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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女主大作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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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的,你嫌我伤的不重是吧?”丁小玲一手撑着自己的腰,猛地从床上跳下了,使劲儿的在地上蹦了两下,想要把后背上的蝙蝠给甩下去。
结果她感到脊背上一阵刺痛,蝙蝠的利爪紧紧地扒住她细嫩的肌肤,说什么也掉不下去。她气急败坏的用手将背后黑色的生物扯了下来,蝙蝠的利爪在背上添了四道伤口,她忍住手心里恶心的触感,将那个不知好歹的小生物用力的往地板上一摔。蝙蝠猛地扇动着黑色膜状翅膀,终于在即将坠地的瞬间急转弯,它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扑扇着翅膀从破碎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去你妹的。”丁小玲依靠着床头的靠垫,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阵模糊,蝙蝠指甲上的毒素为她带来一阵眩晕。
黑色的蝙蝠飞出窗外之后在窄窄的房檐上稍作停留,胸口的绒毛处留下殷红的血迹,刺目的血滴滴落在丁小玲的窗台。它扑闪着翅膀,转了个弯拐进修道院阴冷幽暗的走廊里。
蝙蝠躲在大理石柱后的阴影中,翅膀扇动几下,变成了穿着黑色风衣的金发男子。他脸色苍白,嘴唇上残留着猩红的血液,左手掩住胸口处的伤,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低声说:“真是个暴力的女人啊。”
走廊尽头的门扉“吱呦”一声打开,纳纹拖着她长长的睡衣裙摆走了出来,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提着小药箱,捡了半天,终于把丁小玲能用得上的药全都收了进去。黑衣金发的男人看到纳纹之后飞身而去,他迅捷的就像一道模糊的影子,纳纹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苍白而带着锋利的指甲的手掌就捏上了她的脖子。
“别出声。”男人压抑的出声,他胸口的伤口汩汩的流淌着鲜血,虚弱的就要摔倒。
“你受伤了?”纳纹艰难的出声,她深棕色的眼眸看到黑色衣襟前的一片暗色,那溶于黑色中的血液带着不可忽视的甜腥。
男人就这样保持着挟持的动作,将纳纹重新带进了卧室中,他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纳纹的房门反锁,他是伤的太重慌不择路才跑进修道院的。
“我这里有药,我可以为你包扎伤口。”纳纹心跳飞快,朦胧的月色中隐约的看到金发男人英俊的容貌,他的眼睛是鲜血一样的魅惑神色。
“我需要的不是药。”男人微微低头,张开苍白的嘴唇,白森森的牙齿凑近了少女纤细的脖颈。他刚要享用美好的晚餐,却闻到一股淡淡的迷迭香味道。那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却让他胃里一阵抽搐,就这样男人捂着自己的肚子,佝偻着身子蹲了下去。
“你怎么样了?”纳纹将男人搀扶起来,扶他在床上躺下:“你的手好冰,你一定是失血过多了。”
男人脸色苍白,四肢冰冷,就连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纳纹很快就将这一切归功于他鲜血如注的伤口。于是她打开药箱,用小巧的医用剪刀剪开了他伤口上的衣服,将等待着她的丁小玲抛诸脑后。
男人枕着自己的手臂,虽然强忍着剧痛和涌动在喉间的饥渴,却在嘴角噙着一抹笑,好整以暇的看着皱眉忙碌的少女。她似乎是修道院里的修女,长摆睡衣外披着黑色的外套,头上的头巾经过先前的折腾已经微微滑落,露出了额头上整齐的黑色发根。
纳纹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探究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起剪开的衣服碎片,胸口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在男人的左胸上,有一个狰狞的十字形伤口。
“这是被什么东西刺的?”纳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样深的位于左胸的伤口仿佛要置他于死地。
“是一个和你一样美丽的女孩儿刺的!”男人猛地起身,将纳纹压在身下,一只手托着她尖削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少女的惊呼声中摘下她的头巾,掌心轻抚着那黑色的绸缎一般的长发。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不自觉的用舌尖舔舔嘴角,露出锋利的白牙,喉头滚动,强忍着嗜血的欲望,若不是那该死的迷迭香气味,他一定会好好地美餐一顿。
“你是吸血鬼?”纳纹失神的出声:“修女嬷嬷说你们讨厌迷迭香的味道。”
“说的没错。”他记得那个修女嬷嬷,三十年前他袭击了她,但却因为她迷迭香味的洗发水而最终收手,那种怪异的植物香气让他胃里作呕。男人轻佻的用手捏了捏纳纹的下巴尖:“既然知道我是吸血鬼,你还想要救我?”
“我以为你对我没有恶意。”棕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妙龄少女独有的单纯,那青葱岁月的瞬间美好打动了这个饱经沧桑的时间猎手的强悍心灵。于是,他鬼使神差的交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该隐。”
“啊?”纳纹低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在圣经里无数遍提到的,因为杀戮而被烙上上帝的印记的男人的名字如雷贯耳。
“告诉我你的名字。”该隐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在自己的怀中发愣的少女。
“纳纹。”
“纳纹,这个名字我听说过。”该隐微微眯起眼眸,仔细的回忆着那被记忆中的星河所掩盖的往事。在忒迷斯城的边缘,住着一户商人,商人的妻子跟随丈夫外出经商的时候看到东亚女子的黑色长发,于是便想若是自己也能生出头发乌黑,嘴唇殷红的女儿就好了。
白皮肤金头发的白人夫妇怎么会生出黑头发的女孩呢,该隐不禁笑笑。等到妇人生产的那一天,他却不自觉地来到了城郭,他不断地安慰自己,才不是向往着人类的生活,只是因为一时的好奇心罢了。他化作暗夜中的精灵,扇动着黑色的膜状翅膀,倒吊在商人家院子里的一刻古树上,然后他看到了,看到那名妇人生下头发乌黑,肌肤雪白,嘴唇殷红的女孩。
该隐不明白,自己的愿望成真,商人的妻子却是百般惶恐,她不仅仅惧怕忒迷斯城黑色禁忌的严酷法令,更害怕自己的丈夫怀疑自己的不忠。于是,当天夜晚她就串通接生的产婆,哭泣着告诉自己的丈夫,孩子已经因为脐带缠头而夭折了。
产婆抱着女孩,想要将她在黑森林里的冰河中淹死,可就在这时,附近的加百列教堂里传出了牧师讲到的声音。
产婆听到牧师的话语,觉得自己正是在聆听上帝的教诲,上帝慈爱世人,不允许她做这样的罪孽。于是面对良心的谴责,产婆将呱呱哭泣的女婴放在了加百列教堂隔壁的昂桑修道院……
作者有话要说:
、第4夜 天使修女(下)
该隐收回飘远的思绪,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纳纹的黑色头发,苍白的手掌挑起一缕发丝,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你和这里的人都不一样,也许这根本不是什么魔鬼的诅咒?”
纳纹微微蹙起眉毛,认真的听着男人的话语。
“也许,你根本不是这座城里的人?”该隐牵起殷红的唇角,强压下迷迭香味引起的不适感,仿佛诱惑着无知少女的恶魔一般说:“听说东方人都拥有黑色的头发,深色的眼睛,也许你的故乡在那里啊?”
听到这句话,纳纹彻底的惊呆了,在无数个担惊受怕的夜里,她无时无刻不想念着自己的父母,他们是否拥有和她一样的黑色头发,他们又在哪里呢?收养她的修女嬷嬷在她懂事没多久后就去世了,黑色的长发成了她永远的秘密。
丁小玲睁开眼睛,只觉得屋子里阴冷异常,她抿抿嘴唇,冷的浑身发抖。
“纳纹,纳纹!”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她扶着床沿站起来,觉得脚下的大理石地面变得柔软起来,走在上面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真是奇怪了,这人拿药拿到哪去了?”丁小玲嘴里一阵碎碎念,忍着小腿上的麻木,一步步走向寂静无人的走廊。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腿,白皙的脚掌上套着刚过腿肚子的长袜,棕色的皮鞋踏在走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此时此刻,那双皮质坚硬,让她的双脚时常伤痕累累的鞋子,犹如沉睡的婴孩一般,乖顺的仿佛并不存在一般,并不是鞋子变得柔软了,奇异的感觉来源于她麻木的双脚。
“纳纹?”叩响了纳纹的房门,却发现她木质的门扉被人反锁了,丁小玲心中一阵警惕,抬手使劲一推,却没想到那厚重的大木门竟然应声而裂。碎裂的木片掉落在脚边,砸在她的皮鞋上,却没有一点感觉。
“你们在干什么?”丁小玲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她从指缝里看到纳纹仓惶的将压在身上的金发男人推开。他整了整微微凌乱的领口,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血红的眸子鹰隼一样的盯着丁小玲,冰冷的视线向下移动,直到她的脚边。
“哎……”丁小玲摇头叹息,就在刚刚,自己被窗外飞进来的蝙蝠袭击,一墙之隔的纳纹却被相貌英俊的金发帅哥“袭击”,上帝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差点忘了。”纳纹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丁小玲,看到她狼狈的披着外衣,染了色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她终于想起自己的“任务”,于是歉意的说:“快来,我给你上药。”
“怎么上药?”丁小玲看了看该隐,耸了耸肩,她忽然觉得背上的伤口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背上狰狞的伤口渐渐干涸,留下深色的血痂,她以为自己就要复原,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指忽然变得不听使唤,它们僵直的向前平伸,掌心里一片麻木。很快那片麻木就扩散到了手肘处,她的手臂就像是没有生命的竹竿一样垂在两侧,如果费力的用肩部带动手臂做出动作,她就会平伸着手臂,像僵尸一样僵直的站立。最后,丁小玲终于失却冷静,哑压着嗓子尖叫道:“天呐,我怎么了。”
该隐看着丁小玲着急的样子如同看到滑稽的小丑,他走到她身边,帮她放下僵硬的手臂,挑着金色的眉毛说:“我想,你也许是被我的毒液感染了。”
“毒液?”丁小玲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毒液?
“反正都已经开始出现尸僵了……”该隐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得看了看纳纹白皙的脖颈,而后又绕到丁小玲背后说:“纳纹是个中看不中吃的。”
“你干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呀!”丁小玲畏畏缩缩的躲避着该隐靠近的手掌,可是背后的衣襟还是被无情的挑起,一股冰冷的气息瞬间漫上脊背。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弯腰俯下/身子,他白森森的牙齿咬在她背上的伤口上,轻轻地撕扯着她的皮肉,将那凝固的血痂扯开,让新鲜的血液流淌下来。丁小玲清楚地听到男人喉头滚动的血液流淌的声音,脊背上却感觉不到多余的疼痛,该隐冰冷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她便仿佛被冻住痛觉神经一般。
“求你别伤害我朋友。”空气中充斥着血液中的香甜,纳纹颤抖着双手拉扯着陶醉在女子芬芳血液中的该隐,她看到他胸口的伤口正在渐渐愈合,而丁小玲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她年轻的生命仿佛不可抵挡的流向那个俊美而冷酷的男子。
“我救了一个要伤害我朋友的吸血鬼是吗?”纳纹失神的抚了抚自己的脖颈,那里仿佛残留着男人舌尖的滑腻。她竭尽全力的保持冷静,回想着眼前所发生的每一件事,于是从自己的床底下拿出一整罐迷迭香的灰粉,毫不犹豫的将那装着细碎粉末的陶罐扣向该隐的脑门。
一股带着浓烈植物香气的粉末兜头而下,鼻腔、嘴里充斥着迷迭香的味道,该隐几近呕吐出声,连忙松开了四肢僵硬的丁小玲,他弯着腰,一阵剧烈的喘/息。
“快走。”纳纹一把拽起丁小玲,拉着她夺门而逃。
迷迭香的灰烬吸进鼻子,丁小玲一个连一个的打着喷嚏,她脚踝僵硬,步履蹒跚,像个垂暮的老人。
深沉的夜色中,幽暗的走廊里回荡着丁小玲响亮的喷嚏声,剧烈的响声无法唤醒修道院的修女,整座修院仿佛陷入一个巨大的沉睡魔咒中。该隐掸掉了头上的灰烬,扇动背后的膜状翅膀一路追击而出,到嘴的猎物他从不会放过。
纳纹时不时的回过头,看到身后穷追不舍的魅影,愈发的焦急。然而那暗夜中的猎手却,遥遥的追赶着,时而迫近,时而放松,如同逗弄着猎物的老鹰,带着恶意的嘴脸,驱赶着惶恐逃窜的少女。
终于,二人被驱赶至走廊的尽头,她们的背后是修道院冰冷的彩绘玻璃。圣母玛利亚怀中抱着圣子,面上带着慈祥又无情的笑容看着她们。
“下面是个池塘,你敢不敢跳下去?”纳纹在丁小玲的耳边低声说。
“敢!”现在浑身冻得发僵,痛觉神经迟钝,还有什么是丁小玲感到害怕的呢,只要摔不死,别说一个小池塘,就是油锅她都敢跳。
玻璃破碎的声音异常清晰,昂桑修道院走廊尽头的玻璃窗被丁小玲一头撞破,她和纳纹手挽着手,带着一身的碎玻璃渣,从二楼飞身而下。
冰冷的夜风在耳边呼啸,看着逐渐迫近的地面,丁小玲忍不住萌生了一种并不美好的念头,她问:“如果我们跳的偏了,没落进池塘,是不是就直接落在地上了,那会不会摔死?”
纳纹疑惑的看着少女:“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楚。”
“我不想死啊!”丁小玲闭上眼睛,眼角直飚眼泪,她仿佛预见了自己一头扎进地里,成了人体萝卜的凄惨画面。
在不远处的加百列教堂里,年轻的牧师满怀心事的望着凄迷的夜空。他手里捧着一本打开的圣经,然而上帝的福音也不能让他心情平复,一种莫名的不安情绪犹如春风吹起的野草,在心头肆意蔓延。
忽然修道院二楼的玻璃窗应声破碎,两道身影颓然的落下,亚伦心底暗叫糟糕,黑色的翅膀挣脱束缚,带着他急速的飞出。
就在丁小玲紧闭双眼,以为自己会被凄惨的摔死的时候,一道锁链横空飞出,紧紧地缠在她的腰上。锁链的末端是一枚银光闪闪的十字架,十字架的末柄狭长锋利,拥有十字形的利刃。
在巨大的惯性的作用下,锁链在丁小玲的腰上缠绕了足足四圈,十字架剧烈的甩动,最后在她的腰侧垂下,坚硬而冰冷的金属将她的腰肢硌得生疼。而该隐与此同时急速下降,他变成扑扇着膜状翅的巨大蝙蝠,黑色的利爪挟住纳纹的腰肢,带着她掠向天边。
“纳纹!”丁小玲伸手,想要抓住少女的手臂,腰间的锁链却带着她向地面掠去,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伙伴被不明身份的恶魔带走。
“原来是你!”女子的容颜掩盖在血红的风帽之下,但丁小玲透过那下颚上柔和的线条仿佛看到一张秀丽的容颜,她怔愣的看着披着红色披风的女人,不懂她语气中的惊诧因何而来,隐约觉得她是认得自己的。
红衣女子一个大步走来,伸手握住丁小玲僵硬而冰冷的手掌,温热的指尖在她的小拇指和无名指上摩挲,勾勒出那与众不同的轮廓。最后,她懊恼的说:“救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5夜 野性呼唤(上)
“救错了?”
什么错了?
错在哪了?
丁小玲还没想明白脑海中的问题,只见神秘的红衣女子放开缠在她腰间的锁链,穿着赤红色长靴的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急速的后退。与此同时,宽大的袖袍中露出的一截白色手腕轻轻一挑一扬,锁链便向着丁小玲胸口的要害飞袭而来。
在锁链的末端,是一柄纯银打造的巨大十字架,十字架身上带着斑驳的痕迹,暗色的氧化痕迹让它看上去饱经沧桑。正中央镶嵌着一颗如血的宝石,下端的长柄上带着十字形的刃,那利刃划破空气,带着不可抵挡的去势,一路所向披靡。
仿佛感受到迫近的危机,丁小玲紧张的盯着闪过的银光,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手脚僵硬的做不出动作。她双眼瞳孔骤然放大,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血溅当场的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横空出现。她看到亚伦扔出手中厚厚的一本圣经,打掉了那柄银色的十字架一样的武器。
红衣女子将自己的武器收起,长长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宽大风帽下露出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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