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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悠闲日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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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琢磨着,织灯架子自个儿是不拿手的。便拿了夫子织好的灯架子,裁了宣纸,一层一层的往上糊灯面子。众女君们见了,便都有样学样,有了事做,便渐渐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晚间下了学,女君们人手一盏花灯,早早的提回家放上,只等祭河节到了就拿去放。
学里扎了花灯,丁山在家也扎了花灯。不过他的手到底是不如夫子的巧,只就着简单的圆形或者方形花灯扎了二十来只,自个儿家留了两只,其余的都送到柳凤君家里去了(阮叔家)。
扎了花灯,祭河节也就近了,女君们整日里伸长了脖子盼着时间快快过去,好去容河放了自个儿的漂亮花灯,许上今年新的愿。
祭河节这日恰逢大集,今儿学间里来了八位女君,却不是都为了上学而来,只为了一会去集上买些吃食晚间的时候带到容河畔去。
午间的时候八位女君一起热热闹闹的出了女学,后面跟着夫子给派发的八个下侍,女君们一路上叽叽咋咋的讨论这家的糕点比那家做得香软,那家的酥比这家更松脆。到了街上一家一家吃食铺子扫荡过去,真的是扫荡。
这个说“来,给我把这个桃酥包五斤”。那个道“我要这个桂花糕,来六斤。”安君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心里不禁的想“姑娘你能吃得完么?”
这却是安君过虑了,别个女君家那户不是二三十来口子的人,别说三五斤糕点,那就是三五十斤也是能吃下的。
她瞧着女君们买的热闹,也跟着买了包糖炒栗子,一斤桃酥,半包糕点。想着丁山约莫不太爱吃这些甜点,又上客栈切了两斤牛肉,包了一只烧鸡。
其实也用不着买太多,今儿河畔许多摆摊子的。都是卖花灯和卖小吃食的。饿不着人的。
☆、第十九章 祭河节二
晚间里下了学回去,丁山已经都做好了晚饭,见着她买了不少吃食,便笑着打趣儿道:“安儿如今里胃口越发大了,河滩子上今儿个吃食可不少,这些莫非是用来塞缝的?”
安君老脸一红跺了跺脚:“是啊,爹爹莫不是嫌安儿能吃怕养不起我了?”
“养的起,养的起,如今爹爹功夫可是不错了,改明儿再找一份护卫帮工,安儿就算是一日里能吃下一头猪,爹爹也是养的起的。”
安君有些无语望天,说好的老实憨厚的爹爹呢?
她双手叉腰做娇蛮状态:“爹爹变的愈发坏了,净会打趣人!!”
丁山就举起手做投降状“啊,是爹爹错了,爹爹给安儿陪个不是,却不能因着这些个问题影响安儿的食欲不是?”
丁山如今里也不像以前那么沉默了,起先安君偶尔打趣他的时候,他都会臊的个满脸红,如今里倒是都能反过来打趣她了,却是她乐见其成的。
不过她到是真怕丁山会跑去做护卫帮工,如今里,有些拳脚在身的人赚些个小钱却不是太难的,就说这个护卫帮工,商队或者大户人家出个远门,除却自个儿家里的护卫,也往往会顾上十来个人,虽然给的银钱不少,不过出门的时间确是不短的,且在外面颠簸的很是受累,她是不愿丁山去做那个的。
便正了正色问到:“爹爹怎么起了这档子心思?如今咱们家里,虽然不说有多少余钱,但也总是衣食不愁的,何苦去做那档子让人使唤的活计?”
丁山默了默打了个哈哈“瞧你急的,这么大个人儿了,还离不了爹爹不成?莫怕,爹爹只是逗一逗你,你可是爹爹的命根子,去了哪都是要带着的。”
她瞧着丁山不愿说,也不再追问。
父女两乐乐呵呵的吃过饭,因着第一次去放河灯,她还特特的换了件淡粉色的衣裙,也不带簪子,只摘了朵粉色的合欢花别在发侧,又用胭脂点了点唇。照了照镜子,嗯,端端一个粉嫩小佳人。拾掇好要带的东西,就出了院子锁了门。
容河离清河村不远,出了村子口往西走二里地就是,丁山一只手里提了装着点心的篮子,一只手牵着她。路上行人不少,一家一家的出动都是赶着去放河灯的。
小二里地不甚的远,走着三两盏茶的功夫就到了。他们两来的不算早。岸边已经有不少小贩支起了摊子,因的容河从这一段就拐出了平阳郡,所以,郡上的大户人家也大都来这里放灯,路边零零整整的停了不少马车。因的天还没黑。家里有女君的人家多在岸边的草地上铺上一块儿毯子供女君坐着歇息,当然了,赶了马车来的人家主人多在车里休息,靠着马车地上坐的都是些仆人。
丁山作为一个二十四孝老爹自然也是不会忘了也带上一块毯子的。
有女君的人家,几乎都是全家出动,一般的二三十口人,多的甚至四五十口人也不是没有的,只得他们这就两个人,特别打眼。时不时的就有人瞄过来几眼,因着她皮相子长的好,其中也有不少因着家中有未嫁儿郎而私下里打听他们的。被瞧得烦了,索性一头扎紧丁山怀里,闭目养神去了。养着养着,便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便听到丁山正说:“我君年纪尚小,这等事过两年再说也不迟 。”
睁开眼一瞧,天已经快黑了,毯子一旁上坐了一位中年大叔,大叔后面站着两个少年郎,都是约莫十七八岁,二十不到的样子。
见她醒了,丁山帮着她理了理头发,又整了整衣衫的褶子。
中年大叔对着她打了个揖道:“君醒了,在下姓李名森。这是我的两个小儿。”指了指后面的两个少年郎,两少年郎忙给她也打了个揖。指了指左边这个道:“这个姓周单名一个典,在家排行第三,现年一十有九。”又指了指右边那个:“这个单名一个润字,在家排行老五,现年一十有七。”安君才醒,也不晓得应该回他句什么话,只好点了点头了事。
又见他对着丁山态度诚恳说:“丁朗你瞧,君已经醒了,便让他们单独说会子话可好?”丁山也没驳了他的话,只点点头。又转过头叮嘱安君说:“爹爹去那边一会,你在这先和典郎润郎说会子话,爹爹很快便回来。”说罢便和那位李姓大叔走过不多远处就地盘下腿,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剩下他们三个人,两少年郎在她对面跪坐下,背脊挺的笔直,表情严肃,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是领导人正在给底下下属训话的错觉。安君盘着腿,左手支在膝盖上撑住下巴歪着头盯着对面那两少年郎,她有些起床气,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呢,懒懒的只想找个东西靠着,不料丁山却被那个李姓大叔喊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死撑着,心里不痛快,便不愿说话,也没的什么好脸色。
两个周姓小郎倒是有意想着与她畅聊一番,不料,一是不常有与女君近距离说话的机会,二呢,她长了张好脸皮子,自个没什么感觉,现今里这么大喇喇的盯着人家少年郎的脸,瞧得两个少年郎只觉得心砰砰砰跳的似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耳朵根子也烫的似要烧起来。不说话瞧着倒还好,一说话就磕磕巴巴的不利索,也怕自个儿出了丑,被女君嫌弃,便闭了嘴。
于是乎,三人便对坐着大眼瞪小眼,安君第一次觉得没有男女大妨真不是一件好事,瞧瞧古人多明智,不认识的男女坐在一起多尴尬呐,所以说男女大妨是很必要的嘛,这样爹爹就再也不用担心我会对着陌生儿郎为难的无话可说了。。。真算是当得一句,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她在心里泪留了千行)。。。。。
瞪着瞪着,天终于完全黑了下了,摊子上花灯被一个个点着,河岸旁突然就有了几份灯火阑珊的氛围。
眼瞄见爹爹终于起身走了过来,她唰的一声从毯子上弹起来,蹭蹭蹭的对着毯子就卷起来,也不管毯子那头还蹲坐着两个少年郎。
等丁山走到了跟前,她已经卷好了毯子塞进了篮子里,立马提了篮子放进丁山的手中,一只手挽着他的胳膊一边拖着他往河边走一边道:“爹爹怎的去了那么久,安儿一个人在这没趣极了。”
只丁山回头跟着周家父子打了个揖告了别,她连头都没回,也就没看见周家兄弟那一副心碎了无痕的模样。她这厢里为着摆脱了那相顾无言的气氛而松了一大口气。那厢里周家兄弟却是为着自个儿没有好好把握机会而悔的多啃了好几个从家里带来的馒头。。。。。。
☆、第二十章 祭河节三
这一段容河因的祭河节这日来的女君十分多,早先两年因的祭河节这日人流量十分大,熙熙攘攘的,加之河边近水处有些湿滑,便时常有落水事故发生,虽女君都被护的极好,但凡事却是怕个万一。
前郡尉思募着想要修葺河岸,但这项工程可谓浩荡,花的银子十分多,也没个理由十分正当的名目,只怕上头是不会拨下这笔银子来的。便与着从事合计了一番,在郡城里邀了各户人家的户主,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了一番,末了又道“河堤修好了之后,便在边上竖一块功德碑,银子捐的多的人,名字刻在上头,少的刻在下头, 本官想着,咱们平阳的父老乡亲一向里热心,亦十分的深明大义,捐银子的定是十分的多。只是人多了,功德碑上的名字密密麻麻,却不是十分好区分。本官也不是厚此薄彼之人,若是未捐的,也刻一块。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样捐了银子的人便能更好地和未捐了银子的人分开来。”
君尉此招不可谓不狠。
他如此番一说,那些本着想要浑水摸鱼的人也都纷纷捐了银子,没法子,想着到时候河堤旁竖一块碑上面写着某某某,修葺河堤分文未捐,丢不起这个人呐。
河堤修好的第二年,这位前郡尉便连升两级,包袱款款的跳到荣州当州尉去了,据说在荣州也用着此法修了好几段河堤。先帝君听闻,心中十分欣慰,瞧瞧,多好的官员,不花国库分文,便修好了好几段河堤,实乃一不可多得的人才。遂大肆表扬了一番,手一挥,却只赐了帝君手书四个大字“治水圣手”。可见州尉如此番做法,都是于先帝学来的。
不过修葺河堤确是一番造福百姓的好事,这段河堤有十余里长,放眼望去,石砌的河堤坚固美观,堤上是灰色的石制栏杆,内沿每十步左右植了一颗柳树。柳树上挂满了各种样式的花灯,本以为夫子手是极巧的,却还是比不过专门扎灯的手艺人,各种花式的花灯印目而来,安君只觉得每一个她都很想要,不过毕竟是理智的,也只是想一想。
在一个卖汤圆的老叟那里花了一个铜子儿把篮子寄存了,便牵着丁山下了河堤到了专门砌来放灯的码头上,丁山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她一直拿着的那盏花灯,小心翼翼的捧着花灯放在了水里。放眼望去,眼前尽是一盏盏各式花灯,泛着暖暖的光,载着人们的希望,飘向了远方。
希望!!!一拍头“啊!!~~爹爹~~~~!!!!我忘记许愿了!!!”
丁山瞧着她咋咋呼呼,不禁有些好笑,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道:“不妨事,你不是瞧着摊子上的花灯好看么,正好再去买一盏来。”
她一想也是,便挽着丁山去逛摊子了。一家一家看过来,突的眼前一亮,前面有一家摊子上的一只花灯做的十分好,芙蕖花模样,约莫有南瓜大小。十分的打眼。忙拖着丁山往前挤去,只差一点点就要够到那只花灯,却半路被一只凭空伸出的手劫走。
那只手自然不是凭空出现的,手的主人是个风度翩翩的小少年郎,瞧着年约十五六岁,五官俊美,脸皮子白净,头戴金冠,身着蓝色锦服,腰带子上缀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宝蓝色晶棱,下面坠着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左手里握一支折扇,现今正自以为风度翩翩,也确实是风度翩翩的对着她打了个揖。
不过他算是做给瞎子看了,任是任何一个年纪二十多的心态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对一个初中生有什么想法。在安君心里这就是一个抢了自个儿瞧中的花灯的小屁孩,虽然她自个儿如今皮囊瞧着比对方还小许多,却不影响她只爱熟男的那颗成熟的妇女心。
遂愤愤的瞧了一眼那个小破孩。
小破孩现如今正一只手托着比他两个脑袋还大的花灯,一只手握着折扇搭在胸前对着她打了个揖风度翩翩的道。“小生徐福,这厢里有礼了。”
安君虽然不岔他,却也不好失了礼,只意思着点点头。
“小生瞧着,君似乎也中意这盏花灯?小生也觉得这盏花灯似这里最扎眼的一盏了。”
瞅着他这档子慢慢吐吐说话的模样,不禁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默吐槽‘自然是扎眼的,放眼望去所有的花灯里就这盏最大,想不扎眼都难。’
少年郎瞅着安君没有搭理他,也不气馁,自顾自道:“小生虽中意这盏灯,但难得此灯得君青睐,也算是它的造化,如此便献于君,不知君赏脸否?”说罢便把灯递了过来。
她瞧着,自然你愿意出这个钱,我又不会少块肉,有什么好不赏脸的?于是便接过灯,道了句:“如此便多谢了。”遂拉了丁山就走。
那少年郎愣了一愣,这和话本子上写的不一样啊??不是应该先推辞一番,而后就此结伴赏花灯,再然后花前月下述衷肠,末了喜结良缘成就一段好姻缘么??刚想追上来继续搭个话,却被摊主拉住让付银子,无法,只得掏钱付账。等付了帐,安君早就拉着丁山走没影了。
这厢里安君她拉了丁山七拐八拐地跑到了码头边,问了旁边放花灯的一位少年郎借了炭笔纸条,趴在石柱子上写心愿,把如今能想到的心愿都写了一遍,零零整整的写了二十来张条子才罢休,又把纸条子叠了叠,放进花灯底座子上,亏得花灯够大,不然准放不下。
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把花灯放进河里,瞧着它打了个转儿,挤走旁边花灯三四盏,一路称王称霸地顺着水流稳稳又当当的飘走了,不禁在心里觉得很自豪,觉着今年的小小心愿一准儿能实现了。
☆、第二十一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成瑾瑜是户部上尉成羽君家正夫所生的长子,现年二十有二。长相俊美,文采亦是不凡,还是三十三年间的国试第一名。端端的风姿绰约的一位好儿郎,上京人称如玉公子。
但这么一位风姿绰约的如玉公子,却是上京有名的剩男。
上京里儿郎十五六便大都定了亲,因着定下的未婚妻君年纪尚小,二十二里尚未成亲的男子上京里不说遍地都是,但也不少。但尚未订亲的,那却是头一份儿。
皆因他这位正夫所生的长子,乃是前正夫所生。十二岁那年,他爹爹尚未来得及给他订一门婚事便病逝了。现今里他娘亲的正夫却是侧夫扶正的。不过他如今尚未订婚的缘由却并不是如今这位正夫苛待于他。
他如今里这么个家境,又是前正夫所生长子,低嫁了,那便是要做正夫的。高嫁吧,他娘亲已经是一品官员,再往高了,那便只能是皇亲国戚了。一来,京里年纪合适的皇家女君们正侧夫的名额都已经满了,二来,他自个也不是十分乐意嫁去做侍郎的。
曾有媒人也给他说过几个合适人家,不过他上头没有爹爹给答照着,自个儿还是个未婚儿郎,如何去做主自个儿的婚事?娘亲又并不管这些子个事,最后大凡好些的人家都被叔爹们拐了过去,说给了他的弟弟们。如此一来二去,他就剩了下来。
他理解叔爹们的做法,虽然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但心里总归是有那么一些子失落的。
前些日子,他接到了好友李子墨的喜帖,亦正心里不痛快,便禀了老太爷出了京,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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