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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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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巴不得能从他嘴里知道更多偶像的个人资料,便老老实实回答“我在荡音谷被一群狼围着,是徐夫人及时赶来救了我,就这样进了徐府的”
“是夫人亲手救了你……” 难怪他可以呆这么长时间,徐夫人必定是因和真正的徐若宝同一遭遇,所以自以为救回亲生儿子。“义父没有询问你的身世吗?”想当年他说不出身世,以致徐正只愿帮他查找家人而不愿收养。
“他问,可是我一点儿不记得身世了”我能和他说我是借尸还魂的吗?
“你也不记得?你当时多大?”柳风轻一怔。
“你和我一样记不得身世?”莫非同时天涯穿越人?她眼睛一亮:“难道你也是醒来就发现四周不一样,然后什么也不知道?”
“那倒没有”只是一觉醒来,身处一堆死人当中而已。
“认识刘德华吗?”她记得有本穿越小说中女主角曾用过这个问答题识别老乡。
“刘德华?”什么人?
“那成龙呢?”全球皆知的功夫巨星,就算他是外国人穿越来的也应该知道。
“成龙?”他眼眸一下子深邃起来,脸色也变得凝重: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龙乃天家象征,成龙便是成为天子之意,居然说出这等谋逆的话,莫非和他一样的遭遇?
他张眼望望四周,见巫行云正走过来,他便压低声音问:“你要成龙也不是在这里,难道不怕他人知道吗?”
“你……你……果然也是……”她激动的跳了起来。
果然也是。他不动声色,好心的压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形迹不可过于外露了。
领会到他的苦心,她伸伸舌头,笑着点头,学他压低声音问“请问您来自哪个国家?”既然认识成龙而不识刘德华,十有八九非中国籍。
柳风轻被这个问题惊住了,脑海里转过千百种猜测的可能,该如何作答呢?
“猪小弟,看看谁来了?”他手指渐行渐近的巫行云,成功转移了话题。
“啊,巫大哥!!!”
她笑逐颜开,飞扑上前,欲与偶像近距离接触,可惜她的偶像微一闪身,轻易避过熊抱,笑吟吟伸手拉住她的腰带,以免她因惯性收不住势而跌倒。
“打扰柳公子和若宝的雅兴了,二位正在谈些什么如此好兴致?”他远远望见这二人交头接耳、大呼小叫,那年纪小的还手舞足蹈,和先前在正厅不睬不理的对象勾肩搭背,还被人昵称“猪小弟”,看来若宝还真如隐雪所言。
阿越又怎知自己在偶像心中的印象如此畸异?她觉得他今天似乎表现得有点异常,总是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识破她的女儿身,所以小心避忌?
“正和若宝说起我们在徐家的事,若宝不相信我们二人曾是相识”柳风轻云淡风清的答道。
“我们幼时相处两个月,距今已十五六年,柳公子风采更胜当年”虽说被同一人抚养过,二人其实并没有深交,成年后更是未曾谋面。
“哪里哪里,五年前自兄台剑挑南北英雄,为前武林巫盟主翻案伸冤,且侠义为怀不伤无辜,风轻才知晓美名远播的紫笛公子乃是昔日相识,说到底,还沾仁兄的光。”明明嘴里说着“久仰久仰”的客气话,可语气却是淡淡的。
“柳公子谬赞了”巫行云不亢不卑回应:“您深得逍遥飞鹰肖一没的真传,轻功音律双绝,且长袖善舞,经商有道,现今天下东夏、西契两国处处可见柳家产业,怎是我等江湖闲人可比?”
“周身铜臭怎及巫公子仁义侠名?说到音律,谁人不知你紫笛在手,余音萦绕?……”
“哎哎,两位到底拍完马屁了没有?”两位旗鼓相当、秀色可餐的帅哥同时出场,何其令人大饱眼福?不过,你们是否可以兼顾一下被冷落的旁观者?
二人一下子笑了起来,瞧她鼻皱嘴翘散发着不满,巫行云摇着头轻轻刮刮她的鼻子,做完这个情不自禁的动作,他醒悟过来,手迅速收回;她则因为这个亲昵的姿势而抛开所有怨言,眼睛盛满受宠的笑意,正准备乐颠颠挨着偶像时,脸颊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你干什么?!!!”捂住已发红的脸,她瞪着始作俑者柳风轻,怒道。
“咦,奇怪,巫公子刮鼻你就欢天喜地的,我还以为你喜欢别人这样对待。”他故作不解。“莫非你只有喜欢刮鼻子?”
话音一落,他的手迅如脱兔般伸出,待她反应过来时,已被他在鼻子上刮了一下。
“菠萝麻子、香蕉西瓜的……”她只气得火冒三丈,再也不顾及在偶像面前的形象,一面大吐水果骂,一面手足并举进行还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柳风轻笑嘻嘻躲避着,嘴里调唆道:“我只是和巫公子做同样的动作,怎么结果相差这么远?”
“巫大哥是顶天立地、真正救人于难的英雄侠士,是本少爷崇拜的偶像,你只是个偷摸拐骗的奸商。”她跳了半天也捞不到他半幅衣角,恼得哇哇大叫:“我严重鄙视你!!!!”
原来她一直心怀敬重,并非性取向问题。巫行云心中顾虑瞬间烟消云散,他浮出如释重担的浅笑,上前拉住阿越:“柳公子只是和你开玩笑,若宝,该是请柳公子用晚餐的时候了。”
“哼……”老乡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她还是忿忿不平。
“若宝,先生和柳大官人已在花厅了”
“好吧,本少爷虽然很不爽,但是我们徐家向来大肚能容天下不能容。”看在你也是穿越人士份上容忍一下下。她拉着巫行云,目不斜视的挺胸抬脚便走。
“柳公子请……”巫行云还是客气的打了个手势,人却被黑着脸的少年拉前了好几步。
“好……”柳风轻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满,闲庭信步的跟随在后。
待他们渐行远,距离有座凉亭不远的花园小楼二楼竹帘被缓缓拉起,坐在椅中,腿覆毛毯的中年人定睛看着前方,身后高瘦冷峻的青年人静立身后。
“隐雪,以前在徐家可见过柳风轻?”中年人问。
“没有”
“若宝似乎十分喜欢行云啊”
“是行云救了他,若宝一直心存感激。”希望如此就好。
“嗯,若宝性格过于外露,毫无机心、不懂避忌,两年后能完成徐老爷的愿望吗?”
不懂避忌?难道杜夫子也看出若宝对行云的异样?他沉吟片刻,才答:“所以才有劳杜先生费心了。”
“鞭她几下便要伺机报复,这般沉不住气受不了苦,怎成大器?”
“这事他也是受别人教唆”
“哼,如果是她本人的意思,我无论如何也饶恕不了。”
“先生息怒。”
“我无妨,徐老爷没叫你一同陪客用餐吗?”
“我只是挂名的护院,不需应酬。”
“哦,明天徐若宝便搬来,麻烦你将书房的紫藤鞭及一些书籍拿来这儿。”
“先生,你安心养伤,迟些再理会其他。”
“徐若宝学业得抓紧,我只是伤在腿上,精神已好,明天可恢复上课”
“好,不过您伤势没有痊愈,尽量少……少用力气……”比如挥鞭子。
“行云今朝略提了一下,我会尽量少用鞭子”
“那隐雪立刻去取鞭和书籍”
“嗯”
隐雪离开,杜奇峰嘴角轻轻一瞥:没有人敢惩治她吗?很好,就让我好好教导。
正在花厅用餐的阿越眼皮无端猛跳数下,夹在筷子的鸡块掉了下来。
第十七章
柳大官人父子只是逗留了一宿,今天一早便告辞离开。
现在通往通州的官道,由两名壮汉驱赶的一辆豪华马车不紧不慢行走着,一匹暂时无人骑乘的青璁骏马跟随在旁,马车内的父子俩正在品茶闲聊。
“父亲将京城的情况告诉义父了?”
“说了,不过他似乎不以为然,唉,如果皇位变换,京城绝对不会安稳,如没有安稳哪来的繁荣?他做的非乱世买卖,实在要趁早打算才好。”
“现今天家只余下的五皇子一人,皇上就算驾崩也只能传位他,还会出其它乱子吗?”
“风轻,你一直跟随你师傅学艺,也就是今年才回来,自然不知晓东夏这两三年发生的变故,十六年前是未满周岁的六皇子病重而去,近两年原为太子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先后以渎职和谋反的罪名处死,才过了一年,就是今年清明,三皇子和四皇子居然在祭祖的大典上被刺客取去性命,皇室嫡亲血脉瞬间只余下流有西契血统的五皇子,当今天下两分,各自妄图吞并对方,你道东夏有识之士会否乐意让五皇子顺利继位?”
“皇家本就无情,强者生存,就是余下五皇子,也好过后继无人”
“错!闵皇爷是皇上还在世的唯一一个兄弟,虽年近四十,平时闲赋在家,不闻朝政,但不排除他将以纯正血统为名与五皇子争位。”
“有理,越是表面无所事事的人越是在暗地里诸多手段,特别是叔叔伯伯之类。”
“前段时间后宫还发生一件有可能影响朝廷动荡的事”
“后宫?”
“武妃是四皇子的亲身母亲,听说她在四皇子的奠堂上怒骂皇上荒淫无道、宠信奸逆,以致残害骨肉,因而被皇上打入冷宫。”
“看来皇上也不是残忍之人,如此当众辱骂天子,也只是打入冷宫而已。”
“武妃是当年皇上夺位时的重要助手、智计无双,入宫后虽不受宠,却是最得皇上尊重的,连当年她坚持将刘喻将军女儿指婚给四皇子一事也毫无异议,要知道皇上是最顾忌皇子擅自和朝廷重臣结亲的。所以虽然她在奠堂出言冒犯,皇上念她丧子悲痛,没有按大逆不道罪名处罚。但是皇上顾念旧情有何用?没过几天,武妃还是被人放火烧死在冷宫中。”
“……是皇上暗中授意?”
“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皇上,有人认为是五皇子的生母,西契人胡贵妃所为。”
“就因为她是西契人?”
“皇上十八年前在西征归途带回这名西契女子后,便宠爱异常,冷落其他宫妃,否则怎会在五皇子后便再无所出?此女受朝中百官多次弹劾,皇上却无动于衷,现在所有皇子死于非命,得益者必将受多方猜疑,并不会因为她的国籍而幸免。”
“国籍……”徐府的小子说不出身世,还道“成龙”,又询问他“国籍”,莫非这个少年身份有异?徐正初时收养此人有可能是徐夫人执意而行,但现在徐夫人已病逝,还有必要继续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留在身边吗?这绝对不符合他的作风。
“风轻,怎么了?”
“哦,我正在想你刚说道影响朝廷动荡的事,就是胡贵妃有可能指使纵火冷宫吗?”
“非也,胡贵妃再怎么也只是迷惑君主而已,她心中应该是千方百计扶助儿子登位而已。反而是武妃之死,会导致当朝第一战将骁勇将军远靖侯刘喻起谋反之心。”
“刘喻?令西契心生畏惧的刘家军主帅?”
“正是。他是武妃父亲的门生,为了武妃,一直甘于辅助皇上。七八年前,他的女儿在指婚给四皇子后便无故身亡,今年内四皇子和武妃先后又遭遇不测。刘喻一向极重感情,只怕皇上一归天,即便其他人对五皇子继位没有异议,他也会起兵声讨五皇子母子二人,到时怎可能有稳定的局势?”
“父亲眼光犀利,分析得如此通透,儿子需好好学习。”
“唉,我年纪日渐见老,积累下些经验和灵通罢了。你虽回府只有半年,已将生意拓展至西契,完成为父多年的夙愿。皇帝也需分坐天下,又怎及得上我们商贾某及天下钱财?风轻,切记国家可以疆界划分,但经商则需摒弃之,商人嘛,哪里可生财便往哪里发展,这其中消息灵通、洞悉政治风向十分重要。”
“儿子记下了。”
“我们经商的少不免要和官家打交道,该花的银两切勿节省,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有付出才有收获。”
“父亲所言极是,儿子能短时间进入西契发展,就是依照父亲教导。”
“我只是负责送银两,其中各级关卡人情都是由你亲自打通的。”
“这个功劳儿子不敢独占,还是父亲有先见之明十年前便送我到师傅身边,那儿属西契境内,儿子才有机会认识一些西契人而已。”
“呵呵,说的好!!!我都想不明白徐兄既视若宝为己出,为何不让他继承父业,反而要他赶考功名,真的想来个官商勾结?”
“正是,昨天晚饭听到若宝说起,我还吓了一跳。不过,义父或有自己的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朝廷一片乱哄哄的,要赶浑水也不趁现在啊。”
“……”或者是有“成龙”的打算。
马车中的儿子不再言语,低头喝了一口香茶,缓缓在性感的薄嘴边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就用“成龙”来助我取回自己的东西,先从那个空长了双亮晶晶的眼睛、没有什么眼光的傻小子身上着手。
在徐府,阿越握着一支紫斑竹所制、尾挂祥云玉坠的长笛,正垂头丧气地坐在花园小楼内上课。
今天一早她才陪同徐正送别柳家夫子,觉得虽然来不及和柳风轻进一步了解他的穿越经历,但起码可征得徐正爹爹同意借拜访柳府或出游通州之机再叙,所以仅稍觉遗憾。可不曾想到送走他们后,巫行云也随即上路离开,爹爹还把她显示依依不舍离别之情的十里相送强加给桑隐雪执行,只让她送到府门口,幸亏她反应神速,死皮赖脸的留下了偶像随身不离的紫笛以作安慰。
爹爹为什么留下冰块型男做护院,而不是巫大哥?不对不对,巫大哥是江湖闻名、千金难求的剑客,怎肯屈就在这儿?这次他离开,什么时候才可以见面?莫非又要我离家出走?
今早由于她需要送客,所以杜奇峰的洗漱早餐均由如醉服侍,待见她从进来后便一直如霜打的叶子,精神萎靡、神不守舍,看来这个无心弟子已经将之前下药犯错一事遗忘得干干净净了。他决定用鞭子给她清醒清醒。
“徐若宝!!”坐在床上的杜奇峰用紫藤鞭柄敲敲床板,提醒思想走神兼易患健忘症的家伙。
“徐若宝!!!”这是第二声了。
“……啊?”仍在痛思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可以告诉为师,你现在心中所想?”声音低沉,暂时听不出火气。
“唉,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她满怀感同身受的无奈,冲口而出李商隐的《无题》
“这是你作的?”居然出口成章?可惜小小年纪为赋新词强作愁,学人惺惺作态。
“唉……谁写的有什么重要?以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连偶像的签名都没有拿到啊。
她轻抚紫笛,沉浸在遗憾中,却没有留意师尊失血而致的白脸上泛起隐隐乌云。
“既然你诗兴大发,不妨作诗一首,说说你赐给为师的一身伤”
“作诗?”她怔了怔:有人喜欢拿伤口作诗吗?要追究责任便明说啊。
“需要我数数吗?”他慢慢举起身旁的紫藤鞭。
“……”又是这招,和大人威胁小孩数“一二三”一样。
“一……二……三……”
“夫子,你要说好数几声啊”
“四……五……”他扫了她一眼,嘴巴却没有停下来。
“啊!!……赖皮……”
“六……七……八……”鞭子开始蠢蠢欲动。
“有了!!……门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鞭子静止了,她小心看看杜夫子,他低下眼皮,正凝神倾听。
“嗯,而我……而你……”《青花瓷》的歌词好像不太押韵。
“想不出来?”他抬起眼,将手中的鞭子提起。
她紧盯着鞭子“……无情紫藤惹心乱,无意惹了你。”
鞭子怎么在抖动?不是,是夫子在抖动……他的嘴角扯那几下算是什么意思?过关了吗?
“就这两句?还有呢。”强忍住笑,他故作严厉。
“暂时就这么多了。”她实在想不出了。
“这首怎么能算诗?不合平仄、不符诗体。”不过倒是有趣。 杜夫子终于再也掩饰不住唇边隐显的笑意。
很好,曹植七步成诗,本人十声成句,哈哈。阿越放下心头大石,得意道:“写诗嘛,要不拘一格。先生,你信不信我可以根据这几句唱成歌。”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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