便不想在这继续玩了,找了找丁山,发现正在跟白日几个比武认识的朋友在喝酒,便过去告知自个儿和圆君去玩,不必担心。
过去拉了他们几个出来:“我瞧着,就这么光跳舞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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